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长风破浪】一百二十八章：走马上
福州长乐机场上空，一架巨大的波音757正在缓缓降低高度，我慢慢地系好安全带，等待着飞机降落。终于，飞机经过漫长的滑行之后终于稳稳地停了下来，身边的乘客们开始起身准备下机。
我拖着行李箱大步走出了长乐机场，师里过来接我的那辆猎豹正静静地停在大厅门口的路边。开车的士官看到我出来，连忙下车跑过来帮我拿行李。
我也没有推迟，任他结果行李箱，我边走边问道：
“小刘，我走的这段时间师里还好吧！”
小刘一边帮我吧行李箱放进车后座，一边说道：
“科长，一切都挺正常的，不过……”
我心里一紧，连忙问道：“不过什么？你这小伙子怎么说话说一半哪？”
小刘把行李放好之后，小心地关上车门，然后直起腰来笑着对我说道：
“科长，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和您没关系的……”
我言简意赅地说道：“讲！”
小刘无奈地说道：
“是！前几天宣传科的叶干事提出转业，就是叶参谋长的女儿叶晓妍，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她可是参谋长的女儿啊，留在师里不比在外面发展好？所以最近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呢！怎么样，科长，我说和您没关系吧！您还不信……”
小刘也是个老士官了，平时和我关系不错，所以说话有点儿没大没小的，我一听到这消息心里也是一沉，首先想到的不是什么感情纠葛，而是担心叶诚飞收到了什么风声，所以先让女儿脱身。不过我很快就释然了，因为我了解叶晓妍这个人，只要她认定了的事情，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能改变她的想法。如果她不想离开xx师，叶诚飞也不可能强迫得了。
看来有可能是因为我的原因了，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一下小刘的头，说道：
“以后这些事情少议论！上车吧！”
小刘委屈地说道：
“是！”
然后他又轻声地嘀咕道：
“还不是你非要我说的，现在又怪我……”
我笑了笑没有答理他，径直走到车前，坐上了副驾驶的位子，小刘可不像上次那个战士会说什么规定，不许我坐前面。
我没有回家，只是把行李往宿舍里一放，然后就直接来到杨政委的办公室向他汇报学习的情况。
我在门口整理了一下军容，然后沉声喊道：
“报告！”
“请进！”
我推开门，杨政委也正好在这个时候抬起了头，我“啪”的立正之后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大步走到杨政委面前，说道：
“政委，我回来了！”
杨政委笑容满面地说道：
“我们的高材生回来啦！好啊！你看，集团军方面的命令刚刚下来，现任的保卫科科长调到集团军政治部了，任命你为保卫科副科长，代理科长。”
我呆了一下，喃喃地说道：“这么快……”
杨政委还以为我说任命下达得这么快呢，他笑着说道：
“不快啊，刚刚好嘛！你学习回来，马上走马上任，没有比这更顺利的事情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从这次军里的动作来看，直接把那个科长调离了我们师，行动即将展开呀！看来我要加快动作了……
这时杨政委问道：
“小陆，你下午就去上任，有问题吗？”
我连忙说道：
“报告政委，没问题！”
杨政委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嗯，那就好，我下午会陪你一起过去，呵呵，长风啊！今年我已经是第二次陪你走马上任啦！上次是任副职，多少有点人在屋檐下的感觉吧，这次过去是担任正职了，而且是在我政治部门工作，你就放开手脚干吧！小伙子前途无量啊！”
我正色说道：
“是！谢谢首长的鼓励！”
我正要开口告别，忽然我瞥到了政委桌子上正在看的一份文件，虽然只是瞄了一眼，但是我却清楚地看到这是一份关于战士提干的通知，这时我的心里忽然一动，开口问道：
“政委……”
杨政委抬头看了我一眼，笑着问道：
“什么事？”
我有点儿为难地问道：
“那个……您看的文件……是关于战士提干的事情吗？”
杨政委看到我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他说道：
“没错，长风啊，咱们都是自己人，没必要那么拘束，你是不是有什么好苗子要推荐给我啊？”
我兴奋地问道：
“这么说我们师真的有提干名额了？”
杨政委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两个名额，按照常理，我定一个，师长定一个……唉，现在师党委都成啥了？我真是担心啊！再这么下去我们师会出大问题的！”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放心吧政委，这种局面不会长久的，对了，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请您帮个忙……”
