第772章 表明诚意
如果说，因为友谊，在面对艾米的时候，杨屹不需要顾虑太多，那么在天圣皇面前就不一样了。虽然在此之前，天圣皇已经通过安排巴恩斯与艾米支持杨屹远征北阿尔法星系，提供各方面的情报，以及在雷凌族皇位继承问题上的沉默表明了诚意，但是杨屹绝对不会把他当成能交往的朋友看待。
不管杨屹是否愿意，既然来到了这里，他就无法拒绝跟天圣皇见面。
其实，这也是杨屹第三次见到天圣皇。
第一次是在惑神星外面，当时的杨屹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战兵，虽然已经拥有隐灵族的圣器，却一无是处，别说入不了天圣皇的法眼，甚至连一个傀儡都打不过。可以说，当时的杨屹根本无法跟天圣皇比肩。第二次见面是在隐灵星上，虽然杨屹已经是人类联邦派往隐灵族的特使，肩负着争取隐灵族支援的重任，但是他依然只是一个普通战兵，而且拥有的也只是战兵的实力。就算以特使身份，他获得了面见天圣皇的资格，而他的话根本没有分量，也就没能争取到隐灵族的支持。
至于现在，显然不一样。
有趣的是，杨屹很平静，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反到是天圣皇万分感慨，似乎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杨屹。
“你们人类有一句话，叫‘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一千多年前，展瑞麟曾经给了我这样的感觉，而现在，你也一样。”天圣皇勉强笑了笑，又说道，“只是，论成就，展瑞麟根本比不上你，可以说是拍马都追不上。在我认识的人类中，只有一个人能够跟你相提并论，也就是当年的肖问天。”
“这么说，陛下把我当成了第二个肖问天？”
“当然不是。”天圣皇淡淡一笑，说道，“不可否认，一千多年前，在肖问天横扫整个中心大区，击败了所有顶级文明的最强存在的时候，我们把他当成敌人，而且是有史以来遇到的最厉害的敌人。说得难听一点，在他离开之前，我们认为他对包括隐灵族在内的所有顶级文明的威胁超过硅魅联盟的战皇。当时，我们甚至相信，只要他活着，人类联邦将在一百年内超越所有顶级文明。正是如此，我们才想去那个对策，由织星族的女皇出面，让他相信硅魅联盟的战皇更强大，只有战胜硅魅联盟的战皇才算得上是最强存在。至于随后跟硅魅联盟的战争，其实并不在我们的计划之中，至少我们没有料到会由此引发全面战争，毕竟他只是一个人，他的强大并不意味着银河系联盟同样强大。我不是在为自己开脱，毕竟从文明的利益出发，我别无选择。我说这些，只是希望你能够相信，你与肖问天不同，你跟他有本质上的区别。”
“是吗？”
“换成是你，会因为织星族女皇，比如星魂女皇的一番话就前往北阿尔法星系，挑战硅魅联盟的战皇吗？”
杨屹微微一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不过他心里有一个答案。
“很明显，你不会，因为你知道这么做必然给人类联邦带来灾难，而你不会为了追求个人成就而置人类联邦的利益于不顾。更重要的是，你知道银河系联盟的重要性，知道人类联邦还没有强大到能够脱离银河系联盟的地步。哪怕你比当初的肖问天还要强大，也绝对不会挑战我们。”
杨屹淡淡一笑，没有接话，等天圣皇说下去。
“简单说，肖问天认为能够靠拳头解决所有问题，而你认为这不是唯一的办法，甚至不是最可取的办法。”
“陛下……”
“你仍然把艾米当成朋友，还跟巴恩斯建立起了牢固的友谊，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杨屹暗自叹了口气，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你至少是一个可以合作，而且值得我们珍惜的盟友。虽然在此之前，我低估了你，或者说认为你没有资格，但是你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一切，也证明了我对你的判断是错得多么的离谱。”
“如果陛下只是来承认错误，那么……”
“只有承认了错误，才能建立起牢不可破的友谊。”
杨屹微微一愣，眉头锁到了一起。
