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不放心白獠在旁边偷偷看了一会儿的达：“……”
白獠是不是对不要脸的理解有错误？
憋气结束，那么接下来就是正式练习游泳，起初就是选择一个泳姿。游泳不限泳姿，只要是喜欢的都能用，不过战士们不会游泳，所以最初学习的时候固定一个泳姿先学着，等以后学会了再换其他的泳姿。
凌霄不是专门的游泳教练，依稀记得大学的时候教练们是在泳池边摆出姿势，让其他的学生跟着做，然后教练们再一个一个的纠正姿势。
凌霄也采用了这个办法，他趴在地上，让所有的战士看清楚他的姿势，他一边做姿势一边说：“我现在教给你们的是游泳姿势，游泳的姿势不止是我这一种，不过战士们你们不会游泳，所以先学习这一种，后面的等你们会了我再教给你们。”
“好！”战士们的情绪已经兴奋起来了。
起初他们对学习游泳的态度还不高，但经过了这么久的练习他们就爱上了这个行动。天气热，战士们浑身都是汗，恨不得时时待在水里才好。其实每天下午他们干完活之后都喜欢在河边洗澡，他们不知道河里有什么娱乐，只能洗了澡就起来，或者干泡在里面去热。
现在他们既能在水里泡着，还能学习一项新的保命技能，谁都乐意。
战士们乐意，凌霄也乐意讲解，他一边讲解一边在地上伸手蹬腿，他教的是最普遍的自由泳。凌霄教得高兴，他似乎都看到了这些战士们成为游泳健将的未来。
然而就在凌霄教得顺利的时候，突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双大脚，那双大脚上还沾满了透明的水珠，凌霄还没想明白那是谁，他突然就被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以后不准你做这种动作。”白獠黑着个一张脸说道。
是的，过来的人就是白獠。他假装好不容易学会了憋气，结果从水里冒起来就看到这一幕，他哪里还记得装傻，立马从水里爬起来了。
凌霄被白獠拉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叫做不准做这样的动作？你的憋气学会了吗？”
早就学会了，“就是这样的动作。”
“到底是哪样的动作？你说明白啊。”
凌霄是真不明白，但白獠的脸却更黑了，黑不见底。他的皮肤本来就是古铜色的，这下子脸色是完全不能看了。
白獠和凌霄在这里说不清楚，他拉着凌霄到了一边的森林，远离了河边才低声说道：“不准这样。”
白獠学着凌霄趴在地上做伸手蹬腿的动作，他一做，凌霄立刻知道白獠是什么意思了。凌霄站在白獠的身后，白獠蹬腿的时候，他就看到白獠的下半身清晰的漏了出来。
这个世界的兽皮很短，只在大腿根下一点。如果练习游泳蹬腿的动作，下半身就一览无余，强健的大腿，以及……
凌霄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他就说怎么教动作的时候怪怪的，而且下身还有点凉，感情是这么回事。
看来还是得有内裤才行……
白獠从地上站起来，沉着脸微微矮身去拉了拉凌霄的兽皮裙，说道：“以后不准在他们面前做这样的动作。”他不喜欢。
白獠的手拉兽皮裙的时候难免会碰到凌霄的大腿，他手上的温度很高，通过接触传达到凌霄的皮肤上，烫得凌霄的头皮一阵发麻，他连忙大退一步避开白獠的手。
然后他想起了这两天发生的事，他紧紧盯着面前的白獠，看着他还保持着给他扯裙子的动作，咽了咽口水，脑子里闪过了一个想法，那个想法让他不敢深想，但又莫名的为那个想法感到紧张。
到现在，凌霄意识到他终于不能逃避了，必须直视自己的内心。
他对白獠的触碰反应太大了，一个简单的接触就能让他反应这么大，太不正常了。男人和男人勾肩搭背，肌肤触碰很正常。
但当普通的肌肤触碰都有这么大反应的时候，那么就不正常了，男男和男女都一样，当对一个人不经意的触碰都很在意的时候，那么那人在他心里的位置就在慢慢变质。
他必须解决这件事，不能逃避和催眠，否则以后和白獠怎么开展部落的工作？难不成他们两个永远都不接触？
他好像对白獠有了那心思。
