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华歆咬唇…
她刚刚都说了些什么…
“我是说…以后啊，以后肯定是要结婚的么…”华歆眼神飘忽，可又觉得自己不能怂，于是决定先发制人，“怎么，难道你压根就没打算跟我结婚？啊，陆修，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不想负责任的渣男啊，莎士比亚说过，所有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你要耍流氓吗，要吗，要吗？”
华歆不停将身子往陆修胸膛上拱，女人身上特有的柔软和馨香，一再挑战着陆修的忍耐…忍无可忍之际，陆修赫然起身，华歆吓了一跳，忙抱住他脖子。
“干嘛…”
“耍流氓…”陆修笑着说。
“不是要吃饭？”
“先吃你。”
之后，接吻，忽轻忽重的接吻，一下接一下…
阳光充沛的凉爽小屋子，逐渐被柔情蜜意盈满。
办公室的门开了，又关了，高跟鞋‘哒哒’匆忙离去，应该是来帮陆修叫卖外的女秘书…
“项目一期结束，我们就回老家，奶奶一定会很喜欢你。”陆修将华歆温柔地放到床上，四目相对，相隔不过十公分。
华歆最爱他棱角分明的眉眼，英气十足，男人味十足…
“那是当然，我这么可爱。”
华歆笑，陆修也笑，可华歆又说，“可我的哥哥们却不一定会喜欢你，你知道的，我二哥那个人恃才傲物，没几个人是瞧得上的，我大哥呢，性子高冷又孤僻，他从小没几个朋友。”
陆修再度吻住华歆，“没事，我尽量迁就。”
“万一迁就也不行呢？”
“那就只能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这一次，陆修没有再给华歆开口的机会。
--
新专辑发行，华歆忙着满世界跑宣传活动，好在成绩是理想的。
专辑发行预售不到三天，已经打破了此前由小天后秦可妮保持了一年的预售记录，正式发行当天，热情的粉丝们甚至一度造成官网拥堵。订购量最多的粉丝，甚至一次性订购了9999张专辑，一次订购520张示爱的，更是比比皆是。
格子一次又一次在华歆耳边，激动地刷新着那些数据，即便华歆对数字再无感，也该了解这次的专辑销量有多好。
只是相较于格子的兴奋，华歆却显得格外的平静。
华歆清楚地明白，在如今这个做专辑就等于送钱的年代，这样的好成绩不过是昙花一现。说白了，如今买专辑的，都是买了回家当收藏的铁杆粉丝，但真正的铁杆粉丝能有多少？
不客气地说，华歆那几千万的粉丝中，能有百分之一，就已经相当不错了。
专辑销量代表一切的年代，早就已经过了…
比起应该由发行公司操心的销量问题，华歆更关心专辑制造的话题热度和影响力。上网一搜，微博上有关《女王的新衣》话题讨论量，竟到达了惊人的百亿次。
不可思议。
越发高涨的热度，让公司看到商机…专辑正式发行后，原本行程就已经安排得满满当当的华歆及团队成员们，在江柳琴的要求下，又接下了许多商演。
半个月下来，几乎没有一天是能休息的…
这天，组合结束电台采访，已经是凌晨一点。
一进电梯，许婧瑶脱口便是怨声载道，一说公司根本不把她们当人看，又说这样的电台根本没有宣传价值…电梯里的其他人都没有说话。
门快开的时候，华歆道，“那不如让你阿姨出面，直接给你放个长假可好？”
许婧瑶刚要回嘴，门开了，电梯外站了好几个电台员工。许婧瑶看了华歆一眼，乖乖闭上了嘴。
“你们今天还回公寓吗？”快到车边，华歆问许婧瑶。
这段日子大小姐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有事没事老爱往公寓跑，害得华歆老长时间都没法回陆修那儿过夜…不过好在最近陆修也挺忙，她搬回公寓，他也没什么意见。
“不然，我去哪儿？”许婧瑶刺了一句。
华歆懒得理他，径直上车…
上午拍画报，下午接受平面采访，一直忙到这个点，华歆早就快累得趴下了，这不，坐下没几分钟，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恍惚中，仿佛有人给她盖了一张毛毯，华歆觉得应该是管彤。