“毫无疑问，在你战胜了万罗战皇，干掉了帕斯卡王子，还有那些勇毅战士的时候，星魂女皇肯定向你开出了极高的价码，以此维系跟你，以及人类联邦的关系，从而保住织星族在银河系联盟的地位。虽然对隐灵族情报机构来说，搞清楚这些事情并不困难，但是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因为换成我的话，会做同样的事。你已经是银河系联盟最强大的存在，也许在硅魅联盟都没有人是你的对手。如果你跟当年的肖问天一样，现在肯定会依靠强大的实力逼迫我们臣服，迫使我们承认你在银河系联盟的霸权地位。你没这么做，因为你知道，没有人能主宰历史，更没有任何人能长生不死。你所谋求的不是一时的胜利，而是永久的，至少是可以维系的胜利，所以你接受了星魂女皇的价码，通过跟织星族结盟来实现与维护人类联邦的利益。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没想过称霸银河系联盟，因为那根本没有价值。你的目的是要为人类联邦获取一快广阔、而且资源丰富的生存空间，也就是北阿尔法星系。也许你没有向星魂女皇提出来，但是只要星魂女皇决定维系跟你的友谊，那么在不久之后，你就能如愿以偿。”
“这只是陛下的猜测？”
“我说过，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动用隐灵族的情报机构。”
“那么，陛下的态度呢？”
“你很爽快。”天圣皇淡淡一笑，说道，“我把话挑明，就是为了表明我的立场。跟星魂女皇一样，如果你的目的是夺取整个北阿尔法星系，我会无条件的支持，而且会发动整个隐灵族，帮助你夺取北阿尔法星系，帮助你消灭硅魅联盟。如果需要，我们还会提供最先进的科学技术，帮助人类联邦改造北阿尔法星系的星球，使其适合人类生存。显然，你肯定想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很简单，我的目的跟星魂女皇一样。如果我们无法超越由你统帅的人类联邦，那么为什么不让你们离开？”
“离开？”
“当然，这是最理想的结果。”
杨屹眉头紧锁，认真思索着天圣皇的这番话。
“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你不要想复杂了。”
“什么意思？”
“虽然我是隐灵族的皇帝，但是主宰隐灵族的不是我，至少不只是我。在织星族，情况也一样。星魂女皇是织星族的女皇，却不是唯一的主宰者。不管是我，还是星魂女皇，其实只是一个象征。就算我们能够做出决定，但是也不能违背文明的利益。事实上，我们所做的任何决定都是以自己文明的利益为基础。”天圣皇稍微停顿了一下，又说道，“那么，你觉得星魂女皇只是做出了承诺？显然，如果她的承诺违背了织星族的利益，别说能不能对象，恐怕她连皇位都保不住。跟她一样，如果我在这里做出的承诺只要违背了隐灵族的利益，那就完全不可信，也绝对不可能兑现。”
“你是说，不能相信星魂女皇？”
“当然不是。”
“那是……”
“她做出的保证，其实不只是给你的承诺，也是在维护织星族的利益。”
天圣皇这么一说，杨屹立即锁紧了眉头。
“事实上，她的目的跟我一样。以你的头脑，不难想出其中的厉害关系。”
“陛下，如果你认为可以用这种方式挑拨我跟星魂女皇的关系……”
“你认为，我需要这么做吗？”天圣皇淡淡一笑，又说道，“就算需要，我也不会在你身上做文章。”
杨屹勉强笑了笑，没有反驳天圣皇的这句话。
“说白了，星魂女皇也想让人类联邦离开南阿尔法星系。很简单，只要人类联邦还在南阿尔法星系，那么不管是由你统治，还是由其他人统治，包括织星族在内的顶级文明都将失去发言资格。毫无疑问，就算她之前不相信那个跟人类有关的传言，在你战胜了万罗战皇之后，她也不再怀疑。”
“你也一样？”
天圣皇微微一愣，说道：“传言就是传言，说不上相信，也说不上怀疑。关键是，你确实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哪怕传言是假的，你也有能力消灭我们，让人类联邦主宰整个银河系联盟。结果显而易见，就算人类联邦没能因此成为银河系联盟的唯一统治者，顶级文明的时代也将结束。到时候，包括我们隐灵族在内的几个顶级文明，没有一个能从这场纷争中获得好处。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帮助人类联邦发展壮大，让人类联邦独霸北阿尔法星系，在那里获得足够的生存资源与发展空间。哪怕只是一时之计，也比立即遭受灭顶之灾好得多。”
