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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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可能!可她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难道——
  作者有话要说:
  o(n_n)o~慧贵嫔为什么这么做?呵呵,大家多多留言哦。。。
  ps:特别感谢玉卿君的补分,瓦太感动鸟……抱住……mua……
  ☆、第24章 《一品皇贵妃》
  随着慧贵嫔一声令下,从香台殿外走来三名太监,两个轻车熟路的便架住彦良娣,另一个人便毫不留情的在彦良娣的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将彦良娣打得头都偏了过去,她愤怒的看了一眼苏矜,眸中有一种恍然大悟的目光。
  “你好卑鄙啊!”彦良娣看着苏矜叫道,才一开口,又被香台殿的太监扇了一巴掌,脸又侧到另外一边:“嫉妒我得宠,就在贵嫔娘娘面前搬弄是非!你想借娘娘的手教训我吗?好你个下贱胚子!啊——你给我等着——啊——!!!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
  苏矜蹙着眉,看着彦良娣一巴掌一巴掌的受刑,然后又看了看嘴角噙笑的慧贵嫔,心中透亮。
  原来今日慧贵嫔将她召来香台殿,为的就是教训教训她与彦良娣这两个最近风光一时的女人,但因为她对彦良娣再三挑衅的容忍,两人斗不起来,所以才使得慧贵嫔出此一招。
  她想让彦良娣认为是苏矜告状,而她做一切都是为了帮苏矜出头,这样的话,彦良娣心中所有的不平都将撒气在苏矜身上,好一招一石二鸟之计。
  彦良娣的惊呼还在继续,巴掌一下一下毫不怜惜……苏矜看着彦良娣愤恨的目光,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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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一场训诫,使得香台殿之行多了几分剑拔弩张,苏矜走出殿外,汐蓉立刻变将厚厚的披肩为苏矜穿上,被掌了二十几下嘴的彦良娣被推出了香台殿,跌倒在苏矜脚前,看着淡定自若的苏矜,彦良娣竟然真的一点都不顾身份,从地上爬起来,便对苏矜扬起了手。
  汐蓉见状,立刻走到苏矜面前,将苏矜护在身后,彦良娣毫不留情的一巴掌便落在汐蓉脸上,五个指印清晰的显现出来。
  彦良娣见未打倒苏矜,仍不甘心,指着汐蓉叫道:“好你个狗奴才!给我让开,我要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廉耻的小人!”
  说着便再次冲了过来,这回汐蓉便不再容她放肆了,一手抓住了彦良娣欲行凶的手掌,另一只手将她向后推去,彦良娣刚受了刑,心情本就激动,被汐蓉一推竟然从香台殿的台阶上滚了下去,鼻血瞬间就留了下来,发髻松垮凌乱,模样狼狈不堪。
  汐蓉没想到自己一推竟然会将人推下台阶,看了看苏矜,问
  她该如何是好,苏矜摇了摇头,用帕子在她脸上擦了擦,确定她没事之后,才款款走下了台阶,来到彦良娣面前,淡定的说道:
  “良娣真是太不小心了。竟然在贵嫔娘娘的香台殿摔成这副模样,皇上看了可真要心疼了。”
  彦良娣坐在地上,看着满手的鼻血,又乍听苏矜这番话,颤抖着双唇,眼睛里瞬间沁满了泪,又气又恼的叫道:
  “苏矜,我会记住你的!有朝一日,我被封嫔,封妃,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我会让皇上杀了你!让皇上诛你九族!你们苏家一个都别想逃!别想!”
  “……”
  苏矜将披肩裹紧,不再去理会那个像是疯狗投胎的女人,横竖这个梁子是结下了,无论现在她做什么都是无用,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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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里的庆典是一波接着一波,皇帝和皇后很忙,各宫的妃嫔们也都很忙,因为按照宫里的规矩,只要是嫔位以上,都可以借着佳节之际,将自己的家人召入宫中相聚。
  而嫔位以下的,若想见家人,就只有等一年一度的见亲会。
  可能是因为有点位份的妃嫔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苏矜这些日子过得倒是挺平静逍遥的,没什么波澜也好,无论是争还是斗,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谁不希望自己的人生一路顺风顺水?
