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2章 逼近的未知危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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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情况,就如同传说中的鬼挡墙。出口只有一步之遥,但就是那一步,那微不足道的半米的距离,却犹如远在天边,永远也无法走出去。
  毫无征兆的,手脚胡乱挥舞的五人猛地停止了行动,惊恐无比的他们一个个倒在了地上,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半个小时候,保安才发现大门口的五具还依稀带有体温的尸体,报了警。
  警方根据监控录像,对五人的尸体进行了酒精和毒品测试,但是一无所获。五人死前没有吸食过毒品,也没有喝过酒。但最令人费解的是,法医在五人的胃中发现了一些让人头皮发麻的东西。
  是冥纸,用来祭拜先人的冥纸。
  那些冥纸被摆在戏台前的宾客桌上,供奉后,准备第二天拉去香烛燃烧点烧掉。可是,不知为何,却出现在了五人的胃中。
  这一点任何人都无法解释。他们胃中的冥纸有明显咀嚼过得痕迹,但是正常人会将冥纸香喷喷的吃进去后品味,然后吞咽吗?
  何彤五人的死亡疑点还不止这一些。但是警方根本找不到他杀的痕迹,只好草草结案了事。或许,办案人员也害怕了,不愿意深入吧。
  涉及到殡仪馆的死亡案件,就算是警察,也会因为自己的恐惧感而敷衍了事。所以这才引起了死者家属的抗议,接近一个月了,每天都回来殡仪馆抗议。
  我看着孙柳五人的尸检结果与现场的照片,皱了皱眉眉头。他们死于一个月前,而之前绿山殡仪馆也经常会举办冥戏,寻找刺激跑去偷看的年轻人也不少,但是从没有发生过如此可怕怪异的刑事事件。
  一个月前,柳城,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用手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突然眼前一亮。老男人杨俊飞寻找到周岩的下落时,显示周岩在一个月前来到了柳城,潜入过绿山殡仪馆。难道,他还在这附近?
  带着鬼门的他,造成了何彤五人身上的怪事,甚至他们的死亡,也是因为那道鬼门的关系?
  不对!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或许,真相,远远比自己想的更加复杂!
  将电脑屏幕合拢,我拿着洗漱用品准备去走廊尽头的卫生间简单的刷牙洗澡。就在自己正要走出宿舍门时,一块石头猛地打破玻璃飞了进来。
  石头掉在地上,在薄薄的金属地面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翻滚着正好停在了我的脚边。我定睛一看,石头外,还裹着一层白色的纸。
  犹豫了一下,我才从兜里掏出资料袋,隔着袋子将纸张解开,展开。这是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字并不多。
  我只看了一眼,就猛地跑到破掉的窗户前,往外使劲儿的张望。
  宿舍楼背后就是殡仪馆的外墙,墙外只有阴暗的树枝在风中摇动,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我坐会了桌前,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放在桌面上,陷入了沉思中。
  纸条上只有五个字:“有危险,快逃。”
  落款是m。
  陌生的笔迹,陌生的m,却特意来警告我有危险。这算什么意思?
  是敌对势力的故布迷阵,还是真的有危险在朝着我一步一步的紧逼过来?可是那个m,为什么会好心来为我传递信息?
  一股阴嗖嗖的风从破碎的窗户外吹了进来,我通体发寒,打了个冷颤。在这个阴森森充满死亡气息的殡仪馆里,或许是真的不安全吧。还是找个人过来保护自己为好!
  我一边想,一边拿出卫星电话拨通了老男人杨俊飞的电话号码。但总是显示无人接听。我又拨打了死女人林芷颜的电话,仍旧无法接通。
  就连守护女李梦月,自己也没法联系上。这根本就不可能,梦月的电话薄中,只有一个号码,那就是我。无论在何时何地,在地球的哪个位置,只要电话响起,她就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到我身边。
  这是我俩约好,她才放我一个人去其它地方探案的原则约定。
  可是就连她,我也无法联系上了。
  事情,果然比自己想象的复杂得多。
  我眯着眼睛,右手中紧握着的卫星电话,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手心的汗水打湿。
  看来那个m传递来的信息是千真万确的,自己,显然是真的有危险了!
  西方宗教学中认为的最高危险,有一句俗语称“龙有逆鳞触之则死,狼生暗刺窥之则杀。”说的就是海中的白珊瑚、贝壳、玳很危险,小心瑁、鸟的羽毛、犀牛鸟制品不宜放在家中要不然会出现家破人亡。而凶恶的动物如:狼、熊、蛇、猴、象等。爪牙皮毛等不能放在家里不然会出现血光横祸。
  危险的等级有许多种,但是最危险的一种莫过于我现在的状况。所有外援全部因为某种原因而无法联络到,只能被动的被圈在柳城这个小城市里,步步为营。
  煎熬着过了一整夜,我几乎翻来覆去的没有睡着过。实在熬不下去了,等清晨的第一道光刺破窗户透进来时,我干脆起了床。
  门外才麻麻亮,被云层遮盖的朝阳根本不足以穿过大气层,传导到大地上。简单的洗漱过后,我伸了个懒腰。乱糟糟的思绪被早晨的凉风一吹,全都吹散了,晕乎乎的脑袋也舒服了许多。
  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挤压进肺部。脚下的殡仪馆已经开门营业了,清洁工正在各条路上用扫帚扫地。
  现在才六点,食堂还差一个小时才会开饭。
  我走出宿舍,走到殡仪馆的休息大厅,坐着发呆。没过多久,娘炮也走了进来。他眼睛上顶着一个比我还大的黑眼圈,谨慎萎靡不振。
  张辉似乎没有看到我,在偌大的休息室中找到了前排的位置坐下,头低着,手在脑袋上不停摆弄。
  整个可以容纳几百人的大厅里,我俩就这样距离十多米,一前一后的坐着。看着墙壁上贴着的关于死亡的标语,气氛顿时就怪异起来。
  我咳嗽了一声,走过去问:“前辈,这么早就醒了?吊唁厅的工作七点半不是才开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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