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顾淼听着许薇略带怀疑的语气，无奈道，“当然是真的，微博不是还要进行认证吗？”
言下之意，如果她诓骗了许薇，那微博认证也通不过，既然通不过的微博认证那还有什么必要去注册。
许薇的脑袋一瞬间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有些懵。
但身体却比大脑的反应更快，“你写的什么小说？书名又是什么？什么时候被拍成电视剧的？”
顾淼耐心十足。
“哪怕时光也不能让我忘记你，目前选角刚刚结束，还没有开拍。”
许薇长期沉浸在网络上，对热搜了如指掌，顿时眼睛就瞪大了！！比铜铃还大！！
韦凯！仲辰！张茵茵！三水！
作为专业营销人士的许薇第一反应不是诧异三水和顾淼竟然是同一人，而是开始迅速地打了头条的草稿。
譬如说[惊！畅销知名作家三水竟是带货女王！]、[不可思议！穿搭网红竟是当红作家！！]、[美貌与智慧并存是什么样的体验？]等。
等她天马行空地拟完了头条后，许薇才小心翼翼问道，“你真的是三水吗？”
顾淼笑道，“如假包换。”
许薇说话的同时正在百度搜索三水，找到绿江网站中三水的小说后，眼珠子又差点瞪出来，“现在我可知道你为什么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拉来做苦力了。”
看着对方双开两本书的更新时间，整整齐齐，没有一天断更，许薇简直要跪了。
她可是知道顾淼是有多忙的。
顾淼立刻回道，“你哪是我请来的苦力，分明是我花了大力气挖来的宝贝。”
许薇还没有从淼淼=三水这震惊中回过神，连顾淼的调侃都没有在意，她再次开口问道，“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顾淼不欲多言，“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是有的。”
许薇这回对顾淼算是真的心服口服了。
她连忙道，“那这件事情你准备瞒多久？你的《哪怕时光》开拍了，你总要去剧组的吧？就算你第一次没被人认出来，保不齐第二次、第三次就被人认出来。”
“你是不知道大众的眼神有多尖，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保不准说你故意溜粉呢。”
顾淼笑笑，“哪会有这么严重，不过我还真没准备瞒多久。”
有心人一查就知道她是首都大学秦教授的学生。
能做中文系教授的学生难道一点作品都不会有？很容易把《春雨霏霏》的作者顾淼和她联系上。
顾淼根本不希望自己的一切全部暴露在大众的眼里，尤其是很容易遭喷。
比如说“一个网红居然还想着要写文学作品？也不看看她有几斤几两，做人膨胀呐，不能膨胀的太厉害。”、“我才不相信一个网红能够写出《春雨霏霏》呢，肯定是有人帮忙的吧？没准靠自己的美色/诱惑来的。”、“呵呵，网红的标签不都是胸大无脑么，随便找点关系出版一本书，就以为自己是文人了。”、“网红就好好搞网红事业不行吗？折腾那么多幺蛾子做什么。”
诸如此类。
虽然顾淼不想把人心想的太坏，但她却无比肯定，肯定会有人这么说。
她的确在文学方面薄弱，所以受到质疑之时很容易地就会被受到干扰，顾淼不想如此。
她是想做网红，但也想写出一本经典。
重生一世，网红和网络文学她不需要费太多的心思就可以做的很好，所以可以做点自己有兴趣的事情。
不想有人指手画脚的干预，哪怕到最后一事无成，她心里也开心。
所以，有《哪怕时光》在前头挡着，就算别人有个写文学作品的顾淼，也绝对不会相信是她。
真真假假，没人会信。
听到顾淼说不会瞒太久，许薇心里一下子激动起来，“既然是要主动掉马，这怎么掉也得策划策划。”
直接公布和意外公布所得的效果也有区别。
譬如说晚八点在三水这个微博号上发淼淼晚八点要分享的穿搭，而淼淼这个微博号晚几分钟再正常更博。
一炒作热度就有了。
或者直接让顾淼以真面目去剧组，到时候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可以说顾淼蹭热度，届时让真相打脸。
再或者找一个和淼淼、三水都熟悉的人，在大众面前说漏嘴。
许薇顿时激动地停不下来，脑海中的方案一个接着一个。
顾淼不置可否，至于究竟怎么掉马，她的心里都已经想好了，端看时间的问题。
