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三年前的真相
对于三年前所发生的一切，凌昊心底已经有了成型的猜想了。
当初，荻鳞袭击杀死了霓湘，导致他的妻子袁静雯殉情，霓羡儿一天之内失去了父母，伤痛欲绝，但是却不知怎么掌握了一种诡异的方法，能让霓湘和袁静雯的尸体行动，亦或是制作两个和他们相同的活人偶，让两人以另一种存在陪在了霓羡儿的身边，这才让霓羡儿摆脱了父母死亡的阴影。
前几天，荻鳞无疑是发现了霓湘和袁静雯的活人偶，借此推测出了这一可能，所以才委托自己帮助霓羡儿，毕竟荻鳞不是一个擅长处理感情问题的人。
对此，凌昊表示你特么在地狱里躺好，我去买一火车橘子给你炸了送过去，你特么不懂，我就懂吗？咱俩半斤八两好不好！！！
凌昊对于这种费心费脑的事可是最不擅长的，相对而言他更愿意做一点体力活，嗯，只是相对，最好还是什么都不做比较好，睡觉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毕竟有砖家和叫兽曾经宣告过，据可靠数据，诸如牛顿、爱因斯坦、伽利略等伟人们，生前都曾经睡过觉！所以睡觉对于成才是不可或缺、灰常重要滴！
自己不擅长，至于擅长的人，风音那货偏偏这时候脑抽跑去旅行去了，小玉嘛……暂且不谈，那还能找谁呢？凌昊表示犯难了。
——
借着夜色，凌昊也不需要担心太多，轻松的从阳台回到天台，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古明真还没有回来，舞欣则在看电视。
“小晨你回来了，今天玩得开心吗？”
“嗯。”凌昊在舞欣身边坐下，舞欣顿时用手抓住凌昊的手掌，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儿子。
“妈。我问你个事。”
“你说吧。”
“三年前羡儿的父母不是过世了吗？他们的葬礼你去了吗？”
“当然了，我们家和霓湘家可是半个亲家，他们的丧事我怎么可能不去？他俩的死是爸妈最大的遗憾之一，我们一直想为他们报仇，可惜那个丧心病狂的凶手到现在也还没有找到。”
凌昊心中一动，看来老爸没有把当初的事告诉老妈。“那，能给我说一说当初的场景吗？比如说，羡儿当时的反应，还有霓湘叔两人的情况。”
舞欣点点下巴，“当初的确是有些不一样的地方，羡儿的话，她没我想象中那么伤心，你要知道，羡儿其实是很黏霓湘他俩的，当初霓湘和静雯两个一起出意外的时候，我真怕羡儿会经受不了打击，不过她比我想象中要坚强，这也说明她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孩，这样的女孩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你可要好好珍惜羡儿，知道吗！”
“是是！”凌昊无奈，您老人家别顺带又安利一波好吗？“那霓湘叔他俩的情况呢？”
舞欣不解的问：“他们俩都去了，还能有什么情况？”
“大概就是……你有看到他们的脸吗？”
“当然了！追悼会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你怎么要问这种问题呢？”舞欣很奇怪。
也就是说，他们俩的尸体是在之后才被弄走的？凌昊沉吟了一会，道：“妈你别管那么多，之后呢。”
“之后就是正常的流程啊！送去火化，然后将骨灰下葬。”
“？？”凌昊呆呆的眨了眨眼睛，连忙问道：“你们一直跟着的吗？”
“当然，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当然是寸步不离了。”
这么说，羡儿家里那两具活人偶就不是霓湘两人的尸体了？凌昊总觉得有些不对，不能说话的父母与和父母一样的人偶完全是两种概念吧？朝夕相处的父母，绝不是两具外貌相同的人偶能够代替的，特别是对于当时的霓羡儿来说，要知道那个时候的她必然是最为脆弱和敏感的，最容易察觉到这种差别。
