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例如白牧野同学
当时在万雄的直播间，姚谦发现变异宝箱不见之后也被震撼到了！
他的年龄和阅历都摆在那，万雄感到难以置信的事情，在他看来，却是‘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因素之后，剩下那个无论多么不可思议，但都是最接近真相的答案’！
那几个高中生肯定没那本事。
所以只能是白牧野这个符篆师！
白牧野哈哈一笑：“那你看，我厉害吧？”
说着向远处走去：“大叔，别那么好奇，我就是个普通的符篆师学徒，虽然挺厉害，但没你想的那么神奇。团队的力量，超乎你想像。就这样，走啦，再见！”
“哎……”
看着白牧野迅速消失的身影，姚谦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这个帅气的小家伙说话真真假假，他虽然不是什么强大的灵战士，但好歹也有五级，这么多年的饭也不是白吃的，眼界还是有的。
变异的城际副本，哪怕只是高中级，也绝对是相当恐怖的。
这种级别的副本，放在现实中，绝不可能对高中生开放。
虚拟世界死了可以复活，最多留下点心理阴影。次元空间里要是死了，那可就是真的死了。
万雄那个团队打这种副本，肯定是没问题的。
姚谦看直播，跟王良的目的一样，也是想观察最近名声大噪的天才高中生穆锡。
精神力高达五十五，这在整个飞仙星都算得上是罕见的天才了。
只要不出什么问题，这种人未来不可限量。
但很可惜，他并没能看见穆锡的表现。
应该是万雄故意把穆锡的战斗画面给隐藏了。
很聪明的一个人，不想团队中的新成员能力暴露太早。
结果让姚谦意外的是，他居然在万雄的直播镜头里看见了白牧野的身影。
他们可不是跟在万雄身后捡便宜去的城中心广场，而是从另一个方向杀过来的！
当然，也有很多人认为白牧野那些人是靠运气。
觉得他们走的路线，或许没什么强大的怪物。
但姚谦并不这样认为，他觉得，白牧野这孩子绝对不简单。
这是一种直觉，也是他多年积累出的经验判断出来的结论。
变异宝箱到底是怎么没的，他没看见。
但跟直播间里面部分人的判断一样，他也认为宝箱被白牧野那支队伍拿走了！
在直播间姚谦还看见了刘志远、姬彩衣、单谷和司音几个人的数据。
他不相信凭借那几个人的能力能拿到宝箱，更不相信直播间里面很多人的猜测——万雄私下里帮助了姬彩衣。
怎么帮？
告诉姬彩衣怎么躲开那一大堆怪物，最后笑眯眯的在八级生灵龙麟剑齿虎面前拿走宝箱？
别闹了！
那个叫单谷的弓箭手引了一大堆怪去给万雄他们添堵他是看在眼中的。
这其实就足以证明，那些人一定是有计划的，绝非是在瞎胡闹！
那么最终起到决定性作用，让那支团队拿到宝箱的人，一定是白牧野！
只是让他有点意外的，是白牧野的精神力只有二十……
直播间里面人太多了，很多一中学生早就忍不住爆出了白牧野那可怜的精神力。
引起一大群人的嘲笑。
二十点精神力的符篆师，以后能有什么前途？
简单计算一下，十七岁，二十点精神力。
平均一年才增长一点左右……
就算成年之后精神力增长速度会加快，可天赋在那摆着，加快又能快多少？
一百多岁的时候一百几十点精神力？
勉勉强强的一个中级符篆师。
或许会有一个体面的职业，日子也会过得不错。
但这种，真的谈不上什么前途。
这世上的确有很多宝物可以快速增加精神力，可问题在于，这玩意儿又不是体重，使劲吃就胖。
更别说那些可以提升精神力的药剂和宝物价格无比昂贵。
动辄千万起，甚至上亿，这是普通家庭出身的少年能承受的？
而且天赋若是一般，天花板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压着，嗑药也没用！
所以直播间里面的人嘲笑白牧野，并非是没道理的讥讽。
但姚谦不这么认为，他觉得白牧野身上，一定有秘密！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卡着标准线，成为了一中的符篆师学生。
精神力这玩意儿好就是好，差就是差。
要么几点、十几点，要么二十八九点以上。
