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耿氏，你好大的胆子！”
“王爷……”四爷出现的太突然，耿格格想装疯卖傻也来不及了。
“耿氏，本王真是小看你了。”之前耿格格流产，然后变成疯子，这让四爷心里对她有些愧疚。没想到耿氏却是装疯卖傻，把他耍的团团转。
“王爷……”耿格格吓得惊慌失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明曦那边很快得到了消息，听说是耿格格教大格格散布谣言，都非常吃惊。
“耿格格不是疯了吗？”耿格格不是因为流产变得疯疯癫癫么。
“福晋，恐怕耿格格是装疯卖傻的。”周姑姑在心里惊叹道，没想到耿格格隐藏的这么深。
“真的没想到耿格格藏得这么深……”明曦被惊到了，“我和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付我？”
“或许耿格格嫉恨福晋您受宠。”
“是吗？”明曦觉得耿格格不是那样争风吃醋的人，但是……耿格格并不像她所想的那样淡泊。
耿格格那边，见四爷已经得知是她教大格格去散布谣言，没有开口否认，也没有承认。
不管四爷怎么问她，她什么都不说。
四爷就让苏培盛把她身边的丫鬟拉去审问，一开始白梅她们也什么都不说，但是在经过酷刑之后，她们再也承受不了，把耿格格做过的事情全都招了出来。
耿格格流产并不是前福晋乌拉那拉氏做的，而是耿格格自己做的。
第124章
从丫鬟的口中得知, 耿格格不仅利用流产陷害前福晋乌拉那拉氏, 还对大阿哥下毒，让大阿哥中了千梦红, 这种□□能让大阿哥变成傻子。
耿格格不仅对大阿哥下手，还对二阿哥下了狠手。当初前福晋乌拉那拉氏对二阿哥下毒手的时候, 耿格格也暗中参合了一把，不然二阿哥不会那么快就病逝。
还不只是这样，耿格格曾经想对弘昀和福珠下毒手, 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这次耿格格利用大格格对明曦的仇恨, 就暗中派人找大格格, 教大格格怎么对付明曦。
明曦得知耿格格做的这些事情后，只觉得耿格格真是太可怕了，比宋格格藏得还深。只不过，她不明白她哪里得罪耿格格了, 竟然让耿格格一再想要对付她。
“当初耿格格怀孕的时候被前福晋威胁, 耿格格迫不得已对付福晋,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耿格格设计好的。”周姑姑只觉得毛骨悚然，耿格格的心机和手段，实在是太高了，而且完全让人察觉不到。如果这次的谣言事件, 不是王爷相信福晋，恐怕耿格格再次成功了。
“她为什么要让自己流产？”明曦到现在还记得耿格格维护肚子里孩子的模样, 一副为了能让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出事, 她什么都会做。现在看来, 这一切都是耿格格在演戏，骗过了所有人。
“不清楚。”当初耿格格流产，周姑姑还以为是他们的计划成功，现在看来她和小四做的一切如了耿格格的意。
“难道她不想给四爷生孩子？”一般来说，女人有了孩子，都会想要把孩子生下来，除非这个孩子不是她想要的。耿格格进府多年，一直没有怀有身孕，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她却偏偏不想要。
“老奴猜想耿格格肚子里的孩子怕是有什么问题，导致耿格格不要这个孩子，就趁此机会让自己【名正言顺】地流产，然后顺便嫁祸给前福晋，一举两得。”周姑姑心里还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那就是耿格格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不是四爷的。
明曦听到周姑姑这么说，觉得有几分道理，赞同地点了点头：“还真是好算计，把我们所有人都骗了。为了不让自己被怀疑，她甚至还装疯卖傻。”耿格格的手段，再次刷新了明曦的认识。她自认为自己很聪明，但是和耿格格相比，她觉得自己还是太单纯了，最起码她想不出这种招式。
“前福晋怕是没想到耿格格会有这么深的手段。”只怕前福晋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王爷尊敬的福晋沦落到被关子正院里休养的福晋。
