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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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子的大门今天早上便开着了,白奕的人守在这里,见到两人来了,赶紧恭敬的行了一礼,之后便恭敬地退了下去。
  入了大门,这宅子的格局便呈现在云诗衍的眼中,宅院不算大,前院有一个小的荷花池,几跨步大小,其中种着盛开的荷花,花香清雅,飘散在院中,实为一景。过了前院,是大开的几间屋子,主屋互相链接,过道修得极为雅致,周边精致,花园小景都是费了心思的,云诗衍站在主屋抬眸望去,可以看到远方的宫墙。
  此处离宫门并不远,若是有实力上到屋脊之上,踮起了脚,还可以瞧见皇帝寝宫顶上的神兽。
  云诗衍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更不知道从皇帝的寝宫之上过来这里,是一条直线,一点都不费力,想起来的时候,站在寝宫之上,还可瞧见这里的灯火。
  逛了一圈,云诗衍觉得没什么大问题了,多谢了白奕之后,在白奕的安排之下,见到了宅子的主人,直接就办了手续,钱货两清。
  明日戏班就要走了,这宅子可以直接入住,云诗衍决定今夜回去便让班主收拾好东西,他们明日就搬。
  白奕自告奋勇要来帮忙,云诗衍可不敢真让皇帝帮他干这些活,想了半天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把请人搬家的银两给小轶你,你找人帮我搬如何?这样我们就都不用动手,我也不算欠你越来越多。”
  对方不打算亲自动手,白奕自然也没有要他看着自己干活的意思,马上就同意了,而且还自告奋勇表示如果云诗衍需要一批仆人的话,他们这边有,可以直接过给云诗衍。
  云诗衍意思意思只要了几个人,这宅子也不大,并不需要太多人伺候,他并不想太多人整日在自己眼前晃,够用就行。
  买完了宅子置办完了东西,云诗衍算了一下,原身的积蓄已经花了个七七八八了,还好有班主的一点支持,他们这段时间也不至于吃不上饭,云诗衍想着自己也许应该找点别的事情干,又或者接几场戏唱。
  第二日花月瑶依旧联系不上她的辣鸡系统,但是家却是要搬了,花月瑶跟着云诗衍走了一趟,见到了院子,百分之百肯定那个皇帝看上她的这个便宜兄长了。
  花月瑶觉得这个世界真是造化弄人,现代好男人都是gay就算了,怎么回事穿个越还能遇上断袖龙阳,她的辣鸡系统还要她去勾引个弯的,不知道人家皇帝都弯成了个蚊香了啊。
  云诗衍搬了新家,总算接下了那些拜帖,定在了同一天,也算是过乔迁之喜,将这些戏班班主都邀在了一块,云诗衍大概讲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没有要加盟哪一家,让天都戏班的现有平衡打破的意思,他就是一个人,若是大家愿意捧场,花钱买个高兴,他可以去唱一唱,若是不愿,那他就换别的活计了。
  做什么不是活着,行商赚的也许比做戏子赚得多呢?
  戏班的老板们哪知道他立志是飞上枝头当凤凰,去当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听他这么说,纷纷表示这样也行,毕竟像花公子这样的人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才对得起他的才情。
  这般恭维,云诗衍就不要脸的都接下了,花月瑶在这宅子里住得舒坦了,懒得搭理那个系统,已经决定把目光从白奕的身上转移一下,随便换个人。
  白奕这都要黏到她便宜哥哥身上了,花月瑶对于他的身份一度都有了怀疑。真有皇帝一整日不待在皇宫之中,天天都出来泡汉子的吗?花月瑶都不敢到云诗衍身边去了,只要靠近了些,有些人猝了毒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像是要用目光就把她弄死一般。在加上云诗衍最近对她不冷不热,花月瑶就对这对狗男男彻底放弃了。
  爱搞基就搞去,她招惹不起,躲还是可以的。
  虽然云诗衍说了自己可以接戏,但是一家没动,几家就都相互制衡,还真没人来找他唱戏,于是他整日闲着,这倒是便宜白奕了,琢磨了半天,他约了云诗衍休沐那日,去城外的温泉山庄玩耍。
  云诗衍查了一下,原来的剧情之中似乎也有这样的一场温泉之旅,但是白奕邀请的是兄妹俩人,看上去是为了和花月瑶培养感情,现在想来真是奇怪,这样的一个时代,男子邀请女子泡温泉,这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吧!关键是花月瑶还答应了!
