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任人间惊雷滚滚，我独坐家中看风雨
时间进入阳历新年。
浙省卫视在阳历新年的第一天就向外炫耀，去年年度总收视率冠军是他们卫视。
未到新年之前，浙省卫视的总收视率就开始拉开央视，更是把三湘卫视甩了半条街。
所以现在拿到这个冠军，他们和外界都不意外。
但真正落实，尘埃落定后，浙省卫视还是非常开心。
收假后，必定要摆庆功宴。
圈内外这才后知后觉，三湘卫视在打造自己的娱乐生态，费劲心思和精力，才走到这位置。
而浙省卫视根本没那么大的魄力，它只是跟伯玉娱乐合作。
双剑合璧，几乎就是娱乐圈最大的巨头。
“三湘卫视费的什么劲儿？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结果还不是老二老三。”
“有利有弊，浙省卫视没自己的生态链，靠合作伙伴，终究不妥。”
“照我说，人的精力有限，浙省卫视很明智，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是啊，想吃鸡肉，不用非得自己养嘛。”
“三湘卫视还没稳住龙头老大的位置就开始横行霸道，这是最主要的原因，不能长久。”
“看好新型合作模式，浙省卫视火起来，好像很多人喜欢上了浙省呢，那里越来越知名。”
“……”
浙省去年一年的收获，不止在卫视的收视率上，gdp提高了好几个点。
全国民众经常看浙省卫视，自然感觉浙省卫视亲切，要是出去旅游，可能就会有很多人想到浙省。
尤其《白蛇传》出来后，临安西湖开始成为旅游圣地。
在以前，西湖是也有不少游人。
但从来没现在流量那么大。
因为《白蛇传》现在家喻户晓，大家都知道了西湖美景。
这种隐性宣传，比官方的宣传效果更加凶猛。
“年后开拍，电影什么时候能上映呢？”林思妍给陈子昂打电话，她实习期结束，还会继续待在金陵。
“最迟明年底，我一向很快你是知道的。”陈子昂笑道，他也想尽快拍出来，上映，给林思妍添点业绩。
业绩出来，她就能名正言顺升迁了。
虽然没有陈子昂，林家也能从别的方面让她名正言顺升迁，但如果能靠她自己，林家也不想出手。
这是女帝之路。
林家没有完全放弃。
“大坏蛋，还快？每次都舍不得结束。”林思妍娇嗔道。
陈子昂有些尴尬，为啥每次都没理智，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衣冠楚楚，荷尔蒙爆发后比禽兽还禽兽。
“往事不堪回首，不提旧事我们还是好朋友。”陈子昂厚着脸皮说道。
林思妍不由得问道：“你好朋友多吗？”
陈子昂长叹：“好朋友不在多，危难时刻能有一人救命就足矣。”
“咱不怕，以后我保护你。”林思妍娇滴滴说道。
“能保护我十年吗？可能也不需要那么久。”陈子昂忽然问道。
林思妍一愣：“可以啊，一辈子都行。”
“你家入住紫禁城也就四年或八年吧，以后保我八年，保我父母一辈子吧。”陈子昂请求道。
林思妍听着陈子昂的语气，觉得有点不对劲儿，紧张兮兮问道：“子昂，你今天怎么了，怪怪的？”
陈子昂沉默良久，而后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总觉得我随时要消失，又要丢下很多人，进入下一个轮回，忘记前生。”
林思妍眼睛立刻红了，哭着鼻子道：“我现在就想见你……”
“哈哈，我就是个编故事的，不要信我胡说八道。”陈子昂笑道。
……
没过两天，陈子昂和剧组几个人出国，去印度勘景，并开始拍外景。
米国那边，《我是歌手》几乎是两期一同录制。
