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所谓契约
都洛岛，联邦海军驻地，灯塔！
燕飞林插着裤兜晃悠着从阴影中走出，虽然这地方已经远离了演唱会场，但依稀还是能听到仙妮娅的歌声。
燕飞林回头看了眼在黑夜中隐约闪烁的灯光，随即在灯塔前停下，在灯塔的入口，倒着两名士兵，燕飞林矮下身体，探了探两名士兵的鼻息，却只是昏迷而已。
燕飞林走入灯塔，一直走到最上层，那儿是个八角型的房间，其中的一扇窗户被打开，窗户的栏杆上架着狙击枪，窗户前坐着一道人影。
燕飞林从上衣口袋里拿出烟盒，拿出最后一根，送进自己的嘴里。
陷入短暂的沉默之后，艾尔玛转过椅子，看向燕飞林道：“其实，我猜到你会来了。”
燕飞林道：“那就把该说的都说出来吧。”
艾尔玛道：“你从什么时候怀疑的。”
“拿到芯片的时候。”燕飞林道：“那块芯片上的图标是dk两个字母，通常而言，这应该是某家实验的缩写，于是，我查了你给我的资料，联邦实验室的缩写当然不可能是dk，同时资料中这个项目的主持者叫着兰耶·卡塞尔，名字缩写也不是dk，不过，奥兰多的公司，他投资的实验室，他的名字，他儿子的名字，似乎也跟dk两个字母没有关系，但好在我最终还是找到了这两个字母的意义，奥兰多过逝的妻子叫做唐娜·凯瑟琳娜，她是一名学者，奥兰多所投资的实验，当初是以她的名字收购的，而dk是她名字的缩写。”
艾尔玛道：“这也许是作伪，他从联邦实验室偷盗了芯片，然后才把字母印上去，或者直接复刻了一枚芯片。”
燕飞林道：“有可能，但从言谈之中，奥兰多实在也不像是一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所以，我就暗地里查了下光之真理教的资料，结果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光之真理教竟然超过80%是由平民组成的，并且的大多数都接受奥兰多的帮助，比如其中有很多伤残人士，奥兰多每个月都会纷发给他们救济金，然后提供他们能够胜任的工作，而其他教徒多数也是类似的情况，而其中竟然没有富人，要知道，所谓的教派，先不管是不是邪教，收敛钱财是肯定的，但在我看来，光之真理教完全是一个福利机构，还是私人掏腰包的福利机构。”
艾尔玛道：“不能排除这是奥兰多故意塑造的假象，对他而言，只需要付出一点点的钱财就足够了。”
“也对。”燕飞林道：“我是典型理智至上，我从来不轻易自己眼睛所看到的，或是耳朵所听到的，我喜欢用脑子去确认，但洛天川的出现，还有两人的态度跟交谈，让我不得不怀疑，所以，我决定试探一下你。”
艾尔玛疑惑道：“哦？”
燕飞林道：“还记得雅克多被绑架时，我说要甩掉监视的人，所以前往联邦军队驻地么？”
艾尔玛道：“记得。”
燕飞林道：“其实，我想甩掉那些人很轻松，我的精神海能力恰好不单只能用来跟踪，也能用来隐匿。”
“原来如此。”艾尔玛道：“你怀疑我不是联邦的人？”
燕飞林道：“别怪我会这么怀疑，我从恶魔岛离开后，只见过李程诚跟你，虽然我不否认你给我的证件很好用，但不能正面证明是真实的，但事实是你的确是联邦大校，你能随意出入驻地，调人，驻地的士兵甚至认识你。”
艾尔玛道：“因为，我本来就是联邦大校。”
燕飞林道：“所以，我又变的迷惑了。”
艾尔玛道：“因此，你还是遵照任务，将芯片给了我，那么，现在呢？”
燕飞林将抽完的烟头丢掉道：“自从我知道最想杀仙妮娅的应该是联邦后，我就又开始疑惑了，如果是联邦的意图，同时又不想引火烧身，那随便派点人保护一下，装装样子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让我来呢？然后我直到你联系我，我就明白了，我在仙妮娅身边的话，你就能随时从我嘴里得到仙妮娅的情况了，同时在一名绝顶强者的保护下，仙妮娅还是被刺杀，那实在不能说是联邦不重视，而是杀手太厉害了。”
艾尔玛道：“所以，你不光将保护措施告诉我，还将安保的破绽告诉我，然后只要确定我是否会动手，就能证明自己的猜测了，对么？”
燕飞林道：“其实我没想到你会自己动手，我认为你会让别人来，或者直接通知刺客联盟的杀手，比如雷克斯就是个挺好的人选，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抓住逼供就好了，当然，你本人出现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对于我的疑惑，还是由你亲自来解答会比较好。”
艾尔玛道：“你有什么疑惑？”
燕飞林道：“我对你的身份并不疑惑，但对你让我做的事情很疑惑。”
“你以为黑色契约是什么？”艾尔玛道：“我曾经给你解释过一次，那么，再解释一次，黑色契约是针对那些有着绝对实力，或者有着独特能力跟本事的罪犯，联邦会对其招募征用，因为他们的死亡是一种浪费，但是，联邦不会立刻信任他们，联邦只需要这些人为联邦做事而已。”
燕飞林道：“但关键在于，你让我做的事情，可都不是什么好事，也不是联邦应该做的。”
