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窦影来到了客厅里坐下，看了一眼季凡三人一眼，然后说道，“你们怎么又来了？难道我儿子的案子有进展了吗？”
窦影的呼吸很弱，看着三人的眼神都没有什么色彩。
季凡看着她这个样子嘴角微抿了一下说道，“我们这次来是为了向你了解一些情况的。”
听着季凡这么说，窦影的眉心不禁蹙了蹙，语气之间是满满的无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要问什么就问吧，只要把杀我儿子的凶手找到。”
话落，窦影拿起来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揉了揉眉心。
看着窦影疲惫的样子，坐在季凡身边的尹灵犀眉心微微的蹙了一下，抬眼看着季凡等着他来问话。
季凡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笔记，然后看着窦影说道，“我们这次来主要是向你了解一些问题，你知不知道莫聪手下有一个叫何丽的女人，她是莫氏公司的销售总监。”
在季凡说出了何丽名字的时候，窦影先是一愣，然后我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季凡说道，“知道。”
此时的窦影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淡然，眉眼之间毫无波动。
季凡直直的看着她，接着说道，“你知道她和莫聪是什么关系吗？”
季凡话落，窦影抬眼看着他，眉眼之间闪过了一丝讽刺的笑意，看着季凡说道，“你们想问的是莫聪何丽是不是那种关系吧？”
季凡抬眼看着窦影，没有说话，等着窦影继续说下去。
窦影冷冷的的看了一眼季凡，然后说道，“莫聪和她不可能是那种关系的。”
看着窦影眉眼之间的讽刺，季凡眉心不禁微微蹙起。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
窦影神秘的看了一眼季凡，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季凡的眉眼和瞬间就凝了起来。
看着窦影苍白脸上的笑意，季凡嘴角抿了抿说道，“窦夫人，请你配合我们，这将是我们之间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窦影抬眼看着季凡，眉心蹙紧，语气之间带了一丝无奈说道，“反正莫聪和何丽不是那种关系就是了。”
看着都一个如此坚定的样子，季凡张了张嘴刚要说话，胳膊被身边的用手顶了顶，季凡转头看去，就看到了尹灵犀按着她的本子让他看。
季凡微微一愣，但是在接过了本子看得时候，季凡眉眼指尖不禁带了一丝诧异，抬眼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尹灵犀。
尹灵犀眉眼之间依旧是淡然的，对着季凡点了点头。
看着尹灵犀如此坚决的样子，季凡的眉心不禁微微的蹙了一下，但是回头看着窦影还是问道，“窦夫人，莫聪有多长时间没有回这个家了。”
季凡话落，窦影先是一愣，然后抬眼看向了季凡身边坐着的尹灵犀身上，刚刚就是这个小姑娘把自己手里的本子让季凡看了之后，季凡才问出来这个问题。
双眼微微的眯了一下，窦影嘴角勾起了一下笑意，对着尹灵犀说道，“你是怎么知道莫聪这一段时间没有回家的？”
被窦影这么一问，尹灵犀一愣，然后抬眼看了一眼身边的季凡，嘴角微微的动了一下，说道，“戒指。”
尹灵犀只是只是简单的说了这里一句话，只是在场的几人瞬间就明白了。
只是，自从在楼上下来以后，窦影的手一直就缩在暖袖里面，根本就没有拿出来，尹灵犀到底是怎么发现窦影的戒指问题。
而且，窦影的戒指到底怎么了？
坐在尹灵犀身边的季凡看着她的眉心不禁微挑，最后视线落在了窦影的身上。
窦影看着尹灵犀冷淡的小脸，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丝笑意，冷笑了一声然后把自己的手从暖袖里面拿了出来。
只见，窦影左手的无名指上除了一个被戒指勒出来的痕迹之外，没有看到戒指。