因为第一期很火爆，qq商城又没撤资金的意思，节目组抓紧时间录制。
“踢馆歌曲，唱中文歌？”录制前，王雨再次跟陈子昂电话确认。
没去米国之前，踢馆歌曲本来是一首英文歌，但莎朗斯通事件后，陈子昂让王雨改变策略。
“嗯，不唱白不唱。”陈子昂确认。
王雨当初没犹豫就同意了，现在准备录制前，她真有些担心踢馆不成功。
走得越远，就能唱越多的中文歌，让世界人民听。
但如果第一场就失利，就没有未来了。
“我担心中文歌会失败。”王雨说出自己的忧虑。
“不会！”陈子昂很肯定：“老实说，米国民众有时挺可爱的。莎朗斯通事件，我们像是弱者，为什么不利用这个占点便宜？你尽管唱中文歌，大众评审也是从民众里选出来的，他们一定会投你的票。”
外国人整天喊民主，喊平等，这个时期，他们一定会奉行，做好表面工作。
果然，在米国版《我是歌手》舞台上唱《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的王雨，踢馆成功。
虽然只是第四名，但就是成功了。
徐然等人捏了一把汗，这次实在太冒险了。
他们万里迢迢过来助阵，结果第一首歌没帮上忙，全靠王雨一个人。
“你懂政治，懂人心？”徐然打电话跟陈子昂聊天。
“不懂，我一生行事，只靠感觉。”陈子昂说道。
“算了，当我没问。”徐然郁闷。
歇息一天后，米国版《我是歌手》继续录制下一期。
这一期，王雨和助阵的徐然、蓝叶清等人真的惊艳到了全场。
王雨唱的是《dirtypaws》。
歌声，编曲，风格……直击观众心灵深处。
“上帝，原唱是谁？”
“太漂亮了，这首歌。”
“我发誓，这是我一年来听到的最好听的歌曲。”
“我相信这是今年一首有力的格莱美大奖候选歌曲。”
“全美音乐奖会向它开放，它实在太动听了。”
“中文歌曲其实也挺好听的，认真听，音乐没有国界。”
“很有实力的一位华人歌手，我们不应该带着有色眼镜，她的唱功实在很了得。”
“……”
全场观众惊呆。
投票的时候，节目组和另外六位歌手都很吃惊。
王雨第一！
“大魔王姐姐好厉害！”徐佳慧得知这一结果，兴奋得无以复加。
当初她两场比赛排名都是垫底的。
王雨一去，第一首就是第四，第二首更是第一。
不愧是大魔王！
其实她还不知道，第一首王雨是占了情势的便宜。
此外，徐佳慧的头阵，让观众慢慢适应多出来一个黄种人。
七位首发歌手中，不是白人就是黑人，多出徐佳慧一个黄种人，西方媒体和观众对黄种人本来就歧视，虽然表面很友好、民主，内心却是歧视的。
莎朗斯通事件后，大家才小心翼翼隐藏起来，甚至愿意在自己不怎么接受和喜欢中文歌曲的情况下，投了一张表面心意的票。
陈子昂在印度勘景，然后拍了半个多月的外景，回国的时候，那边刚好播出王雨录制的第二期。
全美观众震惊。
“dirtypaws？为什么我第一次听到？”
“这是新歌吗？”
“不是新歌，出来很久了，只是可能没推广，一直在我们这里默默无闻。”
“一首伟大的歌曲，感谢《我是歌手》这个节目，让我们看到更多默默无闻的好歌。”
“感谢节目组，让我们认识了一位出色的东方歌手。”
“想来觉得首发阵容的那个东方女歌手其实也不错，还很漂亮，比踢馆的这位漂亮。”
“兄弟，在中国，听说现在这位比之前那位漂亮很多的。”
“中国人什么审美，王雨有徐佳慧漂亮吗？”
“哈哈，那边才奇怪我们的审美观点。”
“……”
王雨在米国经历两期节目后，彻底火起来。
而徐佳慧也几乎不甘示弱，火种计划米国站的代言人海报出来了。
各大高校，各大城市商家出现她的海报，手放在胸口位置，托起一簇火焰。
国内娱乐圈那个羡慕嫉妒恨。
自此，大家都真正明白了，伯玉娱乐和石子峰科技关系非同寻常。
有可能伯玉娱乐已经被石子峰科技控股了。
