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话 禁军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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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楚芸和赵云便召集村民,在森林一连挖了三天,挖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并用许多杂草和树枝掩盖其上,弄的是天衣无缝,期间则请姬凤帮忙守卫,引开老虎的注意力。
  「…就这样?会不会太肤浅了啊?」姬凤看着陷阱有些担忧问。
  「姬姑娘放心吧!夏兄弟有如孔明先生般神机妙算,这法子肯定行。」赵云毫不犹豫地替楚芸担保道。
  于是当天晚上,由赵云做诱饵,将白老虎引进了森林,并照着早已规划好的路线行径,到了陷阱前,赵云忽然向右翻身一跃,老虎来不及反应,如计划一般,跌进洞中。
  「哈哈哈~我就说吧!这个办法一定成功~大家收工囉~」村民纷纷拍手叫好,正打算跟着趾高气昂的楚芸离开,却忽然听到一阵吼声。
  「吼~~~」
  「…奇怪…怎么觉得这个声音越来越近啊…」楚芸回头一看,白老虎竟已跳上了地面,朝眾人扑了过来,姬凤和赵云赶忙木棍将白老虎挡下。
  「还说『一定会成功』…你看你出了什么餿主意!」姬凤生气地碎碎念着。
  「…我…我哪知道他弹跳力这么好啊…而且…人有失神,马有乱蹄嘛…幸好为了以防万一,有准备『木棍』…」楚芸傻笑道。
  「…那这下该如何?」赵云赶忙问道。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说完,三人协同村民,
  赶紧向后狂奔,所幸最后无人伤亡,但白老虎也没抓到手。
  「…你果然靠不住…」姬凤长叹口气道。
  「原来夏兄弟也有失算的时候。」听赵云这么说,楚芸恼羞成怒,一脚踩着赵云的脚道「…你欠揍啊!」
  赵云强忍住痛,没喊出声。
  忽然,楚芸像想到什么似的,愣了一会儿。
  「我有办法了!」楚芸大喊道。
  「…虽然不怎么期待…还是说来听听吧…」姬凤打着哈欠敷衍道。
  「用网子把他网住,让他动弹不得~而且网子不会导电,也不会伤到我们~这次一定会成功!」
  「夏兄弟说得有道理。」赵云频频点头。
  于是隔天,楚芸再次召集所有村妇,连织了三天大网,并将网子吊在树上,用一条在地上的引线牵连着。
  到了傍晚,一切早已准备就绪,所有村民便回村庄休息,一样由赵云当诱饵,再次将白老虎引进森林,照着规划路线行径着,到了陷阱地带,赵云将引线一踩,网子瞬间从天撒下,赵云则前翻跳出,白老虎反应不及,被大网罩着动弹不得…
  「哈哈哈~这次总算抓到了,该怎么处置呢…」正当楚芸愁着想处罚办法,白老虎忽然张开双爪,没三两下功夫便将网子抓个粉碎,衝了出来…。
  「姓夏的!你看你出的蠢主意!」姬凤气愤地大吼道。
  「我哪知道牠力气这么大啊…而且…你好像比较像母老虎…」楚芸避开姬凤的视线道。
  「…这下又该如何?」赵云急忙问。
  「废话!转身快逃吧!」楚芸说完,三人又狼狈地逃出森林回到了村子。
  「又失败了…你果然没真本事…」姬凤再度长叹口气道。
  「唉呀…人有失神,马有乱蹄嘛…」楚芸这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看你是蹄没装好,神不附体!」姬凤无奈道。
  「若『美女』在此...不知是否有法宝能解此围?」赵云思考着。
  楚芸愣了一下,心想…「对喔…我怎么都没想到还有她~」
