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就是那个凶手
本来王晓强也是在褚新建邀约名单上的，不过王晓强有点怕了，一个能够硬生生扭转案件审判方向的人，这背景小不了，没准是哪个大臣的什么人，或者哪家的爵爷呢，尽量少往跟前凑吧，万一哪天他想起来心气不顺了，岂不是要倒霉了。
所以王晓强有点鸵鸟思想，不停的想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是路人甲，我是路人甲~~~
茶馆不太好找，那是河边的一个大院子，高墙绿瓦，在风景绝佳的地方圈起好大一片地皮，那高高的墙壁快赶上皇宫的围墙了，把里面的景色遮挡得严严实实，半点春光不漏。
站在朱漆大门前莫回还有点踌躇，因为这个大门附近连一点招牌和标识都没有，更像个私人院落，而不是个茶馆。
好在看他逡巡不去，很快门内走出来个娉婷美女，一身绛红暗花云缎旗袍，把身材衬托的雍容而诱人，时不时露出的大白腿，总能恰到好处的引起人的欲望。
“请问是莫回莫先生吗？”美女走到莫回身边，轻轻鞠躬探问。
“是的。”
“那您跟我来吧，褚先生已经来了，等您有一会了。”
莫回跟着美女向内走去，等进了门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带着某种皇家气息的园林出现在面前。
美女领着莫回九曲十八弯，莫回发现，这一路上几乎见不到人，一个人都没有，虽然偶尔能够在墙角看到某个匆匆而过的背影或者衣角，但也都是一晃而过。
“美女，你们不是茶馆吗？怎么人这么少？”
美女听了这话灿烂的笑了，笑得真的非常灿烂，让莫回一时觉得日光都有些黯淡。
“这里不是什么茶馆，不过非要这么说也不能算错。”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莫回迷糊了。
“这里是云锦堂！”
“云锦堂？什么意思？”
“嘻嘻，”美女嬉笑一下，马上恢复端庄妩媚的常态，“这个问题去问新建先生吧，他或许能够给你答案。”
美女最后将莫回带到角落里的一个小院落里，院落里有一条一步宽的小溪蜿蜒而过，几株稀疏的翠竹让院落平添一股仙气，很有要脱俗而去的感觉。
幽静的环境同样解人烦忧，一肚子问好的莫回心也不由得平静下来，即将面对未知的忐忑之心也渐趋安定，整个人逐渐放松下来。
“新建先生，莫回先生来了。”
“好，多谢！”
“莫回先生，您进去吧，新建先生就在里面。”美女说完，摆动曲线诱人的身姿，摇曳着去了。
莫回定定神，迈进屋子，里面是个很老式的会客厅，座椅板凳清一色木质结构，一个个头不高的中年人从桌后站起身来。
这中年人额头宽阔明亮，一脸自信而不张扬的笑容，他主动伸出手来，“褚建新，对莫先生神往已久，冒昧邀约，不胜唐突。”
莫回赶紧与褚建新握了握手，“褚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来，咱们边品茶边聊，这次我特意弄来了正品乌龙，你尝尝，唇齿留香回味悠长，很是有味道。”说着，褚建新给莫回面前的茶杯里倒上热茶。
既然褚新建不着急谈正事，莫回也只好客随主便，他端起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茶杯抿了一口，一股甘鲜的味道在舌尖炸开，香醇浓厚，这一口咽下去许久，嘴里还有绵绵不绝的余味，真正做到了齿颊留香。
莫回不由得赞叹，“好茶，确实好茶，以前怎么没发现乌龙这么好喝呢？”
“茶，只要出名的茶都好喝，只不过口味不同各有喜好而已。”褚新建顿了顿，意味深长的说，“但是真正的好东西总是有限的。”
“是，所以有贡米，贡茶，贡酱油什么的。”
“一直都有，从五千年前一直到现在，并且它必将延续到五千年后，如果那时还有人类的话。”
“你很对人类的前途很悲观啊！”
“不是悲观，而是看明白了，人生四十了，到现在才算看明白了，想明白了，活明白了。”
“看着这次的事对你的冲击很大。”
“不，冲击也许有，但很大不至于，至少它的严重程度还不至于摧垮或者重构我的人生观。”
“有什么感悟？”
“感悟嘛，也许就是再次确认了一点，美女是一种有保质期的流动资产，它和资金的富集程度呈高度正相关。”
莫回不由得为之莞尔，看来褚新建已经从这次事件中走出来了，不然也不会有心情开这个玩笑。
“为什么想见我？”
“我只是很好奇，是哪个黑客这么厉害，把我给揪出来了。”
“现在见到了，是大失所望还是与预期一致，或者远超预期？”
“嗯，差不多，与我想象中的那个黑客的形象差不多，至少气质有些神似，只不过你显得更社会化一些，缺少技术人员那种不谙人情世故的劲，并且似乎你身上的自信更浓重一些，你也许未来是个成功的cto，而不是技术专家。”
“~~~其实你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你直接说我eq勉强及格就行了。”
“你这个尖锐劲就真像了，很有点李一男的味道。”
“哈哈哈哈~~”俩个男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这次你被抓，你怪我吗？”
“不，一点也不，首先你只是在做一个人正常该做的事情，并没有针对性的恶意，并且从你的行为上看，你也是站在正义一方。另外，就算没有你，结局恐怕也不会有太大变化。”
“哦~~你的被抓是某种必然？”
“对，事后听律师分析才发现，术业有专攻，在刑事犯罪领域，警察就是专业的，在不熟悉的领域想跟专业人士拼，输得并不冤。”
“你是说你早晚都会被抓住？”
“差不多吧，除非警察没注意到，否则他们早晚都会找到我头上来，你只不过是加速了这一过程而已，如果没有你还会有别人，通过别的什么途径把我揪出来。”
