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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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希望我能写出更加完整丰满的故事,故事里的人物足够鲜明,也不只有阴谋和爱情,还有别的一些复杂的感情【不止基情了啦= =】
  所以对我来说,这次的故事构造和人物设定就比宫女要庞大许多,是我花了很多个晚上一点一点修订出来的大纲,这也是为何本文进度很慢没有存稿的原因orz。
  希望大家能耐心看下去,觉得有趣也好,想迅速看宫斗也好,今天的一切基础和铺垫都只是为了将来更加完整丰满的故事情节,毕竟有了好的根基,才能建起高楼大厦不是?
  咱们的目标一直是高次,要与众不同,要把寻常的题材写成不寻常的故事,而非豆腐渣工程。
  好啦,罗嗦了,就是希望大家能理解,么么不是在凑字数,而是用心地布置每一个细节,望你们能喜欢这个故事。
  最后,感谢投霸王票的妹纸,也感谢每一个一如既往支持我的妹纸。
  奸妃:
  jiusehuo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31 07:52:55
  猪湾湾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31 08:14:22
  宫女:
  翡翠荆棘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10-29 09:09:40
  鞠躬~
  第12章 第012章.私情
  第十二章
  在那副亟待完成的画作变作两半落到秦殊脚下时,他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凝滞,好似阳光和煦的天气忽地被乌云掩盖,徒留下一片阴霾。
  可是这样的眼神只持续了片刻,待他抬起头来时,又是一派从容温和的模样。
  秦殊弯下腰去,拾起那张作废的画作,轻飘飘地将它抛在桌上,然后无可奈何地望着眼前的女子,“又是谁招惹公主生气了?”
  平和安静的姿态,宛若谪仙的气质,她的驸马就算是穿着平常的布衣,也有种清隽高雅的光环笼罩全身。
  长公主看着这张脸,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怒火。
  “谁招惹我了?你问我谁招惹我了?”她好似泼妇一般指着秦殊,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尖声道,“若不是嫁给你,我怎么会变成今天这般模样?谁招惹我了?是你秦殊!若不是你娶了我,我何至于沦落至此?”
  她是金枝玉叶,她是宫里谁都不敢招惹的长公主,她有倾慕的男子,也有偷偷放在心底珍藏的甜蜜,可是当日的一纸诏书彻底毁灭了她的美好梦境,她就这样茫然无措地嫁给了秦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一个顶着驸马头衔什么官职都无法担任的书生!
  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是疼她宠她的父皇唯独在这件事上不肯让步,坚决地把她嫁给了秦殊,当真一眼都没来看过她。
  可她那时候打死也想不到,原来父皇不是狠心到不见她,而是重病到了弥留之际,早已没有力气见她。
  后来,也就在她嫁给秦殊搬进公主府的第七日,父皇去世了。
  传旨的太监匆匆地拿着先皇遗诏来到公主府,她没有想到父皇临终的遗言竟然是:望吾儿欢阳安心嫁予驸马秦殊,琴瑟和鸣,永结同心。
  她还能说什么?
  一边痛哭,一边喊着父皇,可是再刁蛮再跋扈的人始终还是个女儿,死了最疼她的父皇,她像个孩子一样痛哭失声。
  后来,她无论如何也遵从了父皇最后的遗愿,安安生生地嫁给了秦殊。
  六年是一段很长很长的时光,她在嫁给秦殊后的第九个月里,因为对秦殊发火,早产生下了一对孪生儿女,清阳与远山。
  若是就此琴瑟和鸣、永结同心了倒还好,可她在这六年里都过着窘迫的生活,只因驸马无法在朝中担任要职,也无法抛下她长公主的颜面去经商,于是整个公主府便靠着两人那点少得可怜的份例要养活一大家子人。
  这种日子,她真的腻烦透了。
  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这种日子,事实上不止她一人腻烦。
  看着相对六年却始终未能同心的结发妻子,秦殊淡淡地笑了笑,“是微臣的错,下嫁微臣确实委屈公主了,微臣罪该万死,还请公主责罚。”
  长公主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下一刻,她毫不犹豫地照着那张清隽美好的面庞打了下去,清脆的耳光声响彻房间,而秦殊的左脸上立马浮起一道鲜红的五指印。
  这不是她第一次打他了,每一回她的埋怨和愤怒到了他这里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响应,只换来秦殊淡漠的微笑和任劳任怨的回答。
  她恨,恨这样的人生,更恨带给她这样的人生的罪魁祸首。
  可是秦殊面色不变,就连唇角的弧度也一点不减,仍是笑得云淡风轻地望着她,“若是公主出气了,心里好受些了,微臣心里也便好受了。”
  多么美好的言语,多么体贴的驸马!不管她怎么无理取闹,他永远都是这样姿态美好,冷眼旁观她的失态。
  长公主的眼里终于爬上一丝绝望,她的模样是这样狼狈,内心是这样煎熬,可是在他看来,自己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满腔怨气无处发作,她只能拿起书架上的那些瓷器噼里啪啦砸了一地,然后双眼通红地跑出了房间。
  “秦殊,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便是嫁给了你!我真希望你立马死,立马死在我面前!”
