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一方娘
夜晚，学园都市。
某个行人稀少的街道。
一座普通的建筑楼顶上，正有一名穿着常盘台夏季校服、头上戴着军用夜视仪的少女在调整着自己手中的大威力武器。
这种名叫“钢铁破坏者（metaleatermx）”的大口径步枪乃是学园都市研发出来的对战车用枪械，威力远超外界任何国家同类型制式装备。
与此同时，街道上，一头白发、脸色苍白、双目血红的一方通行双一手插在裤兜中，一手提着才从便利店买来的便当慢悠悠地朝着自己的公寓走去。
“唔……我记得今天晚上好像有实验的吧。”
一边走，一方通行一边自言自语。
“嘛，那个家伙在哪里呢？算了不管了，反正也会躲在什么地方想要用枪来攻击，到时候直接杀了就行了……”
这样的实验，一方通行已经经历了无数次。
从一开始的略带犹豫，到现在可以毫不迟疑地杀死那些实验人员。
为了成为绝对能力者，从“最强”变成“无敌”，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只有成了“无敌”，就不会有人愚蠢地想要来对付自己了，自己就不会再伤害到别人了。
一方通行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哀色。
楼顶上。
“距离第9803次试验开始还有五分钟！”
将手中的大口径步枪调整好后，戴着军用护目镜的克隆人少女——御坂9803号抬起手腕确认了时间，便开始通过枪械上的瞄准镜确认起一方通行的行动来。
她很清楚，这一次试验的结果定然会是以自己的死亡告终。
说不定还会死的很惨，就像她那已经死在了试验中的九千多个姐妹一般。
只是，从制造出来后就没有输入感情程序的御坂妹妹并不能理解什么叫恐惧，什么叫求生。
“御坂只是试验品，单价十八万日元，库存10197个的试验品而已。”
瞄准镜中的准星，已经对准了下方街道上一方通行的大脑。
“目标出现，时间到，实验开始——嗯！？”
瞄准镜中，突然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人。
◇
夏雨别夕庭，缇暮织簟锦♬
人语雁归林，东山月满荫♬
芳草憩丘亭，棋花对灯饮♬
起舞献君邻，长青共此心♬
少女清脆的歌声突然在寂静的街道上响起。
“哈？什么鬼？”
一方通行微微抬起头，透过额前的刘海，他清晰的看到，对面正有一高一矮两个人缓缓走来。
那个穿着蓝白色衣服的少女正一边走一边轻轻地唱着歌。
一方通行听不到那个少女唱的什么，似乎并不是日语。
只是，虽然听不懂，一方通行依然感觉到，这首歌透露出来的那非常古老的气息。
当那一高一矮两个人走进后，借着有些昏暗的路灯的灯光，一方通行才看清那两个人的样貌。
少女很美丽，但还不足以令一方通行惊讶，身为学园都市排名第一的超能力者，美丽的少女他见得太多了。
只是，少女身边那个个子稍稍高上一些的人，却令一方通行惊艳万分。
长发，道袍，发间、耳畔和衣摆各处皆有着阴阳鱼吊坠。
那个分不清性别的人绝对是一方通行见过的最美丽的人。
正是八云墨和洛天依。
之前从美琴那里接到了常盘台女子寮盛夏祭的请帖后，看着傲娇炮那蹭的累的样子，八云墨突然想到，也许自己应该帮她解决一下妹妹们的事情。
虽然以亚雷斯塔原本的计划，妹妹们最后也会被他以各种巧合般的安排救下来，然后分布到世界各地去，但若是自己插手的话，也能提前多救几个妹妹不是吗？
若是可以，八云墨曾经想过是否将他们全都接到幻想乡去。
不过一想到自家那位永远十七岁的姐姐大人，八云墨就觉得，自己若是真的一口气带回一万多个妹子，绝对会被姐姐大人杀掉的吧？
在幻想乡被排除后，八云墨又想到了元素精灵界。
自己好歹也是个暗之精灵王，让一万个普通人类在其中生存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还可以拜托克蕾儿她们照顾一下，在精灵王的事情解决后，克蕾儿她们在整个精灵使中的地位也变得有些崇高起来。
但是这样一来，还需要解决一个问题，那就是御坂妹妹们的身体。
因为是克隆出来并利用各种技术催生，让其短时间内成长到这个程度，妹妹们的寿命都非常短。
也许可以去拜托八意永琳？
八云墨突然想到自己曾经变成女孩子的经历。
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让这个实验停下来。
那么，就如同原著那般，击败一方通行就是最简单的办法。
自己上长点上机学园的教师，而参与了绝对能力者计划的布束砥信，正好是自己的学生。
通过学院的档案找到了布束砥信本人后，八云墨直截了当的表明了来意。