“你这话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就是那个凶手！”
所以王晓强有点鸵鸟思想，不停的想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是路人甲，我是路人甲~~~
茶馆不太好找，那是河边的一个大院子，高墙绿瓦，在风景绝佳的地方圈起好大一片地皮，那高高的墙壁快赶上皇宫的围墙了，把里面的景色遮挡得严严实实，半点春光不漏。
站在朱漆大门前莫回还有点踌躇，因为这个大门附近连一点招牌和标识都没有，更像个私人院落，而不是个茶馆。
好在看他逡巡不去，很快门内走出来个娉婷美女，一身绛红暗花云缎旗袍，把身材衬托的雍容而诱人，时不时露出的大白腿，总能恰到好处的引起人的欲望。
“请问是莫回莫先生吗？”美女走到莫回身边，轻轻鞠躬探问。
“是的。”
“那您跟我来吧，褚先生已经来了，等您有一会了。”
莫回跟着美女向内走去，等进了门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带着某种皇家气息的园林出现在面前。
美女领着莫回九曲十八弯，莫回发现，这一路上几乎见不到人，一个人都没有，虽然偶尔能够在墙角看到某个匆匆而过的背影或者衣角，但也都是一晃而过。
“美女，你们不是茶馆吗？怎么人这么少？”
美女听了这话灿烂的笑了，笑得真的非常灿烂，让莫回一时觉得日光都有些黯淡。
“这里不是什么茶馆，不过非要这么说也不能算错。”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莫回迷糊了。
“这里是云锦堂！”
“云锦堂？什么意思？”
“嘻嘻，”美女嬉笑一下，马上恢复端庄妩媚的常态，“这个问题去问新建先生吧，他或许能够给你答案。”
美女最后将莫回带到角落里的一个小院落里，院落里有一条一步宽的小溪蜿蜒而过，几株稀疏的翠竹让院落平添一股仙气，很有要脱俗而去的感觉。
幽静的环境同样解人烦忧，一肚子问好的莫回心也不由得平静下来，即将面对未知的忐忑之心也渐趋安定，整个人逐渐放松下来。
“新建先生，莫回先生来了。”
“好，多谢！”
“莫回先生，您进去吧，新建先生就在里面。”美女说完，摆动曲线诱人的身姿，摇曳着去了。
莫回定定神，迈进屋子，里面是个很老式的会客厅，座椅板凳清一色木质结构，一个个头不高的中年人从桌后站起身来。
这中年人额头宽阔明亮，一脸自信而不张扬的笑容，他主动伸出手来，“褚建新，对莫先生神往已久，冒昧邀约，不胜唐突。”
莫回赶紧与褚建新握了握手，“褚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来，咱们边品茶边聊，这次我特意弄来了正品乌龙，你尝尝，唇齿留香回味悠长，很是有味道。”说着，褚建新给莫回面前的茶杯里倒上热茶。
既然褚新建不着急谈正事，莫回也只好客随主便，他端起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茶杯抿了一口，一股甘鲜的味道在舌尖炸开，香醇浓厚，这一口咽下去许久，嘴里还有绵绵不绝的余味，真正做到了齿颊留香。
莫回不由得赞叹，“好茶，确实好茶，以前怎么没发现乌龙这么好喝呢？”
“茶，只要出名的茶都好喝，只不过口味不同各有喜好而已。”褚新建顿了顿，意味深长的说，“但是真正的好东西总是有限的。”
“是，所以有贡米，贡茶，贡酱油什么的。”
“一直都有，从五千年前一直到现在，并且它必将延续到五千年后，如果那时还有人类的话。”
“你很对人类的前途很悲观啊！”
“不是悲观，而是看明白了，人生四十了，到现在才算看明白了，想明白了，活明白了。”
“看着这次的事对你的冲击很大。”
“不，冲击也许有，但很大不至于，至少它的严重程度还不至于摧垮或者重构我的人生观。”
“有什么感悟？”
“感悟嘛，也许就是再次确认了一点，美女是一种有保质期的流动资产，它和资金的富集程度呈高度正相关。”
莫回不由得为之莞尔，看来褚新建已经从这次事件中走出来了，不然也不会有心情开这个玩笑。
“为什么想见我？”
“我只是很好奇，是哪个黑客这么厉害，把我给揪出来了。”
“现在见到了，是大失所望还是与预期一致，或者远超预期？”
“嗯，差不多，与我想象中的那个黑客的形象差不多，至少气质有些神似，只不过你显得更社会化一些，缺少技术人员那种不谙人情世故的劲，并且似乎你身上的自信更浓重一些，你也许未来是个成功的cto，而不是技术专家。”
“~~~其实你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你直接说我eq勉强及格就行了。”
“你这个尖锐劲就真像了，很有点李一男的味道。”
“哈哈哈哈~~”俩个男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这次你被抓，你怪我吗？”
“不，一点也不，首先你只是在做一个人正常该做的事情，并没有针对性的恶意，并且从你的行为上看，你也是站在正义一方。另外，就算没有你，结局恐怕也不会有太大变化。”
“哦~~你的被抓是某种必然？”
“对，事后听律师分析才发现，术业有专攻，在刑事犯罪领域，警察就是专业的，在不熟悉的领域想跟专业人士拼，输得并不冤。”
“你是说你早晚都会被抓住？”
“差不多吧，除非警察没注意到，否则他们早晚都会找到我头上来，你只不过是加速了这一过程而已，如果没有你还会有别人，通过别的什么途径把我揪出来。”
“你这话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就是那个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