“前福晋小看了所有人。”前福晋要是知道自己被耿格格坑了，怕是会气的要从棺材里跳起来。
“她对付前福晋还能理解，为什么要害死二阿哥？”明曦不解地问道，“难道李侧福晋以前对她做了什么事情？”
“据老奴所知，李侧福晋一直挺瞧不上耿格格的，加上耿格格是个不争的性子，李侧福晋并没有找过耿格格的麻烦。”
“那她为什么要对二阿哥下毒手？”
“这个老奴就不清楚了。”
“我和她也无冤无仇，她这是要把四爷身边的女人都害死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代表耿格格非常爱四爷，接受不了四爷宠爱其他女人。可是，要真是这样，耿格格为什么对四爷的态度很平淡，并没有争宠过。
“现在看来，耿格格还真是有这个打算。”先是前福晋，接着是李侧福晋，现在又轮到福晋。
明曦紧紧皱着眉头，一脸沉思：“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忽然想到什么，明曦一脸吃惊，“宋格格报复前福晋和李侧福晋会不会也是耿格格指使的？”
周姑姑听到明曦这句话，觉得很有这种可能。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耿格格太可怕了。”如果之前宋格格所做的一切都是耿格格帮她谋划的，那耿格格的心机……
明曦也觉得这样的耿格格太恐怖了，算计了所有人，还不让自己被怀疑。
这次谣言的事情，耿格格赌错了，如果四爷相信了谣言，她的计谋又成功了。庆幸的是四爷并没有相信谣言，没有让耿格格的计谋成功。
不过，她有一点非常不明白，耿格格是怎么知道她和齐佳氏明佳不和的。她和齐佳氏明佳的事情，只告诉过四爷，就连周姑姑她们几个都不知道她和齐佳氏明佳的关系很差。
“幸好这次耿格格的计谋没有成功，还让自己露出了马甲，不然福晋您也要被她狠狠地算计了。”幸好王爷相信福晋，不相信谣言。
“是啊，幸好四爷相信我。”如果四爷不相信她，估计她的下场和前福晋一样了。
“现在想想，前福晋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笑话。”前福晋所做的一切，怕是都在耿格格的算计中。
“真是人不可貌相。”
四爷得知耿格格做了这么多狠毒的事情，自然是不会留她活命，让苏培盛给耿格格三个选择，白绫、毒酒、匕首，选择一个自我了结。
耿格格没想到这辈子的结果还是逃脱不过死，这让她非常不服气，也非常地不甘。
“苏公公，我想在死之前，见一面福晋。”她不明白自己活了两世，为什么还是赢不了齐佳氏明曦。
苏培盛冷笑道：“你有什么面目见福晋？”
“我想福晋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对她下狠手。”
苏培盛听到这话，心里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决定禀告给明曦。
明曦得知耿格格想见她，心里非常意外。在心里想了想，决定去见见耿格格，毕竟她有很多事情不明白。
来到耿格格被关的地方，明曦只见耿格格打扮的非常隆重。她进府几年，从来没有见过耿格格盛装。耿格格的装扮一般都是走素雅路线，给人的感觉非常舒服。
耿格格站在窗前，听到开门声，朝明曦看了过去，露出一抹意味不明地笑容：“你来了啊。”听她的口气，好像和明曦很熟稔一样。
“你叫我来想说什么？”
耿格格没有回答明曦的问题，而是一双眼犀利地把明曦从头上下看了一遍，然后面露疑惑不解地说道：“四爷这么宠爱你，是因为你的美貌吗？”在她的眼里，齐佳氏明曦除了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一无是处。但是四爷并不是重色的人，不可能一直贪恋齐佳氏明曦的美色。
明曦听到耿格格这个问题，心里就确定耿格格对四爷并不是无动于衷，相反她很爱四爷。
“这个问题，前福晋也曾经问过我。”
提到前福晋，耿格格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讥讽地笑容：“是么，乌拉那拉氏对自己平凡的容貌非常自卑。”
“我让她这个问题问四爷。”明曦从来没有问过四爷喜欢她什么，也从来没有想过，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喜欢就喜欢了，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这句话我今天也送给你。”