交代完毕后，顾淼迅速地挂断了电话。
而另一头，许薇的心里则是美滋滋的，满脑子都是众人和她一样吃惊的表情，一定爽呆。
隔天，电视剧哪怕时光官微发布了新的一条消息，确认了马忠、江清欢将会加入哪怕时光剧组。
夏依得知这个消息后，整个人无力地坐在了最近的椅子上。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韦导是满意她的，为什么最后没有选她做女二号？！！
其实夏依的心里一早就有了这样的猜测，毕竟没有工作人员给她打电话，只不过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罢了。
可事实真相出来了，她却偏偏又接受不了。
想来想去，夏依最后把原因归咎到了三水的身上。
如果不是三水从中作梗，那韦导根本不会不选她做女二号，一时间，夏依气的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
她明明做足了工作，开头的表现虽然有些不尽人意，可后头还是表现的不错，怎么可能呢！！！！
一想到赵姐视她于无物，不管她怎么求情都不搭理她，夏依就觉得绝望极了，接下来一段时间她的通告已经大大减少，如今又真正错失了《哪怕时光》的女主角，她就觉得前途一片灰暗。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试镜那日在电梯门口发生的一幕。
夏依紧咬嘴唇，心中懊悔、痛恨、最后埋头哭了起来，妆花了一片。
赵姐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她自视甚高，她捧高踩低，她颐指气使，可如今她终于悔悟了，但却没有人再给她一个机会。
可她纵然不对，那三水也假公济私，剥夺了她的机会，夏依哭到最后，只小声的抽噎，心头默默记住了三水其人。
*****
cum是一个著名的法国时尚奢侈品牌，主要经营男女装、首饰、香水等高档奢侈品。
不管是什么类型的产品，cum一直是华丽与高雅的代名词，不论是它的时装、化妆品或是其他产品，cum在时尚殿堂一直在金字塔的上方。
虽然比不上mirra、see等，但cum更广为人知，俨然已经成了时尚的代名次。
国内cum总部的会议室中，正在举行每周的例会。
会议室很大，站在全透明玻璃旁能够俯视首都商业圈，装饰的颇为雅致，此刻cum华东地区负责人正端坐在会议室的首位，他正目不转睛地听着销售部经理的发言。
对方言辞中肯地汇报工作，负责人不由得点了点头。
销售部经理是最后一位发言人，话音刚落，负责人就直接点了点头，而后又翻阅了手头的文件，确认没有要讲的事情遗漏后，便散了会。
销售部经理眉头不由自主地蹙了蹙，旋即放缓了收拾公文的速度，等到同事们都离开了办公室后，他才走到负责人的身边。
“言总，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
言诏鹰隼般的眸子顿时扫向销售部经理，脸上表情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只开口问道，“什么事？”
销售部经理感受着这强大的压力，心内早就后悔了，可此刻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说话。
“言总，这一季赞助cum的男、女星已经出了名单，除了平时和我们合作的、近日大火的明星外，我自己又斟酌着想要加上一个，你看能不能行？”
言诏不怒而威，既没有反驳、也没有肯定，只吐出了两个字，“说说。”
经理忙不迭地开口，“她是网红淼淼。”看到言总的眉头蹙起来后，他连忙加快了说话的速度，把淼淼近三个月做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不仅如此，她的分享中曾经有一款cum的女包，我调查了这包的销售额，的确是增长了约两倍。单单在微博分享图片就有这么大的带货量，如果能够作为我们cum的活广告，我相信也一定能行。”
“虽然淼淼的身份有些不够，但是咱们cum向来都是靠数据说话的。”
“据我所知，已经有不少的品牌给淼淼松了邀请函，也有一些小众品牌给淼淼递了橄榄枝，咱们cum虽然是个大品牌，但说到底，咱们都是为了销量。”
言诏脸上难得露出了些许的诧异，“真的？”