突然，凌昊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相貌——无音！虽然凌昊不知道她与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关联，但是她横插一手的事却是实实在在的，她或许会知道些什么。
想到这，凌昊心不在焉的和舞欣聊了几句后，称自己困了，随后便回房间了。
凌昊打通无音的电话，开门见山的问道：“无音，对于霓羡儿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无音似乎被他的直接弄得有些懵，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了解霓羡儿？按理说我和她可是没有交集的哦！”
“你现在的语气不就是说明你和她有交集吗？”如果说刚才凌昊还是带着一丝不确定，现在就已经肯定了无音绝对是知道很多事的。
“好吧好吧，没想到你还蛮聪明的，那作为给你的奖励，你问吧，知无不答。”
“第一个问题，你还是（哔）女吗？”
“nmb，nmsl，wqnmlgb！”素质三连。
（导演：cut！重来！）
“第一个问题，你知道霓湘和袁静雯现在的情况吗？”凌昊还是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无音笑道：“咯咯，不用确定范围了，你想知道的全部我都知道，但是呢，我只回答你问到的部分，如果你没能问到关键的地方，那我可就爱莫能助咯！”
“……你妹！”
“我没有妹。”
“行了！首先，那两个人到底是不是霓湘和袁静雯，还是说只是做的和他们一样的人偶之类的东西。”
“就是他们本人，如假包换。”
是本人？“那他们为什么能动？已经死了三年了为什么看起来还是跟活人没有什么两样？难不成，这就是你的超能力？”
“嘻嘻，别这么想试探我嘛！是超能力不假，不过不是我的哦！”
凌昊一愣，突然联想起霓羡儿出奇敏感的五感，疑问道：“是羡儿的？”
“没错！不过你还叫的真亲热呢？羡儿羡儿的，哪天我也要叫亲爱的玉儿，听起来肯定更棒。”
“别扯那些，说重点！”
“好吧好吧，你这个人真不懂情趣。”无音数落了一句，“三年前，霓湘被荻鳞所杀，袁静雯选择殉情，而霓羡儿当时恰好也在场，在精神受到极大刺激的情况下，她的超能力觉醒了，然后便被我所发觉。她的超能力名为尸符，可以控制尸体，让其保持和生前相同的身体活性，包括体温、身体弹性乃至心跳，除了不能说话和没有自己的意识以外，和活人无异。这份能力如果运用的好，是一中不输于血能的特等超能力。”
“尸符？”
“怎么？听说过。”
“算是吧。”这个词凌昊的确之前从风音那里听到过，就在和血凝决斗那次，当时还以为她是信口胡诌，没想到还真有这份超能力存在，不知道是碰巧还是……
“我今天问过我妈，她说过她是看着霓湘和袁静雯两人火化的，别告诉我尸符能够把化成灰的尸体复原！”
无音答道：“当然不可能，论其原因嘛，因为追悼会上的尸体根本不是霓湘和袁静雯的，而是两具医学实验用的尸体。”
“医院实验？你说的是三年前墨翰大学丢失的两具解剖用尸体！”
“哦？？”无音惊咦了一声，“你居然能查到这件事头上，厉害哦！”
“那为什么那两具尸体的相貌会和霓湘夫妻两的一样？你动了手脚？”
无音不无得意的道：“易容咯！我的易容术可不是开玩笑的，分分钟易容成另一个人，给那两具尸体换个样子再简单不过了。”
易容术？有那么里厉害吗？那么多熟悉霓湘和袁静雯的人都没发觉？不过当时的情况特殊，也很难说。不过不管怎样，凌昊都对无音多了个心眼。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凌昊面色凝重的问道：“羡儿当初刚刚觉醒超能力，就算身体素质提高，本身还是一个弱女子，想要不着痕迹的做到这么一件事，你在这件事上到底掺和了多少？”
“全程咯！当时她几乎精神崩溃，完全是一个行尸走肉，我于心不忍咯！”
“只是为了这个？你真的没有别的目的？”凌昊皱着眉问道，无音在霓湘和荻鳞两人的事上都扮演了一个相当重要的角色，他不得不怀疑无音是不是和当初的隐鬼们有什么渊源。
“嘻嘻，你刚才已经说了最后一个问题了，知无不答的福利环节已经结束了。”
凌昊：“……”