杨政委笑着说道：
“提干的事情？你说吧！虽然不敢打包票，但是只要符合政策我应该可以帮你办成，长风啊，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不要不好意思，咱们都是自己人……”
我点了点头说道：
“嗯，师长，我觉得我老连队的二级士官刘钊各方面素质都不错，我想如果他能提干的话，把他调到保卫科来协助我的工作。”
杨政委沉吟了半晌说道：
“好吧，xxx团的刘钊，二级士官对吧！我再和政治部葛主任以及薛副政委商量一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过长风我提醒你，即使提干了，他也是要出去学习一年左右的，短期内指望他帮你什么忙是不可能了！”
我开心地说道：
“谢谢首长！只要能提干，以后我走到哪，就把那小子调到哪！这个兵真的不错。”
看到我开心的样子杨政委也不禁莞尔，他说道：
“长风，规矩不用我提醒吧？”
我笑着说道：
“当然，正式命令下达之前我一定会保密的，不光白天不说，晚上说梦话也不会涉及到这件事情！”
杨政委哈哈大笑着说道：
“行，去吧！下午早点过来！”
搞定了刘钊提干的事情，也算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愿了，中午我美美地在宿舍里睡了一觉，都说外出学习是最幸福的事情了，但是我在学习的一个月时间里，似乎比在单位还要累，钟老、鲁森、钟婕……当然还要上课。在我的印象中，那一个月里几乎就没有过这么高质量的睡眠。
两点二十分我准时起来，稍事洗漱之后我就直奔杨政委的办公室，本来以为要在这里等他一会儿的，因为这个时候我们单位上班时间是三点钟。想不到政委已经在办公室等我了，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政委看出了我心里的想法，他笑着说道：
“我中午在这里处理一些文件，就没回去休息……长风啊，去上任之前，我有些事情还是要交代一下的。”
我连忙站起来说道：
“请政委指示！”
杨政委笑了笑，说道：
“坐下吧，大家自己人，不用来这些繁文褥节……”
我依言坐了下来，已经记不清杨政委今天第几次说“大家是自己人了”，我能听出来领导话里的含义，所以也没有推辞。
杨政委满意地笑了笑，说道：
“嗯，长风我想问问你，你对保卫科的情况了解多少？”
我胸有成竹地说道：
“政委，人员编制情况自然不用说了，我非常清楚，我想值得一提的就是现任副科长郭栋和保卫干事舒玖……”
大家都是明白人，话不用说得太清楚了，杨政委会意地点了点头，说道：
“千万不要轻视他们的力量，蒋介石当年说攘外必先安内，这句话对你其实很合适，所以你要做的首先就是清理自己身边的不和谐因素……”
杨政委真是一个人精啊！他的想法和钟老不谋而合，这也是我一直在考虑的事情，所以我立刻就说道：
“明白！这些事情还需要政委的支持与协助啊！”
杨政委笑着说道：
“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一定会去办的，长风啊！我们师的将来是属于你们这样年轻有为的军官的！看来你已经非常清楚形势了，那我就不多说了，我们一起下去吧，估计保卫科的同志们都在等待你这个新任科长了呢！”
我跟在杨政委身后来到了政治部所在的楼层，我们保卫科的几间办公室紧挨着宣传科的办公室，经过叶晓妍办公室的时候我特地朝里面望了望，她的办公桌前面果然已经空无一人了，我的心里不知为何一阵失落。
这个出身豪门的女孩给我的印象是非常不错的，无论她敬业的工作态度，还是她的才华，当然还有她美丽的容貌，然而我真是从来没有想过我和她之间能发生这些故事，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不要。因为毫无疑问我又伤害了一个美丽、优秀的女孩子……
我正在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就随杨政委走到了保卫科的办公室，这间办公室里有三个保卫干事，副科长办公室在隔壁，科长的办公室则是最里面的一间。杨政委推门进去之后，三个干事都第一时间看到了我们，他们立刻起立，齐声说道：
“政委好！”
杨政委微微点了点头，问道：
“舒玖，你们郭副科长怎么还没来？”
这时，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的小伙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微微的慌乱，看来他就是名单里那个舒玖了，他说道：
“政委，郭科长说他今天有点儿不舒服，好像已经请假了！”
