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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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青将上次遇到老怪物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那老怪物的武功很诡异,很高,要不是有人搭救,我可能早已丧命了,至于是不是不太好说,不过,我估计这老怪物,就隐藏在京市,或者以另一种面目出现也不可知。”
  甘旭握紧拳头,手臂上的青筋迸出,咬牙道:“我一定要将他找出来报仇不可。”
  等他情绪稍微稳定下来,对苏青抱歉道:“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毕竟上百条人命呢,哦,对了,我虽然不能医治阿姨,不过,我的血自幼被我父亲喂食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倒是可以引出阿姨大脑里被种下的异物,其他的我就无能为力了。”
  苏青眼睛亮了起来,惊喜道:“这样就足够了,只要你能将异物引出来,我就有把握将其取出,你先准备一下,我去通知外公,若是可以的话,晚上就着手医治。”
  说完,苏青就去找章老去了。
  章老听说之后,惊喜不已,“想不到世上还真有诡异的巫术,那事不宜迟,晚上就着手医治,省的夜长梦多,我看你母亲的症状是越来越严重了,她虽然嘴上不说,可私下里肯定懊恼埋怨自己,哎!苦了她了。”
  夜幕降临,星星稀稀拉拉地爬上天空,明暗不一,而旁边的圆月透过云层,露出娇羞的面容,皎白之光透过四合院的树木斑斑点点的洒在石板路上,微风吹来,斑驳的月光随之诡异地来回晃动。
  四合院的东厢房,是章书玉的房间,这时,她正安静地躺在床上,乌黑的长长睫毛微微颤动两下之后,就静止下来,乖乖地贴着眼帘不再动弹。
  站在母亲床头的苏青手持银针,面容严肃,对站在床尾的甘旭说道:“开始吧!”
  甘旭手中的短刀,在明亮的灯光下散发着银色的光芒,听到苏青说开始,只见银光光芒在空中闪电般的一闪,甘旭的左手腕上,突然出现了一道血痕,鲜红色的液体随着刀锋,一滴滴滚落下来,血腥味立马弥散至空中。
  屋中寂静无声,血滴滴在器皿里的啪嗒声,成了屋中唯一的声音,连呼吸声都几乎不可闻。
  因为屋中的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连大声都不敢喘,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章书玉的变化。
  啪嗒啪嗒的声音,越来越响,血液几乎流了小半碗,甘旭的脸色已经煞白,额头冒出不少冷汗,可章书玉始终没有变化。
  甘旭见血滴越来越慢,刀痕处有凝固的迹象,忍着剧痛,忙又补上一刀,啪嗒啪嗒的声音,陡然加快很多。
  就在甘旭体力将要不支的时候,平躺的章书玉的脑袋额头上突然鼓起一块包,并不停地蠕动起来。
  这诡异的情景,让苏青的心脏猛烈的很跳几下,似乎想要跳出胸腔一般,持着银针的手冒出了一层的冷汗。
  虽然早有准备,可猛然见到这一幕,还是止不住惊骇,想不到母亲的体内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连她灵力的探查都能逃过,不得不说诡异万分。
  随着血滴的声音,那东西越来越大,形状不规则,变换着各种形状,在章书玉额头不停地扭动,似乎是闻道鲜血的味道,顺着血管的走向,向下扭动,扭到下巴,脖子,右侧锁骨,速度越来越快。
  苏青见那诡异的蚕豆般大小的异物,移到母亲右侧锁骨,忙吞咽了一口口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紧接着双手不停翻飞之后,数根银针(金针)已经封住了那异物的周围。
  那异物四周的路被封死,焦躁地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形状,在章书玉的皮肤有限的区域下,激烈的蠕动。
  这时,章书似乎也感觉到不适,眉头紧锁,漆黑的长睫毛,不停地煽动。
  苏青知道,母亲此时肯定很痛苦,又一根银针闪电般地刺下,然后,那异物停止了蠕动,被苏秦的银针刺个正着。
  她运转功法,利用灵力将那异物包裹住,并示意旁边的外公将其取出。
  等章老用刀片划破章书玉的表皮,从中将那犹如豆虫般的异物取出,迅速放到准备好的试管里,盖上盖子之后,苏青方才撤了包裹着的灵力。
  这时,她的额头已经冒出大量的冷汗,顾不得喘气,迅速帮甘旭止住了血。
  而林雪将提前熬好的补血汤药,端给他喝了之后,煞白出冷汗的症状这才有所缓解。
  “这东西可真厉害,狡猾藏得又深,足足让我留了一整碗的血,才把它给钓出来,这虫子,一定要放好了,可别给它跑出来。”
  苏青擦了把汗,见章老已经处理好了母亲,这才问甘旭,“你还好吧?”