“那么，陛下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你需要的不只是织星族的帮助，还有我们隐灵族的帮助。”
不管杨屹是否愿意，既然来到了这里，他就无法拒绝跟天圣皇见面。
其实，这也是杨屹第三次见到天圣皇。
第一次是在惑神星外面，当时的杨屹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战兵，虽然已经拥有隐灵族的圣器，却一无是处，别说入不了天圣皇的法眼，甚至连一个傀儡都打不过。可以说，当时的杨屹根本无法跟天圣皇比肩。第二次见面是在隐灵星上，虽然杨屹已经是人类联邦派往隐灵族的特使，肩负着争取隐灵族支援的重任，但是他依然只是一个普通战兵，而且拥有的也只是战兵的实力。就算以特使身份，他获得了面见天圣皇的资格，而他的话根本没有分量，也就没能争取到隐灵族的支持。
至于现在，显然不一样。
有趣的是，杨屹很平静，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反到是天圣皇万分感慨，似乎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杨屹。
“你们人类有一句话，叫‘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一千多年前，展瑞麟曾经给了我这样的感觉，而现在，你也一样。”天圣皇勉强笑了笑，又说道，“只是，论成就，展瑞麟根本比不上你，可以说是拍马都追不上。在我认识的人类中，只有一个人能够跟你相提并论，也就是当年的肖问天。”
“这么说，陛下把我当成了第二个肖问天？”
“当然不是。”天圣皇淡淡一笑，说道，“不可否认，一千多年前，在肖问天横扫整个中心大区，击败了所有顶级文明的最强存在的时候，我们把他当成敌人，而且是有史以来遇到的最厉害的敌人。说得难听一点，在他离开之前，我们认为他对包括隐灵族在内的所有顶级文明的威胁超过硅魅联盟的战皇。当时，我们甚至相信，只要他活着，人类联邦将在一百年内超越所有顶级文明。正是如此，我们才想去那个对策，由织星族的女皇出面，让他相信硅魅联盟的战皇更强大，只有战胜硅魅联盟的战皇才算得上是最强存在。至于随后跟硅魅联盟的战争，其实并不在我们的计划之中，至少我们没有料到会由此引发全面战争，毕竟他只是一个人，他的强大并不意味着银河系联盟同样强大。我不是在为自己开脱，毕竟从文明的利益出发，我别无选择。我说这些，只是希望你能够相信，你与肖问天不同，你跟他有本质上的区别。”
“是吗？”
“换成是你，会因为织星族女皇，比如星魂女皇的一番话就前往北阿尔法星系，挑战硅魅联盟的战皇吗？”
杨屹微微一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不过他心里有一个答案。
“很明显，你不会，因为你知道这么做必然给人类联邦带来灾难，而你不会为了追求个人成就而置人类联邦的利益于不顾。更重要的是，你知道银河系联盟的重要性，知道人类联邦还没有强大到能够脱离银河系联盟的地步。哪怕你比当初的肖问天还要强大，也绝对不会挑战我们。”
杨屹淡淡一笑，没有接话，等天圣皇说下去。
“简单说，肖问天认为能够靠拳头解决所有问题，而你认为这不是唯一的办法，甚至不是最可取的办法。”
“陛下……”
“你仍然把艾米当成朋友，还跟巴恩斯建立起了牢固的友谊，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杨屹暗自叹了口气，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你至少是一个可以合作，而且值得我们珍惜的盟友。虽然在此之前，我低估了你，或者说认为你没有资格，但是你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一切，也证明了我对你的判断是错得多么的离谱。”
“如果陛下只是来承认错误，那么……”
“只有承认了错误，才能建立起牢不可破的友谊。”
杨屹微微一愣，眉头锁到了一起。