杨政委脸色一寒，大声说道：
“乱弹琴，我不是已经特地通知过，今天陆科长上任，每个人都必须在位吗？他郭栋怎么回事啊？上午都好好的，下午就生病啦？是不是对组织上的安排不满意啊？”
杨政委一连串的发问让舒玖一句话都不敢说，剩下两个干事可能也是第一次见到和蔼可亲的杨政委发这么大的火，他们也是一声不吭地站得笔直。
杨政委没好气地说道：
“你愣着干什么？还不马上去给郭栋打电话？你就告诉他是我杨江涛说的，今天如果他来不了，以后也不用来了！农场那边刚好缺人，我不介意把他调过去的！”
舒玖显然是得到上面的什么指令，虽然他对杨政委的雷霆之火有点儿怵，但是却迟迟不移动脚步，杨政委眉毛一扬，正要发火，我连忙说道：
“政委，算了吧！既然郭副科长身体欠佳就不要勉强他了！我第一天过来不想大家都搞得不愉快！”
杨政委也不是傻瓜，看到我给他搭了个台阶当然顺势下来了——他想把郭栋调到农场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至少最近这段时间里，师长的势力绝对是不容忽视的。
所以杨政委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儿，他说道：
“既然陆科长说情，这次就算了，不过舒玖你转告郭栋，在保卫科就老老实实干工作，如果在下面搞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动作，别怪我杨江涛翻脸不认人！”
舒玖连连点头答应。杨政委接着说道：
“好了，下面我给大家介绍一下你们的新任科长，陆长风同志！”
三个人稀稀拉拉地鼓掌欢迎我，我走上前来，说道：
“大家好！我是陆长风！以后我们就要一起从事保卫工作了，希望大家在今后的工作中多多配合，我以前没有搞过政工，如果工作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欢迎大家随时批评指正！”
杨政委说道：
“好了，陆科长，我就先上去了，你和你的部下互相认识一下，以后工作中有什么困难你就过来找我！”
我连忙敬礼说道：
“是！谢谢政委！”
杨政委离开之后，我看着三个年纪都比我大，神色有点儿拘束的保卫干事，对他们三个说道：
“你们都坐下吧，不用这么拘束，大家都是年轻人嘛！刚才我已经知道了你是舒玖，对吧！剩下两位我还不认识呢！怎么样，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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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着行李箱大步走出了长乐机场，师里过来接我的那辆猎豹正静静地停在大厅门口的路边。开车的士官看到我出来，连忙下车跑过来帮我拿行李。
我也没有推迟，任他结果行李箱，我边走边问道：
“小刘，我走的这段时间师里还好吧！”
小刘一边帮我吧行李箱放进车后座，一边说道：
“科长，一切都挺正常的，不过……”
我心里一紧，连忙问道：“不过什么？你这小伙子怎么说话说一半哪？”
小刘把行李放好之后，小心地关上车门，然后直起腰来笑着对我说道：
“科长，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和您没关系的……”
我言简意赅地说道：“讲！”
小刘无奈地说道：
“是！前几天宣传科的叶干事提出转业，就是叶参谋长的女儿叶晓妍，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她可是参谋长的女儿啊，留在师里不比在外面发展好？所以最近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呢！怎么样，科长，我说和您没关系吧！您还不信……”
小刘也是个老士官了，平时和我关系不错，所以说话有点儿没大没小的，我一听到这消息心里也是一沉，首先想到的不是什么感情纠葛，而是担心叶诚飞收到了什么风声，所以先让女儿脱身。不过我很快就释然了，因为我了解叶晓妍这个人，只要她认定了的事情，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能改变她的想法。如果她不想离开xx师，叶诚飞也不可能强迫得了。
看来有可能是因为我的原因了，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一下小刘的头，说道：
“以后这些事情少议论！上车吧！”
小刘委屈地说道：
“是！”
然后他又轻声地嘀咕道：
“还不是你非要我说的，现在又怪我……”
我笑了笑没有答理他，径直走到车前，坐上了副驾驶的位子，小刘可不像上次那个战士会说什么规定，不许我坐前面。
我没有回家，只是把行李往宿舍里一放，然后就直接来到杨政委的办公室向他汇报学习的情况。
我在门口整理了一下军容，然后沉声喊道：