  从前的她,出身孤儿院,在还没有学会写字之前,就已经认识了这个社会,争斗对于她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在学校里要争奖学金,在公司里要争高薪水,在社会上要争做上流……无时无刻不在与人争,不在与人斗。
  没想到一朝穿越,还是逃不开命运的诅咒,到了这个没有争斗就活不下去的地方。
  不过苏矜还是觉得很庆幸,毕竟这一世没有让她流离失所,没有被家人抛弃……
  “小姐,你听说了吗?”
  暖阁之中,青瑛做完了事情,坐在火炉便一边烤火,一边对在软榻上看书的苏矜问道。
  苏矜抬眼看了看她,便见青瑛神秘一笑,在暖阁内环顾一圈后,得意洋洋的说道:
  “最近宫里都在讨论一件事情,一个小小良娣竟然敢当面冲撞德妃娘娘。”
  苏矜
  挑眉:“是吗?”
  “是啊。小姐你知道那个良娣是谁吗?就是最近夜夜被皇帝宠幸的彦良娣啊。”青瑛笑靥如花。
  “真的是她?”绿荷在一旁刺绣,听青瑛如是说后,附和道。
  青瑛咬着下唇点点头:“嗯,绿荷你也知道彦良娣啊。”
  绿荷埋头将针线理好,道:“怎么不知道。那彦良娣现在可是宫里的红人,就算是嫔位以上的娘娘们都不敢轻易得罪的。”说着,又看了一眼苏矜,绿荷又道:“自从彦良娣出现之后,皇上就来过咱们冷月殿两回,而且都是坐坐就走了。”
  提起这个,青瑛兴奋的心情一下子显得有些低落,却听一旁的汐蓉问道:
  “那德妃娘娘对彦良娣惩罚了吗?”
  青瑛摇头道:“好像没有!说是彦良娣在不知道德妃娘娘身份的时候冲撞了她,后来正巧被皇上看到,德妃娘娘便没说什么。”说到这里,青瑛又想了想道:“我想啊,德妃娘娘一定是因为皇帝在场,所以才给了彦良娣三分薄面的。”
  汐蓉垂眸,过了会儿又道:“那之后呢?皇上对彦良娣也纵容了吗?”
  提到这个,青瑛哈哈一笑,道:“那倒没有!皇上罚彦良娣在储华殿外跪了三个时辰,可把她冻坏了。”
  苏矜放下书本开声问道:“才三个时辰?”
  青瑛站起了身,搓着手走到苏矜身旁,回道:“嗯,三个时辰,小姐也觉得罚得太轻了是不是?可是没办法,谁让彦良娣正受宠呢。”
  苏矜勾了勾唇角,没再说什么,倒是汐蓉见苏矜这般,怕她伤心,于是便主动说道:
  “娘娘不必想太多,皇上如今这般宠爱彦良娣并不一定是好事。”
  苏矜没有抬头,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只听汐蓉继续道:
  “可能娘娘不知道,在三年前皇上刚登记的时候,为了德妃娘娘,皇上竟然当众掌掴当时的皇后张氏,使后宫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呢。”
  青瑛听后插嘴道:“这件事我也听说过,是真的吗?德妃娘娘曾经真那么受宠啊?”
  汐蓉看了看青瑛,摇头道:“不是曾经。而是一直!虽然这两年皇上召德妃娘娘侍寝的时候变少了,但是每隔几日,便会亲自过去探望,光是这份恩情,便不是其他妃嫔可以比拟的。”
  青瑛有些怀疑:“可是,既然如此,那这回彦良娣冲撞了德妃娘娘,皇上又岂会这般轻罚?而且在那之后,我听说,彦良娣还是经常被召去侍寝……”
  汐蓉叹了口气,便不再说什么了。
  苏矜垂着头一边看书,一边状似无意的问道:
  “汐蓉,给我讲讲德妃吧。”
  “……”汐蓉对青瑛和绿荷看了两眼后,这才放下手中的针线,说道:
  “奴婢只知道,德妃娘娘是皇上的贴身侍婢,从皇上懂事开始,便一直在身边伺候,说句大不敬的话,咱们皇上并不是先皇最疼爱的儿子,母亲的位份也不高,外祖那边也没什么帮衬的势力,因此,便时常遭到其他皇子的冷落,甚至……是欺负吧。德妃娘娘对皇上不离不弃,百般照顾,一直到皇上登基。”
  “那汐蓉姑姑,先皇最疼爱的是哪位王爷啊?”青瑛从旁插嘴问道。
  汐蓉答道:“是安王。就是前冷月殿主人,陇太妃的儿子,安王。”
  青瑛小女孩天真,还想再问一些关于安王的事情,却被苏矜打断了:
  “德妃娘娘膝下有子吗?”
