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长风破浪】六十三章：趁热打铁
中午，林峰就出去将我的量化管理计划实施细则打印了出来，在连队黑板报上张贴好，细则刚贴出去，本来准备午休的战士们都凑了上去，一会儿，黑板报前面就围得水泄不通，我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这一幕，心里百感交集，其实这个计划的最大作用就是提高大家遵纪守法的自觉性，同时可以保证表现最好的人得到他应该得到的荣誉而已，却得到大家的强烈拥护，可见以往的管理上存在多少不合理的东西……
看到这些更加坚定了我在一连大刀阔斧地改革的决心，我轻轻地关上窗户，踱到办公桌前坐下，思索着连队管理中一些不合理的地方，比如以前为了加强连队管理，连里有一些一些条令之外的“土规定”，这些规定将战士们限制得死死的，不但与依法治军的方针有悖，而且也限制了战士个性的发展，我决定在今后的日子里逐渐废除这些“土规定”。
下午，向团里打电话申请之后，汽车连派来了一辆军用卡车，送我们去靶场训练。我从连队抽调了几个战士保障我们的训练，其他人还是由林峰带领按照训练计划进行常规训练。我们到军械仓库领取了武器装备之后，车子就直接向教导队的靶场开去。
来到靶场的时候，教导队方面的人员已经将靶场清理干净，并且在一百米的位置上竖起了靶子，我一进去，就对我带来的战士说道：
“去车厢里把我带来的皮尺拿过来，然后将一百米处的靶子全部撤掉，去找教导队的人要十五个胸环靶！快点！”
战士们依言飞奔而去，肖庆禹不解地问道：
“连长，您这是……”
我笑着反问道：
“小肖，你在部队这么多年，打靶的时候距离一般都是多少米？”
肖庆禹毫不犹豫地说道：“一百米、一百五十米、两百米都打过……”
我笑了笑，接着问道：
“那么如果真的在战场上，敌人会在你正前方一百米或者两百米的位置上站着不动，让你瞄吗？”
肖庆禹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然后问道：“那你今天……”
我笑着说道：
“今天我会打破以前的规则，比如在一百一十五米，一百七十三米处立上靶子，而且靶子不会在你的正前方……”
刘钊不解地插嘴道：“两百米我们都打过，那一百七十三米不是更容易？”
我笑着问道：“真的是距离越近越容易吗？一百七十三米距离和两百米距离上射击，瞄准击发的感觉都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且靶子会在你的侧前方，这也会增加射击的难度，教导队条件有限，否则我还会设计出活动目标让大家练习……”
战士们拿着靶子回来了，我指挥着他们在靶场上随意地布置着靶子，距离从一百米到两百米不等，角度最大的达到了六十度，直到我将十五个靶子都布置好之后，我才走过去说道：
“大家轮流出场，每人90发子弹，一个靶子六发，限时两分钟，完了之后当场计算环数！我先给大家做个示范！”
我随意从箱子里挑出一把95式自动步枪，将弹夹上好之后，我端起来感觉了一下，然后回头对一个战士说道：
“一会儿柳副指导员下命令，你负责给我计时！”
战士立正说道：“是！”
我向柳毅点了点头，转身开始准备，柳毅沉声说道：“开始——射击！”
我胸有成竹使用了跪姿射击，迅速端枪、瞄准、击发，几乎一瞬间，我就完成了对第一个靶子的射击，我飞快地换成了卧姿，对准第二个靶子，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了瞄准，然后迅速击发，在影子训练的时候，难度比这个大得多了，所以今天这种训练对我来说是很容易的，很快，我就将九十发子弹打完了，当我站起来的时候，负责计时的战士对我说道：
“连长，一共90秒！”
我微微地点了点头，平均一秒钟打一发子弹，而且是在变换射击位置的情况下完成的，我自己也比较满意，另外两个战士飞快地跑过去，开始记录环数。当他们回来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柳毅忍不住问道：
“连长打了多少环！你们倒是说啊！”
一个战士喃喃地说道：“900……900环！”
柳毅顿时张大了嘴巴，半晌他才问道：
“连长，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道：
“这没什么，孰能生巧而已，诀窍就是要多练，呵呵！好了，该你们了，干部带个头吧！柳毅你先来！”
柳毅爽快地点了点头，拿起枪就走了过去，我笑着说道：
“准备好了吧！开始射击！”
柳毅第一次这样打靶，还是有点儿紧张，第一靶的时候就是瞄准都没有完成，就匆忙地击发，而且手一哆嗦，竟然一个点射打出去了五发子弹。我凭借自己超乎常人的眼力，清楚地看到一号靶子上只留下了三个弹孔，而且环数都不是很理想。