  「莫非夏兄弟未曾想到此法?」
  「怎…怎么可能嘛…我现在正好要问她呢~」楚芸故坐镇定地拿出手机,拨打「哈哈商店」专用电话,此电话不但不用付费(商业手段),还能穿越任何时空。
  「喂~『哈哈商店』您好,目前这里最夯商品为可携式便衣间,能方便神游者穿梭任何时代时,都能轻松变装,还有前阵子推出的…」
  「…我说美女…现在可不是打广告的时候…」楚芸无奈道。
  「喔~原来是夏律师~请问你要订购什么?保证三秒鐘后送到~」美女的声音高昂,似乎正期待着生意上门…。
  「…喂…我有急事要问你…别用官腔…」楚芸有些恼火道。
  「什么急事啊?」美女殷切地问。
  楚芸心想「总算要听我说了…」接着清了清喉咙道「我们遇到了一隻全身冒着雷电的白老虎,你有办法抓牠吗?」
  「哇~恭喜你啊~那可是很难遇到的圣兽─雷之虎喔~只要收服了牠,对你们往后的旅程都会有帮助的~」
  「圣兽?所以呢?」楚芸不以为意道。
  「我告诉你收服牠的咒语吧~至于抓它的办法你们还是得自己动脑才行,毕竟老人家脑筋没那么灵活囉~」
  「干嘛这时候就承认自己是老人家啊…可恶…」楚芸气得大喊,只听美女接着念了一大串咒语,楚芸也认真地将其记下,正打算掛电话,美女却阻止道「等等,刚才那段咒语,因为我们是熟人,所以只要收费五千元,这已经算你便宜打六折囉~」
  「…果然要钱啊…不过…一串咒语五千块是不是太夸张了啊!」楚芸无奈地掛了电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怎么样?有办法没有?」姬凤着急问道。
  「她说那是一隻叫『雷之虎』的圣兽,然后给我一个能收服牠的咒语,可是抓牠的办法我们还是得自己想…而且还害我砸了五千块,早知道就不要问她了…」
  「在下有个想法…但不知是否行得通…」听赵云这么说,楚芸二话不说便泼了一桶冷水…「你这个猪头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总比你这老是没把蹄装好的马强~」姬凤调侃道。
  赵云便将想法与姬凤和楚芸分享,并互相讨论…「那就麻烦姬姑娘做饵了。」赵云神情有些担忧道。
  「…放心吧…只希望这次能真的成功…」
  隔天,赵云召集了村里几十名壮丁,密集训练射箭,因村民皆以打猎维生,基础已十分稳固,才训练不过短短五天,精准度和速度便已达到水准之上,楚芸则依着赵云的指示,召集了村里的村妇,四处蒐集铜线,待所有训练完成,准备就绪,壮丁们纷纷将铜线绑在箭尾,并隐藏于森林里某一处的角落。
  到了傍晚,姬凤成功将老虎引进了森林,并将其带到埋伏之处,待老虎一踏入定点,所有壮丁纷纷射出箭,铜线便随着飞箭像网子一般紧紧套住老虎,因铜线较坚硬,老虎无法一下挣脱,在加上铜线会导电,将老虎的电流透过箭直传入地面,眾人也免于触电危险。
  而老虎停下的位置,楚芸早已设下结界和阵法,准备收服老虎…「天灵灵,地灵灵…」正当楚芸开始施咒,老虎因结界的压力和咒语的
  束缚弄得疼痛不已,开始拼命挣扎,一支支箭被老虎硬是扯断,网子也露出了个大洞,眼看老虎就要飞奔而出…。
  「姓夏的!你的咒语也太长了吧!再这样下去我们就都得死在这里
  了!」姬凤慌张催促道。
  「吼~~~」老虎这时使劲将背一拱,所有箭皆被狠狠扯断,铜线也散落满地,老虎渐渐挣脱出结界。
  「…万物听我令,妖精神鬼,皆回归原形!」就在这关键的一刻,咒语完成,阵法奏效,将老虎硬是压缩为一颗小白珠子,掉落阵法中央…。
  村民们纷纷感动地互相拥抱,大声欢呼,姬凤也用衣袖擦擦冷汗道「…你还真是不到千钧一发不拿出本事啊…」
  「这是当然~我这次可是把蹄钉得死死的~」楚芸说完捡起白珠子收回包包。
  「不过要不是赵兄弟想出来的法子,我们现在搞不好还依着你乱试方法呢…」姬凤刻意调侃道。