再然后，华歆耳畔传来熟悉的女人声音。
“你干什么？”
是许婧瑶，许婧瑶嗓门大，这会儿，却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华歆要转身，白斯兰的声音却又传了过来。
“我没想干什么啊，就是看队长睡姿有趣，照两张玩玩，婧瑶，你太敏感了。”白斯兰笑道。
许婧瑶语气缓了缓，道，“都已经睡着了有什么好拍的。”
之后，沉默了一会儿，白斯兰又道，“婧瑶，你最近跟队长的关系好像有所缓和？这是好事啊，我早就劝你不要跟队长硬碰硬了，我们毕竟是一个团队的，要同进同退才好。更何况，队长人气那么高，要是没了她，我们人气肯定得下滑不少。你看最近微博上，全都是追捧队长的舞蹈一流的，唉，我要是也能有队长一般人气就好了。”
许婧瑶没有做声。
“哈，你说队长到底是什么时候偷偷跑去学的舞蹈？她以前的水平可不是这样的…你还记得老师怎么评价她吗？老师都说队长并没有对舞蹈的悟性。可你看那天你们比试时，她跳的那段芭蕾…啧啧，我听好多人说，那功底，没个十几年是跳不出来的…”
“我说你到底说够了没有，你好奇她舞为什么跳得好，直接问她不就得了。”许婧瑶没好气道。
华歆轻轻叹了口气。
这许婧瑶，可真是智商堪虞…居然连这么明显的挑拨离间都看不出。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混过娱乐圈的这几年的…
“对了，之前她不是跟陆总一起看过一场音乐会吗？怎么最近都没什么动静了？而且，我听小道消息说，陆总可能要放《极限情侣》的录制…诶，婧瑶，你说，陆总会不会是为了避开绯闻，所以才特意退出录制的？”
“不是说腿受伤了吗？”许婧瑶道。
“那点伤对男人来说算得了什么…”白斯兰轻笑，又道，“看来陆总是真的避我们队长如避蛇蝎啊。也是，你看这些年跟我们队长传过绯闻的男人，有哪一个是落了好下场的。一个萧寒予，明明是那么红，前途不可限量的小生，现在居然被逼得半息影…”
“好了，我说你至于这么损吗？”
许婧瑶顿了顿，又道，“她跟陆修八字都没一撇，而且，我看她还真不一定能看得上陆修。”
“是么？”白斯兰嗫嗫。
华歆听了，微微勾唇。
眼下倒也不用醒了，直接睡吧。
--
没隔几天，华歆被江柳琴请去公司喝咖啡。
从白斯兰旁敲侧击自己同陆修的关系进展后，华歆就已经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到来，只是没想到这天会来得这么快。看来没了陆修这个障碍，江柳琴是等不及，要好好管教管教她这个‘蠢蠢欲动’的女艺人了。
华歆到她办公室时，江柳琴正在陪同徐昌宁喝茶。
看到华歆，徐昌宁两眼放光。
到是个执着的色/鬼。
“琴姐，徐总，这么早找我来，有什么事吗？”华歆浅浅笑到。
“先坐吧。”
待华歆落座，江柳琴笑道。“倒也没什么大事，徐总待会儿有个饭局，要找个人作陪。我想了想，这些小姑娘里，只有你跟徐总最熟，还是你过去比较合适。”
华歆脸色微变。
江柳琴说话的态度，无异于老鸨在使唤自家的小姐，这样的姿态，江柳琴此前从未有过。
“琴姐，这恐怕有些不合规矩吧。”
“这有什么不合规矩的？”江柳琴放下茶杯，抬眼看着华歆，脸上仍旧淡淡地笑着，“规矩是人定的，总是有办法变通的。今天你不去，也会有别人去，对你来说，这也未尝不是一次露脸的机会。说到底，徐总也是你老板之一，素熙，我相信，你应该不是只能陪同陆总出席宴会吧。”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
江柳琴算是先将了华歆一军。
坐在一边的徐昌宁当起了和事佬，“柳琴，你看看你，你看你，这话就说得严重了，素熙肯定没有那个意思，对吗？小素熙。”
华歆知道现在还不是同江柳琴撕破脸的时候。
“徐总说得是。”华歆道，“琴姐，我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您不至于动怒。”
“既然是这样，那你现在就去准备准备，待会儿就跟徐总一块出发吧。”江柳琴道。
华歆握紧了拳头，点头，转身。