“看样子你没有要问的了，就这样，我要睡觉了，goodnight。”说完，无音干脆的挂断电话。
凌昊收回手机，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月色，默然无语。
——
第二天，向舞欣承诺了会多回来看她之后，凌昊才在她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云蕴小区。
凌昊很有自知之明，这种事他不擅长，留在这里意义不大，不如回去找澹台玉商量一下，也或者找机会问下风音。
回到静庭小区，打开门口，凌昊想了想，喊了一句：“小玉，我回来了。”
“……”一片死寂。
凌昊挠挠头，这女人不会还在生气吧？自己明明没有惹到她什么，不就和血凝睡了一觉吗？又没真做什么。至于去找霓羡儿，那可是有正事好吧！
走进屋，凌昊才发觉不对劲，澹台玉根本不在家里。
居然不在家……那女人不会真的被带到宾馆之类的地方去了吧？等等！她昨天不是要去见魏成武的父母吗？不会是没回来吧？
凌昊连忙掏出手机给澹台玉打去电话，电话通了，但是没有人接，连绵不断的“嘟嘟”声吵得凌昊心烦，他转身想出门，不过电话却突然接通了。
“喂~~哪位？”澹台玉有些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这种声音凌昊再熟悉不过了——没睡醒！他看看时间，十一点多了，这女人居然睡到了这个点？
“是我。”
“……”那边的声音明显一滞，过了一会，澹台玉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是明显带上了一丝冷淡，“做什么？”
这女人，有猫病啊！凌昊不满的咧咧嘴，问道：“你在哪里？”
“不用你管！”
凌昊不爽的道：“别闹了！你在哪，不会正和魏成武睡一张床吧！”
“你说什么！！”澹台玉顿时急了，“我哪有那么随便！你以为都像你啊！”
“切，男人随便一点有什么不行的！”凌昊倒是不担心澹台玉真会和魏成武发生点什么，毕竟昨天交代了无音，以她的权势，魏成武还没那个本事，而且听澹台玉的声音也不像是发生了什么，“我先告诉你，那天晚上血凝精神还是很差，就是那种……嗯……很需要找个人依靠的状态，当时她身边又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才想着和我睡一起，找个安慰。”
“我是什么都没做啦！毕竟看她那么伤心，不对，她的身手你也知道的，我就算想做什么也不可能啦，所以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总之就是这样，算是我不对了，还有下午的事，那个……因为我有些睡不着，就想着去看看羡儿，你也知道的，荻鳞之前拜托我帮她。现在我已经弄清楚情况了，需要你帮点小忙，所以……你快点回来吧！那个，我也有点饿了，快点回来做饭！”
凌昊略有些发窘的说了一大通，脸有些发烫，也算是他脑子开了窍，知道说点软话了。
但是，凌昊等了很久，却始终没能听到澹台玉的回答，他心里的忐忑顿时变成了恼怒，吼道：“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多少给我说句话行不行！”
“……”依然没有回应。
凌昊疑惑的拿下手机看了看屏幕，这才发觉电话不知何时已经挂断了。
“wtf！”感情刚才的话都白说了！凌昊心里怒骂了一通，随后再次拨打电话。
“对不起，您已欠费，请缴费后再……”
“什么鬼！话费没了？”凌昊愣了，他喵的自己之前可是还有大几十呢，这就没了？
他连忙查询消费记录，然后一个很蛋疼的事实就呈现在他面前，三个国际长途……
“卧槽！”凌昊算是明白自己的话费在哪烧了，感情无音这家伙不但离开了墨翰市，甚至还离开了国内。
凌昊无奈的把手机收回，出去交话费了，好在小区里就有缴费机，很快就弄好了，他便又给澹台玉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然后“嘟嘟……”，电话被澹台玉直接给挂了。原因很简单，刚才凌昊说完“男人随便一点有什么不行”之后电话就断了。于是乎，某凌悲剧鸟，这个活结开始往死结方向发展了。