凌霄自己往下拉了拉自己的兽皮裙，试探性的问白獠，说：“白獠，你觉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生活怎么样？”
说这话时候，凌霄心跳加快，血流加速，肾上腺素飙升到最高值。
应该觉得还行的吧，他都没有对达和山在一起有任何意见。
问这话的时候，凌霄不由自主的去打量白獠。说实在话，他和白獠相处了这么久很少认真打量他的相貌。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但是现在凌霄就是忍不住，男人是种很简单的生物，喜欢的就是喜欢，不喜欢的就是不喜欢。面对喜欢的东西会有想得到的欲望，下半身的反应就是他们最真实的想法。
白獠身材高大，结实强健，两米高的大个子静静站在那里就给人迫人的威压。他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而是恰到好处，流畅的肌理，动作间微微起伏的肌肉，都带给人极大的美感。
长相也极具男人感，棱角分明，眼窝深邃，虽然他的年纪还小，但已经有了男人的感觉，不难想象等他真正长大了会多么的吸引人。
总的来说，他就是个行走的荷尔蒙散发器。
女人喜欢强悍的男人，男人同样也会欣赏强悍的男人。
凌霄咽了咽口水，在打量了一圈白獠之后，他的身体竟然有些发热。
完了，他是真的完了。
在心里画了很多美女图，回顾了古今上下几百年众多美女的凌霄悲哀的发现她们都没白獠好看，他笔直笔直的性向正摇摇欲坠。
鲁迅大师说过：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真正的惨淡！
不就是性向么，变着变着就习惯了，不挣扎了。
白獠不懂凌霄的心思纠结变化，但最近几天他情商大涨，所以对这方面的话题有些敏感。
他直起身前进两步逼近凌霄，慢慢回答道：“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凌霄想知道什么？
什么什么意思？当然是打探你是不是弯的。
这就是凌霄觉得最悲哀的地方，因为他把自己给掰弯了，却不知道他心仪的对象到底是直的还是弯的。
自从发现了达和山的关系，凌霄就觉得和白獠的接触有些不自在，他不笨，又接受过现代各种各样的教育，知道各种各样的知识，于是就知道他那样的反应是什么情况。
于是他疏远了白獠，一个人静静。在沉默的那一段时间里，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和白獠相处的场景，结果越回忆他越是觉得糟糕。
他们一起睡一起吃，偶尔会牵手，白獠还会揉他的脑袋，尽管好几次他都说让白獠别揉，但下一次仍旧会这样。虽说这些都是无意识的行为，但是一个男的怎么会和另一个男的牵手，还会纵容另一个男的揉自己的脑袋……
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还有点依赖白獠。遇到危险的时候，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白獠，仿佛只要有白獠在就能解决所有事情。
而当白獠没回部落的时候，他最担心的也是他，当时还不觉得，现在一回忆，他才发现他的行为简直就像是一个担心老公遇到危险不回家的老婆……
我是直的。
我是直的。
我是直的。
昨天和白獠冷战互不说话，凌霄也不是在想其他的事情，而是一遍遍的催眠自己是直的，他把脑子里面储存的小电影全部回顾了一遍，想了好几遍自己的女神，到达部落的时候总算是勉强稳住了自己的性向。
然而勉强稳住就是勉强稳住，那看似坚固的稳住在白獠刚才不经意的动作下瞬间瓦解。
他弯了……他对白獠有感觉，所以才会觉得白獠触碰到的地方火烧火燎的，那股火一直烧到了他的心里，灭不掉，浇不息。
不仅如此，他看到白獠关心他的眼神他还有种扑到白獠的冲动。
这不是弯了是什么！
不过柳暗花明又一村，凌霄发现白獠对他很关心，而且那趋势也有点那种趋势。就是不知道白獠开没开窍，毕竟原始人可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尤其还是男男之间的。
