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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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柔向身边的顾炎陵示意了一下,整座军帐除了诸葛云屁股下面的椅子就没任何的可以坐的东西,大夏虽强,曾柔却不想坠了赵地的威风。
  顾炎陵点点头,但额头已经冒了一层的汗水,心底是真心佩服曾柔,都这样了,还敢同诸葛云对着干!
  他从外面搬来了一把椅子,按照曾柔的吩咐放在了诸葛云的对面,展开一张雪白的水貂皮铺在椅子上,低沉的说道:“王妃请。”
  曾柔面带笑容坐在了诸葛云对面,他们来人之间仅仅间隔不足三步,“上将军疏忽了待客之道,不过没关系,客随主便!主人坐着,我自然也得坐着。“
  够胆色,够胆量,这是军帐内所有人统一的认识!
  诸葛玉仿佛早就料到曾柔不折腾点动静出来不舒服的个性,面对着含笑的赵王妃……平等么?有意思,竟然有女人跟他提平等!
  “幼主的意思如何?本将军的意思又如何?莫非赵王妃否认自己出身大夏?不想看着大夏疆土一统?”
  “若是幼主的意思,本王妃会亲上奏折说明,赵地为藩王永镇北疆为好,顾家爵位和封地是大夏英明神武的开国皇帝册封的,传至现在也有两百余年,贸然削藩只会让赵地百姓恐慌,一旦北方蛮族领兵来袭,赵地百姓民心不稳,怕是挡不住蛮族铁骑。”
  曾柔同诸葛云目光交缠,诸葛云在其实长了一张儒雅俊逸的脸庞,他本人比在赵地时候的伪装英俊许多,缓缓开口:“若是上将军的意思,我有个更能满足您的建议,您不妨听一听。”
  “哦?”诸葛云饶有兴趣的问道:“赵王妃晓得本将军的想法?”
  “您不就是想怎么死得轰轰烈烈么?”
  军帐内抽冷气声音此起彼伏,有人没有见过昨日的状况,被直爽莽撞的赵王妃差一点吓掉了下巴。
  诸葛云道:“说来听听,赵王妃如何让本将军死得轰轰烈烈?”
  “展开地图。”
  “是。”
  顾炎陵将一个长盒子打开,从中取出地图,铺陈在诸葛云和曾柔中间。
  众人注目看去,地图上分了四中颜色,红色代表赵地,黄色代表大夏,蓝色代表另外一个实力不弱的藩王辽,黑色……应该代表北方蛮族。
  四种颜色交错,看起来很清晰,明白。
  “你是何意?”诸葛云皱眉问道,“不,你先等等,让我先想一想,你要什么。”
  “太快解开谜底就不好玩了,上将军请!”
  曾柔抬了抬手,示意诸葛云慢慢想。在地图中间有一道重重的白线,生生将辽王封地分割臣两半,同时将一块红色的区域圈入了黄色中……曾柔不会在地图上随随便便的划一道线,“凤阳?”
  赵王指着并入大夏领土的一小块红色道:“凤阳?你是要把凤阳送给本将军?”
  “您说错了,是将凤阳城献给幼主,表示赵地永远臣服于大夏!”
  “可是凤阳不是顾家的祖地所在?赵王顾家一向将凤阳当作圣地!”
  “除了凤阳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出能证明赵地顾家忠诚大夏的凭证,赵王愿意放弃凤阳!”
  诸葛云摇了摇头,吃惊不小的说道:“赵王会同意?顾家会准许你将祖地卖了?”
  “您难道不知,顾家为了赵地牺牲了多少?”曾柔唇边的笑容多了一抹的嘲讽,“十几代的嫡妻嫡子,十几代的骨肉相残,不就是为了赵地?所以说,祖坟算什么?祖地地又怎样?为了赵地顾家什么都能牺牲!”
  顾炎陵等顾家人低下了脑袋,他们很惭愧。
  “你能抵挡北疆蛮族和辽王骑兵几日?”
  “这要看上将军下手有多狠了。”曾柔不意外诸葛云推演出进兵计划,“半月,我保证燕京城无恙,剿灭北方蛮族在此一举,平分叛国的辽藩理所应当,除此以外,赵地会送质子入京城,以证明赵地绝无背叛大夏的心思!”
  “质子?”
  “是,质子!”
  诸葛云摸了摸下巴,“我只有一个要求,赵王妃每半年入京城朝见圣上如何?”
  “成交!”
  曾柔点头答应下来,同诸葛云相视一笑,诸葛云道:“果然这比单纯的作死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求撒花,桃子又写崩了么?
  ☆、第四十八章 战起
  随着诸葛云这句话落地,证明双方的谈判已经完成,在大夏朝,上将军的意见比皇帝的圣旨还要不容置疑,只要诸葛云点头的事情,朝臣们必须得做成。
  诸葛云抹了一下胡须,道:“你们都退出去,退到军帐外二百米处!”
  “遵命。”
  大夏朝将领没有二话,躬身鱼贯走出军帐,他们听到上将军对赵王妃的话:“拿出点诚意来啊,曾柔……”
  他们在二百米处站定,面向军帐方向,见到了同样退到军帐外的赵地将领,两方面泾渭分明的站在骄阳下之下,他们在比谁站得最直,气势最强。
  两方的人马站在外面,二百米外的军帐不是只有上将军和赵王妃?