当初，荻鳞袭击杀死了霓湘，导致他的妻子袁静雯殉情，霓羡儿一天之内失去了父母，伤痛欲绝，但是却不知怎么掌握了一种诡异的方法，能让霓湘和袁静雯的尸体行动，亦或是制作两个和他们相同的活人偶，让两人以另一种存在陪在了霓羡儿的身边，这才让霓羡儿摆脱了父母死亡的阴影。
前几天，荻鳞无疑是发现了霓湘和袁静雯的活人偶，借此推测出了这一可能，所以才委托自己帮助霓羡儿，毕竟荻鳞不是一个擅长处理感情问题的人。
对此，凌昊表示你特么在地狱里躺好，我去买一火车橘子给你炸了送过去，你特么不懂，我就懂吗？咱俩半斤八两好不好！！！
凌昊对于这种费心费脑的事可是最不擅长的，相对而言他更愿意做一点体力活，嗯，只是相对，最好还是什么都不做比较好，睡觉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毕竟有砖家和叫兽曾经宣告过，据可靠数据，诸如牛顿、爱因斯坦、伽利略等伟人们，生前都曾经睡过觉！所以睡觉对于成才是不可或缺、灰常重要滴！
自己不擅长，至于擅长的人，风音那货偏偏这时候脑抽跑去旅行去了，小玉嘛……暂且不谈，那还能找谁呢？凌昊表示犯难了。
——
借着夜色，凌昊也不需要担心太多，轻松的从阳台回到天台，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古明真还没有回来，舞欣则在看电视。
“小晨你回来了，今天玩得开心吗？”
“嗯。”凌昊在舞欣身边坐下，舞欣顿时用手抓住凌昊的手掌，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儿子。
“妈。我问你个事。”
“你说吧。”
“三年前羡儿的父母不是过世了吗？他们的葬礼你去了吗？”
“当然了，我们家和霓湘家可是半个亲家，他们的丧事我怎么可能不去？他俩的死是爸妈最大的遗憾之一，我们一直想为他们报仇，可惜那个丧心病狂的凶手到现在也还没有找到。”
凌昊心中一动，看来老爸没有把当初的事告诉老妈。“那，能给我说一说当初的场景吗？比如说，羡儿当时的反应，还有霓湘叔两人的情况。”
舞欣点点下巴，“当初的确是有些不一样的地方，羡儿的话，她没我想象中那么伤心，你要知道，羡儿其实是很黏霓湘他俩的，当初霓湘和静雯两个一起出意外的时候，我真怕羡儿会经受不了打击，不过她比我想象中要坚强，这也说明她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孩，这样的女孩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你可要好好珍惜羡儿，知道吗！”
“是是！”凌昊无奈，您老人家别顺带又安利一波好吗？“那霓湘叔他俩的情况呢？”
舞欣不解的问：“他们俩都去了，还能有什么情况？”
“大概就是……你有看到他们的脸吗？”
“当然了！追悼会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你怎么要问这种问题呢？”舞欣很奇怪。
也就是说，他们俩的尸体是在之后才被弄走的？凌昊沉吟了一会，道：“妈你别管那么多，之后呢。”
“之后就是正常的流程啊！送去火化，然后将骨灰下葬。”
“？？”凌昊呆呆的眨了眨眼睛，连忙问道：“你们一直跟着的吗？”
“当然，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当然是寸步不离了。”
这么说，羡儿家里那两具活人偶就不是霓湘两人的尸体了？凌昊总觉得有些不对，不能说话的父母与和父母一样的人偶完全是两种概念吧？朝夕相处的父母，绝不是两具外貌相同的人偶能够代替的，特别是对于当时的霓羡儿来说，要知道那个时候的她必然是最为脆弱和敏感的，最容易察觉到这种差别。
突然，凌昊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相貌——无音！虽然凌昊不知道她与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关联，但是她横插一手的事却是实实在在的，她或许会知道些什么。