要不……把白獠经常带到达和山的面前去转转，习惯习惯？
“咳，你看达和山两个人在一起也挺好的，就是除了没有崽子。”凌霄略带紧张的说道，生怕白獠看出他的想法，以后连朋友也没得做，“其实只要两个人互相喜欢就可以了，你说是不是？”
要是白獠能接受两个男人在一起，那他就展开追求，要是不能接受两个男人在一起，那他……凌霄咬咬牙，那他就单着好了！
白獠狐疑的打量着凌霄，没立刻回话。
白獠是个聪明的人，不然也想不出在知道了达和山的关系之后就灌输给凌霄的办法。此时他就静静的打量着凌霄的表情，虽说凌霄还保持着平时的表情，但白獠就是觉得不对。
他对凌霄非常了解，一举一动都记在心里，有任何的不同都能察觉到。而此时凌霄给白獠的感觉就是他在紧张，很紧张。
为什么？
难道……
眼睛转了转，白獠微微弯身，他抬起凌霄的下巴，大拇指摩挲着凌霄的嘴唇，一遍又一遍，磨得凌霄的嘴唇充血绯红。
他碧绿色的眼睛锁定凌霄的眼睛，像是试探又像是宣告，定定的说：“我想咬、亲你。”说这话的时候白獠别看他表面淡定，实际上心跳跳得停不下来。
上午他还在揣测凌霄的心思，刚才还在思考要不要去问问别人，现在就打直球，饶是白獠也忍不住紧张。
难道凌霄知道了他的心思？他就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凌霄：“！！！”
果然没感应错！
凌霄像是看到了烟花炸开，他心里的紧张一扫而空，反手也捏住白獠的下巴，沙哑着声音说道：“我也想咬你！”
白獠：“！！！”
他赌对了！
两个男人确定了感情会怎么样？很简单，原始的欲望爆发出来毫不掩饰的席卷全身，尤其是憋了好多年没发泄的男人，更是受不住，恨不得当场就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战事。
然而就在凌霄和白獠两个互相抱着要亲上去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首领神使，我们什么时候继续学习游泳？”是有人等不及过来找他们了。
凌霄：“……”
白獠：“……”
凌霄拉下白獠的脑袋狠狠的亲了一口他，哑声说道：“我们先过去，等晚上我们继续。”有人来也好，他和白獠进展的速度有点快，现在有人过来，他们两个还能缓一缓。
白獠有样学样，抱着凌霄也狠狠啃了一口。是真的啃，凌霄怀疑他的嘴巴是不是都要被白獠给咬下来了。
凌霄：“……”哎，还得找时间教白獠正确的接吻办法。
然后两人继续回到河边，不过这一次凌霄没有教那些战士们游泳姿势了，而是说这么多人一起学不方便，他决定先教会几个人，然后再让那几个人教战士们学习游泳。
凌霄好说歹说才说服了白獠让他能教导几个人学习游泳，白獠不情不愿的答应。最初白獠以为凌霄还会被人看光光，不过等后面看到凌霄穿了一条内裤遮挡住了重点地方，就彻底没有了意见。
学习游泳结束，部落里的饭也做好了，战士们就从河里起来回部落吃饭。凌霄和白獠他们的饭有人帮忙做，回去吃就行。
走到半路的时候，凌霄突然让白獠先回去。白獠知道了凌霄的心思，还和凌霄嘴对嘴啃了两口，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这会儿凌霄让他先走他就乖乖的先走了。
白獠以为凌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结果他刚回去没多久凌霄也回来了。不仅如此，凌霄的手里还拿着一把花，五颜六色的花。
“这是什么？”白獠问道。
傻子，这是花啊，谈恋爱的必备物品。虽然这里是原始社会，但谈恋爱该有的浪漫他一样也不会少。
凌霄笑眯眯的盯着白獠的脸，说道：“送你的。”
白獠接过那花，不懂凌霄是什么意思，便拿着那花摘了一朵下来放进嘴里，说道：“不好吃。”凌霄平时找回来的东西都是能吃的，可是这个花的味道一点都不好。
凌霄：“……”
看来现代的那些方式拿到这里不适用。
凌霄沉默了一秒，随即笑着说道：“这个花得和其他东西混合在一起制作才好吃，比如鲜花饼之类的，不过我们没原料做不出来。”
以后还是别送花了吧，不过他还有别的东西可以送。
