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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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往她身后的床铺上一坐,她整个被从被子里抽出来,抱坐在他腿上。取笑道:“穿个衣服都穿不好,不如我继续帮你?”
  她扣不上还不是他害的,盯着他深邃的五官,噘唇气呼呼道:“你离我远点儿,我会很快穿好。”
  “不好。”他伸手拿来一件毛衣给她套上,又要去拿小内内,她先一步抓过来躲到被子里套上,然后从床另一头跳下去,忙碌一番把衣服彻底穿好。
  他手肘撑着床铺,浅笑着看她手忙脚乱的动作,简直可爱极了:“浓浓,你我现在是正常关系,不要弄的像偷情一样好么?”
  不提还好,一提秋意浓更恼了,是谁说就一次的,结果呢,一次又一次,根本不懂得节制,万一他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浓浓,听说这家医院的花园种了很多名贵品种,非常适合约会,一会检查完陪我去花园走走?”
  “不、要!”
  穿完衣服,她绷着气的红红的娇脸钻进洗手间,压根不理男人在身后一次次的呼唤。
  等她梳洗完出来。医生也已经检查完了,正对宁爵西交待着什么:“宁先生,您的伤口有裂开的迹象,在这期间最好不要做剧烈运动,以免伤口反复发作。”
  秋意浓一听这话差点全身僵硬,等医生走后,对上男人笑意的眼神,只见他走到桌子那边慢悠悠的唤她:“浓浓过来吃饭,有昨天你爱喝的鸡汤。”
  他还有心情笑得出来?
  秋意浓火冒三丈,等他又唤了一遍时,顿时发起火来:“我不要和你一起吃饭,而且我以后也不要和你一起睡!”
  宁爵西本来心情无比的好,早上两人缠绵时格外和谐,这对于他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象征着两人的关系不仅从感情上升华了,也能从生理需求上达到一个水乳交融的完美境界。
  此时一听她最后一句,顿时脸就沉了下:“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有什么资格凶她,医生都说他伤口裂开了,还委婉的告诉他不能做剧烈运动,秋意浓恼火的回道:“我说我不要和你一起吃饭,而且我以后也不要和你一起睡!”
  宁爵西?眸闪着危险的笑痕,嗓音格外深沉,近似威胁:“你以后要不要和我睡?”
  “就不要。你讨厌……唔……”
  她所有的话都被他吞下了。
  男人沉重的身体逼近,把她逼到墙角,顺势把她乱挥的手握住,按在头顶,做完这一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噙着淡淡的笑:“要还是不要?”
  秋意浓脸蛋红了,这种近乎投降而上身被迫向前挺的姿势更能让女人有种羞涩感,顿时气也消了,撇嘴咕哝道:“你好烦,赶紧吃饭,我饿死了。”
  男人并不想放过她,淡而无痕的笑:“你回答完我的问题就能吃饭。”
  霸道的公子哥作风!
  秋意浓看着他的脸有几秒失神。挣扎了几次要抽出手都没成功,最后咬唇无力道:“你让我饿肚子,我哪有力气跟你睡?”
  男人脸上的笑容多了,稍满意了一些,低头亲亲她的唇瓣:“乖,去吃饭。”
  他转身欲去桌子那儿盛鸡汤,大手被小女人从后面握住了,他转头看她,外面阳光温暖,刚好照在他身上宛如给他镶上万道光芒,俊美绝伦。
  “以后不要没有节制,不然我还会生气。”她语气轻声温软。
  宁爵西侧眸看着她关心担忧的模样。薄唇愉悦的勾起,宠溺的点她的鼻尖:“知道了,我会注意,以后我更会勤加锻炼,保证让我的浓浓今后的生活性福美满,儿孙满堂。”
  他有意咬住那个“性”字,秋意浓脸颊一热,可下一刻听到“儿孙满堂”四个字却是彻底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这时,他刚好转身去桌子那边盛鸡汤出来,放在唇前仔仔细细吹凉,见她还呆站着,朝她招手好笑道:“浓浓不生气了。过来喝鸡汤。”
  她勉强扯出一丝笑走过去,“我还要吃鸡腿。”
  不一会,她碗里落下一只大鸡腿,她把脸埋在碗里,小口小口的喝着汤,小口小口的咬着鸡腿。
  她太安静了,有些诡异。
  精致的下颚被大掌慢慢抬起,脸蛋白净而清雅,睫毛纤长而细密,像一排小扇子,却已被打湿。
  “为什么哭?”