“我就算问了，四爷也不会回答我。”耿格格目光深深地看着明曦，“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你很蠢，除了有一张好看的脸，没有任何优点。”
被说得一无是处的明曦并没生气，相反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听到你这么说，我更加确定一件事情。”
耿格格微微蹙了下眉头，神色有些冷地问道：“什么事情？”
“你很爱四爷，嫉妒四爷宠爱的女人。”
明曦的这句话让耿格格的神情忽然变得非常扭曲，但是很快又会平静。
“我爱四爷？”说完，她冷笑两声，“我怎么可能爱上四爷？”
“是吗？如果你不爱四爷，就不会问我这种问题。”
耿格格听到这话，一时间没有说话。
明曦看到耿格格的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并没有开口打扰她。
过了一会儿，耿格格从过去的记忆力回过神来，目光冷冷地看着明曦。
“我原本想要毁了你的容貌。”
“你本来就是想要毁了我的容貌，还对我摆出一副你受到福晋威胁的模样。”
“你错了，我原本想一次就毁了你的容貌，想知道你没有这张倾城的脸，四爷还会宠爱你吗？”
“那你为什么没有一次就毁了我的容貌？”
“因为我不想让乌拉那拉氏如意。”
对于耿格格的这个回答，明曦心里一点也不意外：“你为什么这么恨乌拉那拉氏？”在耿格格被前福晋威胁之前，前福晋好像并没有对耿格格做过什么事情吧。
“为什么？”耿格格听到这个问题，表情变得非常狰狞，“因为她害死我的孩子。”
“害死你的孩子？”明曦心里非常困惑，耿格格并没有生下孩子，前福晋怎么会害死她的孩子。再说，耿格格流产不也是她自己动手的么。
“对，她害死了我的孩子，还诬陷我和侍卫私通。”
明曦听到这话，心里越发疑惑了，因为耿格格说的事情，前福晋并没有做过。
“乌拉那拉氏那个贱人只允许自己生儿子，不准其他人生儿子，只要别人生儿子，她就会想办法害死。”
“你流产不是你自己做的么？”
“呵！没错，这一次是我自己做的，为的就是陷害乌拉那拉氏。”其实，耿格格是重生的，不过她并不是一开始就重生了，而是在她怀有身孕的时候重生。刚重生的时候，她就决定不留下这个孩子，要利用这个孩子陷害乌拉那拉氏。
不是她心狠要害死自己的孩子去陷害乌拉那拉氏，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就算生下来，也活不了多久。
这一次？
明曦觉得耿格格用“这一次”这个词有些奇怪。
“你为了陷害乌拉那拉氏，竟然会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你还真是无情。”
“如果我肚子里的孩子好好地，我也不会亲手杀了他。”上辈子，她费尽心思想要保住肚子里的孩子，结果还是被乌拉那拉氏算计了。
明曦心想，耿格格的孩子果然有问题。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一再地对我下毒手？”
“因为我嫉妒你，你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耿格格因为强烈的嫉妒，目光变得十分狰狞可怕，像是要把明曦活剥一样。“准确来说，你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我抢走了原本属于你的一切？”明曦听到这话，只觉得十分好笑，“你有什么让我抢走了，四爷的宠爱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四爷一个月只去你那里一两次，如果这样算是宠爱，那我只会觉得你很可悲。”
“你懂什么，四爷虽然一个月只去我那里一两次，但是四爷有什么话都会跟我说。”
“就因为这样，你觉得四爷非常宠爱你？”
耿格格的脸上忽然浮现一抹灿烂甜蜜地笑容：“四爷每次去我那里，都会跟我说很多事情，还会询问我的意见，这不是爱我是什么？”
明曦觉得耿格格想太多了，估计四爷只是见耿格格通情达理，是个很好倾诉的对象，所以才会跟耿格格说很多的事情。
“你刚才不是否认你爱四爷么，现在又说这话。”
耿格格被明曦的噎住了，一张脸一会青一会白一会红，目光凶狠地瞪着明曦：“你懂什么。”