“毫无疑问，在你战胜了万罗战皇，干掉了帕斯卡王子，还有那些勇毅战士的时候，星魂女皇肯定向你开出了极高的价码，以此维系跟你，以及人类联邦的关系，从而保住织星族在银河系联盟的地位。虽然对隐灵族情报机构来说，搞清楚这些事情并不困难，但是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因为换成我的话，会做同样的事。你已经是银河系联盟最强大的存在，也许在硅魅联盟都没有人是你的对手。如果你跟当年的肖问天一样，现在肯定会依靠强大的实力逼迫我们臣服，迫使我们承认你在银河系联盟的霸权地位。你没这么做，因为你知道，没有人能主宰历史，更没有任何人能长生不死。你所谋求的不是一时的胜利，而是永久的，至少是可以维系的胜利，所以你接受了星魂女皇的价码，通过跟织星族结盟来实现与维护人类联邦的利益。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没想过称霸银河系联盟，因为那根本没有价值。你的目的是要为人类联邦获取一快广阔、而且资源丰富的生存空间，也就是北阿尔法星系。也许你没有向星魂女皇提出来，但是只要星魂女皇决定维系跟你的友谊，那么在不久之后，你就能如愿以偿。”
“这只是陛下的猜测？”
“我说过，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动用隐灵族的情报机构。”
“那么，陛下的态度呢？”
“你很爽快。”天圣皇淡淡一笑，说道，“我把话挑明，就是为了表明我的立场。跟星魂女皇一样，如果你的目的是夺取整个北阿尔法星系，我会无条件的支持，而且会发动整个隐灵族，帮助你夺取北阿尔法星系，帮助你消灭硅魅联盟。如果需要，我们还会提供最先进的科学技术，帮助人类联邦改造北阿尔法星系的星球，使其适合人类生存。显然，你肯定想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很简单，我的目的跟星魂女皇一样。如果我们无法超越由你统帅的人类联邦，那么为什么不让你们离开？”
“离开？”
“当然，这是最理想的结果。”
杨屹眉头紧锁，认真思索着天圣皇的这番话。
“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你不要想复杂了。”
“什么意思？”
“虽然我是隐灵族的皇帝，但是主宰隐灵族的不是我，至少不只是我。在织星族，情况也一样。星魂女皇是织星族的女皇，却不是唯一的主宰者。不管是我，还是星魂女皇，其实只是一个象征。就算我们能够做出决定，但是也不能违背文明的利益。事实上，我们所做的任何决定都是以自己文明的利益为基础。”天圣皇稍微停顿了一下，又说道，“那么，你觉得星魂女皇只是做出了承诺？显然，如果她的承诺违背了织星族的利益，别说能不能对象，恐怕她连皇位都保不住。跟她一样，如果我在这里做出的承诺只要违背了隐灵族的利益，那就完全不可信，也绝对不可能兑现。”
“你是说，不能相信星魂女皇？”
“当然不是。”
“那是……”
“她做出的保证，其实不只是给你的承诺，也是在维护织星族的利益。”
天圣皇这么一说，杨屹立即锁紧了眉头。
“事实上，她的目的跟我一样。以你的头脑，不难想出其中的厉害关系。”
“陛下，如果你认为可以用这种方式挑拨我跟星魂女皇的关系……”
“你认为，我需要这么做吗？”天圣皇淡淡一笑，又说道，“就算需要，我也不会在你身上做文章。”
杨屹勉强笑了笑，没有反驳天圣皇的这句话。
“说白了，星魂女皇也想让人类联邦离开南阿尔法星系。很简单，只要人类联邦还在南阿尔法星系，那么不管是由你统治，还是由其他人统治，包括织星族在内的顶级文明都将失去发言资格。毫无疑问，就算她之前不相信那个跟人类有关的传言，在你战胜了万罗战皇之后，她也不再怀疑。”
“你也一样？”
天圣皇微微一愣，说道：“传言就是传言，说不上相信，也说不上怀疑。关键是，你确实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哪怕传言是假的，你也有能力消灭我们，让人类联邦主宰整个银河系联盟。结果显而易见，就算人类联邦没能因此成为银河系联盟的唯一统治者，顶级文明的时代也将结束。到时候，包括我们隐灵族在内的几个顶级文明，没有一个能从这场纷争中获得好处。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帮助人类联邦发展壮大，让人类联邦独霸北阿尔法星系，在那里获得足够的生存资源与发展空间。哪怕只是一时之计，也比立即遭受灭顶之灾好得多。”
“那么，陛下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你需要的不只是织星族的帮助，还有我们隐灵族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