柳毅没有时间后悔，马上就转向了二号靶，这次稍微好一点儿，每一颗子弹都上靶了，但是成绩仍然一般，比他平时那骄人的成绩差远了。柳毅好不容易完成了90发子弹的射击，时间刚好两分钟，他满头大汗地走下来，对我说道：
“连长，时间太紧了，这次发挥非常糟糕……”
我笑了笑，说道：“时间充足你就能打好？呵呵，等会儿我给你们无限时的射击机会，再好好体会一下！”
接着，刘钊和肖庆禹分别上场，他们的成绩也都比平时要差了不少，我把他们叫到面前，笑着问道：
“大家感觉怎么样，比两百米的射击容易吗？”
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连长，时间太紧了！”
我哈哈笑道：“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好！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说完，我转头对战士们说道：“更换靶纸！”
然后我对他们三人说道：
“这次不限制时间，还是打90发子弹，看看成绩怎么样？”
于是三人轮番上阵，结果虽然比第一次好了点儿，但是比起平时的成绩，都是差了好多，我笑着问道：
“感觉怎么样？”
肖庆禹苦恼地说道：
“连长，难道今天没有手感吗？我瞄准的时候感觉都很好，但是打出去环数就是很低……”
“是啊！是啊！”柳毅和刘钊两个人也随声附和着。
我啼笑皆非道：“三个人的手感同时消失？亏你想得出来！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们的吗？距离不一样，瞄准的时候感觉都不一样了，好好体会一下吧！告诉你们，今年的集团军比武，说不定就打破常规呢！而且我以前也说过，从我当连长开始，我们连的所有训练都要贴近实战！”
他们三个人都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接着说道：
“以后，我还会训练大家对移动目标的迅速射击，其他方面也要改变，如果能申请下来，我会建议上级在我们连试点新式的障碍训练，以及给我们连配备抗晕眩训练的模拟船舱，总之，只要我当一天连长，我就要让咱们连成为战斗力最强的连队！”
大家都用火热的眼神看着我，尤其是柳毅，他脸上的表情非常激动，他说道：
“连长，现在像你这样一心扑在工作上，全心全意为兵服务的主官实在是太少了！我庆幸那天我支持了你的量化管理计划，你为战士们办了一件大实事啊！”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所以大家要好好训练，无论我们当中哪两个人去参加集团军比武，都要全力以赴，争取最好的成绩，这个荣誉是属于我们四人小组的，是属于整个一连的！”
大家都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忽然心血来潮，说道：
“大家也许对移动目标的射击训练很少，我为大家做一个演示！”
说完，我站起来搜寻起来，最后在一个草丛中找出来一个塑料圆盘，我拿着它走回他们面前，说道：
“大家都看过电视上的飞碟射击比赛吧，其实不需要专业运动员，普通人一样可以训练出来的！”
我把圆盘交给一个战士，然后我拿过一把95式自动步枪，对那个战士说道：
“玩过飞盘吧！呵呵，用力把它甩出去！”
战士点了点头，用尽全身力气，将圆盘抛了出去，这小子，扔得还挺平的，“飞碟”在空中飞速旋转着平平地飞行。
我迅速端起枪，飞快地瞄准并且判断出下一秒圆盘会出现的位置，然后对准那个位置迅速击发。
只听清脆的一声枪响，那个塑料圆盘在空中裂成了无数块碎片，四散飞溅。我将枪的保险拉上，放回箱子，然后对着目瞪口呆的三个人说道：
“我希望经过我的训练，我们全连的同志都能这样弹无虚发，到时候，再厉害的敌人我们也不放在眼里！”
他们三个人回过神来，对我的表演报以了热烈的掌声，我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进行射击训练。
他们还真不客气，花了两个多小时，就将我们带来的子弹全部打光了，我看看时间还早，就让大家在原地休息一会儿，然后再回营区。
我打量着肖庆禹的背影，这个军事素质极其出色的炊事班长让我对他很感兴趣，我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笑着问道：
“肖班长，今天感觉如何？”
肖庆禹呵呵笑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连长你的表现让我懂得了什么叫差距！”
我笑着说道：“我对你当炊事班长的初衷非常感兴趣，当然连里各种版本我也听了不少，但是我想知道你内心的真实想法，你可以告诉我吗？”