  「…你还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啊…」楚芸瞪了姬凤一眼之后,撇过头不发一语。
  村长为了感谢楚芸和赵云的帮忙,二话不说设宴大肆款待两人一番,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姓夏的,喝酒吗?」姬凤提了壶酒,在楚芸身旁坐了下来。
  「我号称千杯不醉!你说呢?」楚芸接过酒壶,二话不说灌了一大口,姬凤则静静地在一旁看着楚芸。
  「怎么啦…我记得你没那么安静啊…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吐个槽吗?」楚芸顿时感到奇怪。
  「…你们明天就会离开了吧…」姬凤的眼神透露出了不捨。
  「对啊~我们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做…」楚芸丝毫未察觉,仍旧开心地灌着酒。
  「…那就让我们今晚喝个不醉不休吧!」两人便在皎洁的月光和灿烂的繁星沐浴下,边喝着酒,边聊着天,彻夜未眠。
  隔日一大清早,楚芸便带着「黑眼圈」,打着哈欠向姬凤和琴儿告别。
  「姓夏的…我…」姬凤低着头支吾道。
  「…怎么啦…讲话吞吞吐吐的不太像你欸…难不成真想吐象牙出来?」楚芸故意逗弄道。
  「…其实…也没什么啦…」姬凤仍低着头,欲言又止。
  「望姬姑娘今后多多保重,在下告辞。」赵云拱手一揖正打算离开,却被楚芸拦下…「你该不会是想用走的去咸阳吧…?」
  「在下正有此意。」
  「你是猪啊!我们有『交通工具』干嘛不用啊…」楚芸拿出了白珠子,口中念着「天灵灵,地灵灵…万物听我令,妖精神鬼,皆回归于形!」说
  完,那珠子便再次变回了巨虎,令眾人吓了一大跳…。
  「姓夏的…我可不想再抓牠一次,要是出事你自己负责…」姬凤担忧道。
  「放心吧~虽然我很想再让牠巴你一下,但是我已经成功收服了牠,牠得一切听我的指令行事~」说完便拉着赵云爬上虎背,挥手向姬凤和琴儿道别,便骑着「雷之虎」朝秦朝首都─咸阳狂奔。
  「姬姑娘,你真的不打算对夏兄弟表达你的心意吗?虽然你们总是拌嘴,但我看得出来…」
  「…不了…总觉得我们是不同道上的人…」姬凤说完便手持那金光宝剑与琴儿迎向曙光,朝村子方向而去。
  看着楚芸神色泰然,赵云不禁好奇问「…夏兄弟莫非没发觉?」
  「…发觉什么啊?」楚芸疑惑问。
  「…姬姑娘似乎喜欢上夏兄弟了…」
  「…不会吧…那个兇巴婆竟然有同性恋倾向…?」楚芸不禁脸色发青,全身起鸡皮疙瘩。
  「夏兄弟莫非忘了『女扮男装』一事?姬姑娘恐怕是没看出来…所以…」
  「…也对…她那么机灵的人也是会有看不出来的时候啊…看来我办的挺成功的~目前为止还没人看出来呢~」
  「或许是夏兄弟的言行举止实在太像男人了,所以姬姑娘才会信以为真…」
  「…你的意思是我像男的?…你找死啊!」楚芸用力捏起赵云的耳朵,大喊道。
  「在…在下并无冒犯之意…」赵云无奈地皱皱眉,开始有些后悔挑起这个话题了。
  两人连夜赶路,在加上雷之虎如闪电般的神速,隔天下午便顺利到达了咸阳城郊。
  「…总觉得这里十分熟悉…」赵云四处张望,似乎对周围的景色感到莫名的熟悉感。
  「这是当然的囉~因为咸阳就是长安的前身嘛~只不过是换个名字来显现它的不一样而已。」楚芸解释完接着道「先下来吧!要是骑老虎进去会吓死一卡车人的。」楚芸说完便念咒将雷之虎变回一颗白珠子,收进包包内。
  眼前高大雄伟的城墙上,插着一排随风飘盪的黑色旗子,上头写着「秦」一字,后方站着一列精神抖擞,手持长矛的士兵,认真坚定的眼神像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保卫首都一般,看着他们,敬畏之意不禁油然而生。
