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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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陌:本性演出就博得了小舅子的好感,我这个姐夫真是当得666啊,慕阳快来抱我大腿!我已经是土豪啦!
  慕阳:不抱。羞羞。
  酒陌:慕阳我求求你了,快来抱我大腿!我已经是金大腿了!
  ——
  沉曦(怀抱酒砂,一脸憧憬):砂砂,下一章轮到我们了。
  杀手(手拿喇叭):后台那两个化好妆啊,准备上场了啊!
  第26章 19.1
  第二日, 酒陌下学后与酒砂二人上宋府登门拜访,宋老自小看着这二人长大,如今听说要诊治的叶羡晚乃是酒陌的心上人, 二话不说, 自是同意了。
  这姐弟二人又央求着他先不要将此事告诉他们外祖,为他们保密。宋老一寻思, 自然是理解了。
  因国子监是上六休一, 是以三人协商后将诊治时间约在了三日后的初七。
  初五这日, 国子监在武场上举行武试。
  武怀轩果真手下留情,只以木剑柄击退叶慕阳, 可饶是如此,酒陌仍是心疼,叶慕阳一下场就将她拉到角落里,“你没事吧,疼吗?”
  叶慕阳连忙摇头, 武怀轩的剑柄只是击中了她的肩头, 不过有些麻痛,可以忍住。
  酒陌眉都皱了, 手一捞将她抱入怀中。
  “干什么!”叶慕阳惊得后退, 却被他箍得紧紧的。
  “别动, 我先帮你揉一下, 不然到了晚上会青肿起来的。”酒陌说着,以掌心揉按住她被剑柄击中的肩头。武怀轩能击得她往后踉跄数步,定是使了几分力度的, 不能太作假。酒陌将内力凝聚在掌心,缓缓揉按着。
  叶慕阳缩在他怀中,动也不敢动,只偷偷抬眼瞄了他一下。
  他……真好看,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难得出现分外认真的神色,挺鼻薄唇,轮廓俊美,因为使了内力的缘故,额上冒出了细汗。叶慕阳看得红了脸,忍不住低下头来,怦然心动。
  “我等下给你一瓶跌打药酒,你回去让丫环给你擦,早晚各揉一次,让她用点力,这样好得快些。”酒陌心大,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
  “我、我知道了。”叶慕阳头低低的,见他松了手,连忙从他怀里钻了出来。这要是让人瞧见了,保不准会以为他们二人有龙阳之好呢。
  叶慕阳一走出来,便看见许睿之被人搀扶着下了台,连忙上前去,“睿之,你怎么样了?”
  酒陌见了,撇了撇嘴,心中有些吃味。见叶慕阳要伸手去扶他,酒陌连忙三两步冲上前去,“我来我来!”说着强行挤入两人中间,又一脸关切地对许睿之道:“你伤到哪了呀?”
  看台上的酒砂见了,笑而不语。因着酒陌刚“伤愈”不久,是以此次武试他并无下场,不过酒砂在家中呆着也是无事,便也前来观赛了。
  其实她主要是来看一下未来弟妹的比试的,怕她又像前世一样吃了亏。想到前世胸前一掌、屁股一脚,酒砂便觉得心疼起来,身为一个姑娘家被一个外男这般欺辱,也不知那时她得有委屈。
  想到这,酒砂心中又有些自责,前世的时候她可没有心疼过她,当时知道她的身份后,她也和世人一样带着异样的眼光去看待她,实在是惭愧。
  下午回府后,酒砂坐在窗台上,细细梳理了许多前生今世之事,也认真反省自己前生前世的不足之处。世人总是后悔过去的不足,期盼未来的弥补,可是过去之事已如逝水不可逆,未来自然而来,又有其随机多变性,最重要的不外乎是现在,现在的所有才是她最需要珍惜的。而她最要珍惜的,是他。
  这日晚上,沉曦又是早早上床歇息,他明日休沐,睡得这么早自是不怀好意,眼见他即将化身为狼,酒砂继续磨磨蹭蹭不肯上床,能拖一会儿便是一会儿。
  话说前世的时候,他不是对此事极其冷淡的吗?前世是一月一次,怎地今世会变成一日一次了?一下子就增长了三十倍,而且时长也大为不同,不仅各种折腾,还……昨夜他还尝试着要变换姿势,只是她羞涩不肯,他才作罢。
  “夫人,该就寝了。”身后,传来沉曦幽幽的声音。
  酒砂闻言,当即两腿一软,赖在绣墩上不肯起了,“天色还早着,我白日睡多了,晚上睡不着,你先睡吧。”她要等!等到他睡着了,她再偷偷地上床去!