凌霄不开窍则已，一开窍就有点恋爱脑，还有点直男思维。
白獠是不是对不要脸的理解有错误？
憋气结束，那么接下来就是正式练习游泳，起初就是选择一个泳姿。游泳不限泳姿，只要是喜欢的都能用，不过战士们不会游泳，所以最初学习的时候固定一个泳姿先学着，等以后学会了再换其他的泳姿。
凌霄不是专门的游泳教练，依稀记得大学的时候教练们是在泳池边摆出姿势，让其他的学生跟着做，然后教练们再一个一个的纠正姿势。
凌霄也采用了这个办法，他趴在地上，让所有的战士看清楚他的姿势，他一边做姿势一边说：“我现在教给你们的是游泳姿势，游泳的姿势不止是我这一种，不过战士们你们不会游泳，所以先学习这一种，后面的等你们会了我再教给你们。”
“好！”战士们的情绪已经兴奋起来了。
起初他们对学习游泳的态度还不高，但经过了这么久的练习他们就爱上了这个行动。天气热，战士们浑身都是汗，恨不得时时待在水里才好。其实每天下午他们干完活之后都喜欢在河边洗澡，他们不知道河里有什么娱乐，只能洗了澡就起来，或者干泡在里面去热。
现在他们既能在水里泡着，还能学习一项新的保命技能，谁都乐意。
战士们乐意，凌霄也乐意讲解，他一边讲解一边在地上伸手蹬腿，他教的是最普遍的自由泳。凌霄教得高兴，他似乎都看到了这些战士们成为游泳健将的未来。
然而就在凌霄教得顺利的时候，突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双大脚，那双大脚上还沾满了透明的水珠，凌霄还没想明白那是谁，他突然就被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以后不准你做这种动作。”白獠黑着个一张脸说道。
是的，过来的人就是白獠。他假装好不容易学会了憋气，结果从水里冒起来就看到这一幕，他哪里还记得装傻，立马从水里爬起来了。
凌霄被白獠拉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叫做不准做这样的动作？你的憋气学会了吗？”
早就学会了，“就是这样的动作。”
“到底是哪样的动作？你说明白啊。”
凌霄是真不明白，但白獠的脸却更黑了，黑不见底。他的皮肤本来就是古铜色的，这下子脸色是完全不能看了。
白獠和凌霄在这里说不清楚，他拉着凌霄到了一边的森林，远离了河边才低声说道：“不准这样。”
白獠学着凌霄趴在地上做伸手蹬腿的动作，他一做，凌霄立刻知道白獠是什么意思了。凌霄站在白獠的身后，白獠蹬腿的时候，他就看到白獠的下半身清晰的漏了出来。
这个世界的兽皮很短，只在大腿根下一点。如果练习游泳蹬腿的动作，下半身就一览无余，强健的大腿，以及……
凌霄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他就说怎么教动作的时候怪怪的，而且下身还有点凉，感情是这么回事。
看来还是得有内裤才行……
白獠从地上站起来，沉着脸微微矮身去拉了拉凌霄的兽皮裙，说道：“以后不准在他们面前做这样的动作。”他不喜欢。
白獠的手拉兽皮裙的时候难免会碰到凌霄的大腿，他手上的温度很高，通过接触传达到凌霄的皮肤上，烫得凌霄的头皮一阵发麻，他连忙大退一步避开白獠的手。
然后他想起了这两天发生的事，他紧紧盯着面前的白獠，看着他还保持着给他扯裙子的动作，咽了咽口水，脑子里闪过了一个想法，那个想法让他不敢深想，但又莫名的为那个想法感到紧张。
到现在，凌霄意识到他终于不能逃避了，必须直视自己的内心。
他对白獠的触碰反应太大了，一个简单的接触就能让他反应这么大，太不正常了。男人和男人勾肩搭背，肌肤触碰很正常。
但当普通的肌肤触碰都有这么大反应的时候，那么就不正常了，男男和男女都一样，当对一个人不经意的触碰都很在意的时候，那么那人在他心里的位置就在慢慢变质。
他必须解决这件事，不能逃避和催眠，否则以后和白獠怎么开展部落的工作？难不成他们两个永远都不接触？
他好像对白獠有了那心思。
凌霄自己往下拉了拉自己的兽皮裙，试探性的问白獠，说：“白獠，你觉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生活怎么样？”