想到这，凌昊心不在焉的和舞欣聊了几句后，称自己困了，随后便回房间了。
凌昊打通无音的电话，开门见山的问道：“无音，对于霓羡儿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无音似乎被他的直接弄得有些懵，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了解霓羡儿？按理说我和她可是没有交集的哦！”
“你现在的语气不就是说明你和她有交集吗？”如果说刚才凌昊还是带着一丝不确定，现在就已经肯定了无音绝对是知道很多事的。
“好吧好吧，没想到你还蛮聪明的，那作为给你的奖励，你问吧，知无不答。”
“第一个问题，你还是（哔）女吗？”
“nmb，nmsl，wqnmlgb！”素质三连。
（导演：cut！重来！）
“第一个问题，你知道霓湘和袁静雯现在的情况吗？”凌昊还是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无音笑道：“咯咯，不用确定范围了，你想知道的全部我都知道，但是呢，我只回答你问到的部分，如果你没能问到关键的地方，那我可就爱莫能助咯！”
“……你妹！”
“我没有妹。”
“行了！首先，那两个人到底是不是霓湘和袁静雯，还是说只是做的和他们一样的人偶之类的东西。”
“就是他们本人，如假包换。”
是本人？“那他们为什么能动？已经死了三年了为什么看起来还是跟活人没有什么两样？难不成，这就是你的超能力？”
“嘻嘻，别这么想试探我嘛！是超能力不假，不过不是我的哦！”
凌昊一愣，突然联想起霓羡儿出奇敏感的五感，疑问道：“是羡儿的？”
“没错！不过你还叫的真亲热呢？羡儿羡儿的，哪天我也要叫亲爱的玉儿，听起来肯定更棒。”
“别扯那些，说重点！”
“好吧好吧，你这个人真不懂情趣。”无音数落了一句，“三年前，霓湘被荻鳞所杀，袁静雯选择殉情，而霓羡儿当时恰好也在场，在精神受到极大刺激的情况下，她的超能力觉醒了，然后便被我所发觉。她的超能力名为尸符，可以控制尸体，让其保持和生前相同的身体活性，包括体温、身体弹性乃至心跳，除了不能说话和没有自己的意识以外，和活人无异。这份能力如果运用的好，是一中不输于血能的特等超能力。”
“尸符？”
“怎么？听说过。”
“算是吧。”这个词凌昊的确之前从风音那里听到过，就在和血凝决斗那次，当时还以为她是信口胡诌，没想到还真有这份超能力存在，不知道是碰巧还是……
“我今天问过我妈，她说过她是看着霓湘和袁静雯两人火化的，别告诉我尸符能够把化成灰的尸体复原！”
无音答道：“当然不可能，论其原因嘛，因为追悼会上的尸体根本不是霓湘和袁静雯的，而是两具医学实验用的尸体。”
“医院实验？你说的是三年前墨翰大学丢失的两具解剖用尸体！”
“哦？？”无音惊咦了一声，“你居然能查到这件事头上，厉害哦！”
“那为什么那两具尸体的相貌会和霓湘夫妻两的一样？你动了手脚？”
无音不无得意的道：“易容咯！我的易容术可不是开玩笑的，分分钟易容成另一个人，给那两具尸体换个样子再简单不过了。”
易容术？有那么里厉害吗？那么多熟悉霓湘和袁静雯的人都没发觉？不过当时的情况特殊，也很难说。不过不管怎样，凌昊都对无音多了个心眼。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凌昊面色凝重的问道：“羡儿当初刚刚觉醒超能力，就算身体素质提高，本身还是一个弱女子，想要不着痕迹的做到这么一件事，你在这件事上到底掺和了多少？”
“全程咯！当时她几乎精神崩溃，完全是一个行尸走肉，我于心不忍咯！”
“只是为了这个？你真的没有别的目的？”凌昊皱着眉问道，无音在霓湘和荻鳞两人的事上都扮演了一个相当重要的角色，他不得不怀疑无音是不是和当初的隐鬼们有什么渊源。
“嘻嘻，你刚才已经说了最后一个问题了，知无不答的福利环节已经结束了。”
凌昊：“……”
“看样子你没有要问的了，就这样，我要睡觉了，goodnight。”说完，无音干脆的挂断电话。
凌昊收回手机，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月色，默然无语。
