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这样的新人必须要细心呵护啊！也必须要大力支持啊！同样的，这么带感的小说一定要安利啊！
鬼话草堂。全国最大的恐怖论坛。
因为最近死水一片，刷论坛都有气无力的，刷一刷也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帖子，忽然，某一次的刷新后，忽然冒出来许多新的帖子，点进去一看。
《安利安利！《鬼说》这一期的《背后》特别好看！一定要去看！》
《大家看《鬼说》最后一期了么？！快去看！有惊喜！！》
《川夏是哪位大神的马甲么？怎么没听过！谁有她之前的作品！求！！》
《推文推文！《鬼说》九月刊最新连载《背后》太太太太好看了！》
……
一时间，鬼话草堂似乎被《背后》《鬼说》川夏刷屏了。
第31章 031
越来越难有出彩作品面世的现在，看到一本这么带感的, 怎么能不推荐呢？
《鬼说》是论坛内许多人都订阅过的, 毕竟是国内恐怖小说的扛把子之一, 只是今天才发售第一天, 许多人买了放在那里还没开始看，现在看到这堪称疯狂的推荐，登时引起了强烈的好奇心。
上一本被这么多人推荐的小说那哪一部来着，还是前年红妆大神的年度力作《喜鹊九号》，当时整个论坛就是被这本书给刷屏了，现在过了两年，终于又出了这么一部作品么？
本来没准备去看的, 这会儿忽然想看了, “川夏如果不是大神马甲, 那可能就是未来的一尊大神！”
《背后》的质量不用说，阅读的时候那种恐怖无处不在的感觉，刺激又带感，很快在鬼话草堂被人评为了今年到现在为止最值得推荐阅读的文章, 川夏是今年最值得关注的新人, 之前被安利看的人看完之后纷纷回来表示果然无愧被论坛这么多人推荐！
没定《鬼说》这本杂志的，到现在也忍不住的心痒痒了，难道真的那么优秀？一本杂志又不贵，不少人干脆的去买了。
……
“主编，主编！各地都申请调货了，第一批快要卖光了！”
“这一期的网上调研, 川夏、《背后》目前甩了第二名《幽灵手机》一百多票了！”
主编谷雨刚刚来上班，坐到办公室就接到了这么几个消息，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的，这才刚刚发售几天，第一批就告竭了，销量快赶上上一个月的大半了，如果不出意外，这个月的销量一定要比上个月，甚至今年的月刊都要高出不少，这都是业绩啊！
还有网上调研，别看只有一百来票，在上个月参与投票的也不足一千人啊！总之就是，没有特别惊艳的作品，他们刷论坛都觉得没劲，更遑论输入杂志上的编号来投票，这个月不但销量增加，读者的活跃度也增加了！
每个听到消息的工作人员脸上都挂着大大的笑意，互相恭喜，当然，最应该恭喜的就是主编了，川夏可是主编一手发掘并且力排众议一定要上的，本来之前有个他们杂志的老作者也有一篇连载要上，本来都商定好了，结果谷雨忽然拿出来这么一篇要上，把那篇撸了下去，让副主编有些意见，现在副主编好像之前的矛盾没有存在过一样，笑眯眯的来给主编说话。
谷雨挑了挑眉，打开电脑浏览了下，确定真的有其事，她笑眯眯的道，“今天大家聚餐，我请客。”
“主编万岁！”
谷雨知道《背后》一定会带动杂志的销量，没想到这才几天效果就这么明显，她抿了抿唇，这就是为什么所有杂志网站都想拉拢大神的原因啊，川夏一定要留住！
《怪物》的稿酬就再提一个档次吧。她相信川夏一定值这个价。
……
王浩被吓的精神恍惚，在他强撑着看完后，抱着抱枕瑟瑟发抖的坐在沙发上，端木乐这才良心发现一样告诉他这篇让他吓的魂不附体的小说就是叶昙叶学神写的。
王浩：“……”
他不敢相信，有种冲动把那本小说拿起来再看一遍的冲动，：“你不是说她数理化特别好么！尤其是数学，做题心算！”
当时他像是在听天书吧，他用计算器有时候还算错……他当然是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天才的，但是那不是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么，现在次元壁破灭一般，他在骑自行车，对方已经用航天器登月一般不真切感。
他接受了自己其实和天才活在一个维度，把打击那个私生子的委托交给了叶昙说明了他的信赖，可是一个数学天才，行走的计算机，去写小说？还写的把他吓的不行，他好像再次经历了次元打破的危机。
端木乐拍了拍他的肩，“是啊！谁说一个数学天才不能是一个小说家呢？还是一个非常有潜力成神的小说家。”他把手机往他跟前一递，上面是鬼话草堂，随便点开一个帖子，都是在推荐《背后》夸奖川夏这个新人。
“天才的世界嘛，估计只有他们自己理解。”
常人办成一件都困难至极，何况是两件，而对天才来说，仿佛吃饭喝水一样轻松。
在极度的震惊后，端木乐麻木的接受了这个设定，也确认自己就是个普通人。他现在需要好兄弟也接受这个设定。
王浩被他期待的目光看着头皮发麻，总觉得哪里不对，“我说哥们，你到底想说什么，咱们直说成么？”你这么看人，实在是让他瘆得慌。
“那不是和咱们一个世界的人，虽然她现在落魄，但是人家是潜力股，将来的成就肯定比我们高，她估计不太可能看上一个普通人……”王浩这么天天催，让端木乐觉得形式不妙，作为好兄弟，有必要帮着他清醒清醒。
叶昙很漂亮，性格也很特别，加上超高的智商，确实有吸引力，但是……
王浩这才明白过来，“你想什么！我没有喜欢她！”
他的脸涨的通红，“我才没有那么禽兽！”
端木乐狐疑的看着他，“我可是为了你好，你看她根本不可能谈恋爱的。”
被朋友怀疑的沮丧让王浩决定和端木乐绝交一天！
端木乐撇撇嘴，“好吧，好吧，你没有，是我误会你了，我道歉了，我侮辱了你纯洁的感情，不过，你不是想讨好下她么，我给你指一条明路。”
“知道甄甜甜么？”
……
“我真的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居然找上了王浩。”
