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顾冷泽笑着点了点头，洛云烟连忙跑了过去，看着那静静趟着厚厚一层的烟花，始料未及的询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大概是在准备和你一起过年的时候。”顾冷泽走到她身后，递给了她一个打火机。
洛云烟像个孩子一样从顾冷泽的手中接过了打火机，然后捡起了地上一大把烟花，点燃。
“呲！”的一声，烟花便绽放了起来，金黄色的火光燃烧在两人之间，倒映着两个人的笑脸都是格外的夺目光彩。
“火树银花！”洛云烟又捡起了一把烟花点燃，拿着手上一边看着，一边呢喃道。
“有那么夸张么？”顾冷泽走到她身后，笑着问。
“这是我的火树银花。”洛云烟加重了语气。
不必张灯结彩，只需暗夜生光。
洛云烟惆怅完，刚准备转过身子再去点燃一把的时候，烟花不小心燃了一点在顾冷泽的灰色大衣上。
洛云烟连忙反应过来，徒手扑灭那火光，等到顾冷泽去阻止她的时候，火光已经被扑灭。
“你疯了吧！你知道你刚才那么做有多么危险么！”顾冷泽担忧的握紧了她的手，声音不禁严厉了许多。
洛云烟也不生气，仰头痴痴的对着他笑，“我喜欢为你这么做，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大衣。”
顾冷泽低头静静凝视着她眼睛，情到深处自然浓，他猛然拉着她脖颈处往自己的怀抱里一搂，薄唇用力的堵上了她的红唇，用力的啃咬着，力度大的恨不得直接将她揉进自己的怀抱中。
洛云烟被他吻得喘不过来气，小手不停怕打着他的胸膛，身体软绵绵的倒在顾冷泽的怀里，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来气，顾冷泽这才舍得松开她。
他的指肚在洛云烟的唇边轻轻的摩擦，视线温柔如水，二人紧紧的相拥着，晚风吹在二人的脸上有些微冷，但是新年欢快的场景却令人从心里感到热闹。
洛云烟抬眼看他，视线中带着几分不舍和落寞，顾冷泽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大脑一片空白，瞪着眼睛紧张的看着她。
洛云烟忽然绽开了笑颜，那笑容美的跟出水芙蓉一样，她依旧趴在顾冷泽的怀抱里，缓缓伸出手来捧起了她的脸，话还没说一滴晶莹的泪水便掉落了下来。
她的笑容却没有落，如同钢琴一般好听的声音沙哑的可怕，“冷泽，你要一直站在最光明的地方，永远意气风发，不要陪我这样的人在夜晚里沉沦，虽然这夜色真的很美。”
“不要！你要去哪里？！”顾冷泽拒绝她的字眼特别用力，他紧紧搂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可是不知道是他今天的力气太小，还是她的力气太大，洛云烟硬生生的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开。
“就这样吧，顾冷泽，我们没有办法重新复合，你有你对家人和公司的顾虑，我有我想要追求平淡的生活，这次福莱斯事件给庄丽颜未来的发展和庄氏集团都造成了致命的影响，我不会再报仇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朝着后面退后了几步。
她又要扔下他！又要！
顾冷泽再也隐忍不住，大步朝前几步就要去抓她！
洛云烟忽然靠在了天台旁边，瞬间提高了声音指着天台，激动的说，“你站住，你要是在走一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听着她的话，顾冷泽的心里突然慌了，他禁不住顿住了脚步，喉咙顿了顿，伸手轻声安慰她，“好，云烟，我不过去，你听我的话好不好，你别靠近天台，你往旁边站站……”
第二百零六章 与过去挥手告别
寒风吹着他的碎发和衣襟，欣长和健硕的背影依旧挡不住他与生俱来王者般的气息，只是不知怎么却多了几分格格不入的悲伤。