随着年龄的增长，在加上窦影的身体发福，窦影即使是可以的护理，但是手部的皮肤还是衰老了，肌肉慢慢的松弛了下来，所以长年累月戒指就把手指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这个戒指的痕迹少说也有几年的时间了，这说明，在这一段时间里，窦影一直在带着戒指，但是在最近一段时间却把戒指摘了下来。
综合刚刚窦影在提到了莫聪满脸的都是不屑，可以肯定的说，莫聪和窦影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而且还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发生的这种变化。
只是，这可以看得出来莫聪和窦影的婚姻发生了破裂，但是尹灵犀是怎么知道莫聪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
季凡转头看着尹灵犀，眉眼之间带了一丝疑惑，他是不是真的小看了身边的这个女人了？
就在季凡打量尹灵犀的这一会功夫，尹灵犀已经自己的本子上写了什么，季凡刚要探头去看，只是，尹灵犀却把自己的手里的本子交给了向云平。
向云平很是淡定的接过了尹灵犀手里的本，看清了本子上的内容，然后抬眼看着窦影说道，“今天我们在公司见了莫聪，他的衣服虽然很整洁的，但是领带却是有一些褶皱，现在他身边肯定没有人在料理他的生活，而且刚刚在进门的时候，那个男士的鞋柜地面上整洁无尘，鞋柜的把手上有没有及时打扫的灰尘。”
这些足以说明莫聪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向云平在说这一段话的时候，时不时的看一眼刚刚尹灵犀递给他的本子。
他是根据尹灵犀本子上的内容说的，而不是自己想法。
但是这确实分析的很透彻。
看着身边的尹灵犀，季凡双眼不禁微微的眯了一下。
刚刚尹灵犀为什么不自己来说，反而让向云平来代替她发言？
在来的车上，向云平说过，尹灵犀性格冷淡是有原因的，她有苦衷隐瞒。
不想说话，即使说话也是三言两语，在心理学上，这是一种病，难道······
季凡不禁诧异的看着尹灵犀，眉眼之间是不敢相信。
窦影看着尹灵犀，眉心微挑，眼中是满满的讽刺的笑意，说道，“莫聪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回家了，而且还提出了要和我离婚。”
话落，窦影眉眼之间的讽刺更加的明显，摇了摇头，冷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和莫聪的婚姻本来就是如同虚设。”
窦影的声音说的有一些恍惚，还有一些讽刺，季凡几人的眉心不禁蹙了蹙。
季凡看着窦影，嘴角微抿还是问道，“窦夫人，还是那句话，我想知道，你和莫聪以及那个何丽到底是什么关系？”
只是季凡的声音刚落，窦影眉眼之间闪过了一丝不耐烦，抬眼看着季凡，语气很不好的说道，“作为一个警察，你只要把杀了我儿子的凶手找出来就可以，为什么总是在窥探别人的**呢？”
窦影眉眼之间带了一丝怒气，一副拒绝继续谈论她和莫聪的事情。
看着这个样子的窦影，季凡的双眼微眯，刚要开口说话，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拿出手机，是一条文乐发过来的短信。
莫聪新遗嘱的受托人是何丽。
这是文乐发过来的短息的内容。
看着手机，季凡眉眼之间不禁染上了惊讶的神色，尹灵犀和向云平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收起手机，季凡抬眼看着窦影，声音带了一丝沉重问道，“窦夫人，你知道莫聪新遗嘱上的受托人是谁吗？”
季凡话落窦影的眉心果然蹙紧，看着季凡的神色都骇人。
“莫聪就是一个混蛋，偷偷修改了遗嘱还不告诉我，这么多年我跟着他容易吗？”
窦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都是恨意和埋怨，神情微微的变得狰狞。
看着窦影，季凡挑了挑眉问道，“看来窦夫人是已经知道了遗嘱上的内容了？”
季凡话落，窦影抬眼看着他，声音深沉的说道，“我只知道他把我儿子在遗嘱上除了名字，根本就没有在让我儿子继承财产的意思！假仁假义的让我儿子去公司，真是虚伪！”