开学第一天，甄甜甜就堵上了叶昙，这次没有做的太过分，距离她有一段距离，“你不是自命清高么？我之前那么亲近你，也没看你怎么样，怎么现在就和王浩混在一起了？你也不过如此。”
“不过，你以为找上王浩就能高枕无忧了？别做春秋大梦了，你不是我们圈子的人，大概还不知道，王浩的爸妈正在闹离婚，等到离婚后，他还有眼前的风光？”
“你绝对会后悔的。”
……
这段时间太忙碌，叶昙都要忘记甄甜甜的事情了，现在她自己来找存在感，她才想起来，用那双漂亮的眼珠看了她半响，甄甜甜几乎要以为她会对她说什么，谁知道下一刻她又像之前一样面无表情的从她身旁走了过去。
甄甜甜：“……叶昙！” 她恼羞成怒一样瞪过去，可是叶昙头也没回一下。
“学神，大佬，请坐请坐。”
等叶昙进了教室，端木乐已经把她的桌子椅子全都擦干净了，殷勤的让她坐下，“有什么需要大佬您尽管吩咐。”
叶昙道，“刚刚甄甜甜找我了。”
端木乐：“……？”
“帮我谢谢王浩。”
端木乐已经竖起耳朵准备聆听大佬教诲，谁知道叶昙说完就摊开了习题开始做题。
端木乐：“……大佬，您忙。”
叶昙下了课就找班主任说清楚了情况，她准备参加今年的奥数竞赛，不是之前在省内拿到奖就好，而是准备参加cmo，也就是全国联赛，比赛竞争激烈堪称修罗场，班主任，“你想清楚了？”
叶昙道，“我想试试。”
班主任听到这就知道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不会再更改了，可能是她从小个人经历问题，她本人非常有主见，虽然高三了她不希望她分心，她还是道，“老师还是那句话，有什么困难就给老师说。”
她想了想，“今天放学后你来办公室一趟。”
叶昙有些不明所以，还是点了点头，等到放学后就去了办公室，班主任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个年轻的女性，班主任道，“叶昙，你想考b大对吧？如果你考得上这就是你师姐了，b大数学系研究生叶雪叶老师，你们的姓氏也相同。”
“叶老师今年才来我们学校，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咨询叶老师，叶老师当初是cmo金牌获得者，也算是你的前辈。”
叶雪道：“侥幸而已，如果不是我们队恰巧也个大佬，我也没办法进决赛。”
“叶昙，我办公室就在隔壁，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不用客气。”
两人交换了手机号和社交好，叶昙顺势把之前发给石原教授没有得到回复的一个问题问了出来，“我在看格拉斯曼的演算……二阶……超复数……”
叶雪果然是货真价实的学霸，稍微思考了下就差不多知道了叶昙的进度，“你在学大学的高代？自学的？进度不错，这个问题虽然是代数，但是你不一定要从代数的方向来解答，数学中的许多分支都是相互关联的，你可以这么来解……”
班主任就听两个数学学霸在她面前讨论起了天书一样的数学符号语言，头疼的道，“好了，你们两个可以改日再讨论。”
叶雪的水平不容置疑，只是叶昙很奇怪为什么叶雪会来他们学校，这里工资很高，待遇很好，但是对于叶雪这样的人来说，来这里确实是委屈了。
这种疑惑一闪即逝，有个水平比她高的老师专门辅导她，这让她学习速度更上一层楼，发给石原教授的邮件还没有回复，她基本上放弃了，把注意力放到了和叶雪的交流上。
第32章 032
叶雪对他有种倾囊相授的感觉，了解到叶昙的数学水平和天赋, 她有些遗憾, “你之前为什么没有继续参加cmo？如果你之前参加, 也许你现在已经被保送了。”
实在是叶昙的学习进度太惊人了, 在花更多的时间来学习数学，一边自学着大学课程，一边保持每天六道奥数题，在第一次月考后，除了叶昙的数学还是满分外，其他课程也没有退步太多，显然她一直有复习, 这让她不由的想, 如果她把全部精力都放到数学上会取得何等的成就。
即便cmo上妖孽众多, 天才频出，叶昙也会是其中最出色的那一波。所以她十分不理解为什么叶昙之前两次放弃了更进一步的机会。
这是她不知道叶昙在挤出来的时间依旧在写小说，不然会更吃惊。
而叶昙没有办法告诉她，在高一高二她还没有这么得心应手, 也没有“外挂”, 她之所以能保持这么惊人的势头，是因为还有另一个她在努力的学习。
——这种作弊一样的功能还是有缺憾的。
川夏看起来虽然和她别无二致，从模样到思考模式都和她一模一样，但是似乎缺乏核心的程序，这个核心叫“创新”，她可以机械的阅读, 阅读记忆同步共享，但是却没有办法创造，比如说“写小说”。
即便有这样的缺憾，对旁人来说已经是非常可怕的外挂了，她能连续跳级不断的参加各种竞赛依旧在第一的位置上碾压众人，对许多人来说她的学习能力已经属于大魔王级别了，而现在更是让人瞠目结舌，就是在b大见识过诸多妖孽的叶雪也不由的惊叹。
叶雪，“等你进了大学，b大又多了一个妖孽级的大佬。”
估计和她同年级的学生都要笼罩在她阴影下了。
叶雪本来来到这后有些懈怠，但是有了叶昙这个怪物级的人在后面逼着，叶雪简直拿出了当初考研的劲儿，她总不能被一个小她这么多岁的学妹赶上吧。
叶雪感觉到了压力，那包括端木乐在内的人已经麻木了，谁能在专心奥数竞赛的同时还保持其他科目不退步？
不看他们学校，看整个奥数竞赛史，能做到这样程度也屈指可数。
第二名被叶昙压了一个学期，知道她这个学期准备专心奥赛，自觉地有机会来了，结果等名次出来，整个人就麻木了，他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比起上次他们两个的分值，这次非但没有缩小，反而又拉大了两分。
他叹了口气，发消息给初中的同学，“我们学校出了一个怪物，准备参加今年奥赛的小心点。”
他之前就读的初中是重点中学，重点大学录取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每年都有奥赛保送，学霸扎堆聚集地，省队名额必定有他们学校的，他们有专门的奥数班。