洛云烟顺着天台往后又走了好几步，直到走到了楼梯口，她的泪水再次无声划过了她的面颊，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恨不得用这短短的几秒钟将他永远印在脑海里。
未来的他身边会有一个更优秀的太太和一对儿女，他会过上他曾经说过那种充满意境的生活。
等到老了的时候，他会坐在阳台上等待着午后的黄昏，一边给他的妻儿将她和他之间发生过的故事。
他那么心疼老婆的人，一定会细心记得她的周期，一定会牢记她的喜好，一定会每天清晨都会做好早餐，一定不会让她的眼泪掉在地上。
他会咧开几乎快要掉光牙齿的嘴角，从心里由衷的感叹着她曾经带给他所有美好的回忆。
是所有美好的回忆，那些难过的都让她一个人承受就好……
越想洛云烟的心里就越像是被一双手搅得难受，陪你到老的人不是我，想想就心酸。
她轻轻的低下脑袋，泪水掉落在地上的白凯大雪中，化成了一小滩水。
“谢谢你，顾冷泽，谢谢你这些年你留给我的温柔，美好，挂念，心酸，痛苦，惆怅，新的一年开始了，我答应你，我会努力开心的生活的。”洛云烟伸出被冻的通红的手指颤抖的放在自己的嘴边，不去再看他流露出来的神色，转身，快速的离开。
装睡的人你叫不住，想走的人你也留不住。
如果顾冷泽知道以后发生的事情的话，他就算是心里在难过，也会多说些挽留洛云烟的话，哪怕不能说话，走到她的面前抱抱她也好。
顾冷泽像个孩子一样直直站在原地，这个新年，是新的开始，也是与过去挥手告别。
是与过去告别，未来重新开始。
……
洛云烟跑回家已经凌晨了，钱小雅的家里灯火透明，她从口袋里掏出以前她给自己的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顾长赫，你老实一点好不好！饺子在桌子上呢！你倒是去吃啊！”
“我想吃你！”
“臭流氓，小帅还在房间里呢！手才刚擦上药就想找揍是不是！”
“……”
洛云烟才刚打开门便听到房子里传来了一阵阵欢笑声，她怔怔的转过脸，厨房里，顾长赫正抱着煮饺子的钱小雅笑的一脸甜蜜，钱小雅虽然一脸嫌弃，但是脸上的幸福怎么也挡不住。
看到洛云烟走进来的时候，二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又迅速的分开。
“云……云烟，你回来了。”钱小雅缕了缕自己发间的头发，神色有些尴尬。
“女神，我哥呢？”顾长赫倒是一脸的淡定，反正他和钱小雅正大光明的，他顾长赫从来都不做亏心事，也不怕鬼敲门。
一提到顾冷泽，洛云烟的整个神色便不对了，她微微低头，掩藏住了眼底里的那抹悲伤，轻声解释，“我和他分手了，所以我不知道他会去哪里。
一句话，便透漏出她和顾冷泽的感情状况，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钱小雅不爽的瞪了一眼顾长赫，轻声暗骂道，“就你话多！”
顾长赫无辜的撅了撅嘴巴，趁机亲昵的蹭了蹭钱小雅的脖颈，“对不起，我错了宝贝。”
一言不合就秀恩爱！
洛云烟破坏了二人甜蜜的气氛，不好意思的说，“没关系，你们不用顾忌我，我回来就是带洛小帅离开的……”
听她要离开，钱小雅瞬间一愣，她放下手中的擀面杖，凑上前去，诧异的询问，“你要走？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啊？”
“我先带着小帅回齐家收拾点东西，然后回一趟老家。”洛云烟没有任何停顿的说完，她在路上想了好久，她需要一个安静的氛围疗伤，她的父母岁数也大了，所以带着洛小帅回家住几天是最好的选择。
当初她和家人闹掰的时候，肚子里才刚刚怀上洛小帅，现在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了，她的父母还未见过自己的外孙子呢！
钱小雅知道洛云烟和父母的所有事情，她能够回家面对，她自然也是很替她高兴，但是已经觉得不舍得。
“那你还会回来么？”钱小雅仰着头，忐忑的询问。
她真怕，怕洛云烟一时想不开，就扔下她不在回来了。
“傻瓜！”洛云烟轻轻的骂了她一句，摸着她利落的短发，笑道，“我当然会回来啊，小帅的学籍还在这里呢，而且还有你，我怎么舍得以后不在去打扰啊！”