艾尔玛带着嘲讽之色道：“你还不明白么？什么事情是需要罪犯来做的？”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联邦不该干的，不能干的事情，都会由我们来做，联邦是光鲜的，而我们则是生活在片光鲜下的阴影。”燕飞林道：“难怪我的身份信息卡是真实的，但联邦的人员档案库里根本没有我档案，是因为不需要，对么？像我这样的人，能用的时候就用，不能用就丢弃掉，如果任务失败，出了什么问题，联邦甚至会将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因为，我只是联邦的一件工具，所谓的调职，重新开始生活，成为真正的联邦军人，其实都是骗人的，对吧！”
艾尔玛大声道：“有什么不好的么？至少你还活着，干什么事对你而言有区别么？你是罪犯，一个曾经悬赏数亿的罪犯，干坏事？那对你而言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垃圾，杂碎，败类，说的就是你这种人，现在你得到了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在做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还因此换到了自由，你有什么不满的？有什么值得不满的？”
“的确，你说的没错。”燕飞林目光渐冷道：“但小爷不想陪你们玩了，总没问题吧。”
“站住！”艾尔玛看着燕飞林转身，轻喝道：“你最好考虑清楚，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李程诚应该告诉过你，签下黑色契约后反悔，会是什么下场！”
“三大王牌军团追杀？”燕飞林舔舔嘴角，带着丝嗜血道：“我劝你们将三大王牌军团派出来前，最好考虑一下，所谓的王牌军团会不会被我给灭掉。”
艾尔玛道：“你以为开启五道基因门就能横着走了？三大王牌军团的军团长，谁不是绝顶强者？而且，如有必要，林如虎也会参与对你的追杀。”
“那就等他来追杀我的时候再说吧。”燕飞林向灯塔下方走去，一直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忽然刹住脚步，回头道：“另外，你杀不了仙妮娅的。”
艾尔玛拔出腰间的配枪，指向燕飞林道：“我让你站住，你没听清么？”
燕飞林道：“你要向我动手？你确定自己有能力留下我，或者杀死我么！”
艾尔玛道：“你刚才也说了，我们这种人，如果任务失败的话，就有可能被丢弃，所以，仙妮娅是必须死的，而你叛变联邦，下场也只有一个。”
燕飞林笑起来道：“何必那么虚伪呢，你不如直接说，因为我已经确信是联邦要杀仙妮娅，也是联邦在幕后策划了这次都洛岛的刺杀，所以，我必须得死，不然这件事若是被宣扬出去，对联邦是非常不利的，当然，对你来说更为不利，因为这是你的任务，而你不光没有杀死仙妮娅，还将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
艾尔玛道：“杀了仙妮娅，刚才的一切，我就当没发生过，难道你真的想放弃联邦的身份么？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可以指挥那些士兵，即便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也能利用职权轻易的摆平，何苦要变回通缉犯，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
“也许……”燕飞林道：“因为，我真的不是一个好人？”
艾尔玛沉声道：“那我就只能杀了你，然后杀了仙妮娅！”
燕飞林道：“你可以试试。”
砰！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在燕飞林话落的瞬间，艾尔玛便陡然扣下扳机。
燕飞林无所谓的侧身闪过，然后伸出两根手指随意的一夹，一枚弹头便被燕飞林给捏在手中，普通的枪械跟子弹，对于如今的燕飞林而言，的确跟玩具无疑。
但是……
噗！
下一瞬！
燕飞林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身体向后连退数步，贴到了墙壁上，低头像着胸口看去，自己胸前的衣服一点一点的裂开一道口子，随即殷红的鲜血便从衣服内渗了出来。
燕飞林瞳孔陡然收缩一下，抬头看向艾尔玛道：“你！”
“你难道就不奇怪么，我在加入联邦之前，是什么身份？你难道以为，我是正经八百的联邦士兵出身么？不，我跟你是一样的，其实，我们是同一类人！”艾尔玛靠近燕飞林道：“你是五道基因门的绝顶强者，而我只有四道基因门，论实力，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论杀人，我似乎要比你厉害许多。”
艾尔玛的脚下风流陡转，化成一圈散开，将四周的灰尘吹起，慢慢的散落。