  汐蓉没想到苏矜会突然问这个,想了想后,才回答道:
  “没有!虽然皇上时常宠幸,但……从未听说过,德妃娘娘有孕。”
  青瑛听了苏矜的这个问题,不禁插嘴道:
  “我道小姐要问什么呢,这个问题就是青瑛我也能回答啊。”
  苏矜冲她笑了笑,道:
  “你知道什么,说说看啊。”
  青瑛听出苏矜口中的调侃,不禁小脸一红,咬了咬唇道:
  “我知道,这个宫里,不仅德妃娘娘没有身孕,其他妃嫔全都没有!哦,听说去年交泰殿的华贵人传出过怀孕,不过没到三个月就小产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苏矜调整了下坐姿,又问道:
  “如今华贵人何在?”
  “嗯……听说小产后就发了疯,没多久就去世了。”青瑛有些遗憾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o(n_n)o~,昨天月亮节,跟家人吃饭团聚来着。这几天事比较多,大家都放假了,好好嗨皮吧。
  ☆、第25章 《一品皇贵妃》
  二月二之后,天气渐渐转暖,虽然还会觉得冷,但总比腊月和正月里要好得多了。
  宫中的日子无论平静还是波澜,都过的飞快,这个月中,宫里的话题总是逃不过彦良娣的受宠,甚至宫嫔们都在传,彦良娣再这么受宠下去,封嫔封妃什么都是指日可待的。
  自从上回与彦良娣当面发生过争执后,苏矜便没再见过她,想想那日彦良娣放出的狠话,如果她一朝封妃,第一个要杀的就是她苏矜,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
  撇开了绿荷和青瑛的跟随,苏矜一人出了冷月殿,来到旁边的梅林,天气渐暖,枝头的白梅倾泻一地,嫩绿色的芽儿从粗糙的树皮上冒出了头,别有一番清新的景致。
  “曦贵人好早啊。”
  一道清雅的声音自苏矜背后传来,苏矜弯起唇角,回头一望,只见安脱去了厚厚的狐裘披肩,穿着一身云锦质地的外衫,气质华贵的向苏矜走来。
  “你也早啊,安。”苏矜对他露齿一笑,俨然将他当做是许久未见的朋友般问好道:“你当真是喜欢这片林子,每次过来总能遇见你。”
  安看着苏矜明艳姣好的面容,略带病容的俊脸笑了笑,顿时如朗朗日月入怀般爽朗,道:
  “平日里若无事,我都会到这里来看看,坐坐。不知怎的,每次都能遇见曦贵人。”
  苏矜耸了耸肩,对安的反唇相讥不置可否,经过了好几次的会面,苏矜觉得宫中所有妃嫔,唯一能让她放松以对的就是这个名叫‘安’的男宠,不知道为何,总觉得与他相处不用那么累,不用使什么心机,耍什么心眼,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哥们儿’‘兄弟’般平常的很。
  “你平日里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花前月下,对酒当歌,难不成皇上还让你指点江山了?”对待安,苏矜向来也是口无遮拦的。
  对于苏矜的直白,安显然已经习以为常,学着苏矜的模样耸了耸肩,兀自凑近枝头为数不多的一朵白梅,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却不采摘,苏矜看着他这副模样,刚想装模作样吟两句:有花堪折直须折的诗句,可是,只见安看着白梅的脸色骤变,整个人仿佛冻僵了般,维持着稍微弯腰的姿态,久久不动。
  苏矜见他如此,不禁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见安依旧不动,咽了下口水,脸色渐渐发白,嘴唇微张,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
  “蛇。”
  >  苏矜开始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便顺着他惧怕的目光看去,只见在他手指触碰的白梅枝干的最末端,竟然盘着一条长蛇,蛇身有两根手指那般粗细,花纹呈红黑相间的段色,只见它口吐红信,三角脑袋贴在树身上,小如米粒的黑眼珠子紧紧盯着安的手。
  苏矜吸了一口凉薄的空气,感受着那种清冷的气息,正在心中纳闷,怎么蛇这么早就出洞了吗?
  只听安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煞白,因为那条蛇竟然开始缓缓蠕动,眼看就要游到他的手前……安颤抖着双唇,惊恐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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