“不用回公寓准备了，我帮你准备了衣服鞋子，你直接换上就行了。”江柳琴指了指办公桌上那个精美的包装盒，浅笑道，“这段时间，你为了专辑四处奔波也辛苦了，这条裙子，就当作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华歆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笑出来的…
“好啊。”
华歆揭开盒子，那条深v漏背长裙刚被抖开，徐昌宁眼神都直了。
“啧啧，嗯，这裙子可真漂亮，素熙穿上一定十分漂亮，柳琴，你眼光不错。”徐昌宁道。
“那是当然。”江柳琴扭头，转向华歆，“喜欢吗？”
华歆甜甜笑道，“当然。”
路上，徐昌宁除了数度拿眼神非礼华歆，手脚倒还规规矩矩的，没有逾越…华歆偶尔望着他那张色迷迷的脸，心里想的却是，他该庆幸，陆修昨天去了日本出差。
饭局被安排在西城公馆。
那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地方，表面上是上流人士聚会消遣的会所，事实上，却是个被上流摈弃地暴发富集散地…
其中令人不齿的皮肉生意，更是与曾经的天/上/人/间有的一拼。
华歆同徐昌宁到的时候，偌大的包厢里，已经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人，巧合的是，这些人竟无一例外的，全是男人。
也是，来这种地方的人，哪会需要什么女伴…
华歆很快便成为了饭局上最吸引人的焦点。
男人们对女明星的态度总是暧昧且复杂的，他们喜欢女明星漂亮的脸蛋，婀娜的身姿，他们愿意花心思，花大量金钱去讨好女明星，却极少有男人愿意尊重她们…说白了，在他们眼里，女明星不过就是收费比较贵的玩物而已…
华歆听着男人们对徐昌宁的调侃，抿唇不语。
饭局开始，男人们开始互相敬酒以示尊重。
这是典型的中国式文化。
她刚刚都说了些什么…
“我是说…以后啊，以后肯定是要结婚的么…”华歆眼神飘忽，可又觉得自己不能怂，于是决定先发制人，“怎么，难道你压根就没打算跟我结婚？啊，陆修，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不想负责任的渣男啊，莎士比亚说过，所有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你要耍流氓吗，要吗，要吗？”
华歆不停将身子往陆修胸膛上拱，女人身上特有的柔软和馨香，一再挑战着陆修的忍耐…忍无可忍之际，陆修赫然起身，华歆吓了一跳，忙抱住他脖子。
“干嘛…”
“耍流氓…”陆修笑着说。
“不是要吃饭？”
“先吃你。”
之后，接吻，忽轻忽重的接吻，一下接一下…
阳光充沛的凉爽小屋子，逐渐被柔情蜜意盈满。
办公室的门开了，又关了，高跟鞋‘哒哒’匆忙离去，应该是来帮陆修叫卖外的女秘书…
“项目一期结束，我们就回老家，奶奶一定会很喜欢你。”陆修将华歆温柔地放到床上，四目相对，相隔不过十公分。
华歆最爱他棱角分明的眉眼，英气十足，男人味十足…
“那是当然，我这么可爱。”
华歆笑，陆修也笑，可华歆又说，“可我的哥哥们却不一定会喜欢你，你知道的，我二哥那个人恃才傲物，没几个人是瞧得上的，我大哥呢，性子高冷又孤僻，他从小没几个朋友。”
陆修再度吻住华歆，“没事，我尽量迁就。”
“万一迁就也不行呢？”
“那就只能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这一次，陆修没有再给华歆开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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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专辑发行，华歆忙着满世界跑宣传活动，好在成绩是理想的。
专辑发行预售不到三天，已经打破了此前由小天后秦可妮保持了一年的预售记录，正式发行当天，热情的粉丝们甚至一度造成官网拥堵。订购量最多的粉丝，甚至一次性订购了9999张专辑，一次订购520张示爱的，更是比比皆是。