燕飞林咬牙道：“你是青骑士！”
……
燕飞林插着裤兜晃悠着从阴影中走出，虽然这地方已经远离了演唱会场，但依稀还是能听到仙妮娅的歌声。
燕飞林回头看了眼在黑夜中隐约闪烁的灯光，随即在灯塔前停下，在灯塔的入口，倒着两名士兵，燕飞林矮下身体，探了探两名士兵的鼻息，却只是昏迷而已。
燕飞林走入灯塔，一直走到最上层，那儿是个八角型的房间，其中的一扇窗户被打开，窗户的栏杆上架着狙击枪，窗户前坐着一道人影。
燕飞林从上衣口袋里拿出烟盒，拿出最后一根，送进自己的嘴里。
陷入短暂的沉默之后，艾尔玛转过椅子，看向燕飞林道：“其实，我猜到你会来了。”
燕飞林道：“那就把该说的都说出来吧。”
艾尔玛道：“你从什么时候怀疑的。”
“拿到芯片的时候。”燕飞林道：“那块芯片上的图标是dk两个字母，通常而言，这应该是某家实验的缩写，于是，我查了你给我的资料，联邦实验室的缩写当然不可能是dk，同时资料中这个项目的主持者叫着兰耶·卡塞尔，名字缩写也不是dk，不过，奥兰多的公司，他投资的实验室，他的名字，他儿子的名字，似乎也跟dk两个字母没有关系，但好在我最终还是找到了这两个字母的意义，奥兰多过逝的妻子叫做唐娜·凯瑟琳娜，她是一名学者，奥兰多所投资的实验，当初是以她的名字收购的，而dk是她名字的缩写。”
艾尔玛道：“这也许是作伪，他从联邦实验室偷盗了芯片，然后才把字母印上去，或者直接复刻了一枚芯片。”
燕飞林道：“有可能，但从言谈之中，奥兰多实在也不像是一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所以，我就暗地里查了下光之真理教的资料，结果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光之真理教竟然超过80%是由平民组成的，并且的大多数都接受奥兰多的帮助，比如其中有很多伤残人士，奥兰多每个月都会纷发给他们救济金，然后提供他们能够胜任的工作，而其他教徒多数也是类似的情况，而其中竟然没有富人，要知道，所谓的教派，先不管是不是邪教，收敛钱财是肯定的，但在我看来，光之真理教完全是一个福利机构，还是私人掏腰包的福利机构。”
艾尔玛道：“不能排除这是奥兰多故意塑造的假象，对他而言，只需要付出一点点的钱财就足够了。”
“也对。”燕飞林道：“我是典型理智至上，我从来不轻易自己眼睛所看到的，或是耳朵所听到的，我喜欢用脑子去确认，但洛天川的出现，还有两人的态度跟交谈，让我不得不怀疑，所以，我决定试探一下你。”
艾尔玛疑惑道：“哦？”
燕飞林道：“还记得雅克多被绑架时，我说要甩掉监视的人，所以前往联邦军队驻地么？”
艾尔玛道：“记得。”
燕飞林道：“其实，我想甩掉那些人很轻松，我的精神海能力恰好不单只能用来跟踪，也能用来隐匿。”
“原来如此。”艾尔玛道：“你怀疑我不是联邦的人？”
燕飞林道：“别怪我会这么怀疑，我从恶魔岛离开后，只见过李程诚跟你，虽然我不否认你给我的证件很好用，但不能正面证明是真实的，但事实是你的确是联邦大校，你能随意出入驻地，调人，驻地的士兵甚至认识你。”
艾尔玛道：“因为，我本来就是联邦大校。”
燕飞林道：“所以，我又变的迷惑了。”
艾尔玛道：“因此，你还是遵照任务，将芯片给了我，那么，现在呢？”
燕飞林将抽完的烟头丢掉道：“自从我知道最想杀仙妮娅的应该是联邦后，我就又开始疑惑了，如果是联邦的意图，同时又不想引火烧身，那随便派点人保护一下，装装样子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让我来呢？然后我直到你联系我，我就明白了，我在仙妮娅身边的话，你就能随时从我嘴里得到仙妮娅的情况了，同时在一名绝顶强者的保护下，仙妮娅还是被刺杀，那实在不能说是联邦不重视，而是杀手太厉害了。”
艾尔玛道：“所以，你不光将保护措施告诉我，还将安保的破绽告诉我，然后只要确定我是否会动手，就能证明自己的猜测了，对么？”
燕飞林道：“其实我没想到你会自己动手，我认为你会让别人来，或者直接通知刺客联盟的杀手，比如雷克斯就是个挺好的人选，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抓住逼供就好了，当然，你本人出现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对于我的疑惑，还是由你亲自来解答会比较好。”
艾尔玛道：“你有什么疑惑？”
燕飞林道：“我对你的身份并不疑惑，但对你让我做的事情很疑惑。”
“你以为黑色契约是什么？”艾尔玛道：“我曾经给你解释过一次，那么，再解释一次，黑色契约是针对那些有着绝对实力，或者有着独特能力跟本事的罪犯，联邦会对其招募征用，因为他们的死亡是一种浪费，但是，联邦不会立刻信任他们，联邦只需要这些人为联邦做事而已。”
燕飞林道：“但关键在于，你让我做的事情，可都不是什么好事，也不是联邦应该做的。”