同学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好奥数班下课，看了一眼，神色凝重，“同志们，据可靠消息，我们今年恐怕要多一个劲敌。”
那位万年第二没把叶昙的光辉履历拿出来，但是基于对昔日同学兼对手的信任，他还是相信他透露的信息。
可其他人就没有他这么慎重了，“在奥赛上，我一中从来没怕过人。”
历届奥赛获奖人数加起来秒杀其他学校。
这是以往辉煌历史带给他们的自信感。同学无奈，不过他其实也没有怕，作为奥赛王者学校，只有其他人怕他们的分，哪有他怕他们的份，对方到底有多厉害，赛场上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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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大佬，请坐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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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昙道，“刚刚甄甜甜找我了。”
端木乐：“……？”
“帮我谢谢王浩。”
端木乐已经竖起耳朵准备聆听大佬教诲，谁知道叶昙说完就摊开了习题开始做题。
端木乐：“……大佬，您忙。”
叶昙下了课就找班主任说清楚了情况，她准备参加今年的奥数竞赛，不是之前在省内拿到奖就好，而是准备参加cmo，也就是全国联赛，比赛竞争激烈堪称修罗场，班主任，“你想清楚了？”
叶昙道，“我想试试。”
班主任听到这就知道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不会再更改了，可能是她从小个人经历问题，她本人非常有主见，虽然高三了她不希望她分心，她还是道，“老师还是那句话，有什么困难就给老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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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昙有些不明所以，还是点了点头，等到放学后就去了办公室，班主任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个年轻的女性，班主任道，“叶昙，你想考b大对吧？如果你考得上这就是你师姐了，b大数学系研究生叶雪叶老师，你们的姓氏也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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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不知道叶昙在挤出来的时间依旧在写小说，不然会更吃惊。
而叶昙没有办法告诉她，在高一高二她还没有这么得心应手, 也没有“外挂”, 她之所以能保持这么惊人的势头，是因为还有另一个她在努力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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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夏看起来虽然和她别无二致，从模样到思考模式都和她一模一样，但是似乎缺乏核心的程序，这个核心叫“创新”，她可以机械的阅读, 阅读记忆同步共享，但是却没有办法创造，比如说“写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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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雪本来来到这后有些懈怠，但是有了叶昙这个怪物级的人在后面逼着，叶雪简直拿出了当初考研的劲儿，她总不能被一个小她这么多岁的学妹赶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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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发消息给初中的同学，“我们学校出了一个怪物，准备参加今年奥赛的小心点。”
他之前就读的初中是重点中学，重点大学录取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每年都有奥赛保送，学霸扎堆聚集地，省队名额必定有他们学校的，他们有专门的奥数班。
同学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好奥数班下课，看了一眼，神色凝重，“同志们，据可靠消息，我们今年恐怕要多一个劲敌。”
那位万年第二没把叶昙的光辉履历拿出来，但是基于对昔日同学兼对手的信任，他还是相信他透露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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