格子一次又一次在华歆耳边，激动地刷新着那些数据，即便华歆对数字再无感，也该了解这次的专辑销量有多好。
只是相较于格子的兴奋，华歆却显得格外的平静。
华歆清楚地明白，在如今这个做专辑就等于送钱的年代，这样的好成绩不过是昙花一现。说白了，如今买专辑的，都是买了回家当收藏的铁杆粉丝，但真正的铁杆粉丝能有多少？
不客气地说，华歆那几千万的粉丝中，能有百分之一，就已经相当不错了。
专辑销量代表一切的年代，早就已经过了…
比起应该由发行公司操心的销量问题，华歆更关心专辑制造的话题热度和影响力。上网一搜，微博上有关《女王的新衣》话题讨论量，竟到达了惊人的百亿次。
不可思议。
越发高涨的热度，让公司看到商机…专辑正式发行后，原本行程就已经安排得满满当当的华歆及团队成员们，在江柳琴的要求下，又接下了许多商演。
半个月下来，几乎没有一天是能休息的…
这天，组合结束电台采访，已经是凌晨一点。
一进电梯，许婧瑶脱口便是怨声载道，一说公司根本不把她们当人看，又说这样的电台根本没有宣传价值…电梯里的其他人都没有说话。
门快开的时候，华歆道，“那不如让你阿姨出面，直接给你放个长假可好？”
许婧瑶刚要回嘴，门开了，电梯外站了好几个电台员工。许婧瑶看了华歆一眼，乖乖闭上了嘴。
“你们今天还回公寓吗？”快到车边，华歆问许婧瑶。
这段日子大小姐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有事没事老爱往公寓跑，害得华歆老长时间都没法回陆修那儿过夜…不过好在最近陆修也挺忙，她搬回公寓，他也没什么意见。
“不然，我去哪儿？”许婧瑶刺了一句。
华歆懒得理他，径直上车…
上午拍画报，下午接受平面采访，一直忙到这个点，华歆早就快累得趴下了，这不，坐下没几分钟，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恍惚中，仿佛有人给她盖了一张毛毯，华歆觉得应该是管彤。
再然后，华歆耳畔传来熟悉的女人声音。
“你干什么？”
是许婧瑶，许婧瑶嗓门大，这会儿，却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华歆要转身，白斯兰的声音却又传了过来。
“我没想干什么啊，就是看队长睡姿有趣，照两张玩玩，婧瑶，你太敏感了。”白斯兰笑道。
许婧瑶语气缓了缓，道，“都已经睡着了有什么好拍的。”
之后，沉默了一会儿，白斯兰又道，“婧瑶，你最近跟队长的关系好像有所缓和？这是好事啊，我早就劝你不要跟队长硬碰硬了，我们毕竟是一个团队的，要同进同退才好。更何况，队长人气那么高，要是没了她，我们人气肯定得下滑不少。你看最近微博上，全都是追捧队长的舞蹈一流的，唉，我要是也能有队长一般人气就好了。”
许婧瑶没有做声。
“哈，你说队长到底是什么时候偷偷跑去学的舞蹈？她以前的水平可不是这样的…你还记得老师怎么评价她吗？老师都说队长并没有对舞蹈的悟性。可你看那天你们比试时，她跳的那段芭蕾…啧啧，我听好多人说，那功底，没个十几年是跳不出来的…”
“我说你到底说够了没有，你好奇她舞为什么跳得好，直接问她不就得了。”许婧瑶没好气道。
华歆轻轻叹了口气。
这许婧瑶，可真是智商堪虞…居然连这么明显的挑拨离间都看不出。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混过娱乐圈的这几年的…
“对了，之前她不是跟陆总一起看过一场音乐会吗？怎么最近都没什么动静了？而且，我听小道消息说，陆总可能要放《极限情侣》的录制…诶，婧瑶，你说，陆总会不会是为了避开绯闻，所以才特意退出录制的？”
“不是说腿受伤了吗？”许婧瑶道。
“那点伤对男人来说算得了什么…”白斯兰轻笑，又道，“看来陆总是真的避我们队长如避蛇蝎啊。也是，你看这些年跟我们队长传过绯闻的男人，有哪一个是落了好下场的。一个萧寒予，明明是那么红，前途不可限量的小生，现在居然被逼得半息影…”
“好了，我说你至于这么损吗？”