艾尔玛带着嘲讽之色道：“你还不明白么？什么事情是需要罪犯来做的？”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联邦不该干的，不能干的事情，都会由我们来做，联邦是光鲜的，而我们则是生活在片光鲜下的阴影。”燕飞林道：“难怪我的身份信息卡是真实的，但联邦的人员档案库里根本没有我档案，是因为不需要，对么？像我这样的人，能用的时候就用，不能用就丢弃掉，如果任务失败，出了什么问题，联邦甚至会将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因为，我只是联邦的一件工具，所谓的调职，重新开始生活，成为真正的联邦军人，其实都是骗人的，对吧！”
艾尔玛大声道：“有什么不好的么？至少你还活着，干什么事对你而言有区别么？你是罪犯，一个曾经悬赏数亿的罪犯，干坏事？那对你而言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垃圾，杂碎，败类，说的就是你这种人，现在你得到了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在做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还因此换到了自由，你有什么不满的？有什么值得不满的？”
“的确，你说的没错。”燕飞林目光渐冷道：“但小爷不想陪你们玩了，总没问题吧。”
“站住！”艾尔玛看着燕飞林转身，轻喝道：“你最好考虑清楚，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李程诚应该告诉过你，签下黑色契约后反悔，会是什么下场！”
“三大王牌军团追杀？”燕飞林舔舔嘴角，带着丝嗜血道：“我劝你们将三大王牌军团派出来前，最好考虑一下，所谓的王牌军团会不会被我给灭掉。”
艾尔玛道：“你以为开启五道基因门就能横着走了？三大王牌军团的军团长，谁不是绝顶强者？而且，如有必要，林如虎也会参与对你的追杀。”
“那就等他来追杀我的时候再说吧。”燕飞林向灯塔下方走去，一直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忽然刹住脚步，回头道：“另外，你杀不了仙妮娅的。”
艾尔玛拔出腰间的配枪，指向燕飞林道：“我让你站住，你没听清么？”
燕飞林道：“你要向我动手？你确定自己有能力留下我，或者杀死我么！”
艾尔玛道：“你刚才也说了，我们这种人，如果任务失败的话，就有可能被丢弃，所以，仙妮娅是必须死的，而你叛变联邦，下场也只有一个。”
燕飞林笑起来道：“何必那么虚伪呢，你不如直接说，因为我已经确信是联邦要杀仙妮娅，也是联邦在幕后策划了这次都洛岛的刺杀，所以，我必须得死，不然这件事若是被宣扬出去，对联邦是非常不利的，当然，对你来说更为不利，因为这是你的任务，而你不光没有杀死仙妮娅，还将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
艾尔玛道：“杀了仙妮娅，刚才的一切，我就当没发生过，难道你真的想放弃联邦的身份么？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可以指挥那些士兵，即便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也能利用职权轻易的摆平，何苦要变回通缉犯，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
“也许……”燕飞林道：“因为，我真的不是一个好人？”
艾尔玛沉声道：“那我就只能杀了你，然后杀了仙妮娅！”
燕飞林道：“你可以试试。”
砰！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在燕飞林话落的瞬间，艾尔玛便陡然扣下扳机。
燕飞林无所谓的侧身闪过，然后伸出两根手指随意的一夹，一枚弹头便被燕飞林给捏在手中，普通的枪械跟子弹，对于如今的燕飞林而言，的确跟玩具无疑。
但是……
噗！
下一瞬！
燕飞林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身体向后连退数步，贴到了墙壁上，低头像着胸口看去，自己胸前的衣服一点一点的裂开一道口子，随即殷红的鲜血便从衣服内渗了出来。
燕飞林瞳孔陡然收缩一下，抬头看向艾尔玛道：“你！”
“你难道就不奇怪么，我在加入联邦之前，是什么身份？你难道以为，我是正经八百的联邦士兵出身么？不，我跟你是一样的，其实，我们是同一类人！”艾尔玛靠近燕飞林道：“你是五道基因门的绝顶强者，而我只有四道基因门，论实力，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论杀人，我似乎要比你厉害许多。”
艾尔玛的脚下风流陡转，化成一圈散开，将四周的灰尘吹起，慢慢的散落。
燕飞林咬牙道：“你是青骑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