“王爷……”四爷出现的太突然，耿格格想装疯卖傻也来不及了。
“耿氏，本王真是小看你了。”之前耿格格流产，然后变成疯子，这让四爷心里对她有些愧疚。没想到耿氏却是装疯卖傻，把他耍的团团转。
“王爷……”耿格格吓得惊慌失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明曦那边很快得到了消息，听说是耿格格教大格格散布谣言，都非常吃惊。
“耿格格不是疯了吗？”耿格格不是因为流产变得疯疯癫癫么。
“福晋，恐怕耿格格是装疯卖傻的。”周姑姑在心里惊叹道，没想到耿格格隐藏的这么深。
“真的没想到耿格格藏得这么深……”明曦被惊到了，“我和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付我？”
“或许耿格格嫉恨福晋您受宠。”
“是吗？”明曦觉得耿格格不是那样争风吃醋的人，但是……耿格格并不像她所想的那样淡泊。
耿格格那边，见四爷已经得知是她教大格格去散布谣言，没有开口否认，也没有承认。
不管四爷怎么问她，她什么都不说。
四爷就让苏培盛把她身边的丫鬟拉去审问，一开始白梅她们也什么都不说，但是在经过酷刑之后，她们再也承受不了，把耿格格做过的事情全都招了出来。
耿格格流产并不是前福晋乌拉那拉氏做的，而是耿格格自己做的。
第124章
从丫鬟的口中得知, 耿格格不仅利用流产陷害前福晋乌拉那拉氏, 还对大阿哥下毒，让大阿哥中了千梦红, 这种□□能让大阿哥变成傻子。
耿格格不仅对大阿哥下手，还对二阿哥下了狠手。当初前福晋乌拉那拉氏对二阿哥下毒手的时候, 耿格格也暗中参合了一把，不然二阿哥不会那么快就病逝。
还不只是这样，耿格格曾经想对弘昀和福珠下毒手, 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这次耿格格利用大格格对明曦的仇恨, 就暗中派人找大格格, 教大格格怎么对付明曦。
明曦得知耿格格做的这些事情后，只觉得耿格格真是太可怕了，比宋格格藏得还深。只不过，她不明白她哪里得罪耿格格了, 竟然让耿格格一再想要对付她。
“当初耿格格怀孕的时候被前福晋威胁, 耿格格迫不得已对付福晋,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耿格格设计好的。”周姑姑只觉得毛骨悚然，耿格格的心机和手段，实在是太高了，而且完全让人察觉不到。如果这次的谣言事件, 不是王爷相信福晋，恐怕耿格格再次成功了。
“她为什么要让自己流产？”明曦到现在还记得耿格格维护肚子里孩子的模样, 一副为了能让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出事, 她什么都会做。现在看来, 这一切都是耿格格在演戏，骗过了所有人。
“不清楚。”当初耿格格流产，周姑姑还以为是他们的计划成功，现在看来她和小四做的一切如了耿格格的意。
“难道她不想给四爷生孩子？”一般来说，女人有了孩子，都会想要把孩子生下来，除非这个孩子不是她想要的。耿格格进府多年，一直没有怀有身孕，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她却偏偏不想要。
“老奴猜想耿格格肚子里的孩子怕是有什么问题，导致耿格格不要这个孩子，就趁此机会让自己【名正言顺】地流产，然后顺便嫁祸给前福晋，一举两得。”周姑姑心里还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那就是耿格格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不是四爷的。
明曦听到周姑姑这么说，觉得有几分道理，赞同地点了点头：“还真是好算计，把我们所有人都骗了。为了不让自己被怀疑，她甚至还装疯卖傻。”耿格格的手段，再次刷新了明曦的认识。她自认为自己很聪明，但是和耿格格相比，她觉得自己还是太单纯了，最起码她想不出这种招式。
“前福晋怕是没想到耿格格会有这么深的手段。”只怕前福晋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王爷尊敬的福晋沦落到被关子正院里休养的福晋。
“前福晋小看了所有人。”前福晋要是知道自己被耿格格坑了，怕是会气的要从棺材里跳起来。