许婧瑶顿了顿，又道，“她跟陆修八字都没一撇，而且，我看她还真不一定能看得上陆修。”
“是么？”白斯兰嗫嗫。
华歆听了，微微勾唇。
眼下倒也不用醒了，直接睡吧。
--
没隔几天，华歆被江柳琴请去公司喝咖啡。
从白斯兰旁敲侧击自己同陆修的关系进展后，华歆就已经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到来，只是没想到这天会来得这么快。看来没了陆修这个障碍，江柳琴是等不及，要好好管教管教她这个‘蠢蠢欲动’的女艺人了。
华歆到她办公室时，江柳琴正在陪同徐昌宁喝茶。
看到华歆，徐昌宁两眼放光。
到是个执着的色/鬼。
“琴姐，徐总，这么早找我来，有什么事吗？”华歆浅浅笑到。
“先坐吧。”
待华歆落座，江柳琴笑道。“倒也没什么大事，徐总待会儿有个饭局，要找个人作陪。我想了想，这些小姑娘里，只有你跟徐总最熟，还是你过去比较合适。”
华歆脸色微变。
江柳琴说话的态度，无异于老鸨在使唤自家的小姐，这样的姿态，江柳琴此前从未有过。
“琴姐，这恐怕有些不合规矩吧。”
“这有什么不合规矩的？”江柳琴放下茶杯，抬眼看着华歆，脸上仍旧淡淡地笑着，“规矩是人定的，总是有办法变通的。今天你不去，也会有别人去，对你来说，这也未尝不是一次露脸的机会。说到底，徐总也是你老板之一，素熙，我相信，你应该不是只能陪同陆总出席宴会吧。”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
江柳琴算是先将了华歆一军。
坐在一边的徐昌宁当起了和事佬，“柳琴，你看看你，你看你，这话就说得严重了，素熙肯定没有那个意思，对吗？小素熙。”
华歆知道现在还不是同江柳琴撕破脸的时候。
“徐总说得是。”华歆道，“琴姐，我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您不至于动怒。”
“既然是这样，那你现在就去准备准备，待会儿就跟徐总一块出发吧。”江柳琴道。
华歆握紧了拳头，点头，转身。
“不用回公寓准备了，我帮你准备了衣服鞋子，你直接换上就行了。”江柳琴指了指办公桌上那个精美的包装盒，浅笑道，“这段时间，你为了专辑四处奔波也辛苦了，这条裙子，就当作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华歆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笑出来的…
“好啊。”
华歆揭开盒子，那条深v漏背长裙刚被抖开，徐昌宁眼神都直了。
“啧啧，嗯，这裙子可真漂亮，素熙穿上一定十分漂亮，柳琴，你眼光不错。”徐昌宁道。
“那是当然。”江柳琴扭头，转向华歆，“喜欢吗？”
华歆甜甜笑道，“当然。”
路上，徐昌宁除了数度拿眼神非礼华歆，手脚倒还规规矩矩的，没有逾越…华歆偶尔望着他那张色迷迷的脸，心里想的却是，他该庆幸，陆修昨天去了日本出差。
饭局被安排在西城公馆。
那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地方，表面上是上流人士聚会消遣的会所，事实上，却是个被上流摈弃地暴发富集散地…
其中令人不齿的皮肉生意，更是与曾经的天/上/人/间有的一拼。
华歆同徐昌宁到的时候，偌大的包厢里，已经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人，巧合的是，这些人竟无一例外的，全是男人。
也是，来这种地方的人，哪会需要什么女伴…
华歆很快便成为了饭局上最吸引人的焦点。
男人们对女明星的态度总是暧昧且复杂的，他们喜欢女明星漂亮的脸蛋，婀娜的身姿，他们愿意花心思，花大量金钱去讨好女明星，却极少有男人愿意尊重她们…说白了，在他们眼里，女明星不过就是收费比较贵的玩物而已…
华歆听着男人们对徐昌宁的调侃，抿唇不语。
饭局开始，男人们开始互相敬酒以示尊重。
这是典型的中国式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