  她垂眸盯着碗里香浓的鸡汤,轻声答:“想妈妈了。这碗鸡汤有点像妈妈的味道。”
  他用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湿意,走过来把她拉进怀里:“改天我陪你去菱城看她,顺便看看你妹妹。还有我忘了问,上次你见薄晏晞怎么样了?”
  这章够甜吧,貌似大家投钻石的积极性不高啊,这是为啥,要不下面不写甜的了﹌○﹋
  第174章 谁让浓浓你秀色可餐
  “我告诉了他真相,他听完后好象半信半疑。”她说到这里,从他怀里抬起头:“要不这样,我改天再去试探试探他,如果可以,我想把画儿带到他面前。这样最能唤起他的记忆,说不定他能很快想起画儿来。”
  宁爵西垂眸修长的指尖在她下巴上弹了弹:“虽然冒险,却是当前最直接可行的办法,但你事先要做好你妹妹的心理准备。”
  他说得对,秋意浓沉默,秋画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把真相全告诉秋画,后果会怎么样她真的预想不到。
  他看着她沉思不语的模样,把椅子拉到她旁边坐下:“上次我说过了,你一味把你妹妹关在象牙塔里对她的成长不利,有时候活在一个真空环境比活在现实中要可怕,那样看似在保护她,其实更多的是伤害。”
  她脸上交织着茫然与无措:“也许你说的对,可是画儿从出生到现在,前有妈妈,后有薄晏晞,他们都是照着这个方法来的,我不敢突然撕开这条口子。”
  他动手整理着她肩上的乱发:“不一定要冒然行动,可以慢慢来。”
  她坐起了直身子,点头笑起来:“嗯,慢慢来,那我下午去菱城。”
  他看着她:“不行,等我一起去。”
  “你伤养好了还要几天呢,我想赶紧见到画儿。”
  男人掀起眼皮,波澜不兴的开口:“我身上的伤是为谁留下的?”
  一句话噎得她哑口无言。微微嘟嘴,端起剩下的鸡汤喝起来。
  碗里又落进来一只鸡腿,头顶男人的嗓音徐徐响起:“多吃点儿,如果你表现好,我就答应明天让司机送你去菱城。”
  她想说我可以开车,一想算了,这个男人霸道得很,忙放下勺子问他:“怎样才叫表现好?”
  宁爵西薄唇勾着某种弧度,慢慢俯身过来,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立刻耳根子都红了,说了一句“流氓”然后低头喝鸡汤,当什么都没听到。
  鸡汤喝完了,她想起了什么,抬头问他:“昨晚和前晚我怎么会最后睡到你床上去,是不是你半夜偷偷乘我不注意把我抱过去的。”
  “我受伤了,你觉得我能抱你?”他慢条斯理的喝着鸡汤,黑眸里尽是玩味,嗓音慵懒带笑。
  难道真的是她自己爬上去的?秋意浓不自在的咳嗽一声,垂下头嚼鸡腿。
  吃过饭。岳辰来过一次,把宁爵西昨天批好的文件取走,并留下了新的文件,秋意浓看着那像山一样多的文件直蹙眉。
  宁爵西早习惯一样斜倚在椅子里处理公事,她轻手轻脚给他倒了杯水,却被他拉过去亲了好久,秋意浓好不容易挣开了,他又抱着她不肯放开,说是让她陪他看文件。
  他这样哪是要看文件的样子,一双手、两片薄唇总是不老实。秋意浓被弄的气喘吁吁,羞恼的瞪着他,他才低笑着放开。
  她挑了一个最远的角落,窝进沙发里玩《禹朝域疆》的游戏,然后又发现邮箱里躺着两个小活,拿起电脑认真做起来。
  霎时间,病房内安静下来,两人各占一方各忙各的,偶尔会抬头看一下对方在做什么,然后发出会心一笑,安静中透着温馨。
  与医院这一方安静的环境相比,这次秋意浓高调宣布和前夫宁爵西破镜重圆可谓是一出豪门剧大反转,话题持续增热,连续几日雄霸热门话题第一的宝座。
  次日,秋意浓起了个大早,一睁眼发现自己还是躺在男人怀里,脸贴着他胸口,而且被剥的衣裳不整。
  秋意浓腾的坐起来,身边的男人醒了,瞧着她愠怒的小脸,捉住她的小手在薄唇前亲了亲,尾音上扬的低笑:“怎么了?大清早的生什么气?”