“她对付前福晋还能理解，为什么要害死二阿哥？”明曦不解地问道，“难道李侧福晋以前对她做了什么事情？”
“据老奴所知，李侧福晋一直挺瞧不上耿格格的，加上耿格格是个不争的性子，李侧福晋并没有找过耿格格的麻烦。”
“那她为什么要对二阿哥下毒手？”
“这个老奴就不清楚了。”
“我和她也无冤无仇，她这是要把四爷身边的女人都害死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代表耿格格非常爱四爷，接受不了四爷宠爱其他女人。可是，要真是这样，耿格格为什么对四爷的态度很平淡，并没有争宠过。
“现在看来，耿格格还真是有这个打算。”先是前福晋，接着是李侧福晋，现在又轮到福晋。
明曦紧紧皱着眉头，一脸沉思：“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忽然想到什么，明曦一脸吃惊，“宋格格报复前福晋和李侧福晋会不会也是耿格格指使的？”
周姑姑听到明曦这句话，觉得很有这种可能。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耿格格太可怕了。”如果之前宋格格所做的一切都是耿格格帮她谋划的，那耿格格的心机……
明曦也觉得这样的耿格格太恐怖了，算计了所有人，还不让自己被怀疑。
这次谣言的事情，耿格格赌错了，如果四爷相信了谣言，她的计谋又成功了。庆幸的是四爷并没有相信谣言，没有让耿格格的计谋成功。
不过，她有一点非常不明白，耿格格是怎么知道她和齐佳氏明佳不和的。她和齐佳氏明佳的事情，只告诉过四爷，就连周姑姑她们几个都不知道她和齐佳氏明佳的关系很差。
“幸好这次耿格格的计谋没有成功，还让自己露出了马甲，不然福晋您也要被她狠狠地算计了。”幸好王爷相信福晋，不相信谣言。
“是啊，幸好四爷相信我。”如果四爷不相信她，估计她的下场和前福晋一样了。
“现在想想，前福晋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笑话。”前福晋所做的一切，怕是都在耿格格的算计中。
“真是人不可貌相。”
四爷得知耿格格做了这么多狠毒的事情，自然是不会留她活命，让苏培盛给耿格格三个选择，白绫、毒酒、匕首，选择一个自我了结。
耿格格没想到这辈子的结果还是逃脱不过死，这让她非常不服气，也非常地不甘。
“苏公公，我想在死之前，见一面福晋。”她不明白自己活了两世，为什么还是赢不了齐佳氏明曦。
苏培盛冷笑道：“你有什么面目见福晋？”
“我想福晋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对她下狠手。”
苏培盛听到这话，心里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决定禀告给明曦。
明曦得知耿格格想见她，心里非常意外。在心里想了想，决定去见见耿格格，毕竟她有很多事情不明白。
来到耿格格被关的地方，明曦只见耿格格打扮的非常隆重。她进府几年，从来没有见过耿格格盛装。耿格格的装扮一般都是走素雅路线，给人的感觉非常舒服。
耿格格站在窗前，听到开门声，朝明曦看了过去，露出一抹意味不明地笑容：“你来了啊。”听她的口气，好像和明曦很熟稔一样。
“你叫我来想说什么？”
耿格格没有回答明曦的问题，而是一双眼犀利地把明曦从头上下看了一遍，然后面露疑惑不解地说道：“四爷这么宠爱你，是因为你的美貌吗？”在她的眼里，齐佳氏明曦除了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一无是处。但是四爷并不是重色的人，不可能一直贪恋齐佳氏明曦的美色。
明曦听到耿格格这个问题，心里就确定耿格格对四爷并不是无动于衷，相反她很爱四爷。
“这个问题，前福晋也曾经问过我。”
提到前福晋，耿格格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讥讽地笑容：“是么，乌拉那拉氏对自己平凡的容貌非常自卑。”
“我让她这个问题问四爷。”明曦从来没有问过四爷喜欢她什么，也从来没有想过，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喜欢就喜欢了，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这句话我今天也送给你。”