  这bug,云诗衍都不想吐槽。
  在这次的温泉山庄事件之中,白奕遭受了一波刺杀,导致了花月瑶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白奕发现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居然没有惧怕自己,于是对花月瑶越发的欣赏起来。
  云诗衍滑过这样的剧情点,想了想。
  新朝建立五年了,开国皇帝开过元年便去世,当年新帝登基,又改了年号,现在是天元五年。表面上看朝堂皇帝一人掌权,朝臣们都十分的忠诚,但是实际上正是因为皇帝强权,所以下面才会有人越发的野心勃勃。新帝也不是天祖帝唯一的儿子,当年跟着天祖帝南征北战的皇子大有人在,新帝继位之后便废了他们的兵权,人都赶出了天都,他们身在封地,却都没有兵权,一个个野心勃勃。
  半点不算安稳的时局,但是身为皇帝,天稽却整天化名白奕在外面浪。云诗衍是不知道朝堂之上都有人议论纷纷研究皇帝到底是被什么狐狸精勾了魂,整日无心政事,这都快要昏庸了。
  大概因为天稽这些天的举动,让人觉得有了可乘之机,所以才有了这次的刺杀。
  云诗衍很好奇,这次的刺杀,天稽是知道了,却并不清楚他们会在他去温泉的时候动手呢,还是整个的刺杀从头到尾就是他的一个局?
  云诗衍可半点不觉得自己有能力让一代明君变得昏庸,天稽现在敢这样浪,肯定背后准备了什么后手。
  这大概算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第17章 杀死新朝帝王(七)
  温泉山庄在天都的城郊外,算是皇家的地盘,只是知道的人并不多,此处也没有行宫,来来往往还是有有许多贵族贵人出没的,只是这两日山庄都被人包下了,便也没其他的客人。
  白奕包了山庄,邀了云诗衍,云诗衍想了想,独身便去赴会了。带上花月瑶是绝对不可能的,怎么想都不妥,人家白奕也没有要他把家人都带上,加上班主也不好,最后云诗衍便自己牵着马,到城门口和白奕会和去了。
  他身着青衫,远观是那笔直的竹子,清雅脱俗,笔笔直直又顶天立地,近瞧了些,便如沐了春风一般,只觉得整个人精神都有些松懈下来,与他相交,那真是让人心神都愉悦的事情。
  十三说这是他给云诗衍加的buff,防止云诗衍的性格和原主走偏太多,被人瞧出了端倪。毕竟以原主的性格,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留在天都这样的地方,巴不得带着妹妹,离这里越远越好。
  便是帝王之才又如何,如今这天下是天家的天下,他连本姓都不敢光复,畏畏缩缩当一戏子,即便是死后,也是无颜面见先祖的。
  虽然国灭和他半点关系没有,都是他的那些该死的祖先败光了的。
  那温泉山庄在山里,白奕也没带什么随侍的人,自己牵着一马也等着云诗衍两人走进了相视一笑,同步翻身上马。
  白奕这般和云诗衍笑闹道:“我与阿衍真是越发的默契了,就是这上马的动作,都有些相似。”
  云诗衍对于骑马这样的业务其实不甚熟悉,在他的那个时代,马这种生物早就灭绝了,这些日子一直在京中行走,也从未接触过马匹,与白奕动作一致,是因为他就是学着他的动作上的马。
  虽说是有些鲁莽了,但马匹是训练过的马匹,他的动作不甚熟悉也没有出什么叉子,只是走得慢了些。云诗衍倒也不至于把这种事情忙着,听到白奕调笑,抬眸看了他一眼,之后专心的拉着缰绳,“从前出门都是坐着马车,这还是我第一次骑马,方才学了你的动作,这才上的马,自然与你相似。”
  白奕动作一顿,之后不留痕迹的笑道:“这是阿衍第一次骑马?那还是小心一些的好,我们慢些走。”
  云诗衍点了点头,他本来便是这一意思,只是太过专注了,所以错过了某些人眸中一闪而过的戏谑之意。