石子峰科技入侵的领域非常多，几乎是每个月都能见到石子峰科技突然出现在某个领域。
这才是大资本！
陈子昂外婆家养猪的舅舅石山，他的女儿，陈子昂的小表妹石灵儿得知石子峰科技也养猪后，震惊得无以复加。
“爸，表哥也养猪了？”石灵儿瞪大眼睛。
石山郁闷：“人家那叫养猪？直接入股养猪场，听说打造什么绿色食物链，qq商城自营。”
反正太高端的石山不懂。
石灵儿更不懂了，她只知道，表哥好像养猪了。
这么一来，她顿觉得自家养猪也没什么不体面啊。
表哥都养猪了。
表哥是谁，那可是她偶像。
就算是表亲，她都很想嫁给表哥呢。
她还觉得，要是在古代就好了，表哥表妹结婚的，一大把。
那个时候，人际圈子小，亲上加亲有时也是迫不得已。
毕竟，传宗接代最重要。
陈子昂回到幽州后，忙了几天，才开始给自己放假，多陪陪老婆。
这一天，关彤彤想游泳，陈子昂折腾了半天，终于把游泳池的水搞定。
冬天太冷，搞热水有点麻烦。
既然这么辛苦弄了一池子的温水，当然不能浪费了。
关彤彤叫来关家好些姐妹。
其中她跟陈子昂结婚时的那十二个伴娘，算上放假后一直赖在陈子昂家的关丹丹，来了七个。
关妮儿更是不会缺席。
关彤彤穿着比基尼出现的时候，一群女孩子围过来，一个个很兴奋，争先恐后摸她肚子。
她现在的肚子很大了，即便是冬天，穿厚衣服，也能看得出来。
以致她开始在家养胎，不去实习了。
之前她还想着实习到年前放假，年后就不去了。
那是因为她觉得那个时候她肚子没那么大。
但是，双胞胎呢。
双胞胎的肚子，比单胎的孕妇肚子更快显怀，也更大。
关彤彤任堂姐妹表姐妹们小心翼翼摸她肚子，俏脸上现出幸福的光芒，还有一些母性的光辉。
即便她脸上有些淡淡的小蝴蝶，也不影响她的美丽。
“哎呀，好可爱。”
“宝宝睡着了吗？”
“哎呀，宝宝踢我了，不想让我摸呀。”
“好神奇哦。”
“……”
几个堂姐妹，表姐妹叽叽喳喳，在泳池边一个接一个摸关彤彤的肚子。
有个表妹还很调皮，亲关彤彤肚子，言称在亲宝宝。
“表姐表姐，这么大的肚子，不难受吗？”有伴娘问关彤彤。
“习惯了就好，它是慢慢长大的，人的适应能力很强……所以也没那么辛苦。”关彤彤解释道。
“额，我看了觉得挺害怕的。”有伴娘也说道。
“他们还在长，肚子还会更大，这最后三个多月是他们的增长期。”关彤彤笑道。
“啊？”
“彤彤表姐，你太伟大了。”
“快生下来吧，我们看了都觉得辛苦，觉得心疼。”
“……”
伴娘门又是开心又是替关彤彤担心。
一群女孩子在泳池里游，陈子昂躲得远远的，他不跟她们一起游。
“子昂，进来啊。”关妮儿喊陈子昂。
陈子昂硬着头皮进来：“干嘛？”
“你看着点。”关妮儿嘱咐道。
陈子昂：“……”
好吧，他只得到那边的椅子上坐着。
关彤彤现在的状态，不是不能同房，但她显然没什么性趣了。
同房陈子昂也不能尽兴。
看着一群一个比一个漂亮，身材一个比一个好的美女游泳，他还真有点吃不消。
不过不看着，他也挺担心有人沉了。
虽然最深的区域一米六而已，今天来的这些伴娘，包括关丹丹，身高都没有低于一米六以下的，但不是水非得没过人头顶才能淹死人。
邪门的时候，齐腰的水都能淹死人。
在椅子上坐了近一个小时，陈子昂才得以解放。
大家游够了。
痛苦啊。
他都不敢站起来了。
大家都差不多走后，关丹丹跑过来。
“子昂，你也游一会儿，我陪你。”小妮子很仗义。
“不需要，你赶紧走开。”陈子昂跟小妮子住那么久，早不把她当外人。
小妮子歪着脑袋打量陈子昂，然后咯咯笑起来：“你糗不糗？”
陈子昂脸皮再厚也红，索性脱裤子，穿着泳裤就跳进泳池里。
很快，他和关丹丹都愣住了。
只见他身下噗噗冒着红色。
“卧槽，你姐让你帮我买的泳裤，你买的什么鬼，掉色儿这么猛！”陈子昂震惊。