  原本清静的书房被突然来了又突然离开的人搅得翻天覆地,而秦殊的目光始终平和而安静,缓缓地回到桌边,也不理会一地碎瓷器,只拿起那两半被撕坏的画作,出神地看着上面的清荷。
  半晌,他放下了手里的画,闭了闭眼,最后睁开时,神色如常地走出了书房,对门口面色苍白的卢方说,“把屋子收一收,我出去走走。”
  卢方忍不住在他背后说了句,“驸马爷,要……要先冰敷一下消肿吗?”
  秦殊头也不回地说,“不必了,也不是一两回了,已经习惯了。”
  卢方缩了缩脖子,灰溜溜地走进了书房,一地狼藉看得他唉声叹气的,却唯独没有吃惊。
  正如驸马爷所说,这种情况也不是一两回了,正主挨打都挨习惯了,他这种收拾屋子的小厮难道还会陌生吗?
  哎,他那高洁优雅的驸马爷啊,生生给毁在长公主手里了……那张脸生得如此动人英俊,也不知长公主是如何打得下手的!
  *****
  珠帘漫卷,暖炉凝香。
  布置得典雅精致的房间里,美人蛾眉紧蹙,从木盆里拿出毛巾来拧干,然后走到床边,替坐在那儿的男子轻轻敷脸。
  “又和长公主吵架了?”她小心翼翼地替他消肿,那团红肿看的她触目惊心的,也不知长公主是如何下得了这个手。
  心里当真难过得不行。
  秦殊微微一笑,颇有深意地咀嚼着她说出来的那个词,“吵架?”
  她会意了,因为秦殊这样的人,永远不会和任何人吵架,这六年来他每回都这样狼狈地来到她这里,却没有一回是因为和长公主吵架。
  是啊,一个人的无理取闹又怎么能叫吵架呢?他不温不火,永远不作任何回应,于是一切都成了长公主一个人的刁难与责难罢了。
  苏意容站在他身边,垂眸看着那张清隽温和的容颜,还有被长公主狠心打成这样的侧脸,眼睛一眨,泪珠就掉了下来。
  “我真希望你没有当什么驸马,就算是被贬为贱民也无所谓,只要你好好的……”
  秦殊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她,无奈地把她抱到腿上,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笑道,“说什么傻话呢,已经发生的事情就永远不要去后悔,否则人生当真成了一场从头后悔到尾的噩梦……更何况,若是不娶了她,你以为我还能活到现在?”