——
第二天，向舞欣承诺了会多回来看她之后，凌昊才在她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云蕴小区。
凌昊很有自知之明，这种事他不擅长，留在这里意义不大，不如回去找澹台玉商量一下，也或者找机会问下风音。
回到静庭小区，打开门口，凌昊想了想，喊了一句：“小玉，我回来了。”
“……”一片死寂。
凌昊挠挠头，这女人不会还在生气吧？自己明明没有惹到她什么，不就和血凝睡了一觉吗？又没真做什么。至于去找霓羡儿，那可是有正事好吧！
走进屋，凌昊才发觉不对劲，澹台玉根本不在家里。
居然不在家……那女人不会真的被带到宾馆之类的地方去了吧？等等！她昨天不是要去见魏成武的父母吗？不会是没回来吧？
凌昊连忙掏出手机给澹台玉打去电话，电话通了，但是没有人接，连绵不断的“嘟嘟”声吵得凌昊心烦，他转身想出门，不过电话却突然接通了。
“喂~~哪位？”澹台玉有些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这种声音凌昊再熟悉不过了——没睡醒！他看看时间，十一点多了，这女人居然睡到了这个点？
“是我。”
“……”那边的声音明显一滞，过了一会，澹台玉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是明显带上了一丝冷淡，“做什么？”
这女人，有猫病啊！凌昊不满的咧咧嘴，问道：“你在哪里？”
“不用你管！”
凌昊不爽的道：“别闹了！你在哪，不会正和魏成武睡一张床吧！”
“你说什么！！”澹台玉顿时急了，“我哪有那么随便！你以为都像你啊！”
“切，男人随便一点有什么不行的！”凌昊倒是不担心澹台玉真会和魏成武发生点什么，毕竟昨天交代了无音，以她的权势，魏成武还没那个本事，而且听澹台玉的声音也不像是发生了什么，“我先告诉你，那天晚上血凝精神还是很差，就是那种……嗯……很需要找个人依靠的状态，当时她身边又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才想着和我睡一起，找个安慰。”
“我是什么都没做啦！毕竟看她那么伤心，不对，她的身手你也知道的，我就算想做什么也不可能啦，所以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总之就是这样，算是我不对了，还有下午的事，那个……因为我有些睡不着，就想着去看看羡儿，你也知道的，荻鳞之前拜托我帮她。现在我已经弄清楚情况了，需要你帮点小忙，所以……你快点回来吧！那个，我也有点饿了，快点回来做饭！”
凌昊略有些发窘的说了一大通，脸有些发烫，也算是他脑子开了窍，知道说点软话了。
但是，凌昊等了很久，却始终没能听到澹台玉的回答，他心里的忐忑顿时变成了恼怒，吼道：“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多少给我说句话行不行！”
“……”依然没有回应。
凌昊疑惑的拿下手机看了看屏幕，这才发觉电话不知何时已经挂断了。
“wtf！”感情刚才的话都白说了！凌昊心里怒骂了一通，随后再次拨打电话。
“对不起，您已欠费，请缴费后再……”
“什么鬼！话费没了？”凌昊愣了，他喵的自己之前可是还有大几十呢，这就没了？
他连忙查询消费记录，然后一个很蛋疼的事实就呈现在他面前，三个国际长途……
“卧槽！”凌昊算是明白自己的话费在哪烧了，感情无音这家伙不但离开了墨翰市，甚至还离开了国内。
凌昊无奈的把手机收回，出去交话费了，好在小区里就有缴费机，很快就弄好了，他便又给澹台玉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然后“嘟嘟……”，电话被澹台玉直接给挂了。原因很简单，刚才凌昊说完“男人随便一点有什么不行”之后电话就断了。于是乎，某凌悲剧鸟，这个活结开始往死结方向发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