  “又是我半夜爬上来的?”她一双黑白的眼睛盯着他。
  “你说呢?”他慢悠悠的笑,仿佛她问了一个傻问题。
  她笑了下,猛然跑下床拿起床对面桌子上的笔记本,敲了两下键盘,床上的男人眉毛一下挑了起来,她居然一直开着摄像头?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他回忆摄像头也帮他回忆了,电脑画面上是昨晚的画面,她在沙发上睡熟后上一刻还在病床上安然躺着的身影,下一刻就走到沙发前把人毫不犹豫的抱上了床,并进行了各种占便宜,吃豆腐的画面。
  秋意浓感觉像在看什么限制级片,脸红得烫手,赶紧把笔记本合上,怒瞪着他:“三哥,相信不用多说你应该知道的,你现在是病人,伤口要紧好吗?”
  宁爵西不仅没有被抓个现形的尴尬,反而眼角挑出一抹潋滟的弧线:“谁让浓浓你秀色可餐,我是个正常男人。”
  秋意浓头疼的抚额,心想算了,反正今天她就去菱城了,在菱城等上个三五天,等她回来的时候他的伤口应该长好了,但事先不能让这个男人知道,否则他肯定不会同意。
  这么打算后,她心平气和了很多,往洗手间走,身后男人试探的问道:“浓浓不理我了?”
  “没有,我去梳洗。昨天你不是答应了我去菱城的吗?”
  “什么时候回来?”
  “下午。”
  随后,她听到男人低醇的嗓音:“那我等你回来,晚上有饭局。”
  “你身体还没好,不能去饭局。”她边刷牙边从洗手间门里探出脑袋。
  “是朋友开的餐厅,去露个面捧场而已。”
  “哦。”她脑袋又缩回去了。
  在镜子前化淡妆,化完后发现领口有异样,靠近镜子前一看,脸热了起来,是昨天宁爵西种下的,想不到过了一天一夜还没消掉。
  刚好包里有丝巾,她拿过来系上后刚好能盖住,低头洗手时腰被人从后面抱住,“浓浓。”
  “嗯?”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在我怀里。”他的脸往她颈窝处蹭了蹭,呼吸全喷在她娇嫩的肌肤上。
  像电流般滑过,她起了警惕之心,拍了拍腰上的大手:“在你身体没好之后,不许碰我!”
  耳后是男人低低的笑,听得出愉悦的味道:“好!”继而趴在她耳边吐气,“等我好好,我会狠狠要你,就像昨天一样。”
  秋意浓不自觉的身体内像燃烧起来,只能红着脸把他的手扯开,从镜子前拿了剃须刀塞到他手里:“快刮胡子吧,扎的我脖子好疼,再不刮的话就不让你亲了。”
  “不让我亲你,那你要我亲哪里?”他作势把她捞到怀里好好揉捏一番,她低叫着飞快的跑出去。
  间还留着她的体香,洗手间内隐约回响着她花容失色般的尖叫,心情像染了色,每一天都变的不一样,哪怕就这样逗逗她,也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
  宁爵西眯着狭长的眸,拿起剃须刀不紧不慢的刮起了胡子。
  出门前,秋意浓简直快疯了,被他拉过去吻了一遍又一遍,她推着他说口红被他弄花了,他也不理。
  磨蹭到司机打电话过来询问,今天是不是取消了行程,秋意浓赶紧把他的抢过去说:“没有,没有,我马上下去,麻烦等我几分钟。”
  把丢给他,秋意浓见他跟着走向电梯,有点吃惊的看着他,他瞥了她一眼:“你去菱城,我去公司处理点事情。”
  两人分别在停车场偏僻角落坐上不同的车,他坐的是岳辰开的车,她坐的是他的座驾。一前一后从后门走。
  两个人腻在一起的这两三天时间,在的时候她觉得被他缠的不行,分开了,一个人坐在宽敞气派的后座倒觉得冷清起来。
  菱城。
  秋画拉着秋意浓在草坪上放风筝,小时候两姐妹成天被关在里面,无聊的时候就跑到屋后树林中间的一片空地上放风筝,两姐妹放的风筝一个比一个高。
  隔了这么些年,秋画放的倒是不错,秋意浓生疏了,好一会才找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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