浙省卫视在阳历新年的第一天就向外炫耀，去年年度总收视率冠军是他们卫视。
未到新年之前，浙省卫视的总收视率就开始拉开央视，更是把三湘卫视甩了半条街。
所以现在拿到这个冠军，他们和外界都不意外。
但真正落实，尘埃落定后，浙省卫视还是非常开心。
收假后，必定要摆庆功宴。
圈内外这才后知后觉，三湘卫视在打造自己的娱乐生态，费劲心思和精力，才走到这位置。
而浙省卫视根本没那么大的魄力，它只是跟伯玉娱乐合作。
双剑合璧，几乎就是娱乐圈最大的巨头。
“三湘卫视费的什么劲儿？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结果还不是老二老三。”
“有利有弊，浙省卫视没自己的生态链，靠合作伙伴，终究不妥。”
“照我说，人的精力有限，浙省卫视很明智，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是啊，想吃鸡肉，不用非得自己养嘛。”
“三湘卫视还没稳住龙头老大的位置就开始横行霸道，这是最主要的原因，不能长久。”
“看好新型合作模式，浙省卫视火起来，好像很多人喜欢上了浙省呢，那里越来越知名。”
“……”
浙省去年一年的收获，不止在卫视的收视率上，gdp提高了好几个点。
全国民众经常看浙省卫视，自然感觉浙省卫视亲切，要是出去旅游，可能就会有很多人想到浙省。
尤其《白蛇传》出来后，临安西湖开始成为旅游圣地。
在以前，西湖是也有不少游人。
但从来没现在流量那么大。
因为《白蛇传》现在家喻户晓，大家都知道了西湖美景。
这种隐性宣传，比官方的宣传效果更加凶猛。
“年后开拍，电影什么时候能上映呢？”林思妍给陈子昂打电话，她实习期结束，还会继续待在金陵。
“最迟明年底，我一向很快你是知道的。”陈子昂笑道，他也想尽快拍出来，上映，给林思妍添点业绩。
业绩出来，她就能名正言顺升迁了。
虽然没有陈子昂，林家也能从别的方面让她名正言顺升迁，但如果能靠她自己，林家也不想出手。
这是女帝之路。
林家没有完全放弃。
“大坏蛋，还快？每次都舍不得结束。”林思妍娇嗔道。
陈子昂有些尴尬，为啥每次都没理智，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衣冠楚楚，荷尔蒙爆发后比禽兽还禽兽。
“往事不堪回首，不提旧事我们还是好朋友。”陈子昂厚着脸皮说道。
林思妍不由得问道：“你好朋友多吗？”
陈子昂长叹：“好朋友不在多，危难时刻能有一人救命就足矣。”
“咱不怕，以后我保护你。”林思妍娇滴滴说道。
“能保护我十年吗？可能也不需要那么久。”陈子昂忽然问道。
林思妍一愣：“可以啊，一辈子都行。”
“你家入住紫禁城也就四年或八年吧，以后保我八年，保我父母一辈子吧。”陈子昂请求道。
林思妍听着陈子昂的语气，觉得有点不对劲儿，紧张兮兮问道：“子昂，你今天怎么了，怪怪的？”
陈子昂沉默良久，而后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总觉得我随时要消失，又要丢下很多人，进入下一个轮回，忘记前生。”
林思妍眼睛立刻红了，哭着鼻子道：“我现在就想见你……”
“哈哈，我就是个编故事的，不要信我胡说八道。”陈子昂笑道。
……
没过两天，陈子昂和剧组几个人出国，去印度勘景，并开始拍外景。
米国那边，《我是歌手》几乎是两期一同录制。
因为第一期很火爆，qq商城又没撤资金的意思，节目组抓紧时间录制。
“踢馆歌曲，唱中文歌？”录制前，王雨再次跟陈子昂电话确认。