纵观整个符篆师的领域，也没有多少二十多点精神力起家的。
卡着标准线的二十点是个什么鬼？
听都没听过！
白牧野另一重身份，则是一张画被炒到二十万，却偏偏封笔不画的街头神秘画家！
白牧野的画，他看过。
平心而论，如果不知道作者是个少年，他一定会认为那是大师画作！
画技堪称出神入化！
谁都知道画技是符篆师的基础。
可把基础打的如此恐怖的少年，这么多年，他只偶尔听说过，还从未见过。
拥有这种基础的人，无一例外，都是蜚声整个帝国的天才符篆师。
精神力不高，在这个年纪，是很难拥有如此画技的。甚至不太可能。
那么问题也就来了。
白牧野又是凭什么，只靠二十点精神力，便拥有如此画技的？
真的只是在绘画上有极高的天赋？
如果说之前他只是觉得白牧野这个少年有点意思，那么现在，他对这个少年，已经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兴趣。
姚谦坐在那，喃喃道：“高一……一班么？”
……
……
下线之后，白牧野第一时间收到了姬彩衣转过来的二十万现金。
土豪小姐姐真是爽快又霸气！
眼下燃眉之急算是解决了，但从长远来看，他还是需要有一个良好的赚钱渠道。
老头子当年说的没错，符篆师是个花钱如流水的职业。
高级的符纸，制作不同符篆所用的各种符篆笔、墨、补充精神力的药剂……越是高级的符篆，需要的材料也一定越是昂贵。
甚至有很多材料有钱也买不到！
但同样，符篆师也是个赚钱特别容易的职业！
最简单的，就是当个画家，每天喝着茶听着音乐就把钱给赚了。
如果没太大野心，那么做个符篆师，可以轻而易举的成为人人羡慕的人生赢家。
白牧野这个年龄的少年，理想一定是有的，但还谈不上野心。
现在的他，只想找到林子衿，弄清楚自己的身世，至于太久远的未来，也没想过。
原本通过姚谦可以建立起一条不错的赚钱渠道。
不过他的好奇心有点重！
白牧野不想和这种人产生太多交集。
回头让大漂亮给我找任务去！
来到书房，白牧野再次沉浸在符篆师宝典的知识海洋当中。
学习让他感到快乐！
好吧，其实真实情况是他没办法在虚拟世界吸收宝典上的知识，没办法一次性将所有符篆师都砸到完美级。
他只能通过不断学习不断感悟和不断的实践，一点一滴缓慢地提升。
谁说天才不学习的？
那都是骗人的！
只不过他们学的快。
白牧野一口气在书房待到半夜，直到将全部的精神力耗尽，这才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白牧野天不亮就起来了，把钱转给大漂亮一部分，让她订购一些生必需品。
同时让她接入到虚拟世界，先熟悉一下，然后再在未来帮他挑选各种任务。
随后白牧野再次一头扎进书房，开始画符。
这一次，他只画了一张净化符篆。
虽然姚谦那条线断掉了，但他还是想通过符医这条路，来接取任务。
画是给人欣赏的，医术……却是可以救命的！
大符篆师给人画画没什么意思，但治病救人，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受人尊重的。
在此之前，他必须要做好准备才行。
两个多小时过去，当最后一笔落下的时候，就算没有测试仪，头晕目眩的白牧野也清楚自己的精神力被耗尽了！
符医也没那么好当啊，难怪那么少。
吃过早餐，开着老爷车，准时来到学校。
今天开始有科任老师正式授课。
授课老师是个中年人，姓庞，相貌平平，七级灵战士。
在百花城来说，不算低，教授这群高中生，也是绰绰有余。
庞老师虽然长的普通，但授课水平还不错，很多知识白牧野之前虽然已经自学过，但这并不妨碍他听得津津有味。
现在正在讲的，是灵战士和符篆师的职业进阶数据。
“经过漫长岁月的发展，无论灵战士还是符篆师，都早已形成体系，拥有完整的职业进阶表数据。”
中年老师说着，众人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光幕，上面罗列着大量数据。
“符篆师的起点为二十点精神力，只要有二十点精神力，通过学习，便可以成为初级符篆师。”
“一百点精神力，为中级；两百点为高级；四百点为宗师；两千点为大宗师；一万点为神级；十万点……是帝级！”
庞老师站在前面侃侃而谈，下面一群学生神情专注的听着。