“报告！”
“请进！”
我推开门，杨政委也正好在这个时候抬起了头，我“啪”的立正之后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大步走到杨政委面前，说道：
“政委，我回来了！”
杨政委笑容满面地说道：
“我们的高材生回来啦！好啊！你看，集团军方面的命令刚刚下来，现任的保卫科科长调到集团军政治部了，任命你为保卫科副科长，代理科长。”
我呆了一下，喃喃地说道：“这么快……”
杨政委还以为我说任命下达得这么快呢，他笑着说道：
“不快啊，刚刚好嘛！你学习回来，马上走马上任，没有比这更顺利的事情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从这次军里的动作来看，直接把那个科长调离了我们师，行动即将展开呀！看来我要加快动作了……
这时杨政委问道：
“小陆，你下午就去上任，有问题吗？”
我连忙说道：
“报告政委，没问题！”
杨政委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嗯，那就好，我下午会陪你一起过去，呵呵，长风啊！今年我已经是第二次陪你走马上任啦！上次是任副职，多少有点人在屋檐下的感觉吧，这次过去是担任正职了，而且是在我政治部门工作，你就放开手脚干吧！小伙子前途无量啊！”
我正色说道：
“是！谢谢首长的鼓励！”
我正要开口告别，忽然我瞥到了政委桌子上正在看的一份文件，虽然只是瞄了一眼，但是我却清楚地看到这是一份关于战士提干的通知，这时我的心里忽然一动，开口问道：
“政委……”
杨政委抬头看了我一眼，笑着问道：
“什么事？”
我有点儿为难地问道：
“那个……您看的文件……是关于战士提干的事情吗？”
杨政委看到我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他说道：
“没错，长风啊，咱们都是自己人，没必要那么拘束，你是不是有什么好苗子要推荐给我啊？”
我兴奋地问道：
“这么说我们师真的有提干名额了？”
杨政委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两个名额，按照常理，我定一个，师长定一个……唉，现在师党委都成啥了？我真是担心啊！再这么下去我们师会出大问题的！”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放心吧政委，这种局面不会长久的，对了，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请您帮个忙……”
杨政委笑着说道：
“提干的事情？你说吧！虽然不敢打包票，但是只要符合政策我应该可以帮你办成，长风啊，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不要不好意思，咱们都是自己人……”
我点了点头说道：
“嗯，师长，我觉得我老连队的二级士官刘钊各方面素质都不错，我想如果他能提干的话，把他调到保卫科来协助我的工作。”
杨政委沉吟了半晌说道：
“好吧，xxx团的刘钊，二级士官对吧！我再和政治部葛主任以及薛副政委商量一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过长风我提醒你，即使提干了，他也是要出去学习一年左右的，短期内指望他帮你什么忙是不可能了！”
我开心地说道：
“谢谢首长！只要能提干，以后我走到哪，就把那小子调到哪！这个兵真的不错。”
看到我开心的样子杨政委也不禁莞尔，他说道：
“长风，规矩不用我提醒吧？”
我笑着说道：
“当然，正式命令下达之前我一定会保密的，不光白天不说，晚上说梦话也不会涉及到这件事情！”
杨政委哈哈大笑着说道：
“行，去吧！下午早点过来！”
搞定了刘钊提干的事情，也算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愿了，中午我美美地在宿舍里睡了一觉，都说外出学习是最幸福的事情了，但是我在学习的一个月时间里，似乎比在单位还要累，钟老、鲁森、钟婕……当然还要上课。在我的印象中，那一个月里几乎就没有过这么高质量的睡眠。
两点二十分我准时起来，稍事洗漱之后我就直奔杨政委的办公室，本来以为要在这里等他一会儿的，因为这个时候我们单位上班时间是三点钟。想不到政委已经在办公室等我了，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政委看出了我心里的想法，他笑着说道：
“我中午在这里处理一些文件，就没回去休息……长风啊，去上任之前，我有些事情还是要交代一下的。”
我连忙站起来说道：
“请政委指示！”
杨政委笑了笑，说道：
“坐下吧，大家自己人，不用来这些繁文褥节……”
我依言坐了下来，已经记不清杨政委今天第几次说“大家是自己人了”，我能听出来领导话里的含义，所以也没有推辞。
杨政委满意地笑了笑，说道：