经理之所以敢说，是因为这些都是他亲自调查的，“不敢有假。”
“那她最近要参加的最大一场秀是什么？”
经理想了想，“应该是mirra的，她拍摄了《梦莎》杂志的封面，杂志主编秦思约她一起看秀。”
言诏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旋即他思索了一会儿，才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就给她送两件当季新款吧。”
经理脸上立刻绽开了一抹笑，知道言总这是采纳了他的建议，他连连点头。
言总默默地把顾淼这名字记在心里，然后拿起收拾好的公文包就转身离开。
经理站在原地，好半天才默默开口嘀咕，“顾淼，你可得给我长点脸啊。”
*****
顾淼的工作室内。
收到cum的两款新品，整个工作室的人都被震惊的无以复加，尤其是邢影最为吃惊，抱着两款新品的锦盒不撒手。
许薇连声感慨，“淼淼，现在我终于理解你为什么非要我去调查你分享穿搭的奢侈品数量了，原来前头都是小打小闹，这cum才是重磅□□啊！！叹服！！”
一旁的邢影其实早就明白过来，只是在cum的刺激下，更是脱口而出，“大家都以为你免费分享穿搭是亏了本的，事实却是有饵才有能让鱼上钩，虽然你表面上是亏了，可这都已经化作了投资。”
“一家奢侈品店主动上门，离第二家、第三家还远吗？这cum的举动简直是淼淼的里程碑。”
邢影激动的语无伦次，此刻她更加没有后悔，千里迢迢来首都替顾淼工作。
虽然现在顾淼带给她的并不是很多，可谁能保证将来会是什么样子呢？
毕竟三个月，能从替淘宝打广告到如今奢侈品主动上门，邢影的印象里似乎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些。
而一旁的许薇听了邢影的话后，眼睛中闪过奇异的色彩，再一次觉得顾淼真的很让人敬服。
而陶莹的心中也是在迅速地衡量着。
虽然是明泽安排她到顾淼身边的，可和工作室的人相处中，对淼淼一点点熟悉起来，似乎也有了一些的改变。
如果真的能够把顾淼的团队发展起来，等顾淼功成名就，那她们工作室也得道升天。
这样的感觉似乎也不赖。
而工作室其他的工作人员表面上正在认真工作，可都不约而同地竖直耳朵听办公室内的交流声。
毕竟cum的锦盒如此与众不同，一眼就能看出来logo。
所以大家都是八卦的。
而办公室内，两人的激动和顾淼的冷静形成了反比。
顾淼摸了摸锦盒，旋即开口道，“邢姐，这两件衣服拿出去熨烫并放好，半个月，我参加mirra秀的时候需要穿。”
“你还要参加mirra的秀？？”
“你还要参加mirra的秀！！”
顾淼直接得了三人的注视礼。
顾淼这才想起来事情太多忘记交代了，她点了点头开口道，“是的，阴差阳错得到了邀请函，原本这段时间还在挑着出席秀场的礼服，现在倒是不用愁了，把鞋包配饰解决即可。”
“薇姐，接下来，都靠你了。”
cum赞助，mirra秀，看秀造型，梦莎杂志……都是爆点。
许薇连忙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就像是要打一场仗般，总觉得心中莫名地燃了起来，“你放心。”
顾淼偏头看向邢影，“接下来微博分享的穿搭，咱们减少拍摄，如果碰见我出席秀场，你就直接帮我拍，如果没有，就去拍我的生活照。”
她以后要分享的，都是自己的衣服，做一个行走的时尚达人。
邢影连忙点了点头，神情颇为认真！
最后，顾淼的视线落在陶莹的脸上，认真感激道，“陶姐，你是统筹工作室的人，要协调各环节，任务比起她们两人更重，这些日子就辛苦你了。”
陶莹一直认为这是自己的本职工作，如今得了顾淼的感激，顿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连忙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顾淼又看了一眼工作室，旋即松了一口气，最后道，“年底给大家年终奖涨一倍，然后再出国旅游去。”
三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
顾淼定定地看了一眼锦盒，嘴角划过若有若无的笑意，正准备向门外走去，可就在这时，她的电话铃声响了。
她连忙拿出手机，看到是大神，眼神顿时亮了。
言下之意，如果她诓骗了许薇，那微博认证也通不过，既然通不过的微博认证那还有什么必要去注册。