“仙女座三大帝国，神级的灵战士倒是有一些，但神级的符篆师……却相当稀少。
书籍中关于神符师的传说故事有很多，对于他们的强大，也是举世公认的。”
“传说中，一个攻击型的神符师，一人可抵一支顶级的星际舰队！”
“拥有毁天灭地之威能！”
讲到这，庞老师那张普通的脸上，也不由露出一抹神往之色。
感慨道：“至于帝级的符篆师……那是高不可攀的，神一样的存在！”
“传说在久远的古老时代，人类中曾出现过符帝！”
“但在如今，三大帝国，数万亿生灵，真正了解帝级符篆师的人……却屈指可数。灵战士和符篆师的进阶方式几乎一样，但分得更加细致。”
“同样二十为起点，灵力值二十，一级灵战士；二级四十点；三级六十；四级一百；五级一百三；六级一百六；七级两百；八级两百六；九级三百三。”
“一二三级灵战士为初级，四五六为中级，七八九为高级。”
“九级之后，便是宗师！”
“宗师级灵战士分初中高和巅峰级，初级宗师起点四百；中级宗师为九百，高级宗师起点一千四百点灵力值。”
“巅峰宗师的灵力值是一千九百点到两千点之间，超越两千点，便是大宗师。”
“大宗师跟宗师一样，为初级、中级、高级、巅峰。”
“灵力值起点分别为两千、四千、六千、八千。”
“大宗师之上，为神级，神级初、中、高、巅峰级的灵力值起点分别是一万、三万、五万和八万。”
班上的很多同学，眼中也都露出向往之色。
神级帝级，不敢去想，但宗师级、大宗师级……还是有所期盼的！
“跟符篆师一样，灵战士的至高境界，也是帝级，灵力值达到十万以上，便是帝级了。”
“帝级的符篆师是传说，帝级的灵战士……也不遑多让。”
“据说八千年前那场跟神族的大战中，有帝级的灵战士出手。”
“但在战后这八千年中，关于这个层级，也只剩下传说了。”
中年老师看着下面的这群学生，感叹道：“其实到了神级，几乎就已经是顶级的存在了。到这个级别，每一个小境界之间，都如同隔着一道天堑。”
“灵战士也好，符篆师也好，都是天赋决定未来。”
“而天赋一般的人，天花板肉眼可见，最多成长到中级水准。”
“例如，白牧野同学……”
正听得津津有味的白牧野有些愕然地抬起头。
他的年龄和阅历都摆在那，万雄感到难以置信的事情，在他看来，却是‘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因素之后，剩下那个无论多么不可思议，但都是最接近真相的答案’！
那几个高中生肯定没那本事。
所以只能是白牧野这个符篆师！
白牧野哈哈一笑：“那你看，我厉害吧？”
说着向远处走去：“大叔，别那么好奇，我就是个普通的符篆师学徒，虽然挺厉害，但没你想的那么神奇。团队的力量，超乎你想像。就这样，走啦，再见！”
“哎……”
看着白牧野迅速消失的身影，姚谦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这个帅气的小家伙说话真真假假，他虽然不是什么强大的灵战士，但好歹也有五级，这么多年的饭也不是白吃的，眼界还是有的。
变异的城际副本，哪怕只是高中级，也绝对是相当恐怖的。
这种级别的副本，放在现实中，绝不可能对高中生开放。
虚拟世界死了可以复活，最多留下点心理阴影。次元空间里要是死了，那可就是真的死了。
万雄那个团队打这种副本，肯定是没问题的。
姚谦看直播，跟王良的目的一样，也是想观察最近名声大噪的天才高中生穆锡。
精神力高达五十五，这在整个飞仙星都算得上是罕见的天才了。
只要不出什么问题，这种人未来不可限量。
但很可惜，他并没能看见穆锡的表现。
应该是万雄故意把穆锡的战斗画面给隐藏了。
很聪明的一个人，不想团队中的新成员能力暴露太早。
结果让姚谦意外的是，他居然在万雄的直播镜头里看见了白牧野的身影。
他们可不是跟在万雄身后捡便宜去的城中心广场，而是从另一个方向杀过来的！
当然，也有很多人认为白牧野那些人是靠运气。
觉得他们走的路线，或许没什么强大的怪物。
但姚谦并不这样认为，他觉得，白牧野这孩子绝对不简单。
这是一种直觉，也是他多年积累出的经验判断出来的结论。
变异宝箱到底是怎么没的，他没看见。
但跟直播间里面部分人的判断一样，他也认为宝箱被白牧野那支队伍拿走了！