季凡看着窦影眉心再次蹙紧，看来窦影是不知道遗嘱上的内容，不然在一开始提到了何丽的时候就不是一脸的淡然。
犹豫了一下，季凡声音深沉，带了一丝试探的语气说道，“莫聪新遗嘱的受托人是何丽。”
果然，季凡话落，窦影眉眼之间就是熊汹涛波浪，不敢相信的看着季凡。
“你说什么？何丽？怎么可能·······难道？”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窦影本来就苍白的脸瞬间脸一丝的血色都没有了，最后嘴里嘟囔出了一句，“怎么可能，不会是她的······”
话落，窦影双眼一翻，然后昏厥了过去。
季凡三人一愣，赶忙的走了过去掐她的人中，只是却丝毫没有反应，佣人听到了动静赶忙的跑了过来，看到了昏厥过去的窦影之后赶忙的打了120。
一阵手忙脚乱，就在那位佣人打120时候，尹灵犀轻轻安的拍了一下季凡的肩膀说道，“让我来。”
季凡按压着窦影人中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了尹灵犀。
差点忘了，尹灵犀是法医，医学方面的知识应该了解的吧。
季凡抬脚让开了位置。
尹灵犀走到了窦影面前，伸手扒了一下她的眼皮，然后有测试一下她的心跳，一连查看了几项指标之后才看着季凡说道，“没有什么问题，这几天她没有休息好，再加上刚刚受到了刺激，精神上一时之间承受不住才出现了昏厥的状况，等到了医院输两瓶葡萄糖就可以了。”
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季凡一直都在看着让她，眉眼之间是浓浓的疑惑。
结合尹灵犀冷淡的性格还有她表达能力不强，他一开始以为尹灵犀是语言障碍症，只是，在警局里文乐问她案子的时候，还有现在她给窦影看身体的语言流畅，却是一点也不像是有语言有障碍的样子。
尹灵犀感受到了季凡的视线，抬眼看去就看到了他微蹙的眉心以及审视的眼神。
霎时间，尹灵犀心里一个咯噔。
－－－－－－题外话－－－－－－
这是一更，二更下午来，么么哒
☆、第207章 错综复杂的关系
对上季凡的视线，尹灵犀先是一愣，然后抬眼看着季凡嘴角微微抿了抿，说道，“季顾问。”
季凡看着她刚要问一下她到底是什么情况，尹灵犀微微的垂下了头说道，“我······有轻度的······语言障碍症。”
一句话说完，几乎是用尽了尹灵犀所有的力气，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脸色涨的通红。
季凡看着她，眼中不禁闪过了一丝诧异，“那你刚刚还有今天还在警局，说话不是很流畅的吗？”
季凡话落，尹灵犀身侧的手不禁微微的攥紧，微垂的头慢慢的抬了起来，脸颊还有没有消散的红晕，咬了咬牙，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季凡刚要说话，尹灵犀突然抬脚向着外面走去，季凡看着她已经恢复了原来淡漠的样子，心里一股别扭的情绪闪过，伸手就抓住了尹灵犀的手。
这个小丫头，有事情难道不知道和身边的人分享吗？干什么要把所有的事情憋在心里，用一副冰冷的样子伪装自己？
垂头微微的看了一眼季凡抓着自己的手，尹灵犀双眼微微的颤了颤，抿紧的嘴角微扯说道，“出去，透气。”
看着尹灵犀淡漠的眼神，季凡的手慢慢的松开了，看着尹灵犀走出了别墅，他的眉心越来越紧了。
站在一旁的向云平看着打开门走了出去的尹灵犀，嘴角微微的抿了一下说道，“灵犀小的时候患过轻微的自闭症，后来经过治疗就好了，但是她就是不愿意开口讲话，因为她表达能力弱，经常被身边的小伙伴笑话为哑巴，高中我认识她的那会她也是不愿意说话，我们在高一开始就是同桌，一开始我也以为她是哑巴，直到大二那年，我发烧，我第一次听到她说话。”
听到向云平说道这里，季凡的眉心慢慢的蹙紧，声音微微低沉的说道，“那她在有些时候说话很流畅又是怎么回事？”
向云平看了一眼门外，然后看着季凡说道，“就是那次我发烧，灵犀她很着急，打断了老师的上课，虽然我昏迷了，但是至今记得当时听到她说的那一串急切的话。”
报告老师，向云平他生病了，必须送他去医院。
“那次之后，我才知道，只有在紧张的情况下，灵犀说话才是流畅的。”
窦影的呼吸很弱，看着三人的眼神都没有什么色彩。