许薇的脑袋一瞬间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有些懵。
但身体却比大脑的反应更快，“你写的什么小说？书名又是什么？什么时候被拍成电视剧的？”
顾淼耐心十足。
“哪怕时光也不能让我忘记你，目前选角刚刚结束，还没有开拍。”
许薇长期沉浸在网络上，对热搜了如指掌，顿时眼睛就瞪大了！！比铜铃还大！！
韦凯！仲辰！张茵茵！三水！
作为专业营销人士的许薇第一反应不是诧异三水和顾淼竟然是同一人，而是开始迅速地打了头条的草稿。
譬如说[惊！畅销知名作家三水竟是带货女王！]、[不可思议！穿搭网红竟是当红作家！！]、[美貌与智慧并存是什么样的体验？]等。
等她天马行空地拟完了头条后，许薇才小心翼翼问道，“你真的是三水吗？”
顾淼笑道，“如假包换。”
许薇说话的同时正在百度搜索三水，找到绿江网站中三水的小说后，眼珠子又差点瞪出来，“现在我可知道你为什么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拉来做苦力了。”
看着对方双开两本书的更新时间，整整齐齐，没有一天断更，许薇简直要跪了。
她可是知道顾淼是有多忙的。
顾淼立刻回道，“你哪是我请来的苦力，分明是我花了大力气挖来的宝贝。”
许薇还没有从淼淼=三水这震惊中回过神，连顾淼的调侃都没有在意，她再次开口问道，“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顾淼不欲多言，“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是有的。”
许薇这回对顾淼算是真的心服口服了。
她连忙道，“那这件事情你准备瞒多久？你的《哪怕时光》开拍了，你总要去剧组的吧？就算你第一次没被人认出来，保不齐第二次、第三次就被人认出来。”
“你是不知道大众的眼神有多尖，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保不准说你故意溜粉呢。”
顾淼笑笑，“哪会有这么严重，不过我还真没准备瞒多久。”
有心人一查就知道她是首都大学秦教授的学生。
能做中文系教授的学生难道一点作品都不会有？很容易把《春雨霏霏》的作者顾淼和她联系上。
顾淼根本不希望自己的一切全部暴露在大众的眼里，尤其是很容易遭喷。
比如说“一个网红居然还想着要写文学作品？也不看看她有几斤几两，做人膨胀呐，不能膨胀的太厉害。”、“我才不相信一个网红能够写出《春雨霏霏》呢，肯定是有人帮忙的吧？没准靠自己的美色/诱惑来的。”、“呵呵，网红的标签不都是胸大无脑么，随便找点关系出版一本书，就以为自己是文人了。”、“网红就好好搞网红事业不行吗？折腾那么多幺蛾子做什么。”
诸如此类。
虽然顾淼不想把人心想的太坏，但她却无比肯定，肯定会有人这么说。
她的确在文学方面薄弱，所以受到质疑之时很容易地就会被受到干扰，顾淼不想如此。
她是想做网红，但也想写出一本经典。
重生一世，网红和网络文学她不需要费太多的心思就可以做的很好，所以可以做点自己有兴趣的事情。
不想有人指手画脚的干预，哪怕到最后一事无成，她心里也开心。
所以，有《哪怕时光》在前头挡着，就算别人有个写文学作品的顾淼，也绝对不会相信是她。
真真假假，没人会信。
听到顾淼说不会瞒太久，许薇心里一下子激动起来，“既然是要主动掉马，这怎么掉也得策划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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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说晚八点在三水这个微博号上发淼淼晚八点要分享的穿搭，而淼淼这个微博号晚几分钟再正常更博。
一炒作热度就有了。
或者直接让顾淼以真面目去剧组，到时候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可以说顾淼蹭热度，届时让真相打脸。
再或者找一个和淼淼、三水都熟悉的人，在大众面前说漏嘴。
许薇顿时激动地停不下来，脑海中的方案一个接着一个。
顾淼不置可否，至于究竟怎么掉马，她的心里都已经想好了，端看时间的问题。