在直播间姚谦还看见了刘志远、姬彩衣、单谷和司音几个人的数据。
他不相信凭借那几个人的能力能拿到宝箱，更不相信直播间里面很多人的猜测——万雄私下里帮助了姬彩衣。
怎么帮？
告诉姬彩衣怎么躲开那一大堆怪物，最后笑眯眯的在八级生灵龙麟剑齿虎面前拿走宝箱？
别闹了！
那个叫单谷的弓箭手引了一大堆怪去给万雄他们添堵他是看在眼中的。
这其实就足以证明，那些人一定是有计划的，绝非是在瞎胡闹！
那么最终起到决定性作用，让那支团队拿到宝箱的人，一定是白牧野！
只是让他有点意外的，是白牧野的精神力只有二十……
直播间里面人太多了，很多一中学生早就忍不住爆出了白牧野那可怜的精神力。
引起一大群人的嘲笑。
二十点精神力的符篆师，以后能有什么前途？
简单计算一下，十七岁，二十点精神力。
平均一年才增长一点左右……
就算成年之后精神力增长速度会加快，可天赋在那摆着，加快又能快多少？
一百多岁的时候一百几十点精神力？
勉勉强强的一个中级符篆师。
或许会有一个体面的职业，日子也会过得不错。
但这种，真的谈不上什么前途。
这世上的确有很多宝物可以快速增加精神力，可问题在于，这玩意儿又不是体重，使劲吃就胖。
更别说那些可以提升精神力的药剂和宝物价格无比昂贵。
动辄千万起，甚至上亿，这是普通家庭出身的少年能承受的？
而且天赋若是一般，天花板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压着，嗑药也没用！
所以直播间里面的人嘲笑白牧野，并非是没道理的讥讽。
但姚谦不这么认为，他觉得白牧野身上，一定有秘密！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卡着标准线，成为了一中的符篆师学生。
精神力这玩意儿好就是好，差就是差。
要么几点、十几点，要么二十八九点以上。
纵观整个符篆师的领域，也没有多少二十多点精神力起家的。
卡着标准线的二十点是个什么鬼？
听都没听过！
白牧野另一重身份，则是一张画被炒到二十万，却偏偏封笔不画的街头神秘画家！
白牧野的画，他看过。
平心而论，如果不知道作者是个少年，他一定会认为那是大师画作！
画技堪称出神入化！
谁都知道画技是符篆师的基础。
可把基础打的如此恐怖的少年，这么多年，他只偶尔听说过，还从未见过。
拥有这种基础的人，无一例外，都是蜚声整个帝国的天才符篆师。
精神力不高，在这个年纪，是很难拥有如此画技的。甚至不太可能。
那么问题也就来了。
白牧野又是凭什么，只靠二十点精神力，便拥有如此画技的？
真的只是在绘画上有极高的天赋？
如果说之前他只是觉得白牧野这个少年有点意思，那么现在，他对这个少年，已经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兴趣。
姚谦坐在那，喃喃道：“高一……一班么？”
……
……
下线之后，白牧野第一时间收到了姬彩衣转过来的二十万现金。
土豪小姐姐真是爽快又霸气！
眼下燃眉之急算是解决了，但从长远来看，他还是需要有一个良好的赚钱渠道。
老头子当年说的没错，符篆师是个花钱如流水的职业。
高级的符纸，制作不同符篆所用的各种符篆笔、墨、补充精神力的药剂……越是高级的符篆，需要的材料也一定越是昂贵。
甚至有很多材料有钱也买不到！
但同样，符篆师也是个赚钱特别容易的职业！
最简单的，就是当个画家，每天喝着茶听着音乐就把钱给赚了。
如果没太大野心，那么做个符篆师，可以轻而易举的成为人人羡慕的人生赢家。
白牧野这个年龄的少年，理想一定是有的，但还谈不上野心。
现在的他，只想找到林子衿，弄清楚自己的身世，至于太久远的未来，也没想过。
原本通过姚谦可以建立起一条不错的赚钱渠道。
不过他的好奇心有点重！
白牧野不想和这种人产生太多交集。
回头让大漂亮给我找任务去！
来到书房，白牧野再次沉浸在符篆师宝典的知识海洋当中。
学习让他感到快乐！
好吧，其实真实情况是他没办法在虚拟世界吸收宝典上的知识，没办法一次性将所有符篆师都砸到完美级。
他只能通过不断学习不断感悟和不断的实践，一点一滴缓慢地提升。
谁说天才不学习的？
那都是骗人的！