  只见两人缓缓走向城门,却被门前两名侍卫持枪拦下…「站住!城内不许携带武器!」
  「夏兄弟…眼下该如何?」赵云轻声问。
  「…赢政果然天生多疑…」楚芸小声嘟囔道,接着拱手像两名侍卫行礼…「既然如此,就不为难两位大哥了!」说完便拉着赵云离开城门。
  「莫非夏兄弟已有良策?」
  「嘿嘿~看来你是越来越了解我了…」楚芸从包包里拿出「隐形披风」递给赵云…「因为只有一件,我也只好…委屈和你挤一挤了…」
  「…这男女授受不亲…在下还是…」没等赵云说完,楚芸便将赵云一把拉了过来,并将披风套在两人身上。
  「…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再拖下去秦始皇都要死了…」楚芸无奈道,心里却也是紧张万分。
  只见赵云满脸通红,动作僵硬,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是一味地跟着楚芸向前,楚芸的心跳也不自觉地渐渐加快,甚至有个「希望时间静止」的念头从脑海一闪而过…「…我该不会…喜欢上这猪头了吧…」正当楚芸如此想着,赵云忽然拍拍楚芸的肩,红着脸结巴道「…我…我们已经…进…进到城内了…」
  楚芸一听,赶紧拉下披风,并将赵云推得远远的,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夏兄弟没事吧…」赵云有些担心,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我很好啊!走吧!上皇宫去!」楚芸撇过头,故做镇定地向前行。
  沿着中央大道直往前走,一座巨门佇立在远端,前方置放着十二尊巨大铜人作为殿饰,两旁各站一名侍卫,直挺挺地佇立着,眼神犀利冷酷,不禁令人心生畏惧…「…看样子这就是阿房宫前殿…难道这个门就是传说中的磁铁门?」楚芸接着在一旁仔细勘察了一番…「据说任何携带武器、身穿铁甲的人一律不得进宫…」
  楚芸沉思了一会儿,转头看了一眼赵云道「…不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然…你去试试吧~」楚芸硬是将赵云推上前,只见赵云的龙胆枪立刻被磁铁吸引,瞬间贴在磁门上…。
  「来者何人!」两名侍卫赶忙上前拦住赵云,神情严肃问。
  「我们是蒙恬将军推荐前来甄选禁卫军的常山夏楚『军』和常山赵子龙,还请两位大哥还咱们兵器,让咱们进宫面见皇帝。」楚芸看情况不妙,急忙上前解释。
  「我们只认令牌圣旨,恕我们不能让二位进宫,城内也不许有人携带武器,此枪自然也不能交还。」
  看两名侍卫不领情,楚芸立刻抽出长鞭道「…那只好抢回来了~」说完便和两名侍卫打了起来…「住手!」一名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看上去文质彬彬,举手投足间露出不凡的气质。
  「蒙大人,此二人想硬闯皇宫。」两名侍卫连忙上前拱手报备。
  男子将赵云和楚芸上下打量一番,挥手道「…此二人是为甄选禁军而来,将武器交还,让他们进宫吧…」
  「…蒙大人?难不成你就是蒙毅?」楚芸惊讶问。
  「大胆!一介草民竟直呼蒙大人名讳!」侍卫指着楚芸大骂。
  「不碍事,这位想必是常山夏兄弟?请随我来。」蒙毅微笑道,似乎完全不在意。
  两人便跟着蒙毅进了皇宫,一路上蒙毅细心交代面见皇帝时该注意的礼仪,丝毫不马虎。
  「蒙大人怎么知道我们要来?」楚芸疑惑问。
  「家兄早已捎信告知,要我于正门等候两位。」蒙毅侃侃回答。
  「…没想到蒙恬还挺机灵的嘛…」楚芸心中暗想。