  他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荷花香气,忍不住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贴在她脖子上,痒得她忍不住浑身发抖,明明前一刻还在掉眼泪,现在却又笑出了声。
  秦殊像是沉迷于这样游戏,看着她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娇媚神态,心下一动,就这样吻住了她的眉眼,然后一点一点向下轻啄,从眉梢到眼角,从鼻尖到唇边。
  “你的脸……”她担忧地呢喃着,生怕伤到他。
  “不碍事。”秦殊含笑着开始解她的衣衫,“早就习惯了,若是你真怕我疼,就给我更大的欢乐,也好舒缓脸上的伤。”
  苏意容面上一红,一边嗫嚅着“你不正经”,一边却又温顺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来。
  他的指尖轻盈灵巧,沿着她的脖颈轻而易举地解开了里衣的系带,于是洁白的里衣被他沿着下襟一拉,就此落在地上,而她身上还挂着空空荡荡的外袍,透过薄如蝉翼的轻纱,胸前姣好优美的白玉之峰若隐若现,动人的曲线就此暴露在秦殊眼前。
  他埋头吻上她的胸脯,隔着薄薄的轻纱轻咬着她的花蕾,温热的舌尖染湿了衣料,也滚烫了她的身体。
  “子山……”她这样呢喃着,眼里氤氲一片,胸腔里好似充斥着柔软又酸楚的爱恋。
  子山是他的字,除了苏意容,没人这样称呼他。
  她宛如珠玉般悦耳动听的嗓音响彻耳畔,像是最好的催-情-剂一般点燃了秦殊的欲-望,他的动作开始不那么温柔,剥下她的衣衫,将她抱至榻上,沿着胸脯开始亲吻,然后一路向下,向下……
  室内余香袅袅,春-意潺潺。
  苏意容攀着他的肩,任由他不再温柔地闯入自己体内,他闭着眼,神情不再隐忍,低沉的嗓音间或响起,带着不顾一切的意味。
  她心甘情愿地承受着他带来的一波又一波欢愉到极致的震撼,哪怕到后来这样的欢愉已经到了痛苦的边缘,她也仍然柔顺地包容着他。
  长公主带给他的伤害对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都是绝对的耻辱,而她的子山是这样美好的人,曾经心如高山白雪,带着灼灼光芒想要一展宏图,而今竟然就这样屈膝于公主府里,成了一个受制于人的俘虏。
  是她害了他,是她毁了他是前程……
  苏意容想不出任何办法去帮他,唯有这样默默地陪着他,毫无保留地接受他的一切侵略。
  半个时辰后,秦殊从清荷坊缓缓走出,面上的红肿犹在,却也褪了不少,只余淡淡的痕迹。
  他的眉目仍是那样平和,就这样沿着繁华的街道往公主府走。
  天大地大,他却只在常人眼里的花街柳巷才能寻到一丁点慰藉,只因那里有他最爱的人,也有最爱他的人。
  像是有预感般,当他已然走到街角时,蓦地回头望去,果不其然,清荷坊最高的那处小楼之上,苏意容隔着远远的距离,就这样闯入他的眼里。
  他已经看不起她的面目了,却隐约觉得她应该是在对他微笑,于是也报以同样的笑容,不带一丝隐忍与违心,而是真正的笑容。
  可是转过身后,那点笑容便隐没在唇边。
  他发誓,这样的日子一定会离他而去,不论时间长短,他就算倾尽全力也要改变这样的人生。
  为了他,为了容容,也为了……为了那个从未对人提起过的秘密。
  *****
  初来京城的人一般都会问,这儿的什么最有名?
  酒肆里的伙计便会如数家珍地告诉你:要论权势,皇宫里的天子最有名;要论美食,盛香楼的招牌最有名;要论古玩,蒲玉斋的玉器最有名;而要美人,清荷坊的苏意容最有名。
  外来的人眉头一扬:谁是苏意容?京城名妓?
  伙计把帕子往肩上一搭,没好气地说,“什么名妓?那多难听啊!苏姑娘可是全京城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若非当初家道中落,哪里会沦落到去清荷坊的地步?什么?你说清荷坊是妓院?放屁!那可是只论音乐与才华的地方,寻常人压根进不去,说什么妓院呢,纯属放狗屁!”
  苏意容,这个名字是很多才子向往的佳人,听说是家道中落,不得已进了清荷坊,每月都会在清荷坊的小楼之上弹琴奏乐,以文会友。
  很多朝臣世家的子弟做梦都想要一亲芳泽,可是无奈苏意容只有一个,谁得了,其他人都会群起而攻之,于是久而久之,她变成了所有人的梦,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可是除了她自己和贴身的嬷嬷,没有人知道,事实上她确实有一个入幕之宾,而这个消息传出去,恐怕会震惊朝野。
  因为与她私会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以霸道蛮横闻名京城的长公主驸马爷:秦殊。
  作者有话要说:
  驸马是渣还是可怜,大家各有计较,他不是男主,是非曲直也不代表我的三观。
  还请打负的妹纸悠着点,特别是刷负不够还跑到宫女下面去刷负的那一位。
  如果不喜,点叉就好,我不希望我费心琢磨出来的故事受到这样的待遇,原谅作者blx。
  同时也感谢继续支持我的妹纸们~爱你们。
  p了个s:马上长大了。
  第13章 第013章.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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