说这话时候，凌霄心跳加快，血流加速，肾上腺素飙升到最高值。
应该觉得还行的吧，他都没有对达和山在一起有任何意见。
问这话的时候，凌霄不由自主的去打量白獠。说实在话，他和白獠相处了这么久很少认真打量他的相貌。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但是现在凌霄就是忍不住，男人是种很简单的生物，喜欢的就是喜欢，不喜欢的就是不喜欢。面对喜欢的东西会有想得到的欲望，下半身的反应就是他们最真实的想法。
白獠身材高大，结实强健，两米高的大个子静静站在那里就给人迫人的威压。他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而是恰到好处，流畅的肌理，动作间微微起伏的肌肉，都带给人极大的美感。
长相也极具男人感，棱角分明，眼窝深邃，虽然他的年纪还小，但已经有了男人的感觉，不难想象等他真正长大了会多么的吸引人。
总的来说，他就是个行走的荷尔蒙散发器。
女人喜欢强悍的男人，男人同样也会欣赏强悍的男人。
凌霄咽了咽口水，在打量了一圈白獠之后，他的身体竟然有些发热。
完了，他是真的完了。
在心里画了很多美女图，回顾了古今上下几百年众多美女的凌霄悲哀的发现她们都没白獠好看，他笔直笔直的性向正摇摇欲坠。
鲁迅大师说过：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真正的惨淡！
不就是性向么，变着变着就习惯了，不挣扎了。
白獠不懂凌霄的心思纠结变化，但最近几天他情商大涨，所以对这方面的话题有些敏感。
他直起身前进两步逼近凌霄，慢慢回答道：“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凌霄想知道什么？
什么什么意思？当然是打探你是不是弯的。
这就是凌霄觉得最悲哀的地方，因为他把自己给掰弯了，却不知道他心仪的对象到底是直的还是弯的。
自从发现了达和山的关系，凌霄就觉得和白獠的接触有些不自在，他不笨，又接受过现代各种各样的教育，知道各种各样的知识，于是就知道他那样的反应是什么情况。
于是他疏远了白獠，一个人静静。在沉默的那一段时间里，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和白獠相处的场景，结果越回忆他越是觉得糟糕。
他们一起睡一起吃，偶尔会牵手，白獠还会揉他的脑袋，尽管好几次他都说让白獠别揉，但下一次仍旧会这样。虽说这些都是无意识的行为，但是一个男的怎么会和另一个男的牵手，还会纵容另一个男的揉自己的脑袋……
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还有点依赖白獠。遇到危险的时候，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白獠，仿佛只要有白獠在就能解决所有事情。
而当白獠没回部落的时候，他最担心的也是他，当时还不觉得，现在一回忆，他才发现他的行为简直就像是一个担心老公遇到危险不回家的老婆……
我是直的。
我是直的。
我是直的。
昨天和白獠冷战互不说话，凌霄也不是在想其他的事情，而是一遍遍的催眠自己是直的，他把脑子里面储存的小电影全部回顾了一遍，想了好几遍自己的女神，到达部落的时候总算是勉强稳住了自己的性向。
然而勉强稳住就是勉强稳住，那看似坚固的稳住在白獠刚才不经意的动作下瞬间瓦解。
他弯了……他对白獠有感觉，所以才会觉得白獠触碰到的地方火烧火燎的，那股火一直烧到了他的心里，灭不掉，浇不息。
不仅如此，他看到白獠关心他的眼神他还有种扑到白獠的冲动。
这不是弯了是什么！
不过柳暗花明又一村，凌霄发现白獠对他很关心，而且那趋势也有点那种趋势。就是不知道白獠开没开窍，毕竟原始人可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尤其还是男男之间的。
要不……把白獠经常带到达和山的面前去转转，习惯习惯？