  进了大殿,只见秦始皇高高坐在殿上,身穿镶金黄边的黑色龙袍、头戴前后掛有串珠的黑冠,如此打扮主要是因秦始皇深信「五德终始说」,认为秦朝属水,而水又主阴,最能代表阴的便是黑色。
  「草民参见皇上。」楚芸依着蒙毅的叮嚀,拉着赵云跪在秦始皇面前行礼,但赵云却显得一脸不情愿。
  「…你们就是夏楚军和赵云?」秦始皇犀利的眼神和威严的姿态,令楚芸备感压力。
  「是的,能为皇上效命乃是草民的荣幸,若皇上不嫌弃,我等必为皇上出生入死,在所不惜!」楚芸强忍住心中的不安道。
  听楚芸鏗鏘有力的声音,秦始皇龙心大悦,大笑三声道「好!这等气魄朕欣赏,不过还是得照规矩来,你们先下去吧!明日一早便进行测验!」
  「谢皇上!」两人说完,便出了大殿。
  「明天要测验什么啊?」楚芸好奇问蒙毅。
  「无非是骑马、射箭和比武,但两位竟能协助家兄击退匈奴,想必这些皆已十分纯熟,不需多虑。」
  楚芸一听有射箭这项目,不禁担心了起来,心想「…天啊…我从小就是射箭学不好…怎么偏偏考这个…」
  赵云看楚芸脸色铁青,担心问「夏兄弟没事吧?是不是那儿不舒服?」
  「…没什么啦…呵呵…」楚芸傻笑道。
  「两位想必是奔波劳累,我已帮两位准备了房间,请随我来。」蒙毅领着两人来到了蒙府的两间客房,便又回宫处理宫中的司法事务。
  隔天清晨,秦始皇和眾多文武官员齐聚于皇宫后的大草原上,等着看赵云和楚芸的禁军测验。
  第一关正如蒙毅所说,是藉由马术来测验一个人的耐心和灵敏度,测验者必须骑马跨过几十个高栏,绕过几十个屏障,并在最短的时间内抵达终点,过程中不能摔下马,或是身体任何部位因任何缘故而着地,否则即算失败。
  「谁先来?」测验官问道。
  「我先吧!」楚芸举手大喊,心想「虽然很久没骑马了,但昨天才骑过老虎,感觉应该差不多吧…」楚芸跨上马背,使劲一甩疆绳,马先是仰天长啸,上身微微站起,接着以飞快的速度狂奔于草原上,赵云赶忙叮嚀「夏兄弟!马和老虎不同,不能用蛮力啊!」
  「猪头!你怎么不早说啊!」楚芸赶紧试着抑制已失控的马,但似乎完全不奏效。
  「…看来夏壮士并无真材实料…」秦始皇此话倒是刺激了楚芸的自信心和自尊心。
  「哎呀!竟然敢瞧不起我!就别让我逮到机会整你!」楚芸说完,稍不留神,身子便往右倾斜,差点就摔下了马背…「…天啊…这马起码有一公尺又五十公分高,速度又这么快,就好像计程车飆到一百还打开车门下车一样,摔下去肯定剩半条命…」
  「夏兄弟!试着跟随马的律动,别太过焦急!」赵云着急喊道。
  楚芸深吸口气,将韁绳轻轻松开,闭上双眼感受马的脉动,一开始,马仍旧情绪亢奋,时而跳跃,时而奔驰,但说也奇怪,不过一会儿,马像是吃了镇定剂一般,渐渐冷静了下来,楚芸便一鼓作气跨过了几十个高栏,绕过了几十个屏障,最后顺利抵达终点。
  「夏兄弟没受伤吧?」看着赵云一脸担心的样子,楚芸心里甚是高兴,但表面上仍旧装作不以为意「怎么会有事嘛!我连『巨虎』都能骑,更何况是这隻小小的马,我只不过是想作戏剧效果罢了~」
  「赵壮士,该你了!」测验官不耐烦催促道。
  只见赵云一跨上马背,就有一种莫名的气势,瞬间震慑了全场气氛。
  「…帅呆了…这就是真正的…一骑当千!」楚芸目不转睛地盯着赵云,感到佩服不已。
  赵云轻轻一甩疆绳,马便听话的渐渐加快速度,赵云则跟着压低身子以减少阻力,短时间内,自己的呼吸律动便已和马和谐一致,看上去瀟洒自然又不失气魄,再搭配上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显得格外壮阔,令人叹为观止,而赵云的马术
  更是一流,每个高栏皆以完美的圆弧曲线跨越,屏障也轻松绕过,简直结合了力与美于一身,无懈可击。
  「这猪头果然不是盖的…」楚芸暗自讚赏着。