肖庆禹笑着说道：“我感觉菜刀比军刀好啊，呵呵，当年贺龙元帅就是两把菜刀闹革命的嘛！哈哈……”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肖庆禹，不想说就别说，还整个这扯淡的理由出来……
我接着问道：
“肖班长，你能不能帮帮我，出山吧，到战斗班当班长，帮我带一个全面素质过硬的班出来，好吗？”
肖庆禹淡淡地说道：
“好啊！”
我惊愕地转头看了他一眼，不是我听错了吧，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既然这样，他以前为什么又闹着要去炊事班呢？
肖庆禹呵呵一笑，然后正色说道：
“连长，你没有来之前，我是非常骄傲的，我经常对自己说，我就算是做个伙夫……”
我打断了他的话，纠正道：“是炊事员！伙夫是国民党军队的称呼……”
肖庆禹笑了笑，点头接着说道：
“对，炊事员，我觉得自己就算是当炊事员，也是个军事素质顶呱呱的炊事员，就因为我几乎每次考核都拿第一，孙连长都敬我三分，但是你的出现，让我感觉到了差距，也觉得以前的自己就像一个井底之蛙，以为在咱们连数一数二就是天下第一了……”
我正色说道：“我见过不少比我强得多的人！咱们的军队一向是藏龙卧虎的啊！”
我没有夸张，影子小组里不少同志也许某些方面先天条件就不如我，但是丰富的作战经验以及沉着冷静的心理素质却是我望尘莫及的。
肖庆禹点了点头，说道：
“所以我早就想好好的出来练练了，而且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发现连长你确实是个一心为兵的干部，比起那些嘴里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却利用职权大捞特捞的干部来，连长你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圣人了！所以，我愿意尽我所能，为你、为连队做点儿自己力所能及的贡献！”
我开心地说道：
“好！太好了！肖班长，我回去就安排一下，你到二排去当班长吧，那个二排长王绍明，我实在是不放心啊！后勤部不是马上要组织一个等级厨师培训班吗？我从二排挑选一个素质不错的班长送过去学习，你顶他的位置！”
肖庆禹点了点头，说道：“是！连长你放心吧！我保证我带的班没有一个熊兵！”
我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站起来大声说道：
“同志们，时间差不多了！打道回府吧！”
在回去的路上，我坐在驾驶室里还在不停地笑着，肖庆禹愿意出任战斗班班长真的是意料之外啊，这样一来，我就如虎添翼了，我相信，在我的努力之下，一连的训练和管理工作一定会很快步入正轨的！
看到这些更加坚定了我在一连大刀阔斧地改革的决心，我轻轻地关上窗户，踱到办公桌前坐下，思索着连队管理中一些不合理的地方，比如以前为了加强连队管理，连里有一些一些条令之外的“土规定”，这些规定将战士们限制得死死的，不但与依法治军的方针有悖，而且也限制了战士个性的发展，我决定在今后的日子里逐渐废除这些“土规定”。
下午，向团里打电话申请之后，汽车连派来了一辆军用卡车，送我们去靶场训练。我从连队抽调了几个战士保障我们的训练，其他人还是由林峰带领按照训练计划进行常规训练。我们到军械仓库领取了武器装备之后，车子就直接向教导队的靶场开去。
来到靶场的时候，教导队方面的人员已经将靶场清理干净，并且在一百米的位置上竖起了靶子，我一进去，就对我带来的战士说道：
“去车厢里把我带来的皮尺拿过来，然后将一百米处的靶子全部撤掉，去找教导队的人要十五个胸环靶！快点！”
战士们依言飞奔而去，肖庆禹不解地问道：
“连长，您这是……”
我笑着反问道：
“小肖，你在部队这么多年，打靶的时候距离一般都是多少米？”
肖庆禹毫不犹豫地说道：“一百米、一百五十米、两百米都打过……”
我笑了笑，接着问道：
“那么如果真的在战场上，敌人会在你正前方一百米或者两百米的位置上站着不动，让你瞄吗？”
肖庆禹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然后问道：“那你今天……”
我笑着说道：
“今天我会打破以前的规则，比如在一百一十五米，一百七十三米处立上靶子，而且靶子不会在你的正前方……”
刘钊不解地插嘴道：“两百米我们都打过，那一百七十三米不是更容易？”
我笑着问道：“真的是距离越近越容易吗？一百七十三米距离和两百米距离上射击，瞄准击发的感觉都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且靶子会在你的侧前方，这也会增加射击的难度，教导队条件有限，否则我还会设计出活动目标让大家练习……”
战士们拿着靶子回来了，我指挥着他们在靶场上随意地布置着靶子，距离从一百米到两百米不等，角度最大的达到了六十度，直到我将十五个靶子都布置好之后，我才走过去说道：