“嗯，长风我想问问你，你对保卫科的情况了解多少？”
我胸有成竹地说道：
“政委，人员编制情况自然不用说了，我非常清楚，我想值得一提的就是现任副科长郭栋和保卫干事舒玖……”
大家都是明白人，话不用说得太清楚了，杨政委会意地点了点头，说道：
“千万不要轻视他们的力量，蒋介石当年说攘外必先安内，这句话对你其实很合适，所以你要做的首先就是清理自己身边的不和谐因素……”
杨政委真是一个人精啊！他的想法和钟老不谋而合，这也是我一直在考虑的事情，所以我立刻就说道：
“明白！这些事情还需要政委的支持与协助啊！”
杨政委笑着说道：
“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一定会去办的，长风啊！我们师的将来是属于你们这样年轻有为的军官的！看来你已经非常清楚形势了，那我就不多说了，我们一起下去吧，估计保卫科的同志们都在等待你这个新任科长了呢！”
我跟在杨政委身后来到了政治部所在的楼层，我们保卫科的几间办公室紧挨着宣传科的办公室，经过叶晓妍办公室的时候我特地朝里面望了望，她的办公桌前面果然已经空无一人了，我的心里不知为何一阵失落。
这个出身豪门的女孩给我的印象是非常不错的，无论她敬业的工作态度，还是她的才华，当然还有她美丽的容貌，然而我真是从来没有想过我和她之间能发生这些故事，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不要。因为毫无疑问我又伤害了一个美丽、优秀的女孩子……
我正在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就随杨政委走到了保卫科的办公室，这间办公室里有三个保卫干事，副科长办公室在隔壁，科长的办公室则是最里面的一间。杨政委推门进去之后，三个干事都第一时间看到了我们，他们立刻起立，齐声说道：
“政委好！”
杨政委微微点了点头，问道：
“舒玖，你们郭副科长怎么还没来？”
这时，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的小伙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微微的慌乱，看来他就是名单里那个舒玖了，他说道：
“政委，郭科长说他今天有点儿不舒服，好像已经请假了！”
杨政委脸色一寒，大声说道：
“乱弹琴，我不是已经特地通知过，今天陆科长上任，每个人都必须在位吗？他郭栋怎么回事啊？上午都好好的，下午就生病啦？是不是对组织上的安排不满意啊？”
杨政委一连串的发问让舒玖一句话都不敢说，剩下两个干事可能也是第一次见到和蔼可亲的杨政委发这么大的火，他们也是一声不吭地站得笔直。
杨政委没好气地说道：
“你愣着干什么？还不马上去给郭栋打电话？你就告诉他是我杨江涛说的，今天如果他来不了，以后也不用来了！农场那边刚好缺人，我不介意把他调过去的！”
舒玖显然是得到上面的什么指令，虽然他对杨政委的雷霆之火有点儿怵，但是却迟迟不移动脚步，杨政委眉毛一扬，正要发火，我连忙说道：
“政委，算了吧！既然郭副科长身体欠佳就不要勉强他了！我第一天过来不想大家都搞得不愉快！”
杨政委也不是傻瓜，看到我给他搭了个台阶当然顺势下来了——他想把郭栋调到农场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至少最近这段时间里，师长的势力绝对是不容忽视的。
所以杨政委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儿，他说道：
“既然陆科长说情，这次就算了，不过舒玖你转告郭栋，在保卫科就老老实实干工作，如果在下面搞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动作，别怪我杨江涛翻脸不认人！”
舒玖连连点头答应。杨政委接着说道：
“好了，下面我给大家介绍一下你们的新任科长，陆长风同志！”
三个人稀稀拉拉地鼓掌欢迎我，我走上前来，说道：
“大家好！我是陆长风！以后我们就要一起从事保卫工作了，希望大家在今后的工作中多多配合，我以前没有搞过政工，如果工作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欢迎大家随时批评指正！”
杨政委说道：
“好了，陆科长，我就先上去了，你和你的部下互相认识一下，以后工作中有什么困难你就过来找我！”
我连忙敬礼说道：
“是！谢谢政委！”
杨政委离开之后，我看着三个年纪都比我大，神色有点儿拘束的保卫干事，对他们三个说道：
“你们都坐下吧，不用这么拘束，大家都是年轻人嘛！刚才我已经知道了你是舒玖，对吧！剩下两位我还不认识呢！怎么样，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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