  甘旭知道她问的深意,“还好它出来了,再晚点,估计就要控制不住了。”体内的狼血因子,在生命受到威胁或很大刺激时,会失控变身。
  “这东西真神奇,现代的医术,确实解释不通。”章老研究半天试管里那只豆虫般的东西,说道。
  苏青怕这东西再作乱,就要了过来,放进了空间里,在空间里,它应该翻不起什么大浪。
  章书玉第二天,就像是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因为家里人一直没告诉她有病,而且,昨晚的治疗,也是等她睡熟了之后才进行的。
  要不然看到像豆虫般的东西,从她大脑里取出,不知道会不会吓疯,即使苏青经历过生死,经过过两辈子之人,看到那种场景,心都止不住地战栗,都何况柔弱的母亲。
  母亲的病好了之后,苏青心中的巨石算是放了下来,只是疑惑的是,这给母亲下巫术之人跟那老怪物有没有关系?或者跟甘旭的二叔有没有关系?
  母亲虽然好了,可这些疑点却要想办法弄清楚,因为她总觉得在其周围有种无形之网。
  这种不能掌控的感觉,让人很是挫败。
  自从苏青回来,宋岩,周放,杜翰东三人就不停地打电话要见见,由于忙着甘旭和母亲的事情,一直拖了两个星期,这不忙完之后,才腾出时间来。
  其实,苏青知道,他们嚷着要见她是为了什么,而且她也给他们准备了些东西,刚好趁着见面交给他们。
  聚会仍是上次的那家酒店。
  杜翰东和周放,宋岩三人提前到了,由于这帮人都熟的不能再熟了,每人的口味,都有所了解,所以,杜翰东提前点好了一些菜,等孔二少与苏青来的时候想吃什么再亲自点。
  杜翰东如今可谓是今非昔比,满面红光,因为这次缅甸赌石,带回来的翡翠基本上都赌涨了,为杜氏珠宝备下了不少的存储,至少十年以内,不用为缺乏翡翠原料而担心。
  杜翰东作为这次的带队人,不但打了个漂亮的大胜仗,还解决了当下,珠宝市场原料贫瘠的问题,功劳可谓是不小,不但他老子对他刮目相看,连家族里那些鸡蛋里挑骨头的老人,也大为赞扬。
  杜翰东现在在杜家可谓是风光无限,如鱼得水,众人捧着的功臣,最关键是他老子再也不敢拿鞋底子追着他跑了。
  “二少来了,你老现如今憋家里抱窝呢,天天打电话请你都不出来,哦,对了,苏青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你不是护花使者吗?可真是稀罕事啊。”
  门嘎吱一声被从外面推开,孔二少从外面走了进来,杜翰东先调侃了他几句,朝他身后望了两眼,奇怪地没有看到形影不离的苏青,疑惑问着。
  宋岩也站起来,朝外看了两眼,对屋内的杜翰东和周放摇了摇头,“我师傅今天可是主角,可不能啊,老杜你不是说苏青答应来了吗?二少到底咋回事儿啊,是不是你欺负我师傅了?”
