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恩宠屡结鸳盟,予慰藉轻嗔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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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燕尔,胤禟岫烟这几天过得着实十足销魂,但婚姻大事,可不只是他们小两口过日子这么简单的。
  所谓婚姻大事,婚姻是头等的大事。尤其是在皇家,不仅仅是一对男女的结合,更是两个家族的联姻。
  爱新觉罗氏作为皇族,自然是最为显赫的,除此之外,满洲氏族,以八大家为最贵。
  一瓜尔佳氏,直义公费英东之后;二是钮祜禄氏,弘毅公额亦都之后;三是舒穆禄氏,武勋王杨古利之后;四是纳喇氏,即那拉氏,叶赫贝勒锦台什之后;五是栋鄂氏,即董鄂氏,温顺公何和礼之后;六是马佳氏,文襄公图海之后;七是伊尔根觉罗氏,敏庄公安费扬古之后;八是辉发氏,文清公阿兰泰之后。
  其中的栋鄂氏乃是赵宋后裔,多方考证均认为宋徽宗的三弟越王赵偲即栋鄂氏的先祖。不过那也是很久以前的历史,只说明朝时,栋鄂部便是“兵强马壮、雄长一方”的一个强部。
  太祖努尔哈赤起兵后曾几次尝试要以武力征服栋鄂部,但都无功而返。后来何和礼接替兄长当上栋鄂部的部长,听闻他幼而凝重,识量宏远,深得人心,努尔哈赤便派人前往栋鄂部邀请何和礼到费阿拉城做客,对他以贵宾之礼相待。
  何和礼素知努尔哈赤乃女真一代枭雄,他在与努尔哈赤的接触和晤谈中,感到努尔哈赤不但具有雄才大略,而且礼贤下士,将来必为英主。于是亲率三十人为努尔哈赤迎亲护行,不久又带领部众来归。他的这个举动使努尔哈赤得到了两、三倍于己的兵力,当年就完成了对建州女真的统一,可谓是政权建立的中流砥柱。
  努尔哈赤为了表达对何和礼的恩宠,授予他为一等大臣,又特将自己和元妃佟佳氏所生的长女东果格格册封为固伦公主,嫁给何和礼为妻。
  何和礼与努尔哈赤结亲缘戚,自然更是唯努尔哈赤马首是瞻,四处征战,灭乌拉,大战萨尔浒,下沈阳,取辽阳,屡立奇功。与弘毅公额亦都、直义公费英东、达尔罕辖扈尔汉、敏庄公安费扬古,并称开国五大臣,地位仅次于诸贝勒、与汗同听国政。
  岫烟的阿玛董鄂齐世即何和礼四世孙,不过是伯父董鄂朋春袭封一等公。董鄂朋春也是战功卓著,曾参加了平定三藩之乱,又是抗击沙俄入侵的民族英雄。也是三福晋的阿玛。爱新觉罗氏与董鄂氏可谓屡结鸳盟。
  “妳和妙涵是亲姐妹,如今又是妯娌,以后可要好好来往,人情世故什么的,妳真得跟胤禟好生学学。”
  胤禟擅与人交往,说话做事都很有一套,来都统府次数也不多,连伊尔根觉罗氏都被他笼络了。不过岫烟怕额娘唠叨,忙不迭地点头表示受教。
  “但房事上妳可别一个劲由着他胡来。”
  瞧着自家闺女走路的样子,就能知道至少在房事上,九阿哥绝对是把自家闺女侍弄得服服帖帖的。
  “妳年纪还小,实在应付不来,可以抬两个媵妾笼络他。”
  “不要,人家没事,他不提女儿也不会提的,”
  伊尔根觉罗氏也由得她,谁不想自己的儿女过的好,没那些个糟心事。
  嫁到皇家也不容易。
  皇家的亲戚多,皇帝、太后、宜妃乃至各宫等就不必提,个个都要请安磕头,把他们拜完,岫烟简直力尽筋疲,这一番回门,董鄂齐世夫妇俩爱女心切,分别跟小两口谈了一袭话,留着吃了顿家常便饭,就让他们回家过自己的小日子去了。
  饶是如此,岫烟仍是快累趴下。
  胤禟怜惜她,刚上马车,就把她放到榻上,岫烟见他抓着她不放,将脚一缩,他只是不放手,摘了绣鞋放在鼻边作势一闻,俏脸不由泛起一阵红。
  “人家真的好累。”
  “爷帮妳按按。”
  胤禟将那绣花罗袜褪下,一手将她纤巧光滑的玉足握在手掌里,轻轻抚摸,另一手用拇指在她脚心按着,力道恰到好处,岫烟心中不禁一荡,便也不再挣脱。
  “心肝儿还有哪儿不舒服?”