季凡看着她这个样子嘴角微抿了一下说道，“我们这次来是为了向你了解一些情况的。”
听着季凡这么说，窦影的眉心不禁蹙了蹙，语气之间是满满的无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要问什么就问吧，只要把杀我儿子的凶手找到。”
话落，窦影拿起来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揉了揉眉心。
看着窦影疲惫的样子，坐在季凡身边的尹灵犀眉心微微的蹙了一下，抬眼看着季凡等着他来问话。
季凡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笔记，然后看着窦影说道，“我们这次来主要是向你了解一些问题，你知不知道莫聪手下有一个叫何丽的女人，她是莫氏公司的销售总监。”
在季凡说出了何丽名字的时候，窦影先是一愣，然后我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季凡说道，“知道。”
此时的窦影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淡然，眉眼之间毫无波动。
季凡直直的看着她，接着说道，“你知道她和莫聪是什么关系吗？”
季凡话落，窦影抬眼看着他，眉眼之间闪过了一丝讽刺的笑意，看着季凡说道，“你们想问的是莫聪何丽是不是那种关系吧？”
季凡抬眼看着窦影，没有说话，等着窦影继续说下去。
窦影冷冷的的看了一眼季凡，然后说道，“莫聪和她不可能是那种关系的。”
看着窦影眉眼之间的讽刺，季凡眉心不禁微微蹙起。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
窦影神秘的看了一眼季凡，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季凡的眉眼和瞬间就凝了起来。
看着窦影苍白脸上的笑意，季凡嘴角抿了抿说道，“窦夫人，请你配合我们，这将是我们之间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窦影抬眼看着季凡，眉心蹙紧，语气之间带了一丝无奈说道，“反正莫聪和何丽不是那种关系就是了。”
看着都一个如此坚定的样子，季凡张了张嘴刚要说话，胳膊被身边的用手顶了顶，季凡转头看去，就看到了尹灵犀按着她的本子让他看。
季凡微微一愣，但是在接过了本子看得时候，季凡眉眼指尖不禁带了一丝诧异，抬眼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尹灵犀。
尹灵犀眉眼之间依旧是淡然的，对着季凡点了点头。
看着尹灵犀如此坚决的样子，季凡的眉心不禁微微的蹙了一下，但是回头看着窦影还是问道，“窦夫人，莫聪有多长时间没有回这个家了。”
季凡话落，窦影先是一愣，然后抬眼看向了季凡身边坐着的尹灵犀身上，刚刚就是这个小姑娘把自己手里的本子让季凡看了之后，季凡才问出来这个问题。
双眼微微的眯了一下，窦影嘴角勾起了一下笑意，对着尹灵犀说道，“你是怎么知道莫聪这一段时间没有回家的？”
被窦影这么一问，尹灵犀一愣，然后抬眼看了一眼身边的季凡，嘴角微微的动了一下，说道，“戒指。”
尹灵犀只是只是简单的说了这里一句话，只是在场的几人瞬间就明白了。
只是，自从在楼上下来以后，窦影的手一直就缩在暖袖里面，根本就没有拿出来，尹灵犀到底是怎么发现窦影的戒指问题。
而且，窦影的戒指到底怎么了？
坐在尹灵犀身边的季凡看着她的眉心不禁微挑，最后视线落在了窦影的身上。
窦影看着尹灵犀冷淡的小脸，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丝笑意，冷笑了一声然后把自己的手从暖袖里面拿了出来。
只见，窦影左手的无名指上除了一个被戒指勒出来的痕迹之外，没有看到戒指。
随着年龄的增长，在加上窦影的身体发福，窦影即使是可以的护理，但是手部的皮肤还是衰老了，肌肉慢慢的松弛了下来，所以长年累月戒指就把手指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这个戒指的痕迹少说也有几年的时间了，这说明，在这一段时间里，窦影一直在带着戒指，但是在最近一段时间却把戒指摘了下来。