没去米国之前，踢馆歌曲本来是一首英文歌，但莎朗斯通事件后，陈子昂让王雨改变策略。
“嗯，不唱白不唱。”陈子昂确认。
王雨当初没犹豫就同意了，现在准备录制前，她真有些担心踢馆不成功。
走得越远，就能唱越多的中文歌，让世界人民听。
但如果第一场就失利，就没有未来了。
“我担心中文歌会失败。”王雨说出自己的忧虑。
“不会！”陈子昂很肯定：“老实说，米国民众有时挺可爱的。莎朗斯通事件，我们像是弱者，为什么不利用这个占点便宜？你尽管唱中文歌，大众评审也是从民众里选出来的，他们一定会投你的票。”
外国人整天喊民主，喊平等，这个时期，他们一定会奉行，做好表面工作。
果然，在米国版《我是歌手》舞台上唱《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的王雨，踢馆成功。
虽然只是第四名，但就是成功了。
徐然等人捏了一把汗，这次实在太冒险了。
他们万里迢迢过来助阵，结果第一首歌没帮上忙，全靠王雨一个人。
“你懂政治，懂人心？”徐然打电话跟陈子昂聊天。
“不懂，我一生行事，只靠感觉。”陈子昂说道。
“算了，当我没问。”徐然郁闷。
歇息一天后，米国版《我是歌手》继续录制下一期。
这一期，王雨和助阵的徐然、蓝叶清等人真的惊艳到了全场。
王雨唱的是《dirtypaws》。
歌声，编曲，风格……直击观众心灵深处。
“上帝，原唱是谁？”
“太漂亮了，这首歌。”
“我发誓，这是我一年来听到的最好听的歌曲。”
“我相信这是今年一首有力的格莱美大奖候选歌曲。”
“全美音乐奖会向它开放，它实在太动听了。”
“中文歌曲其实也挺好听的，认真听，音乐没有国界。”
“很有实力的一位华人歌手，我们不应该带着有色眼镜，她的唱功实在很了得。”
“……”
全场观众惊呆。
投票的时候，节目组和另外六位歌手都很吃惊。
王雨第一！
“大魔王姐姐好厉害！”徐佳慧得知这一结果，兴奋得无以复加。
当初她两场比赛排名都是垫底的。
王雨一去，第一首就是第四，第二首更是第一。
不愧是大魔王！
其实她还不知道，第一首王雨是占了情势的便宜。
此外，徐佳慧的头阵，让观众慢慢适应多出来一个黄种人。
七位首发歌手中，不是白人就是黑人，多出徐佳慧一个黄种人，西方媒体和观众对黄种人本来就歧视，虽然表面很友好、民主，内心却是歧视的。
莎朗斯通事件后，大家才小心翼翼隐藏起来，甚至愿意在自己不怎么接受和喜欢中文歌曲的情况下，投了一张表面心意的票。
陈子昂在印度勘景，然后拍了半个多月的外景，回国的时候，那边刚好播出王雨录制的第二期。
全美观众震惊。
“dirtypaws？为什么我第一次听到？”
“这是新歌吗？”
“不是新歌，出来很久了，只是可能没推广，一直在我们这里默默无闻。”
“一首伟大的歌曲，感谢《我是歌手》这个节目，让我们看到更多默默无闻的好歌。”
“感谢节目组，让我们认识了一位出色的东方歌手。”
“想来觉得首发阵容的那个东方女歌手其实也不错，还很漂亮，比踢馆的这位漂亮。”
“兄弟，在中国，听说现在这位比之前那位漂亮很多的。”
“中国人什么审美，王雨有徐佳慧漂亮吗？”
“哈哈，那边才奇怪我们的审美观点。”
“……”
王雨在米国经历两期节目后，彻底火起来。
而徐佳慧也几乎不甘示弱，火种计划米国站的代言人海报出来了。
各大高校，各大城市商家出现她的海报，手放在胸口位置，托起一簇火焰。
国内娱乐圈那个羡慕嫉妒恨。
自此，大家都真正明白了，伯玉娱乐和石子峰科技关系非同寻常。
有可能伯玉娱乐已经被石子峰科技控股了。
石子峰科技入侵的领域非常多，几乎是每个月都能见到石子峰科技突然出现在某个领域。
这才是大资本！