“烦人精！”钱小雅破涕而笑，心情却是好了许多。
“女神，记得给我们带点土特产回来啊！”顾长赫也走到了她的身边，依旧露出了一个帅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怎么哪都有你，吃货！”钱小雅毫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
“你要帮我好好照顾我们小雅，我看你们这么甜甜蜜蜜的，趁早把婚事办了吧！”洛云烟打趣道。
“我才不要跟他结婚呢！”钱小雅一脸嫌弃。
“为什么啊！你看你都被我亲过，摸过了，你年龄也不小了，再不嫁过几年生孩子就困难了……呜呜！”顾长赫口直心快的吐露出不少重大秘密，钱小雅连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娇嗔般的怒瞪了他一眼。
还有！
谁年龄不小了！
洛云烟捂住嘴巴轻笑了几声，看着自家的闺蜜幸福的模样，她也放心了不少。
她知道顾长赫看起来不太靠谱，但实际上他真的很想给钱小雅一个幸福的未来。洛云烟不禁羡慕起了自家闺蜜，如果顾冷泽有顾长赫三分之一对饶漫的叛逆，会不会她和顾冷泽现在就不会那么惨。
这个念头只在洛云烟的脑海里停留了一秒钟，随即又被她自己给否认掉了，如果顾冷泽没那么孝顺懂事，她不会爱上他。
就在这时，洛小帅听到声音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显然是刚刚睡过一觉，瞪着眼睛有些迷离的感觉。
他走到了洛云烟的身边，有些期待和欣喜的询问，“妈咪，我们要去看外婆了么？”
“对哇。”洛云烟蹲下身子抱住了儿子，在他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上亲了亲，缠绵的和他碰了碰额头。
要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洛云烟最想念的无非是自己这个宝贝疙瘩了。
“好了，收拾收拾，我们先回去齐叔叔那里。”洛云烟揉了揉洛小帅的脑袋。
“好！”洛小帅用力的点头，兴奋的跑进了卧室，反正只要跟妈妈在一起，去哪里都不重要。
“今晚就留在这里吧！我刚刚煮了饺子。”钱小雅提议。
“不用了，我们明天下午就走，就不打扰你们了。”洛云烟笑道。
“一定要那么着急么？”钱小雅显然有几分始料未及。
“恩，我刚才在路上用手机订了明天下午的飞机票。”洛云烟有些苦涩的笑了笑。
这么迫不及待，显然可以见得洛云烟选择回老家跟躲顾冷泽有几分瓜葛。
感情的事情谁都掺和不了，哪怕是在最亲的闺蜜。
一听到自己要和妈咪去见从来未曾见过的外婆，洛小帅整个人都处于了兴奋的状态，他拎着小书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大过年的肯定不会有什么车，钱小雅将车钥匙借给了洛云烟，母子两个这才得以出发。
齐家
齐晟欣长稳健的身躯坐在了餐椅上，深邃的目光悠远的飘向了窗外，面前是未动的饺子。
他的背影看起来有几分孤独，每个新年都是他自己一个人过的，他已经习惯了。
“先生，天色不早了，您赶紧回房休息吧，明天您还要跟老爷子去拜年呢。”管家走上前来，忍不住提醒道。
“好，我知道。”齐晟点了点头，轻轻的阖上了眼睛，他想起了洛云烟。
自从上次福莱斯事件她消失了以后，他就不停的派人在找她，想到这里，他不得不为洛云烟这个女人缜密的心思而暗暗赞叹，当初洛云烟求他帮忙的事情，就让他帮忙将毒品运回国内，然后暗中隐藏警察，在毒品被打开的那一刹那全部都逮捕！
既省时又不负当初她答应福莱斯的约定。
这全部都是她的计划，他只是帮忙施行而已！
只是这个女人太没有良心了，刚帮她解决完，连声招呼都不打便玩起了失踪！
按理说他的势力广泛，找个人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知道洛云烟在顾冷泽那里，本来是想去顾冷泽那里要人的，但是她发过来的短信却令他停下了手。