综合刚刚窦影在提到了莫聪满脸的都是不屑，可以肯定的说，莫聪和窦影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而且还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发生的这种变化。
只是，这可以看得出来莫聪和窦影的婚姻发生了破裂，但是尹灵犀是怎么知道莫聪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
季凡转头看着尹灵犀，眉眼之间带了一丝疑惑，他是不是真的小看了身边的这个女人了？
就在季凡打量尹灵犀的这一会功夫，尹灵犀已经自己的本子上写了什么，季凡刚要探头去看，只是，尹灵犀却把自己的手里的本子交给了向云平。
向云平很是淡定的接过了尹灵犀手里的本，看清了本子上的内容，然后抬眼看着窦影说道，“今天我们在公司见了莫聪，他的衣服虽然很整洁的，但是领带却是有一些褶皱，现在他身边肯定没有人在料理他的生活，而且刚刚在进门的时候，那个男士的鞋柜地面上整洁无尘，鞋柜的把手上有没有及时打扫的灰尘。”
这些足以说明莫聪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向云平在说这一段话的时候，时不时的看一眼刚刚尹灵犀递给他的本子。
他是根据尹灵犀本子上的内容说的，而不是自己想法。
但是这确实分析的很透彻。
看着身边的尹灵犀，季凡双眼不禁微微的眯了一下。
刚刚尹灵犀为什么不自己来说，反而让向云平来代替她发言？
在来的车上，向云平说过，尹灵犀性格冷淡是有原因的，她有苦衷隐瞒。
不想说话，即使说话也是三言两语，在心理学上，这是一种病，难道······
季凡不禁诧异的看着尹灵犀，眉眼之间是不敢相信。
窦影看着尹灵犀，眉心微挑，眼中是满满的讽刺的笑意，说道，“莫聪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回家了，而且还提出了要和我离婚。”
话落，窦影眉眼之间的讽刺更加的明显，摇了摇头，冷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和莫聪的婚姻本来就是如同虚设。”
窦影的声音说的有一些恍惚，还有一些讽刺，季凡几人的眉心不禁蹙了蹙。
季凡看着窦影，嘴角微抿还是问道，“窦夫人，还是那句话，我想知道，你和莫聪以及那个何丽到底是什么关系？”
只是季凡的声音刚落，窦影眉眼之间闪过了一丝不耐烦，抬眼看着季凡，语气很不好的说道，“作为一个警察，你只要把杀了我儿子的凶手找出来就可以，为什么总是在窥探别人的**呢？”
窦影眉眼之间带了一丝怒气，一副拒绝继续谈论她和莫聪的事情。
看着这个样子的窦影，季凡的双眼微眯，刚要开口说话，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拿出手机，是一条文乐发过来的短信。
莫聪新遗嘱的受托人是何丽。
这是文乐发过来的短息的内容。
看着手机，季凡眉眼之间不禁染上了惊讶的神色，尹灵犀和向云平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收起手机，季凡抬眼看着窦影，声音带了一丝沉重问道，“窦夫人，你知道莫聪新遗嘱上的受托人是谁吗？”
季凡话落窦影的眉心果然蹙紧，看着季凡的神色都骇人。
“莫聪就是一个混蛋，偷偷修改了遗嘱还不告诉我，这么多年我跟着他容易吗？”
窦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都是恨意和埋怨，神情微微的变得狰狞。
看着窦影，季凡挑了挑眉问道，“看来窦夫人是已经知道了遗嘱上的内容了？”
季凡话落，窦影抬眼看着他，声音深沉的说道，“我只知道他把我儿子在遗嘱上除了名字，根本就没有在让我儿子继承财产的意思！假仁假义的让我儿子去公司，真是虚伪！”
季凡看着窦影眉心再次蹙紧，看来窦影是不知道遗嘱上的内容，不然在一开始提到了何丽的时候就不是一脸的淡然。
犹豫了一下，季凡声音深沉，带了一丝试探的语气说道，“莫聪新遗嘱的受托人是何丽。”
果然，季凡话落，窦影眉眼之间就是熊汹涛波浪，不敢相信的看着季凡。