陈子昂外婆家养猪的舅舅石山，他的女儿，陈子昂的小表妹石灵儿得知石子峰科技也养猪后，震惊得无以复加。
“爸，表哥也养猪了？”石灵儿瞪大眼睛。
石山郁闷：“人家那叫养猪？直接入股养猪场，听说打造什么绿色食物链，qq商城自营。”
反正太高端的石山不懂。
石灵儿更不懂了，她只知道，表哥好像养猪了。
这么一来，她顿觉得自家养猪也没什么不体面啊。
表哥都养猪了。
表哥是谁，那可是她偶像。
就算是表亲，她都很想嫁给表哥呢。
她还觉得，要是在古代就好了，表哥表妹结婚的，一大把。
那个时候，人际圈子小，亲上加亲有时也是迫不得已。
毕竟，传宗接代最重要。
陈子昂回到幽州后，忙了几天，才开始给自己放假，多陪陪老婆。
这一天，关彤彤想游泳，陈子昂折腾了半天，终于把游泳池的水搞定。
冬天太冷，搞热水有点麻烦。
既然这么辛苦弄了一池子的温水，当然不能浪费了。
关彤彤叫来关家好些姐妹。
其中她跟陈子昂结婚时的那十二个伴娘，算上放假后一直赖在陈子昂家的关丹丹，来了七个。
关妮儿更是不会缺席。
关彤彤穿着比基尼出现的时候，一群女孩子围过来，一个个很兴奋，争先恐后摸她肚子。
她现在的肚子很大了，即便是冬天，穿厚衣服，也能看得出来。
以致她开始在家养胎，不去实习了。
之前她还想着实习到年前放假，年后就不去了。
那是因为她觉得那个时候她肚子没那么大。
但是，双胞胎呢。
双胞胎的肚子，比单胎的孕妇肚子更快显怀，也更大。
关彤彤任堂姐妹表姐妹们小心翼翼摸她肚子，俏脸上现出幸福的光芒，还有一些母性的光辉。
即便她脸上有些淡淡的小蝴蝶，也不影响她的美丽。
“哎呀，好可爱。”
“宝宝睡着了吗？”
“哎呀，宝宝踢我了，不想让我摸呀。”
“好神奇哦。”
“……”
几个堂姐妹，表姐妹叽叽喳喳，在泳池边一个接一个摸关彤彤的肚子。
有个表妹还很调皮，亲关彤彤肚子，言称在亲宝宝。
“表姐表姐，这么大的肚子，不难受吗？”有伴娘问关彤彤。
“习惯了就好，它是慢慢长大的，人的适应能力很强……所以也没那么辛苦。”关彤彤解释道。
“额，我看了觉得挺害怕的。”有伴娘也说道。
“他们还在长，肚子还会更大，这最后三个多月是他们的增长期。”关彤彤笑道。
“啊？”
“彤彤表姐，你太伟大了。”
“快生下来吧，我们看了都觉得辛苦，觉得心疼。”
“……”
伴娘门又是开心又是替关彤彤担心。
一群女孩子在泳池里游，陈子昂躲得远远的，他不跟她们一起游。
“子昂，进来啊。”关妮儿喊陈子昂。
陈子昂硬着头皮进来：“干嘛？”
“你看着点。”关妮儿嘱咐道。
陈子昂：“……”
好吧，他只得到那边的椅子上坐着。
关彤彤现在的状态，不是不能同房，但她显然没什么性趣了。
同房陈子昂也不能尽兴。
看着一群一个比一个漂亮，身材一个比一个好的美女游泳，他还真有点吃不消。
不过不看着，他也挺担心有人沉了。
虽然最深的区域一米六而已，今天来的这些伴娘，包括关丹丹，身高都没有低于一米六以下的，但不是水非得没过人头顶才能淹死人。
邪门的时候，齐腰的水都能淹死人。
在椅子上坐了近一个小时，陈子昂才得以解放。
大家游够了。
痛苦啊。
他都不敢站起来了。
大家都差不多走后，关丹丹跑过来。
“子昂，你也游一会儿，我陪你。”小妮子很仗义。
“不需要，你赶紧走开。”陈子昂跟小妮子住那么久，早不把她当外人。
小妮子歪着脑袋打量陈子昂，然后咯咯笑起来：“你糗不糗？”
陈子昂脸皮再厚也红，索性脱裤子，穿着泳裤就跳进泳池里。
很快，他和关丹丹都愣住了。
只见他身下噗噗冒着红色。
“卧槽，你姐让你帮我买的泳裤，你买的什么鬼，掉色儿这么猛！”陈子昂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