  孔二少从进来就开始阴沉着脸,听到这两家伙的质问,心头涌起各种滋味,苦涩难言,端起桌子上茶水,猛灌一气,这才将心头五味陈杂的情绪压了些。
  扫了几位兄弟一眼,眼眶顿时湿润起来,可怜巴巴,就差飞洒眼泪了,“兄弟啊,你们可要帮我啊,我无意之中惹了苏青不高兴,她估计看到我,立马就会转身而去,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宋岩那看到过孔二少这副可怜巴巴,犹如被丢弃的小狗般可怜的摸样,他在几人面前,可一向都是狂妄跋扈的,当下便试探道:“你当真没有欺负我师傅?我可告诉你,兄弟重要,可犹如父母的师傅更重要,我要是知道你欺负了她,我……我跟你没完。”
  宋岩扛着脖子,装着胆说完,刺溜一下,就跑到了杜翰东的身后。
  孔铭扬作势擦了一下眼角,“我对她可是深深的爱啊,怎么可能伤害她,即使做错了什么,那也是无意的啊。”二爷无耻地扭曲了事实。
  周放安慰地拍了拍他二哥,“别伤心了,有我在呢,不管怎么样,我都相信你,我一定帮着你将苏青给追回来。”周放一向对二哥言听计从,见他二哥这副摸样,别说是帮忙,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不含糊。
  杜翰东深深地看了孔二少两眼,“苏青的性格虽然冷点,但度量很大,对自己人也很照顾,鸡毛蒜鼻子的小事,根本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与人置气这种幼稚的把戏,不理你,肯定你做了超出她容忍底线的事情。”
  孔铭扬听杜翰东这么说,眼神有些闪躲,然后又来了一句,“我对她可是深深的爱啊。”
  杜翰东翻个白眼,追求女朋友的时候,谁他妈不是深深的爱啊!
  不一会儿,房门开启的声音再次响起,二爷立马装的更为憔悴,那叫一个惨,家破人亡都不如他凄惨,外面若是再配一音乐,小白菜,地里黄,从小没有爹和娘,那在座之人估计都要哗哗的流眼泪了。
  苏青推开门进来的一霎那,看到的情景就是,孔二少似乎在那憔悴不堪地悲伤,周放在旁边,不停地安慰,下意识地拔腿就想走。
  可她知道,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能压制住不适,目不斜视地越过孔铭扬身旁,原本给她留的位子,拉开周放与杜翰东之间的椅子,作势就要坐下,却被周放眼疾手快地抢了先,“苏青你坐这儿,我跟老杜有些话要说。”说着将苏青拉到了孔铭扬的身边。
  苏青扫视一圈,将大家都默不作声,喝茶的喝茶,点菜的点菜,装着一副没看到的神情。
  她叹了口气,坐了下来,身体瞬时僵硬了不少,端起茶杯喝起水来,连个眼神都没给孔二爷。
  孔二少伤心那是肯定的,不过,很快他就自我安慰,至少苏青没有一脚将他踹飞,说明他还有扭转的空间。
  一顿饭的功夫,二爷那叫一个勤快体贴。
  “这水凉了,我给你倒杯热的。”二爷低眉顺眼地抢过了苏青手中的杯子,起身就倒热水去了。
  “这菜太辣了,别吃这个,对肠胃不好,吃这个。”二爷把苏青碟中菜倒自己碟中,重新夹了一道才放到苏青面前。
  “这个汤熬得不够火候,我再让他们上一份。”二爷立马按铃,要点菜。
  整个桌子上,就见二爷忙活,其他人默默吃自己的,而苏青的神情像是如坐针毡,一直僵硬着身体,不发一言,对于二爷端过来的东西,碰都没有碰。
  二爷见状,心都沉到了太平洋了,妈的,最怕的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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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怀孕的症状
  更新时间:2013-10-30 17:22:11 本章字数:9683
  饭后,待服务员将桌子清理干净,送上茶水,几人才好好说会儿话。
  “后来那蔡亿娜有没有被放回来?”苏青问,他们从潘家庄园离开时,潘老爷子至始至终都没有提到被抓起来的蔡亿娜,难道还真不顾蔡家及唐家的势力,把人给做掉?
  杜翰东嗤笑一声,“人是回来了,可跟死了也没什么分别,疯疯癫癫,神志不清,她这一生也算是到头了。”
  疯了?这倒是苏青没想到的结果,“是潘家人干的?他们不怕蔡家以及唐家的人报复?”