  明明之前白奕说了路很好走,但是亲自上路之后,云诗衍却觉得骑马这种事情简直是折磨,路途颠簸,白奕带他走的都是坑坑洼洼的小路,说是不久前刚下了一场雨,路便成了这般模样。路一坑洼,骑在马上的人自然不会好受,云诗衍又是第一次骑马,磨磨蹭蹭的,真的到了山庄了,下马的时候,两腿便是一软。
  白奕赶紧过来扶住他,一脸愧疚的表示要是知道云诗衍是第一次骑马,那他就让人准备马车了,这一路的确不好走。
  云诗衍背着他翻了个白眼,这殷勤献的,他打包票保证白奕就是知道了他第一次骑马所以才专门换的路,就是为了好好折腾他,这马骑的,磨得他大腿疼。
  两人早起出发,因为绕路,到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白奕的人早就已经从大路过来了,见两人到了赶紧伺候着他们吃了午膳,两人在庭院躺着晒了一会太阳,云诗衍昏昏欲睡。
  云诗衍迷瞪瞪,觉得自己似乎被人抱了起来,白奕身子比他高大一些,武功更是没话说,抱他也是正常的,只是他将他放到床上之后,居然伸手就要来扒他的亵裤,云诗衍只是睡了,还不是醉了,脚一瞪,眼睛都睁得老大。
  白奕转了个身就躲过去了这一脚,一脸无辜的扬了扬手中的膏药,道:“阿衍第一次骑马,腿上应该磨到了,不抹点药,会难受。”
  云诗衍还有些迷糊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心说闹了半天早上绕路是为了现在占便宜,这小子果然不浪费他这张天下我最无辜的脸,脑子里面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虽然清楚对方这是占便宜来了,但是站在云诗衍现在的立场之上,他似乎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毕竟白奕现在在花月衍的面前,可是好朋友来的。上个药而已,还是可以的。
  两人对视了片刻,云诗衍的脸颊上漫上了些许红晕,红云在白皙的脸蛋上飘着,更衬得面容如玉,俊美不凡。“我自己来吧……”他这般低声道。
  白奕乐道:“大家都是男子,阿衍你羞什么,你躺着便是,我来就好。”这么说着,他伸手就把云诗衍压回了床上,另一手快速的扒下了云诗衍的亵裤,亵裤之下,不着寸缕,云诗衍下意识便合上了双腿,白奕愣了愣,马上便回过了神来,状似不在意道:“你有的我也有,阿衍放心,我又不是要轻慢于你。”
  云诗衍在内心唾弃他,面上倒是半点不露,只是扭过了头,不去看白奕。
  白奕见他缓缓将双腿张开,修长白皙的双腿慢慢的摆开了来,露出中间可爱的小东西来,心中的凶兽凶狠的吼叫着,试图撞破监牢冲出来,对这个人为所欲为,他的双眼都红了,低着头垂着眸不让云诗衍瞧得仔细。
  云诗衍打开了腿之后,见对方没有动作,又动了动膝盖,催促对方赶紧上药。
  天稽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现在还是白奕,好不容易耍小聪明换来的这样的机会,这样发呆着过实在是不好,他手指上沾了膏药,一手分开了云诗衍的腿,见到了大腿内侧,因为骑马,而磨得有些发红的皮肤。
  白奕情不自禁的又凑近了些,他知道这个人特别注重卫生,别的人家就是爱干净,也是三天两头才洗一次的澡,这人却是不同的,有时候外出累了,一日要沐浴两次。所以他的身上没什么不好的味道,那处地方干干净净的,就是隐藏在森林之中,也照样瞧得见那有些粉嫩的地方。
  以阿衍的性子,想来是不曾自己玩弄过那一处,这么想着,天稽喉结微动,手指将膏药涂在了磨得发红的大腿根处,因为膏药微凉,接触到皮肤的时候,云诗衍动了动。