他不得不承认他对洛云烟的感情特殊，但是他尊重洛云烟的选择。
“大概是在准备和你一起过年的时候。”顾冷泽走到她身后，递给了她一个打火机。
洛云烟像个孩子一样从顾冷泽的手中接过了打火机，然后捡起了地上一大把烟花，点燃。
“呲！”的一声，烟花便绽放了起来，金黄色的火光燃烧在两人之间，倒映着两个人的笑脸都是格外的夺目光彩。
“火树银花！”洛云烟又捡起了一把烟花点燃，拿着手上一边看着，一边呢喃道。
“有那么夸张么？”顾冷泽走到她身后，笑着问。
“这是我的火树银花。”洛云烟加重了语气。
不必张灯结彩，只需暗夜生光。
洛云烟惆怅完，刚准备转过身子再去点燃一把的时候，烟花不小心燃了一点在顾冷泽的灰色大衣上。
洛云烟连忙反应过来，徒手扑灭那火光，等到顾冷泽去阻止她的时候，火光已经被扑灭。
“你疯了吧！你知道你刚才那么做有多么危险么！”顾冷泽担忧的握紧了她的手，声音不禁严厉了许多。
洛云烟也不生气，仰头痴痴的对着他笑，“我喜欢为你这么做，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大衣。”
顾冷泽低头静静凝视着她眼睛，情到深处自然浓，他猛然拉着她脖颈处往自己的怀抱里一搂，薄唇用力的堵上了她的红唇，用力的啃咬着，力度大的恨不得直接将她揉进自己的怀抱中。
洛云烟被他吻得喘不过来气，小手不停怕打着他的胸膛，身体软绵绵的倒在顾冷泽的怀里，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来气，顾冷泽这才舍得松开她。
他的指肚在洛云烟的唇边轻轻的摩擦，视线温柔如水，二人紧紧的相拥着，晚风吹在二人的脸上有些微冷，但是新年欢快的场景却令人从心里感到热闹。
洛云烟抬眼看他，视线中带着几分不舍和落寞，顾冷泽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大脑一片空白，瞪着眼睛紧张的看着她。
洛云烟忽然绽开了笑颜，那笑容美的跟出水芙蓉一样，她依旧趴在顾冷泽的怀抱里，缓缓伸出手来捧起了她的脸，话还没说一滴晶莹的泪水便掉落了下来。
她的笑容却没有落，如同钢琴一般好听的声音沙哑的可怕，“冷泽，你要一直站在最光明的地方，永远意气风发，不要陪我这样的人在夜晚里沉沦，虽然这夜色真的很美。”
“不要！你要去哪里？！”顾冷泽拒绝她的字眼特别用力，他紧紧搂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可是不知道是他今天的力气太小，还是她的力气太大，洛云烟硬生生的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开。
“就这样吧，顾冷泽，我们没有办法重新复合，你有你对家人和公司的顾虑，我有我想要追求平淡的生活，这次福莱斯事件给庄丽颜未来的发展和庄氏集团都造成了致命的影响，我不会再报仇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朝着后面退后了几步。
她又要扔下他！又要！
顾冷泽再也隐忍不住，大步朝前几步就要去抓她！
洛云烟忽然靠在了天台旁边，瞬间提高了声音指着天台，激动的说，“你站住，你要是在走一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听着她的话，顾冷泽的心里突然慌了，他禁不住顿住了脚步，喉咙顿了顿，伸手轻声安慰她，“好，云烟，我不过去，你听我的话好不好，你别靠近天台，你往旁边站站……”
第二百零六章 与过去挥手告别
寒风吹着他的碎发和衣襟，欣长和健硕的背影依旧挡不住他与生俱来王者般的气息，只是不知怎么却多了几分格格不入的悲伤。
洛云烟顺着天台往后又走了好几步，直到走到了楼梯口，她的泪水再次无声划过了她的面颊，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恨不得用这短短的几秒钟将他永远印在脑海里。