  “报复?蔡家现今都自顾不暇,那还有能力报复?蔡家在珠宝界,之所以嚣张跋扈这么多年,还不是仗着有个会看石头的女儿,现如今这女儿成了疯婆子,看不了石头,没有翡翠原料,拿什么支撑蔡氏珠宝?”杜翰东幸灾乐祸。
  喝了口茶,他又接着道:“至于唐家,为了一个废物去得罪潘家,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觉得他们傻得会去干?上次的赵家不是最好的例子吗?最后没有利用价值,连看一眼都嫌多,虽说唐蔡两家是亲戚,可在大家族眼里,尤其是唐家,利益至上,毫无利益可图的事情,他们是不会伸手的。”
  “蔡家无法越界去找潘家的麻烦,可蔡亿娜的事情,虽然我们都知道,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可蔡家他们可不这么想,报复不了潘家,肯定会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来。”
  苏青不无担忧,蔡家相当于失去了立足的根本,这口气怎么可能咽得下,总会找一个发泄口的,潘家他们惹不起,可苏青他们肯定不会放在眼里,定然会找机会报复。
  一旁的孔铭扬听了,嘴角噙着一丝讥笑,却没有说什么。
  宋岩倒是开口了,“师傅,你怕个鸟,蔡家已经是末路了,翻不起什么大浪,我们一回到京市,爷爷得知事情之后,就派人严密盯着蔡家的一举一动,爷爷还说,这蔡家在京市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了。”
  想不到,姜还是老的辣,事情刚出来,宋老爷子就想的这么长远,老人考虑事情的长远,还不是他们这些小辈能比的,老人不声不响做的这些事情,这份情苏青领了。
  周放在一旁突然叫道,“蔡家已是昨日黄花了,谈论他们纯属浪费时间,还不如说正事呢。”说着,递给苏青一张卡,喜滋滋道。“诺,这是这次赌石的费用,你猜我这次赚了多少钱?”周放神秘兮兮,献宝道。
  周放堵回来的石头,没在缅甸解开的,里面有什么样的翡翠,苏青心里是再清楚不过的,不过,这些是不能说出口的,只能状似不知的摇了摇头。
  周放高兴地,嘴巴都咧到了耳朵后面,“整整五个亿,五个亿啊!小爷这么多年忙活着生意,也没赚过这么多钱,还经常被我老子说成不务正业,时不时就要逮着训话,这次看到我几乎不费吹灰之力,而且又是正当赚来这么多钱,那眼神别提多古怪了,想起来都能让我乐呵一整天。”
  宋岩猛拍他肩膀,“醒醒,大白天的发什么癔症,瞧你那点出息,就因为你老子没训你,就把你高兴成这样,要是夸你两句,你还不乐的上天呢?”
  周放一把甩开他的手,不情愿地冷嗤一声。
  宋岩看着苏青,也递过来一张卡,“师傅,堵回来的翡翠,爷爷留着没卖,这卡里的一个亿,你权当零花了。”
  接着杜翰东也递给过一张,这一张苏青估计是最多的,杜翰东买的石头比宋岩,周放加起来多出十倍都还不止,毕竟杜家是一个大的珠宝公司,哪次去缅甸不带着几十亿。
  苏青看着面前摆着的几张卡,神情无奈,她之前帮着他们看石头,也只是看在朋友的关系上,孔铭扬说百分之二十的费用,她也没怎么当回事儿,现在看着这几张估计价值不菲的卡,一脸的为难。
  不过,沉思一会儿,她抬头说道:“我若是推辞,就显得太矫情了,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了,不过,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们。”
  大家的眼睛都晶亮地盯着苏青,掩饰不住地兴奋与好奇,“还有礼物要送给我们啊?”每个人都不淡定了,苏青送出的东西,可从来都没有凡品,他们岂能不兴奋?
  对于他们这些将钱财看淡之人,稀罕的无非是奇珍异宝之类的稀罕物。
  杜翰东没有出声,但眼里的惊喜却没少半分,而且他似乎有种预感,苏青将会送给他们什么东西,想到这,浑身像是打了鸡血般,全身的血液立马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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