  却不料,沉曦直接下了床,缓缓朝她走来,酒砂看着镜中的他步步逼近,干脆整个人扑在了梳妆台上,抓紧台角。
  门外守着的春晓和流冬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噼里啪啦”东西掉落的声音,春晓凝神细听片刻,里面又传来了声响,像是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哗啦被人扫了下来。春晓正欲敲门,流冬却突然扣住了她的手,低声提醒道:“你也不看什么时辰了,别扰了小姐和姑爷休息。”
  “可是……里面怎么了?”春晓不明。
  “就算东西掉了,也得明日再收拾了。”流冬怡然自得。
  “唔……我的胭脂……”里面传来酒砂闷声低叫的声音,像是被人封住了唇。
  “管它。”沉曦低喃。
  “不许在这儿……”酒砂弱弱抗议。
  “你又不想在床上……”
  一会儿后。
  “床上好了……”酒砂低声求饶。
  “唔,下次吧。”他沙哑道。
  “下次?明天吗?”酒砂怀揣着一丝希望。
  “下次。”今晚下次。他不容拒绝,很快便让她说不出话来了。
  第二日,沉曦练完功后洗沐回来,酒砂还在沉沉睡着,见天色不早了,他轻轻将她吻醒。
  酒砂迷糊睁眼,想起昨晚之事羞恼得紧,手使劲挥打出去,却是软绵绵的,反倒被他抓在掌中细细亲吻着,吻得她手心发痒。
  “别弄了,好困呢。”
  “要起了,先起来用早膳,中午再睡。”
  “不要,我困。”酒砂转过身抱住棉被。
  “起了,下午带你去骑马。”沉曦诱惑道。
  “不骑,累。”酒砂迷糊道。
  “要起了,乖,下午带你出去玩,想去哪儿都行……”
  酒砂见他一直缠着自己,不让自己睡觉,只能转回身子抱住他,呢喃哀求道:“让我睡多一会儿。”
  沉曦心软了,不再动她。
  酒砂心中欢喜,讨好地在他胸口亲了一下,吻落在他中衣上。
  沉曦低眉,扯开了中衣,指了指自己胸膛,循循善诱,“再亲一下。”
  酒砂皱了皱眉,眯着眼在他结实的胸口亲了一下,就在她以为可以高枕无忧继续睡觉的时候,却不料已经不小心点了火。
  没一会儿酒砂便彻底清醒了,一脸委屈地揪着衣裳爬下了床,冲外面喊道:“晚秋,梳洗!”
  被推翻倒在床上的沉曦低低笑出声来,她的床气真可爱,像足了一个孩子。
  午后,二人躺在花园的藤编摇椅里,享受着惬意的金秋时光。
  酒砂窝在沉曦怀中,手点了点他的胸膛,“明日我要和陌儿去宋老先生那儿一趟。”
  “嗯?去做什么?”沉曦低头,说话间唇抵着她的云鬓,她身上有一股清浅的花香味,甚是好闻。
  酒砂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叶慕阳姐弟俩儿的事说了,让他知道,有利而无害。
  沉曦倒不惊诧,前世的叶羡晚为了能让弟弟参加科举,设计让马在众目睽睽之下踩断了自己的脚。这姐弟二人都瘸了腿,暗度陈仓换回了身份,不过因此,国公府的爵位也保不住了。自那之后姐弟二人过得很是艰难,直到后来真正的叶慕阳金榜题名,成了史上第一个不良于行的探花郎,姐弟俩才苦尽甘来。
  不过他也有些纳闷,他记得这叶羡晚最后是嫁给了榜眼许睿之的,许睿之不嫌弃她的腿疾,二人婚后相敬如宾,那怎么今世这叶羡晚会和酒陌走在了一起?
  沉曦又回想起一件事,当时叶慕阳中了探花之后,曾有人告密,意图揭露这姐弟二人的秘密,告他们个欺君之罪,后来却是酒陌出手强压住此事,这事费了他不少劲,当时,他和太子都暗中出手帮了忙。
  看来,酒陌是对曾经女扮男装的叶羡晚有些情分的,可是这叶羡晚,她不是喜欢许睿之吗?沉曦转念一想,这叶羡晚当年已经身残,能有未婚男子求娶为正妻已属难得,何况这求娶之人还是同窗多年知根知底、如今又前途似锦的榜眼,只要这叶家姐弟俩不蠢,便会嫁过去。
  “夫君,你觉得慕阳弟弟的腿能治好吗?”酒砂粘着他,手指在他胸膛上划来划去,这要是到了晚上她才不敢这么缠他,就仗着现在是白天,丫环们都在旁边守着。
  沉曦捉住她的小手,“不知,我又不是大夫,得让宋老先生看过方知。”
  “说的也是,”酒砂搂住他的腰,“那你明日和我们去吗?”