“我就算问了，四爷也不会回答我。”耿格格目光深深地看着明曦，“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你很蠢，除了有一张好看的脸，没有任何优点。”
被说得一无是处的明曦并没生气，相反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听到你这么说，我更加确定一件事情。”
耿格格微微蹙了下眉头，神色有些冷地问道：“什么事情？”
“你很爱四爷，嫉妒四爷宠爱的女人。”
明曦的这句话让耿格格的神情忽然变得非常扭曲，但是很快又会平静。
“我爱四爷？”说完，她冷笑两声，“我怎么可能爱上四爷？”
“是吗？如果你不爱四爷，就不会问我这种问题。”
耿格格听到这话，一时间没有说话。
明曦看到耿格格的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并没有开口打扰她。
过了一会儿，耿格格从过去的记忆力回过神来，目光冷冷地看着明曦。
“我原本想要毁了你的容貌。”
“你本来就是想要毁了我的容貌，还对我摆出一副你受到福晋威胁的模样。”
“你错了，我原本想一次就毁了你的容貌，想知道你没有这张倾城的脸，四爷还会宠爱你吗？”
“那你为什么没有一次就毁了我的容貌？”
“因为我不想让乌拉那拉氏如意。”
对于耿格格的这个回答，明曦心里一点也不意外：“你为什么这么恨乌拉那拉氏？”在耿格格被前福晋威胁之前，前福晋好像并没有对耿格格做过什么事情吧。
“为什么？”耿格格听到这个问题，表情变得非常狰狞，“因为她害死我的孩子。”
“害死你的孩子？”明曦心里非常困惑，耿格格并没有生下孩子，前福晋怎么会害死她的孩子。再说，耿格格流产不也是她自己动手的么。
“对，她害死了我的孩子，还诬陷我和侍卫私通。”
明曦听到这话，心里越发疑惑了，因为耿格格说的事情，前福晋并没有做过。
“乌拉那拉氏那个贱人只允许自己生儿子，不准其他人生儿子，只要别人生儿子，她就会想办法害死。”
“你流产不是你自己做的么？”
“呵！没错，这一次是我自己做的，为的就是陷害乌拉那拉氏。”其实，耿格格是重生的，不过她并不是一开始就重生了，而是在她怀有身孕的时候重生。刚重生的时候，她就决定不留下这个孩子，要利用这个孩子陷害乌拉那拉氏。
不是她心狠要害死自己的孩子去陷害乌拉那拉氏，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就算生下来，也活不了多久。
这一次？
明曦觉得耿格格用“这一次”这个词有些奇怪。
“你为了陷害乌拉那拉氏，竟然会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你还真是无情。”
“如果我肚子里的孩子好好地，我也不会亲手杀了他。”上辈子，她费尽心思想要保住肚子里的孩子，结果还是被乌拉那拉氏算计了。
明曦心想，耿格格的孩子果然有问题。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一再地对我下毒手？”
“因为我嫉妒你，你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耿格格因为强烈的嫉妒，目光变得十分狰狞可怕，像是要把明曦活剥一样。“准确来说，你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我抢走了原本属于你的一切？”明曦听到这话，只觉得十分好笑，“你有什么让我抢走了，四爷的宠爱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四爷一个月只去你那里一两次，如果这样算是宠爱，那我只会觉得你很可悲。”
“你懂什么，四爷虽然一个月只去我那里一两次，但是四爷有什么话都会跟我说。”
“就因为这样，你觉得四爷非常宠爱你？”
耿格格的脸上忽然浮现一抹灿烂甜蜜地笑容：“四爷每次去我那里，都会跟我说很多事情，还会询问我的意见，这不是爱我是什么？”
明曦觉得耿格格想太多了，估计四爷只是见耿格格通情达理，是个很好倾诉的对象，所以才会跟耿格格说很多的事情。
“你刚才不是否认你爱四爷么，现在又说这话。”
耿格格被明曦的噎住了，一张脸一会青一会白一会红，目光凶狠地瞪着明曦：“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