“你说什么？何丽？怎么可能·······难道？”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窦影本来就苍白的脸瞬间脸一丝的血色都没有了，最后嘴里嘟囔出了一句，“怎么可能，不会是她的······”
话落，窦影双眼一翻，然后昏厥了过去。
季凡三人一愣，赶忙的走了过去掐她的人中，只是却丝毫没有反应，佣人听到了动静赶忙的跑了过来，看到了昏厥过去的窦影之后赶忙的打了120。
一阵手忙脚乱，就在那位佣人打120时候，尹灵犀轻轻安的拍了一下季凡的肩膀说道，“让我来。”
季凡按压着窦影人中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了尹灵犀。
差点忘了，尹灵犀是法医，医学方面的知识应该了解的吧。
季凡抬脚让开了位置。
尹灵犀走到了窦影面前，伸手扒了一下她的眼皮，然后有测试一下她的心跳，一连查看了几项指标之后才看着季凡说道，“没有什么问题，这几天她没有休息好，再加上刚刚受到了刺激，精神上一时之间承受不住才出现了昏厥的状况，等到了医院输两瓶葡萄糖就可以了。”
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季凡一直都在看着让她，眉眼之间是浓浓的疑惑。
结合尹灵犀冷淡的性格还有她表达能力不强，他一开始以为尹灵犀是语言障碍症，只是，在警局里文乐问她案子的时候，还有现在她给窦影看身体的语言流畅，却是一点也不像是有语言有障碍的样子。
尹灵犀感受到了季凡的视线，抬眼看去就看到了他微蹙的眉心以及审视的眼神。
霎时间，尹灵犀心里一个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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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错综复杂的关系
对上季凡的视线，尹灵犀先是一愣，然后抬眼看着季凡嘴角微微抿了抿，说道，“季顾问。”
季凡看着她刚要问一下她到底是什么情况，尹灵犀微微的垂下了头说道，“我······有轻度的······语言障碍症。”
一句话说完，几乎是用尽了尹灵犀所有的力气，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脸色涨的通红。
季凡看着她，眼中不禁闪过了一丝诧异，“那你刚刚还有今天还在警局，说话不是很流畅的吗？”
季凡话落，尹灵犀身侧的手不禁微微的攥紧，微垂的头慢慢的抬了起来，脸颊还有没有消散的红晕，咬了咬牙，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季凡刚要说话，尹灵犀突然抬脚向着外面走去，季凡看着她已经恢复了原来淡漠的样子，心里一股别扭的情绪闪过，伸手就抓住了尹灵犀的手。
这个小丫头，有事情难道不知道和身边的人分享吗？干什么要把所有的事情憋在心里，用一副冰冷的样子伪装自己？
垂头微微的看了一眼季凡抓着自己的手，尹灵犀双眼微微的颤了颤，抿紧的嘴角微扯说道，“出去，透气。”
看着尹灵犀淡漠的眼神，季凡的手慢慢的松开了，看着尹灵犀走出了别墅，他的眉心越来越紧了。
站在一旁的向云平看着打开门走了出去的尹灵犀，嘴角微微的抿了一下说道，“灵犀小的时候患过轻微的自闭症，后来经过治疗就好了，但是她就是不愿意开口讲话，因为她表达能力弱，经常被身边的小伙伴笑话为哑巴，高中我认识她的那会她也是不愿意说话，我们在高一开始就是同桌，一开始我也以为她是哑巴，直到大二那年，我发烧，我第一次听到她说话。”
听到向云平说道这里，季凡的眉心慢慢的蹙紧，声音微微低沉的说道，“那她在有些时候说话很流畅又是怎么回事？”
向云平看了一眼门外，然后看着季凡说道，“就是那次我发烧，灵犀她很着急，打断了老师的上课，虽然我昏迷了，但是至今记得当时听到她说的那一串急切的话。”
报告老师，向云平他生病了，必须送他去医院。
“那次之后，我才知道，只有在紧张的情况下，灵犀说话才是流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