  “嗯。”他明日空闲。
  酒砂对他的回答很是满意,好像他只要不上朝,他的时间都是她的。酒砂在他怀中伸了个懒腰,闭眼睡了。
  沉曦接过晚秋递来的毛毯轻掩在她身上,将摇椅上挂着的纱帐放下。纱帐一垂下,摇椅内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沉曦闭目养神,可是脑海中却浮起一个遐想来,若是将这纱帐换成不可透视的幔布,二人再在这摇椅上……沉曦喉结一紧,这想法邪恶得紧啊,想到这,他忍不住收紧了她。
  白日宣淫,他想。
  作者有话要说:
  酒砂:杀手,这男主人设崩了啊,以前不是这样的啊?qaq
  杀手:乖,这才是原定人设。杀手是慈母,慈母是不会遏制孩子们的天性的。
  酒陌(举手):我也要!
  杀手:呸!小孩子懂什么!好好读书!作业写完了没?期中考考了几分?
  第27章 19.1
  翌日, 酒砂一行人如约到了宋府。在拜见宋老先生后,宋老先生细细询问了当年叶羡晚受伤的情况,这才开始给他把脉。可是三指一探上其腕, 宋老先生脸色立即就变了, 惊诧的目光在叶羡晚身上上下打量。
  叶羡晚羞愧难当,低头不敢看他。
  “宋老先生!”一旁立着的叶慕阳登时“扑通”一声跪下, “求您为我们姐弟二人保密!”
  “慕阳!”酒陌见拉她不起, 干脆也跪了下去, “宋老先生,求您了!”
  宋老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挥了挥手,“医者仁心,行医之人自是要为病患保密,诸位不必担心。”他也不去细想这其中的缘由。这叶羡晚身为男子,他诊治起来更为方便, 也就不必避讳了。
  宋老又细细询问了一些问题, 而后对叶羡晚道:“老夫先给你双腿施针,若是还有疼痛感, 那治愈希望便大, 若无感, 也不必气馁。”
  叶羡晚颔首, 因着要卷起裤腿,酒砂身为新妇不便直观,便退到屏风后回避。
  沉曦带她到屏风后, 又似对里面的情况有些好奇,便对她道:“我去看看。”
  酒砂点头,她记得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年幼的他正好采药归来,指不准现在的他对岐黄之术还有些兴趣。
  酒陌将叶羡晚抱到坐榻上,和叶慕阳一起将他的裤腿卷起,只见少年双腿洁白笔直,略有瘦弱,宋老在腿肉处轻按数下,见皮肤弹性软硬适中,点了点头,问叶羡晚道:“你可是经常使用药物按摩?”整整八年,双腿只是略有萎缩,状态可以说是非常良好的。
  叶羡晚性情内向,说话前总会三思,在他犹豫答话的这期间,叶慕阳已是有些着急了,代为答道:“是,羡晚刚摔伤那阵子,曾经有一位大夫给过我们一瓶药酒,说是可以舒经活络,使双腿不至于萎缩。后来我们又看了许多医书,自己调配了药酒,每日早晚都会用这药酒按摩半个时辰。”
  宋老满意地点了点头,“药酒可有带来?”
  “有的!”叶慕阳连忙将药油拿了出来,再将药酒成份详细告知。
  宋老先生很是满意,开始为叶羡晚进行针灸,下针深入,立在屏风后的酒砂竟然听到叶羡晚痛呼出声,紧接着,又听到姐弟二人喜极而泣的声音。酒砂舒心一笑。
  宋老先生诊治过后,教了他们一套新的按摩手法,又将药酒配方稍作整改,最后道:“这药酒早晚各推拿半个时辰,再每日未时前来针灸。若是恢复好,兴许过个一年半载便能站起来。只不过,我不会日日呆在府上,你们既是文老之孙辈,我便破例将这套针灸手法传授于你们,待你们学会后自行针灸。不过我只传一人,所传之人,不得将其外传。”
  “一定一定!”叶慕阳连忙道,可是传给谁合适呢?一时间,叶慕阳姐弟俩和酒陌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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