  白奕整个人都快凑到他腿间去了,云诗衍可没有这般便宜给他看的意思,催促着他赶紧涂药,涂完了便赶紧将人推开了,自己穿好了亵裤,扭过头去假装自己要继续睡觉,变相的就是赶人了。
  白奕洗了手,见他这般模样,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他刚才看得入了神,拖了些时间,想来云诗衍从小长在那般的环境,就算同是男子,也是有警惕心的,现下不愿意看他,大概是刚才真的羞了。
  想到那张带着微红的脸庞,天稽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控制不住所幸就不控制了,他非常平静的和云诗衍告辞,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方才的风光那是世所罕见,就算是天稽控制力再强,涂完药的时候,下身也早已经控制不住的微微抬起,直到回了自己的房间,天稽才不再用内力压制自己,目光深沉的看着墙,想着这面墙之后的人,皇帝陛下酣畅淋漓的自-渎了一场。
  云诗衍本来只是装睡,装着装着,脑袋昏昏沉沉,便真的睡了,一觉睡到了晚饭时间,他脑袋有些突突的疼。大腿根处的伤因为中午抹了药,所以现在感觉已经好多了,起身换了一身衣服,云诗衍这才推门出来。
  白奕在院子里练剑,见他推门出来,笑道:“阿衍睡醒了?”
  云诗衍看了下天色,说是来泡温泉的,他这大半天却都睡了。白奕收了剑,见他在看天,夕阳已经要落下了,漫天的红霞,正适合喝点小酒,吃上一点的小菜。“醒得正好,我已经吩咐他们去准备晚饭了,阿衍我们去温泉那里,今晚的晚膳我们在温泉中用。”
  云诗衍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白奕却没有要为他解释的意思,带着他往前走,回廊弯弯曲曲,也不知道都绕过了些什么地方,两人来到了一处露天的温泉处。
  温泉之上飘着雾气与白烟,烟雨朦胧的一片,煞是好看。温泉的旁边放着两个大的台子,是让客人放脱下来的衣装的,这温泉虽然是露天的,却与外面有木板的隔离,只是泉水连着外面,所有还有两个不大的方形镂空留下了下方。
  见云诗衍盯着那里看,已经开始脱衣服的白奕为他解释。“这是这里特有的温泉宴,准备好的食物会放在特制的盘子上,顺着泉水流进来,我们坐在水中,也可小酌亦或者畅饮。食物有温泉水闻着,会在冬日一直保持热度,来这里的人都会试一试这样的温泉宴。”他这么说着,似乎是为了应和他的说法,那方形的镂空外飘进来一个食盒。
  白奕已经脱了外衫,见那食盒飘进来,先将东西提了上来。“这是餐具,我们先下水吧。”
  云诗衍抽了抽嘴角,心说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共浴,在没有泳衣的现在,让人下水,就等同于让对方脱光。
  响应自己的话语,白奕已经开始脱内衫了。云诗衍转过身去,这才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天稽这个心机boy,算计了半天就是为了这个吧。
  云诗衍磨了磨牙,告诉自己不着急,早晚有天自己可以捅死他。闭了闭眼,他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开始除去身上的衣裳。
  白色的内衫被脱下,一点点露出白皙的皮肤,云诗衍的动作有些慢,已经入了水的白奕看着眼前的美景,觉得对方这是在勾引他。今晚这一顿,就是看着美色喝水都能饱,白奕已经看到自己一整晚都一柱擎天坐在水中的光景了。