“大家轮流出场，每人90发子弹，一个靶子六发，限时两分钟，完了之后当场计算环数！我先给大家做个示范！”
我随意从箱子里挑出一把95式自动步枪，将弹夹上好之后，我端起来感觉了一下，然后回头对一个战士说道：
“一会儿柳副指导员下命令，你负责给我计时！”
战士立正说道：“是！”
我向柳毅点了点头，转身开始准备，柳毅沉声说道：“开始——射击！”
我胸有成竹使用了跪姿射击，迅速端枪、瞄准、击发，几乎一瞬间，我就完成了对第一个靶子的射击，我飞快地换成了卧姿，对准第二个靶子，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了瞄准，然后迅速击发，在影子训练的时候，难度比这个大得多了，所以今天这种训练对我来说是很容易的，很快，我就将九十发子弹打完了，当我站起来的时候，负责计时的战士对我说道：
“连长，一共90秒！”
我微微地点了点头，平均一秒钟打一发子弹，而且是在变换射击位置的情况下完成的，我自己也比较满意，另外两个战士飞快地跑过去，开始记录环数。当他们回来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柳毅忍不住问道：
“连长打了多少环！你们倒是说啊！”
一个战士喃喃地说道：“900……900环！”
柳毅顿时张大了嘴巴，半晌他才问道：
“连长，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道：
“这没什么，孰能生巧而已，诀窍就是要多练，呵呵！好了，该你们了，干部带个头吧！柳毅你先来！”
柳毅爽快地点了点头，拿起枪就走了过去，我笑着说道：
“准备好了吧！开始射击！”
柳毅第一次这样打靶，还是有点儿紧张，第一靶的时候就是瞄准都没有完成，就匆忙地击发，而且手一哆嗦，竟然一个点射打出去了五发子弹。我凭借自己超乎常人的眼力，清楚地看到一号靶子上只留下了三个弹孔，而且环数都不是很理想。
柳毅没有时间后悔，马上就转向了二号靶，这次稍微好一点儿，每一颗子弹都上靶了，但是成绩仍然一般，比他平时那骄人的成绩差远了。柳毅好不容易完成了90发子弹的射击，时间刚好两分钟，他满头大汗地走下来，对我说道：
“连长，时间太紧了，这次发挥非常糟糕……”
我笑了笑，说道：“时间充足你就能打好？呵呵，等会儿我给你们无限时的射击机会，再好好体会一下！”
接着，刘钊和肖庆禹分别上场，他们的成绩也都比平时要差了不少，我把他们叫到面前，笑着问道：
“大家感觉怎么样，比两百米的射击容易吗？”
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连长，时间太紧了！”
我哈哈笑道：“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好！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说完，我转头对战士们说道：“更换靶纸！”
然后我对他们三人说道：
“这次不限制时间，还是打90发子弹，看看成绩怎么样？”
于是三人轮番上阵，结果虽然比第一次好了点儿，但是比起平时的成绩，都是差了好多，我笑着问道：
“感觉怎么样？”
肖庆禹苦恼地说道：
“连长，难道今天没有手感吗？我瞄准的时候感觉都很好，但是打出去环数就是很低……”
“是啊！是啊！”柳毅和刘钊两个人也随声附和着。
我啼笑皆非道：“三个人的手感同时消失？亏你想得出来！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们的吗？距离不一样，瞄准的时候感觉都不一样了，好好体会一下吧！告诉你们，今年的集团军比武，说不定就打破常规呢！而且我以前也说过，从我当连长开始，我们连的所有训练都要贴近实战！”
他们三个人都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接着说道：
“以后，我还会训练大家对移动目标的迅速射击，其他方面也要改变，如果能申请下来，我会建议上级在我们连试点新式的障碍训练，以及给我们连配备抗晕眩训练的模拟船舱，总之，只要我当一天连长，我就要让咱们连成为战斗力最强的连队！”
大家都用火热的眼神看着我，尤其是柳毅，他脸上的表情非常激动，他说道：
“连长，现在像你这样一心扑在工作上，全心全意为兵服务的主官实在是太少了！我庆幸那天我支持了你的量化管理计划，你为战士们办了一件大实事啊！”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所以大家要好好训练，无论我们当中哪两个人去参加集团军比武，都要全力以赴，争取最好的成绩，这个荣誉是属于我们四人小组的，是属于整个一连的！”