只不过他们学的快。
白牧野一口气在书房待到半夜，直到将全部的精神力耗尽，这才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白牧野天不亮就起来了，把钱转给大漂亮一部分，让她订购一些生必需品。
同时让她接入到虚拟世界，先熟悉一下，然后再在未来帮他挑选各种任务。
随后白牧野再次一头扎进书房，开始画符。
这一次，他只画了一张净化符篆。
虽然姚谦那条线断掉了，但他还是想通过符医这条路，来接取任务。
画是给人欣赏的，医术……却是可以救命的！
大符篆师给人画画没什么意思，但治病救人，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受人尊重的。
在此之前，他必须要做好准备才行。
两个多小时过去，当最后一笔落下的时候，就算没有测试仪，头晕目眩的白牧野也清楚自己的精神力被耗尽了！
符医也没那么好当啊，难怪那么少。
吃过早餐，开着老爷车，准时来到学校。
今天开始有科任老师正式授课。
授课老师是个中年人，姓庞，相貌平平，七级灵战士。
在百花城来说，不算低，教授这群高中生，也是绰绰有余。
庞老师虽然长的普通，但授课水平还不错，很多知识白牧野之前虽然已经自学过，但这并不妨碍他听得津津有味。
现在正在讲的，是灵战士和符篆师的职业进阶数据。
“经过漫长岁月的发展，无论灵战士还是符篆师，都早已形成体系，拥有完整的职业进阶表数据。”
中年老师说着，众人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光幕，上面罗列着大量数据。
“符篆师的起点为二十点精神力，只要有二十点精神力，通过学习，便可以成为初级符篆师。”
“一百点精神力，为中级；两百点为高级；四百点为宗师；两千点为大宗师；一万点为神级；十万点……是帝级！”
庞老师站在前面侃侃而谈，下面一群学生神情专注的听着。
“仙女座三大帝国，神级的灵战士倒是有一些，但神级的符篆师……却相当稀少。
书籍中关于神符师的传说故事有很多，对于他们的强大，也是举世公认的。”
“传说中，一个攻击型的神符师，一人可抵一支顶级的星际舰队！”
“拥有毁天灭地之威能！”
讲到这，庞老师那张普通的脸上，也不由露出一抹神往之色。
感慨道：“至于帝级的符篆师……那是高不可攀的，神一样的存在！”
“传说在久远的古老时代，人类中曾出现过符帝！”
“但在如今，三大帝国，数万亿生灵，真正了解帝级符篆师的人……却屈指可数。灵战士和符篆师的进阶方式几乎一样，但分得更加细致。”
“同样二十为起点，灵力值二十，一级灵战士；二级四十点；三级六十；四级一百；五级一百三；六级一百六；七级两百；八级两百六；九级三百三。”
“一二三级灵战士为初级，四五六为中级，七八九为高级。”
“九级之后，便是宗师！”
“宗师级灵战士分初中高和巅峰级，初级宗师起点四百；中级宗师为九百，高级宗师起点一千四百点灵力值。”
“巅峰宗师的灵力值是一千九百点到两千点之间，超越两千点，便是大宗师。”
“大宗师跟宗师一样，为初级、中级、高级、巅峰。”
“灵力值起点分别为两千、四千、六千、八千。”
“大宗师之上，为神级，神级初、中、高、巅峰级的灵力值起点分别是一万、三万、五万和八万。”
班上的很多同学，眼中也都露出向往之色。
神级帝级，不敢去想，但宗师级、大宗师级……还是有所期盼的！
“跟符篆师一样，灵战士的至高境界，也是帝级，灵力值达到十万以上，便是帝级了。”
“帝级的符篆师是传说，帝级的灵战士……也不遑多让。”
“据说八千年前那场跟神族的大战中，有帝级的灵战士出手。”
“但在战后这八千年中，关于这个层级，也只剩下传说了。”
中年老师看着下面的这群学生，感叹道：“其实到了神级，几乎就已经是顶级的存在了。到这个级别，每一个小境界之间，都如同隔着一道天堑。”
“灵战士也好，符篆师也好，都是天赋决定未来。”
“而天赋一般的人，天花板肉眼可见，最多成长到中级水准。”
“例如，白牧野同学……”
正听得津津有味的白牧野有些愕然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