  赵云很快便到达了终点,眾文官皆钦佩不已,但武官则不以为意,毕竟他们经常骑马打仗,此等小伎俩早已视为家常便饭,秦始皇更是毫无反应,但依照规矩,赵云自然漂亮的拿下第一关。
  第二关则是射覆之术,考验一个人的精准度和沉稳度。测验者拥有五支箭,必须将五支箭皆射中一百米远的箭靶红心才算过关。
  「这回谁先上?」测验官问道。
  楚芸打小便学习中国武术,练剑、操枪各式武器样样精通,就属射箭最不擅长,楚芸自然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抢风头,更何况上一场测试还险些失败,看楚芸一脸焦虑,赵云便挺身而出道「就由在下先来吧!」
  赵云说完,跨出右脚,侧身站立,此举虽能减少风阻,避免身体摇晃,但伸展时身体重心也较易產生变化,稍不注意,便有可能射偏。
  只见赵云专注地凝视着前方一百米远的箭靶红心,握着弓,深吸口气,接着凝神拉弓,第一箭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划风而去,笔直地射中红心正中央,其力道之强劲,竟穿透了箭靶三分,此时眾文武官纷纷拍手称道,深深认同了赵云的实力,但秦始皇似乎仍不以为然。
  但接下来连发四箭皆命中红心之内,令秦始皇也有些吃惊,不得不讚叹。
  「接下来就由草民献丑了!」楚芸胸有成竹,似乎已有妙计,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能否让草民在红心上贴上此物?」楚芸拿出一钮扣状的黑色物体道。
  「…此物有何用?」秦始皇质疑问,气氛顿时凝重了起来。
  「此物比红心的范围要小,但草民却能同时射出五支箭,且皆命中此物!」
  赵云听楚芸夸下海口,不禁小声叮嚀…「夏兄弟,此话未免说得太绝,要是…」
  「放心吧!我的确不太会射箭,但是我的宝物却多得很~」
  原来此物便是「哈哈商店」的最新產品,是楚芸在「新进货品」的箱子里翻找到的,其名为「雷达瞄准器」,任何物品只要靠近它于方圆五十米之内,皆会被其特殊的吸引力吸引,以致于百发百中,是一种方便「精准度差」的神游者在打仗时,能轻松命中,而精心发明的。
  「喔~若你真能做到,朕就封你为禁军弓箭手统帅!」秦始皇似乎也感到有趣,便命人将雷达瞄准器贴于红心上。
  楚芸作势深吸口气,凭印象模仿方才赵云的动作,手拿五支箭,使劲将弓拉满,但双手却抖的十分厉害,心中暗想「要拉满弓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我射箭起码可以射七十米,就算到时候我重心不稳,箭也会往瞄准器飞去的~」
  这时,五支箭同时射出,并成功进入了瞄准器的探测范围,不料仅有一支射中了红心的边框,其馀皆擦过箭靶掉落地面…。
  「怎么可能?应该全部都会中红心才对啊…」楚芸赶紧拿出瞄准器的包装塑胶袋一看…「此为试用品,探测范围仅方圆五米。」
  「什么!那老太婆干嘛把试用品放在新进货品的箱子里啊!」楚芸愤怒地大喊,只见周遭的文武百官皆摇头叹气,秦始皇则皱皱眉头,挥手道「把他带下去吧!此人毫无可用之处!」
  赵云见状正打算上前阻拦,楚芸却使了眼色,要其不要轻举妄动。
  「你一定要选上禁军,不然我绝不饶你!」楚芸轻声道。
  「那今后夏兄弟又有何打算?」赵云着急问。
  「放心吧~我聪明的很,不会饿死的,我再想别的办法混进宫和你会合。」说完便随着两名士兵出了皇宫,赵云则进入了第三关─武的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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