未来的他身边会有一个更优秀的太太和一对儿女，他会过上他曾经说过那种充满意境的生活。
等到老了的时候，他会坐在阳台上等待着午后的黄昏，一边给他的妻儿将她和他之间发生过的故事。
他那么心疼老婆的人，一定会细心记得她的周期，一定会牢记她的喜好，一定会每天清晨都会做好早餐，一定不会让她的眼泪掉在地上。
他会咧开几乎快要掉光牙齿的嘴角，从心里由衷的感叹着她曾经带给他所有美好的回忆。
是所有美好的回忆，那些难过的都让她一个人承受就好……
越想洛云烟的心里就越像是被一双手搅得难受，陪你到老的人不是我，想想就心酸。
她轻轻的低下脑袋，泪水掉落在地上的白凯大雪中，化成了一小滩水。
“谢谢你，顾冷泽，谢谢你这些年你留给我的温柔，美好，挂念，心酸，痛苦，惆怅，新的一年开始了，我答应你，我会努力开心的生活的。”洛云烟伸出被冻的通红的手指颤抖的放在自己的嘴边，不去再看他流露出来的神色，转身，快速的离开。
装睡的人你叫不住，想走的人你也留不住。
如果顾冷泽知道以后发生的事情的话，他就算是心里在难过，也会多说些挽留洛云烟的话，哪怕不能说话，走到她的面前抱抱她也好。
顾冷泽像个孩子一样直直站在原地，这个新年，是新的开始，也是与过去挥手告别。
是与过去告别，未来重新开始。
……
洛云烟跑回家已经凌晨了，钱小雅的家里灯火透明，她从口袋里掏出以前她给自己的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顾长赫，你老实一点好不好！饺子在桌子上呢！你倒是去吃啊！”
“我想吃你！”
“臭流氓，小帅还在房间里呢！手才刚擦上药就想找揍是不是！”
“……”
洛云烟才刚打开门便听到房子里传来了一阵阵欢笑声，她怔怔的转过脸，厨房里，顾长赫正抱着煮饺子的钱小雅笑的一脸甜蜜，钱小雅虽然一脸嫌弃，但是脸上的幸福怎么也挡不住。
看到洛云烟走进来的时候，二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又迅速的分开。
“云……云烟，你回来了。”钱小雅缕了缕自己发间的头发，神色有些尴尬。
“女神，我哥呢？”顾长赫倒是一脸的淡定，反正他和钱小雅正大光明的，他顾长赫从来都不做亏心事，也不怕鬼敲门。
一提到顾冷泽，洛云烟的整个神色便不对了，她微微低头，掩藏住了眼底里的那抹悲伤，轻声解释，“我和他分手了，所以我不知道他会去哪里。
一句话，便透漏出她和顾冷泽的感情状况，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钱小雅不爽的瞪了一眼顾长赫，轻声暗骂道，“就你话多！”
顾长赫无辜的撅了撅嘴巴，趁机亲昵的蹭了蹭钱小雅的脖颈，“对不起，我错了宝贝。”
一言不合就秀恩爱！
洛云烟破坏了二人甜蜜的气氛，不好意思的说，“没关系，你们不用顾忌我，我回来就是带洛小帅离开的……”
听她要离开，钱小雅瞬间一愣，她放下手中的擀面杖，凑上前去，诧异的询问，“你要走？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啊？”
“我先带着小帅回齐家收拾点东西，然后回一趟老家。”洛云烟没有任何停顿的说完，她在路上想了好久，她需要一个安静的氛围疗伤，她的父母岁数也大了，所以带着洛小帅回家住几天是最好的选择。
当初她和家人闹掰的时候，肚子里才刚刚怀上洛小帅，现在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了，她的父母还未见过自己的外孙子呢！
钱小雅知道洛云烟和父母的所有事情，她能够回家面对，她自然也是很替她高兴，但是已经觉得不舍得。
“那你还会回来么？”钱小雅仰着头，忐忑的询问。
她真怕，怕洛云烟一时想不开，就扔下她不在回来了。
“傻瓜！”洛云烟轻轻的骂了她一句，摸着她利落的短发，笑道，“我当然会回来啊，小帅的学籍还在这里呢，而且还有你，我怎么舍得以后不在去打扰啊！”
“烦人精！”钱小雅破涕而笑，心情却是好了许多。