虽然对于这么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想要阻止绝对能力者计划的人，布束砥信非常意外，但这也正好和她原本的打算一样。
当即，布束砥信告诉了八云墨今晚实验的地点。
◇
“你们是谁？”
一方通行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八云墨和洛天依。
“一方……通行？”
八云墨突然笑起来。
“我说，过多的依靠超能力，把紫外线什么的都反射掉可是会对身体不好的哦——”
说到这里，八云墨轻轻指了指一方通行的胸口。
“——你看，这么大个人了，胸部居然一点都没有发育。”
胸部没有发育……
没有发育……
发育……
一方通行仿佛听到了自己大脑中某根神经崩断的声音。
“找死！！”
一方通行一跺脚，地面顿时崩塌，出现一个大坑，随后破碎的石块犹如炮弹一般朝着八云墨和洛天依飞来。
“呀！”
洛天依害怕地躲到了八云墨身后。
那些石块在飞到八云墨身前时，非常诡异地统统化作了粉末消散。
“嗯？有意思……你也是能力者吗？”
一方通行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随后双脚在地上一跺，一方通行的身体便以令人眼角抽筋的速度朝着八云墨飞去。
打开隙间，从里面取出阳伞后，八云墨在一方通行看白痴的眼神中直接用阳伞朝着他砸来。
“蠢货，这是没用的！”
对自己的能力矢量操控非常自信的一方通行发出了嘲讽的笑声。
只是，下一瞬间他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
“有与无的境界。”
被阳伞的尖端点在了自己肩膀上，一方通行瞬间发现自己居然失去了矢量操控的力量！
【不对！不是能力消失了！是完全感觉不到矢量的存在了】
一方通行心中大惊。
他的能力，是操控矢量，可是当他自己完全无法感知到矢量存在的情况下，这个操控矢量的能力就毫无用处。
可供操控的对象都不存在了，一方通行如何不惊？
探身，八云墨将脑袋凑到了悬浮在身前，犹如被固定了一般的一方通行耳畔。
“女孩子，就要打扮得像女孩子一点，这么不伦不类的成何体统？”
说完，八云墨在一方通行惊骇的眼神中，一挥阳伞，直接将这个少女给抽飞出去。
某个行人稀少的街道。
一座普通的建筑楼顶上，正有一名穿着常盘台夏季校服、头上戴着军用夜视仪的少女在调整着自己手中的大威力武器。
这种名叫“钢铁破坏者（metaleatermx）”的大口径步枪乃是学园都市研发出来的对战车用枪械，威力远超外界任何国家同类型制式装备。
与此同时，街道上，一头白发、脸色苍白、双目血红的一方通行双一手插在裤兜中，一手提着才从便利店买来的便当慢悠悠地朝着自己的公寓走去。
“唔……我记得今天晚上好像有实验的吧。”
一边走，一方通行一边自言自语。
“嘛，那个家伙在哪里呢？算了不管了，反正也会躲在什么地方想要用枪来攻击，到时候直接杀了就行了……”
这样的实验，一方通行已经经历了无数次。
从一开始的略带犹豫，到现在可以毫不迟疑地杀死那些实验人员。
为了成为绝对能力者，从“最强”变成“无敌”，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只有成了“无敌”，就不会有人愚蠢地想要来对付自己了，自己就不会再伤害到别人了。
一方通行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哀色。
楼顶上。
“距离第9803次试验开始还有五分钟！”
将手中的大口径步枪调整好后，戴着军用护目镜的克隆人少女——御坂9803号抬起手腕确认了时间，便开始通过枪械上的瞄准镜确认起一方通行的行动来。
她很清楚，这一次试验的结果定然会是以自己的死亡告终。
说不定还会死的很惨，就像她那已经死在了试验中的九千多个姐妹一般。
只是，从制造出来后就没有输入感情程序的御坂妹妹并不能理解什么叫恐惧，什么叫求生。
“御坂只是试验品，单价十八万日元，库存10197个的试验品而已。”
瞄准镜中的准星，已经对准了下方街道上一方通行的大脑。
“目标出现，时间到，实验开始——嗯！？”
瞄准镜中，突然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人。
◇
夏雨别夕庭，缇暮织簟锦♬
人语雁归林，东山月满荫♬
芳草憩丘亭，棋花对灯饮♬
起舞献君邻，长青共此心♬
少女清脆的歌声突然在寂静的街道上响起。
“哈？什么鬼？”
一方通行微微抬起头，透过额前的刘海，他清晰的看到，对面正有一高一矮两个人缓缓走来。