“咳，你看达和山两个人在一起也挺好的，就是除了没有崽子。”凌霄略带紧张的说道，生怕白獠看出他的想法，以后连朋友也没得做，“其实只要两个人互相喜欢就可以了，你说是不是？”
要是白獠能接受两个男人在一起，那他就展开追求，要是不能接受两个男人在一起，那他……凌霄咬咬牙，那他就单着好了！
白獠狐疑的打量着凌霄，没立刻回话。
白獠是个聪明的人，不然也想不出在知道了达和山的关系之后就灌输给凌霄的办法。此时他就静静的打量着凌霄的表情，虽说凌霄还保持着平时的表情，但白獠就是觉得不对。
他对凌霄非常了解，一举一动都记在心里，有任何的不同都能察觉到。而此时凌霄给白獠的感觉就是他在紧张，很紧张。
为什么？
难道……
眼睛转了转，白獠微微弯身，他抬起凌霄的下巴，大拇指摩挲着凌霄的嘴唇，一遍又一遍，磨得凌霄的嘴唇充血绯红。
他碧绿色的眼睛锁定凌霄的眼睛，像是试探又像是宣告，定定的说：“我想咬、亲你。”说这话的时候白獠别看他表面淡定，实际上心跳跳得停不下来。
上午他还在揣测凌霄的心思，刚才还在思考要不要去问问别人，现在就打直球，饶是白獠也忍不住紧张。
难道凌霄知道了他的心思？他就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凌霄：“！！！”
果然没感应错！
凌霄像是看到了烟花炸开，他心里的紧张一扫而空，反手也捏住白獠的下巴，沙哑着声音说道：“我也想咬你！”
白獠：“！！！”
他赌对了！
两个男人确定了感情会怎么样？很简单，原始的欲望爆发出来毫不掩饰的席卷全身，尤其是憋了好多年没发泄的男人，更是受不住，恨不得当场就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战事。
然而就在凌霄和白獠两个互相抱着要亲上去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首领神使，我们什么时候继续学习游泳？”是有人等不及过来找他们了。
凌霄：“……”
白獠：“……”
凌霄拉下白獠的脑袋狠狠的亲了一口他，哑声说道：“我们先过去，等晚上我们继续。”有人来也好，他和白獠进展的速度有点快，现在有人过来，他们两个还能缓一缓。
白獠有样学样，抱着凌霄也狠狠啃了一口。是真的啃，凌霄怀疑他的嘴巴是不是都要被白獠给咬下来了。
凌霄：“……”哎，还得找时间教白獠正确的接吻办法。
然后两人继续回到河边，不过这一次凌霄没有教那些战士们游泳姿势了，而是说这么多人一起学不方便，他决定先教会几个人，然后再让那几个人教战士们学习游泳。
凌霄好说歹说才说服了白獠让他能教导几个人学习游泳，白獠不情不愿的答应。最初白獠以为凌霄还会被人看光光，不过等后面看到凌霄穿了一条内裤遮挡住了重点地方，就彻底没有了意见。
学习游泳结束，部落里的饭也做好了，战士们就从河里起来回部落吃饭。凌霄和白獠他们的饭有人帮忙做，回去吃就行。
走到半路的时候，凌霄突然让白獠先回去。白獠知道了凌霄的心思，还和凌霄嘴对嘴啃了两口，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这会儿凌霄让他先走他就乖乖的先走了。
白獠以为凌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结果他刚回去没多久凌霄也回来了。不仅如此，凌霄的手里还拿着一把花，五颜六色的花。
“这是什么？”白獠问道。
傻子，这是花啊，谈恋爱的必备物品。虽然这里是原始社会，但谈恋爱该有的浪漫他一样也不会少。
凌霄笑眯眯的盯着白獠的脸，说道：“送你的。”
白獠接过那花，不懂凌霄是什么意思，便拿着那花摘了一朵下来放进嘴里，说道：“不好吃。”凌霄平时找回来的东西都是能吃的，可是这个花的味道一点都不好。
凌霄：“……”
看来现代的那些方式拿到这里不适用。
凌霄沉默了一秒，随即笑着说道：“这个花得和其他东西混合在一起制作才好吃，比如鲜花饼之类的，不过我们没原料做不出来。”
以后还是别送花了吧，不过他还有别的东西可以送。
凌霄不开窍则已，一开窍就有点恋爱脑，还有点直男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