  反正中午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光了,云诗衍也就不磨蹭了,干脆的脱去最后一块布料,拿了一旁白奕早就备下的玉簪,将一头长发团在了头上,转过身,用脚尖点了点水,想要确认一下水温。
  白奕就在他的对面坐着,抬头仰视,他的目光从云诗衍的脸一路往下,在脚尖流连忘返,这样的一双玉足,若是踩在自己的身上,轻轻的磨蹭,若是因为自己,而紧紧地绷起,那该死多么美好的光景。
  云诗衍在对方像是要吃了自己一般的目光下自得的入了水,似乎半点没有注意到白奕那要烧死人的目光,见那边又飘进来两盘菜,抬手在白奕的眼前晃了晃。“发什么呆呢?我们的美食来了。”
  白奕回过神来,目光在他半露出来的胸膛前流连,舔了舔唇道:“那快拿过来吧,我正好饿了。”
  云诗衍:“……”他很肯定,皇帝陛下的这个饿,绝对和他的饿不是同一个。
  第18章 杀死新朝帝王(八)
  温泉山庄的温泉宴菜品其实说不算多好吃,算不得珍馐美食,只是因着有趣的设置和精致的餐盘与摆盘,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加上没有了阻碍的隔着水畅谈,就直接揭去了人们最为里层的防备,聊天吃饭精神放松,的确是不错的享受。
  云诗衍泡得骨头都软了,吃过了晚饭,又在温泉水中坐了一会,与皇帝陛下对月独酌,难得聊一些不算是戏曲类的东西。
  身为白奕的皇帝陛下在云诗衍面前提得最多的便是戏曲,像是生怕云诗衍怀疑他有什么别的目的一般,现在难得悠闲,也没必要一直咬着这么一点兴趣爱好。他们两个相交到现在,天稽相信自己在云诗衍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分量的。
  这么一聊天,天稽才发现自己对于眼前这个人的了解并不完全。
  从前只当他是个清风明月般的妙人,有才,长得特别好看,笑起来的时候,他的心整个就都不是自己的了。现在聊起来,却发现他何止是有才。
  天稽的眸子越来越亮,两人靠得越发的近。
  “阿衍有如此才华,为何不入朝为官,而要在那戏班当一小小戏子?”天稽想不明白,他这样的一个人,若是进了朝廷,自己肯定是要好好宠着的,有才华,见解又与他相同,他虽然对这天下苍生没有半点怜悯,但是闲来无事的时候,也是想当一个英明的君王的。
  “入朝为官?”云诗衍细细咀嚼着这四个字,许久,嗤笑了一声。“我这样的人,又怎配入朝为官呢。”入了朝,自己的身份自然也要经得起推敲。当年的事情,虽然人都死光了,但是他与妹妹的尸身并没有被确认,皇帝真的要细心去查,一些端倪还是能够发现的。
  何况他的容貌与母亲极为相似,母亲未入宫为后的时候,是王都的第一美女,虽然见过她的人少,但是并不代表没有这样的人。
  到底没有合适的身份,到底瞒着的,是惊天的秘密,心要有多大,才会入朝为官。
  天稽被他这一身的低笑弄得心神有些不宁,又听他那自嘲的声音,天稽隐隐有些不安,他听到云诗衍说:“朝廷之中,有些我不愿见的人。”
  天稽一愣,想要追问,又想起自己的身份只是普通的富商,与朝局并无关联,而且云诗衍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贸然发问,想来会引起云诗衍的怀疑。
  他的阿衍这般的聪慧,朝局之上的事情都看得那般的分明,他的那些小把戏,他当真就看不透吗?
  天稽有这样的疑惑。
  “既然不愿见,那也不多聊吧。”天稽主动将这个话题结束,又新加了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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