  “哪儿都不舒服,肩酸背疼脚发麻,头还疼。”
  “这儿呢?”胤禟让她趴过来按她的腰眼,顺带促狭的在她挺翘的臀部捏了一把,惹来岫烟一阵轻嗔薄怒。
  胤禟手又向上移动,开始沿脊柱推按,很快岫烟舒服得浅浅呻吟起来,听得胤禟都硬了。
  一扳岫烟的肩头,在她一声娇呼中,轻巧地将她翻了个身搂在他怀中。
  岫烟直往后仰欲脱他怀抱,胤禟哪容她脱身,紧箍住她柔韧的柳腰,一只魔爪在她身上乱探,不时钻到衣裳里去了,一阵乱摸,只弄得岫烟媚眼如丝,不满地哼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胤禟手伸到她肚兜下面,只觉手感比苏杭的绸缎还要光滑,稍稍用力握了握,“爷可是诚心给烟儿按摩,要不是我按得这么勤,这儿哪能长得这么快。”
  岫烟不禁脸颊一红。
  胤禟继续搓揉她的酥乳,刚开始尚轻轻地搓揉,一阵子后渐渐加紧加重,然后抚摸把玩起她整个丰腴柔软的胸脯,岫烟依然把头枕在他的肩膀,斜倚在胤禟怀里闭着眼睛  “嗯…嗯…”的呻吟着,享受着他所给予的慰藉。
  胤禟轻轻的在她唇上吻了一口又一口,还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让她吸吮,两人嘴唇黏在一起就分不开,舌头在彼此的嘴里温柔地互相缠卷,吻到小嘴发麻这才分离。
  手挪到她腿间,“别——”岫烟忍不住退却,“人家是真的没力气了。”她却没意识到,她的声音特别容易引起男人的兽欲,尤其是动情时那微弱柔媚的喘息,简直让人发疯。
  嘴里头哄道:“爷不干别的,只亲亲妳。”
  两手将她一双腿儿分开向上折起,也不把她旗服脱下,直接将整个头,埋进她的衣裳里面。
  胤禟用力吸一口气,闻她私处的芬芳。
  岫烟这才恍然他要亲这里,走来走去的出了一身汗,还没来得及清洗,不知道有没什么怪味儿,羞的脸都不知往哪搁,胤禟却是爱极了那甜腥味儿,裤子都来不及给她脱,就忍不住伸出厚舌舔她。
  岫烟只觉亵裤都被他舔湿了,凉凉黏黏的贴着最稚嫩的肌肤,不自觉的发出一声低吟。
  胤禟手指隔着湿透的亵裤,绕着那一点小珍珠的打圈,整个湿透的亵裤中间都被按压进了花缝里面,而那小花蒂也被两只手指捏住,一下一下的挤压。就像是连接了一个机关,他一捏,岫烟就浑身一抖。又疼又痒又麻又舒服。
  胤禟也变得不满足,伸手去解她的裤带,岫烟忍不住嘤咛出声,“还在马车上呢,”偏偏她的声音天生带着七分甜,这“呢”字带上了点儿拖音,就成了欲拒还迎的撒娇。
  胤禟就跟干柴着了火似的,双手齐动,很快就将她的小亵裤剥下,那双光滑的大腿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轻轻交叠在一处,掩饰着其间的神秘花园,更是令人想入非非。
  “心肝儿,妳这双腿生得真好,又长又白,又滑又嫩,不过烟儿最美的地方还是这儿。”摸着她大腿的大手顺着边缘抚摸到了那玉谷,岫烟瑟缩了一下,双腿越发闭得紧。
  胤禟倒不是没有力气去掰开那腿,可他偏偏不使力,只用食指刮着她的腿缝,一阵酥麻从岫烟的尾椎往上怕,使得她“嗯、嗯”地叫了两声,扭曲着腿不让胤禟再碰。
  待胤禟的唇挪到她胸前的雪软处时,岫烟总算能尽情地呼吸两口大气了,但胤禟就跟像在跟她作对似的,她才放松下来,他的手就果断地切开她的双腿,美丽风景刹那被他尽收眼底。
  第一眼看见就是粉艳艳的小花瓣,中间的小孔紧紧收拢,细密的褶皱纹理清晰柔嫩,娇媚嫣红的花谷往后延伸。丰满嫩腻的臀瓣因双腿的大敞往外微分,露出包覆在内的花缝,整朵小莲花娇嫩光洁,煞是美丽勾魂。
  岫烟吓得惊慌失措,伸手往下,没头没脑地揪住了胤禟的辫子:“别这样……”声音婉转,娇喘连连。
  腿间一阵濡软,是胤禟贴了上来,岫烟惊得魂飞魄散,羞得死去活来,却逃脱不了胤禟的折磨,挣扎中不断哭着求饶:“相公,别这样……”
  胤禟托起她丰腴的翘臀,大嘴一张便紧贴上窄小的花缝。舌尖贪婪而急迫地往花径深处推进,当整条舌头都滑入花道,被滑嫩娇腻的媚肉紧紧包裹时,他不由骨酥心醉,双唇包覆花缝狠吸起来。
  自以为严厉地道:“胤禟,不要。”
  可是这声音听在胤禟的耳里,简直甜得在滴水,舌尖刮过她的花蒂,岫烟的身子就忍不住一阵乱颤。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肌肤渗出燥热的香汗,无处不透着潮红,看上去凌乱又有一种妖媚的美。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诱人犯下滔天的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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