交代完毕后，顾淼迅速地挂断了电话。
而另一头，许薇的心里则是美滋滋的，满脑子都是众人和她一样吃惊的表情，一定爽呆。
隔天，电视剧哪怕时光官微发布了新的一条消息，确认了马忠、江清欢将会加入哪怕时光剧组。
夏依得知这个消息后，整个人无力地坐在了最近的椅子上。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韦导是满意她的，为什么最后没有选她做女二号？！！
其实夏依的心里一早就有了这样的猜测，毕竟没有工作人员给她打电话，只不过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罢了。
可事实真相出来了，她却偏偏又接受不了。
想来想去，夏依最后把原因归咎到了三水的身上。
如果不是三水从中作梗，那韦导根本不会不选她做女二号，一时间，夏依气的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
她明明做足了工作，开头的表现虽然有些不尽人意，可后头还是表现的不错，怎么可能呢！！！！
一想到赵姐视她于无物，不管她怎么求情都不搭理她，夏依就觉得绝望极了，接下来一段时间她的通告已经大大减少，如今又真正错失了《哪怕时光》的女主角，她就觉得前途一片灰暗。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试镜那日在电梯门口发生的一幕。
夏依紧咬嘴唇，心中懊悔、痛恨、最后埋头哭了起来，妆花了一片。
赵姐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她自视甚高，她捧高踩低，她颐指气使，可如今她终于悔悟了，但却没有人再给她一个机会。
可她纵然不对，那三水也假公济私，剥夺了她的机会，夏依哭到最后，只小声的抽噎，心头默默记住了三水其人。
*****
cum是一个著名的法国时尚奢侈品牌，主要经营男女装、首饰、香水等高档奢侈品。
不管是什么类型的产品，cum一直是华丽与高雅的代名词，不论是它的时装、化妆品或是其他产品，cum在时尚殿堂一直在金字塔的上方。
虽然比不上mirra、see等，但cum更广为人知，俨然已经成了时尚的代名次。
国内cum总部的会议室中，正在举行每周的例会。
会议室很大，站在全透明玻璃旁能够俯视首都商业圈，装饰的颇为雅致，此刻cum华东地区负责人正端坐在会议室的首位，他正目不转睛地听着销售部经理的发言。
对方言辞中肯地汇报工作，负责人不由得点了点头。
销售部经理是最后一位发言人，话音刚落，负责人就直接点了点头，而后又翻阅了手头的文件，确认没有要讲的事情遗漏后，便散了会。
销售部经理眉头不由自主地蹙了蹙，旋即放缓了收拾公文的速度，等到同事们都离开了办公室后，他才走到负责人的身边。
“言总，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
言诏鹰隼般的眸子顿时扫向销售部经理，脸上表情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只开口问道，“什么事？”
销售部经理感受着这强大的压力，心内早就后悔了，可此刻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说话。
“言总，这一季赞助cum的男、女星已经出了名单，除了平时和我们合作的、近日大火的明星外，我自己又斟酌着想要加上一个，你看能不能行？”
言诏不怒而威，既没有反驳、也没有肯定，只吐出了两个字，“说说。”
经理忙不迭地开口，“她是网红淼淼。”看到言总的眉头蹙起来后，他连忙加快了说话的速度，把淼淼近三个月做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不仅如此，她的分享中曾经有一款cum的女包，我调查了这包的销售额，的确是增长了约两倍。单单在微博分享图片就有这么大的带货量，如果能够作为我们cum的活广告，我相信也一定能行。”
“虽然淼淼的身份有些不够，但是咱们cum向来都是靠数据说话的。”
“据我所知，已经有不少的品牌给淼淼松了邀请函，也有一些小众品牌给淼淼递了橄榄枝，咱们cum虽然是个大品牌，但说到底，咱们都是为了销量。”
言诏脸上难得露出了些许的诧异，“真的？”
经理之所以敢说，是因为这些都是他亲自调查的，“不敢有假。”