那个穿着蓝白色衣服的少女正一边走一边轻轻地唱着歌。
一方通行听不到那个少女唱的什么，似乎并不是日语。
只是，虽然听不懂，一方通行依然感觉到，这首歌透露出来的那非常古老的气息。
当那一高一矮两个人走进后，借着有些昏暗的路灯的灯光，一方通行才看清那两个人的样貌。
少女很美丽，但还不足以令一方通行惊讶，身为学园都市排名第一的超能力者，美丽的少女他见得太多了。
只是，少女身边那个个子稍稍高上一些的人，却令一方通行惊艳万分。
长发，道袍，发间、耳畔和衣摆各处皆有着阴阳鱼吊坠。
那个分不清性别的人绝对是一方通行见过的最美丽的人。
正是八云墨和洛天依。
之前从美琴那里接到了常盘台女子寮盛夏祭的请帖后，看着傲娇炮那蹭的累的样子，八云墨突然想到，也许自己应该帮她解决一下妹妹们的事情。
虽然以亚雷斯塔原本的计划，妹妹们最后也会被他以各种巧合般的安排救下来，然后分布到世界各地去，但若是自己插手的话，也能提前多救几个妹妹不是吗？
若是可以，八云墨曾经想过是否将他们全都接到幻想乡去。
不过一想到自家那位永远十七岁的姐姐大人，八云墨就觉得，自己若是真的一口气带回一万多个妹子，绝对会被姐姐大人杀掉的吧？
在幻想乡被排除后，八云墨又想到了元素精灵界。
自己好歹也是个暗之精灵王，让一万个普通人类在其中生存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还可以拜托克蕾儿她们照顾一下，在精灵王的事情解决后，克蕾儿她们在整个精灵使中的地位也变得有些崇高起来。
但是这样一来，还需要解决一个问题，那就是御坂妹妹们的身体。
因为是克隆出来并利用各种技术催生，让其短时间内成长到这个程度，妹妹们的寿命都非常短。
也许可以去拜托八意永琳？
八云墨突然想到自己曾经变成女孩子的经历。
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让这个实验停下来。
那么，就如同原著那般，击败一方通行就是最简单的办法。
自己上长点上机学园的教师，而参与了绝对能力者计划的布束砥信，正好是自己的学生。
通过学院的档案找到了布束砥信本人后，八云墨直截了当的表明了来意。
虽然对于这么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想要阻止绝对能力者计划的人，布束砥信非常意外，但这也正好和她原本的打算一样。
当即，布束砥信告诉了八云墨今晚实验的地点。
◇
“你们是谁？”
一方通行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八云墨和洛天依。
“一方……通行？”
八云墨突然笑起来。
“我说，过多的依靠超能力，把紫外线什么的都反射掉可是会对身体不好的哦——”
说到这里，八云墨轻轻指了指一方通行的胸口。
“——你看，这么大个人了，胸部居然一点都没有发育。”
胸部没有发育……
没有发育……
发育……
一方通行仿佛听到了自己大脑中某根神经崩断的声音。
“找死！！”
一方通行一跺脚，地面顿时崩塌，出现一个大坑，随后破碎的石块犹如炮弹一般朝着八云墨和洛天依飞来。
“呀！”
洛天依害怕地躲到了八云墨身后。
那些石块在飞到八云墨身前时，非常诡异地统统化作了粉末消散。
“嗯？有意思……你也是能力者吗？”
一方通行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随后双脚在地上一跺，一方通行的身体便以令人眼角抽筋的速度朝着八云墨飞去。
打开隙间，从里面取出阳伞后，八云墨在一方通行看白痴的眼神中直接用阳伞朝着他砸来。
“蠢货，这是没用的！”
对自己的能力矢量操控非常自信的一方通行发出了嘲讽的笑声。
只是，下一瞬间他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
“有与无的境界。”
被阳伞的尖端点在了自己肩膀上，一方通行瞬间发现自己居然失去了矢量操控的力量！
【不对！不是能力消失了！是完全感觉不到矢量的存在了】
一方通行心中大惊。
他的能力，是操控矢量，可是当他自己完全无法感知到矢量存在的情况下，这个操控矢量的能力就毫无用处。
可供操控的对象都不存在了，一方通行如何不惊？
探身，八云墨将脑袋凑到了悬浮在身前，犹如被固定了一般的一方通行耳畔。
“女孩子，就要打扮得像女孩子一点，这么不伦不类的成何体统？”
说完，八云墨在一方通行惊骇的眼神中，一挥阳伞，直接将这个少女给抽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