“女神，记得给我们带点土特产回来啊！”顾长赫也走到了她的身边，依旧露出了一个帅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怎么哪都有你，吃货！”钱小雅毫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
“你要帮我好好照顾我们小雅，我看你们这么甜甜蜜蜜的，趁早把婚事办了吧！”洛云烟打趣道。
“我才不要跟他结婚呢！”钱小雅一脸嫌弃。
“为什么啊！你看你都被我亲过，摸过了，你年龄也不小了，再不嫁过几年生孩子就困难了……呜呜！”顾长赫口直心快的吐露出不少重大秘密，钱小雅连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娇嗔般的怒瞪了他一眼。
还有！
谁年龄不小了！
洛云烟捂住嘴巴轻笑了几声，看着自家的闺蜜幸福的模样，她也放心了不少。
她知道顾长赫看起来不太靠谱，但实际上他真的很想给钱小雅一个幸福的未来。洛云烟不禁羡慕起了自家闺蜜，如果顾冷泽有顾长赫三分之一对饶漫的叛逆，会不会她和顾冷泽现在就不会那么惨。
这个念头只在洛云烟的脑海里停留了一秒钟，随即又被她自己给否认掉了，如果顾冷泽没那么孝顺懂事，她不会爱上他。
就在这时，洛小帅听到声音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显然是刚刚睡过一觉，瞪着眼睛有些迷离的感觉。
他走到了洛云烟的身边，有些期待和欣喜的询问，“妈咪，我们要去看外婆了么？”
“对哇。”洛云烟蹲下身子抱住了儿子，在他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上亲了亲，缠绵的和他碰了碰额头。
要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洛云烟最想念的无非是自己这个宝贝疙瘩了。
“好了，收拾收拾，我们先回去齐叔叔那里。”洛云烟揉了揉洛小帅的脑袋。
“好！”洛小帅用力的点头，兴奋的跑进了卧室，反正只要跟妈妈在一起，去哪里都不重要。
“今晚就留在这里吧！我刚刚煮了饺子。”钱小雅提议。
“不用了，我们明天下午就走，就不打扰你们了。”洛云烟笑道。
“一定要那么着急么？”钱小雅显然有几分始料未及。
“恩，我刚才在路上用手机订了明天下午的飞机票。”洛云烟有些苦涩的笑了笑。
这么迫不及待，显然可以见得洛云烟选择回老家跟躲顾冷泽有几分瓜葛。
感情的事情谁都掺和不了，哪怕是在最亲的闺蜜。
一听到自己要和妈咪去见从来未曾见过的外婆，洛小帅整个人都处于了兴奋的状态，他拎着小书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大过年的肯定不会有什么车，钱小雅将车钥匙借给了洛云烟，母子两个这才得以出发。
齐家
齐晟欣长稳健的身躯坐在了餐椅上，深邃的目光悠远的飘向了窗外，面前是未动的饺子。
他的背影看起来有几分孤独，每个新年都是他自己一个人过的，他已经习惯了。
“先生，天色不早了，您赶紧回房休息吧，明天您还要跟老爷子去拜年呢。”管家走上前来，忍不住提醒道。
“好，我知道。”齐晟点了点头，轻轻的阖上了眼睛，他想起了洛云烟。
自从上次福莱斯事件她消失了以后，他就不停的派人在找她，想到这里，他不得不为洛云烟这个女人缜密的心思而暗暗赞叹，当初洛云烟求他帮忙的事情，就让他帮忙将毒品运回国内，然后暗中隐藏警察，在毒品被打开的那一刹那全部都逮捕！
既省时又不负当初她答应福莱斯的约定。
这全部都是她的计划，他只是帮忙施行而已！
只是这个女人太没有良心了，刚帮她解决完，连声招呼都不打便玩起了失踪！
按理说他的势力广泛，找个人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知道洛云烟在顾冷泽那里，本来是想去顾冷泽那里要人的，但是她发过来的短信却令他停下了手。
他不得不承认他对洛云烟的感情特殊，但是他尊重洛云烟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