“那她最近要参加的最大一场秀是什么？”
经理想了想，“应该是mirra的，她拍摄了《梦莎》杂志的封面，杂志主编秦思约她一起看秀。”
言诏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旋即他思索了一会儿，才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就给她送两件当季新款吧。”
经理脸上立刻绽开了一抹笑，知道言总这是采纳了他的建议，他连连点头。
言总默默地把顾淼这名字记在心里，然后拿起收拾好的公文包就转身离开。
经理站在原地，好半天才默默开口嘀咕，“顾淼，你可得给我长点脸啊。”
*****
顾淼的工作室内。
收到cum的两款新品，整个工作室的人都被震惊的无以复加，尤其是邢影最为吃惊，抱着两款新品的锦盒不撒手。
许薇连声感慨，“淼淼，现在我终于理解你为什么非要我去调查你分享穿搭的奢侈品数量了，原来前头都是小打小闹，这cum才是重磅□□啊！！叹服！！”
一旁的邢影其实早就明白过来，只是在cum的刺激下，更是脱口而出，“大家都以为你免费分享穿搭是亏了本的，事实却是有饵才有能让鱼上钩，虽然你表面上是亏了，可这都已经化作了投资。”
“一家奢侈品店主动上门，离第二家、第三家还远吗？这cum的举动简直是淼淼的里程碑。”
邢影激动的语无伦次，此刻她更加没有后悔，千里迢迢来首都替顾淼工作。
虽然现在顾淼带给她的并不是很多，可谁能保证将来会是什么样子呢？
毕竟三个月，能从替淘宝打广告到如今奢侈品主动上门，邢影的印象里似乎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些。
而一旁的许薇听了邢影的话后，眼睛中闪过奇异的色彩，再一次觉得顾淼真的很让人敬服。
而陶莹的心中也是在迅速地衡量着。
虽然是明泽安排她到顾淼身边的，可和工作室的人相处中，对淼淼一点点熟悉起来，似乎也有了一些的改变。
如果真的能够把顾淼的团队发展起来，等顾淼功成名就，那她们工作室也得道升天。
这样的感觉似乎也不赖。
而工作室其他的工作人员表面上正在认真工作，可都不约而同地竖直耳朵听办公室内的交流声。
毕竟cum的锦盒如此与众不同，一眼就能看出来logo。
所以大家都是八卦的。
而办公室内，两人的激动和顾淼的冷静形成了反比。
顾淼摸了摸锦盒，旋即开口道，“邢姐，这两件衣服拿出去熨烫并放好，半个月，我参加mirra秀的时候需要穿。”
“你还要参加mirra的秀？？”
“你还要参加mirra的秀！！”
顾淼直接得了三人的注视礼。
顾淼这才想起来事情太多忘记交代了，她点了点头开口道，“是的，阴差阳错得到了邀请函，原本这段时间还在挑着出席秀场的礼服，现在倒是不用愁了，把鞋包配饰解决即可。”
“薇姐，接下来，都靠你了。”
cum赞助，mirra秀，看秀造型，梦莎杂志……都是爆点。
许薇连忙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就像是要打一场仗般，总觉得心中莫名地燃了起来，“你放心。”
顾淼偏头看向邢影，“接下来微博分享的穿搭，咱们减少拍摄，如果碰见我出席秀场，你就直接帮我拍，如果没有，就去拍我的生活照。”
她以后要分享的，都是自己的衣服，做一个行走的时尚达人。
邢影连忙点了点头，神情颇为认真！
最后，顾淼的视线落在陶莹的脸上，认真感激道，“陶姐，你是统筹工作室的人，要协调各环节，任务比起她们两人更重，这些日子就辛苦你了。”
陶莹一直认为这是自己的本职工作，如今得了顾淼的感激，顿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连忙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顾淼又看了一眼工作室，旋即松了一口气，最后道，“年底给大家年终奖涨一倍，然后再出国旅游去。”
三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
顾淼定定地看了一眼锦盒，嘴角划过若有若无的笑意，正准备向门外走去，可就在这时，她的电话铃声响了。
她连忙拿出手机，看到是大神，眼神顿时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