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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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峰:“你不怕,她怕啊。程心,小心他喝醉后变身野生大禽兽……”
  “你干不干?废话真多!”郭宰的脸蹭蹭红。
  “干就干!怕你啊!”关峰马上给自己斟满一杯白酒应战。
  俩老板带头,掀起一轮敬酒节奏。
  员工们敬完老板敬家属,称程心为老板娘。程心拿果汁回谢,对于被赋予的称谓坦然接受。
  平日习惯面对西装革履的精英的她,在一群朴实简单的厂工面前表现自然,大方亲切。郭宰有几分醉,红着脸红着眼,拉着她的手看着她,听见员工一声声称呼她老板娘,他比听见员工叫自己老板还要开心几倍。
  他了解程心在东澳城的影响与能力,和他的小工厂相比,达扬家具“老板娘”的头衔实在不怎么值钱,不怎么能登大雅之堂,甚至有点土财气,不过这是他目前能给她最好的了。
  一顿酒饭结束将近十点,程心驾车载郭宰回康顺里。
  他喝得太多,中途叫停车下地吐了一次。回到家,程心喂他喝解酒茶,帮他敷热毛巾,哄他睡觉休息。
  躺床上的他糊糊涂涂地拉她的手,问:“几点?十二点了吗?”
  “未到,你快睡。”程心拿热毛巾轻轻擦他额头。
  这人原本醉得满脸通红,吐完之后脸色发青,她挺生气的,气他多喝乱喝。
  “那我睡会,你十二点之前,叫醒我。”郭宰糊里糊涂地说。
  程心无语:“你要起来跟着电视节目倒数?”
  “不是,”郭宰摇头,“不是,我是要,我是要睡/你,从今年,睡到明年,睡/你一辈子。”
  程心瞪眼张了张嘴,随后拿手掐他脸,掐得他直呼痛。
  “衰仔!衰仔!掐死你!”
  结果说要睡一会的郭宰叽里呱啦地一直没睡,他怕错过时间似的,不管几点硬把程心拉上床。
  程心看在他的脸被自己掐青了一块的份上,没怎么抵抗,任由醉熏熏的他乱来。
  反正彼此都熟悉了,反正他喜欢她也喜欢,有什么好扭拧。
  醉酒的郭宰起初动作上有点笨笨的,后来就长驱直入,全凭本能与意识,气势强大,风吹不倒。
  程心被他折腾得有如身处云端,浮浮沉沉,浑身细汗。
  踏正十二点,2009年来了。楼下挂钟的钟声一下下敲响。
  “当——当——当——”
  听见声音,郭宰兴奋地发笑,发誓般说:“太好了,我能睡/你一辈子了……”
  程心想说他傻瓜,却被顶撞得说不出话。
  郭宰在她身上三番四次问:“我弄里面好不好……”
  “弄里面好不好……”
  程心抱着他后背,胡乱点头。
  得到允许,他发狂地换着方式进攻。
  ……
  不知过了多久,郭宰一座山般压倒她后背上。他的胸膛结实滚烫,剧烈地上下起伏,喘息声又沉又粗,在程心耳边吐露着热腾腾的气。
  程心趴在枕上,同样大口大口喘气。歇了许久许久,她渐渐找回说话能力。
  “……好了?”她颤着声虚弱地问。
  郭宰鼻音浓重地应了声:“唔……”
  第257章 第 257 章
  2009年的第一天清晨,阴天细雨。有点寒凉。
  程心缩在被窝里睡得很沉,半醒时见郭宰睁着双眼在看自己。
  她嗯嗯唔唔低吟了几声,转个身背对他继续睡。
  再次醒时,先前的阴天变成大晴天,阳光从窗外铺进来,暖和灿烂,天气好得教人不起来举高双手迎接就会感到罪过。
  新的一年新的一天。
  程心又翻了身,从背对郭宰变成与他面对面。
  郭宰搂住她腰的手顺着她的动作摩挲她的皮肤。滑腻细软。
  他将轻薄却保暖一流的丝棉被往上拉了拉,盖过程心下半边脸颊,哑声说:“还睡吗?”
  程心往他怀里缩,搂着他摇头。
  被子下郭宰的大手上下扶着她的腰间,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俩人肌肤相贴,特别温暖。
  他问:“最近是不是安全期?”
  程心微僵,还没想到怎么回答就闻他往下说:“应该不是,我记得你的例假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程心:“……”
  她放弃狡辩了。
  “那昨天无戴套应该会中奖吧?”郭宰拿额头抵着她的。
  她模棱两可地“唔”了声。
  “不过万一不中怎么办?”郭宰问。
  程心想到应对的话了,说:“这不奇怪,生孩子本来就是命中率的问题。”
  郭宰点点头,“我也这么想。所以……”
  他的手往下探,程心敏感地瑟瑟抖了抖,身体似被弱电流穿过,不自觉地半眯双眼。
  她闻他说:“再来一次,命中率会高一些。”
  说着他拿手屈起她一条腿,侧躺着正面进攻。
  俩人枕在一个枕头上,鼻尖不时碰撞,郭宰的手臂穿过程心的腿窝,抱着她后背将她往自己按,轻易吮上她微启的唇珠。
  盖住俩人的被子被耸得一扑一扑,扑出俩人结合的暗香。
  ……
  高峰时,郭宰感慨醉酒真非坏事。
  至少醉熏熏时可以放下理智,敢于野蛮一点去争取想要的。
  他想要与程心的孩子。
  曾经他俩“顺其自然”了好一段时间,可惜无果。
  程心解释是安全期的原因。之后她以大家仍年轻,他学业未结束,事业又未上轨道为由,建议不如先专心于工作。
  郭宰纵然心里再希期,也始终是妥协方。况且阿妈接纳他之后,没必要用“生米煮成熟饭”的招数去逼家长让步,他遂听从程心的安排,往后都做措施。
  直到昨晚,听关母问及孩子时,他才发觉自己多么渴望说出口的能是肯定答案。
  他借醉心硬了一次,然后乘胜追击。
  殊不知程心的压力呈几何级激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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