大家都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忽然心血来潮，说道：
“大家也许对移动目标的射击训练很少，我为大家做一个演示！”
说完，我站起来搜寻起来，最后在一个草丛中找出来一个塑料圆盘，我拿着它走回他们面前，说道：
“大家都看过电视上的飞碟射击比赛吧，其实不需要专业运动员，普通人一样可以训练出来的！”
我把圆盘交给一个战士，然后我拿过一把95式自动步枪，对那个战士说道：
“玩过飞盘吧！呵呵，用力把它甩出去！”
战士点了点头，用尽全身力气，将圆盘抛了出去，这小子，扔得还挺平的，“飞碟”在空中飞速旋转着平平地飞行。
我迅速端起枪，飞快地瞄准并且判断出下一秒圆盘会出现的位置，然后对准那个位置迅速击发。
只听清脆的一声枪响，那个塑料圆盘在空中裂成了无数块碎片，四散飞溅。我将枪的保险拉上，放回箱子，然后对着目瞪口呆的三个人说道：
“我希望经过我的训练，我们全连的同志都能这样弹无虚发，到时候，再厉害的敌人我们也不放在眼里！”
他们三个人回过神来，对我的表演报以了热烈的掌声，我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进行射击训练。
他们还真不客气，花了两个多小时，就将我们带来的子弹全部打光了，我看看时间还早，就让大家在原地休息一会儿，然后再回营区。
我打量着肖庆禹的背影，这个军事素质极其出色的炊事班长让我对他很感兴趣，我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笑着问道：
“肖班长，今天感觉如何？”
肖庆禹呵呵笑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连长你的表现让我懂得了什么叫差距！”
我笑着说道：“我对你当炊事班长的初衷非常感兴趣，当然连里各种版本我也听了不少，但是我想知道你内心的真实想法，你可以告诉我吗？”
肖庆禹笑着说道：“我感觉菜刀比军刀好啊，呵呵，当年贺龙元帅就是两把菜刀闹革命的嘛！哈哈……”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肖庆禹，不想说就别说，还整个这扯淡的理由出来……
我接着问道：
“肖班长，你能不能帮帮我，出山吧，到战斗班当班长，帮我带一个全面素质过硬的班出来，好吗？”
肖庆禹淡淡地说道：
“好啊！”
我惊愕地转头看了他一眼，不是我听错了吧，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既然这样，他以前为什么又闹着要去炊事班呢？
肖庆禹呵呵一笑，然后正色说道：
“连长，你没有来之前，我是非常骄傲的，我经常对自己说，我就算是做个伙夫……”
我打断了他的话，纠正道：“是炊事员！伙夫是国民党军队的称呼……”
肖庆禹笑了笑，点头接着说道：
“对，炊事员，我觉得自己就算是当炊事员，也是个军事素质顶呱呱的炊事员，就因为我几乎每次考核都拿第一，孙连长都敬我三分，但是你的出现，让我感觉到了差距，也觉得以前的自己就像一个井底之蛙，以为在咱们连数一数二就是天下第一了……”
我正色说道：“我见过不少比我强得多的人！咱们的军队一向是藏龙卧虎的啊！”
我没有夸张，影子小组里不少同志也许某些方面先天条件就不如我，但是丰富的作战经验以及沉着冷静的心理素质却是我望尘莫及的。
肖庆禹点了点头，说道：
“所以我早就想好好的出来练练了，而且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发现连长你确实是个一心为兵的干部，比起那些嘴里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却利用职权大捞特捞的干部来，连长你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圣人了！所以，我愿意尽我所能，为你、为连队做点儿自己力所能及的贡献！”
我开心地说道：
“好！太好了！肖班长，我回去就安排一下，你到二排去当班长吧，那个二排长王绍明，我实在是不放心啊！后勤部不是马上要组织一个等级厨师培训班吗？我从二排挑选一个素质不错的班长送过去学习，你顶他的位置！”
肖庆禹点了点头，说道：“是！连长你放心吧！我保证我带的班没有一个熊兵！”
我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站起来大声说道：
“同志们，时间差不多了！打道回府吧！”
在回去的路上，我坐在驾驶室里还在不停地笑着，肖庆禹愿意出任战斗班班长真的是意料之外啊，这样一来，我就如虎添翼了，我相信，在我的努力之下，一连的训练和管理工作一定会很快步入正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