  孤男寡女共处一座帐篷,上将军对赵王妃的用心人人皆知……谁会相信他们只是好好的谈话?可若要说赵王妃诱惑上将军……能将赵王妃那样的女人压在身下,对男人来说是最好的奖励!
  赵王妃容貌算不上很美,年岁不在花期,可赵王妃就是有本事刺激男人的占有欲!
  “他们走了。”
  “嗯。”
  曾柔眼看着诸葛云从帅位上起身,走到自己面前,若是不紧张那是骗人的,曾柔算不清楚诸葛云想要做什么?更不知他能忍耐多久?
  曾柔坐得椅子不是很大,诸葛云愣是紧紧挨着她坐在了椅子上,一人坐很富裕,可两人坐在一张椅子上就很挤了,诸葛云伸手将安安静静的曾柔抱在了自己膝盖上,嗅着女子的幽香,他靠进了水貂皮的椅子中,粗壮的手臂紧紧的缠住曾柔的腰,舒服般的微眯起眼眸,唇边勾起享受放纵的笑容。
  “本将军现在才有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感觉!”
  “嗯。”
  曾柔像是失去了所有反抗之力的人偶,没有挣扎,没有抗拒,她坐在诸葛云怀里同单独坐在椅子上显得没区别。
  “小柔定下了赵王为质子?”
  “嗯。”
  “赵地人会同意?”
  “嗯。”曾柔唇角多了一抹得意的微笑,“他应该去大夏朝都城感受一下曾柔曾经受过的委屈,无法言明的挣扎苦难,这对我来说,才是最好的报复!”
  诸葛云眼里闪过一抹不自觉的心疼,怀里的人腰杆挺得直直的,仿佛多大的困境都无法压弯她……从血雨腥风中走出来的诸葛云又怎么不明白在逆境中求生,在逆境中站起来有多困难……他做到了,弱质女流的曾柔也做到了!
  诸葛云收紧手臂,曾柔的后背终于贴上了他的胸膛,两人之间再没有一丝的缝隙,诸葛云能嗅到她骨子里的味儿,全身的炙热集中在□……他想要她!狠狠的要她!
  “小柔。昨夜我在你营房站了一夜,我晓得你知道我在外面……”诸葛云低头吻上了曾柔的修长白皙的脖颈,“可你不肯见我,不让我靠近你。”
  诸葛云感觉到曾柔的身体颤抖着,她怕他?不,她是怕男人,尤其是强壮的男人对她做的事儿。
  曾柔也感受到了身体本能的异样,记忆闸门再一次打开,她在赵王身下哀求着,痛苦的承受着……没有享受的性!爱,对女人来说是最残酷的折磨,曾柔不怕诸葛云,她也不介意借用诸葛云满足一下自从附身以来就没有缓解的情!欲,男人重欲,女人同样如此,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没什么好丢人的的。
  可身体的本能在抗拒诸葛云的靠近,抗拒比赵王还要显得强壮的诸葛云!
  “不行!”
  曾柔推开了诸葛云靠在自己肩头的脑袋,“不行,我无法控制自己!”
  从诸葛云怀里起身,曾柔平复了好一会才压下本能的恐惧,转身平静对诸葛云说,”你太强壮了,不是好人选。“
  “你想选什么人?”诸葛云脸色阴沉,“告诉你,我不许!你选一个,我宰一个!”
  他不愿意勉强曾柔,可他可以毫不留情的宰了那群碍眼的小白脸!
  “也许一年,也许两年,我会忘记恐惧,不过,也许一辈子我都无法忘记被撕裂的痛苦!”
  曾柔自嘲的笑道:“其实我的身体没你想得那那么好,也许你会很失望……我记得赵王就很失望,他非常的失望呢……”
  “别拿我同他比。”
  诸葛云拽住了曾柔的手臂,黑瞳中只印着她的影子,“小柔,一年两年,我等,一辈子我也等。”
  曾柔愣住了,这句话……让她眼眶潮湿,泪水盈盈,阿逸,他也说过的,在她几次拒绝他之后……他说等她彻底放下心防,哪怕等一辈子他也会等下去。
  红色子弟一向有潜规则,他自从追求曾柔后,就没有再同任何女人有过牵连,他说过,小柔不喜欢。
  诸葛云靠近曾柔,抹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心痛又痛苦的说:“为什么哭?小柔,你在为谁哭?”
  曾柔将颤抖的嘴唇贴上了诸葛云的嘴唇,泪水沿着她的脸颊滚落,诸葛云推开了曾柔,抹去自己唇边的泪水,道:“曾柔,我不是你找的替代品,你可以拒绝我,但不能辱没我!”
  “你不是……”曾柔退后,抚了抚身体:“对不起。”
  他不是阿逸,曾柔一惯坚持的是公平,将诸葛云看作他,对诸葛云来说是不公平的,原来她也会再爱上一个人,他赢了!
  “明天我会返回赵地。”曾柔低声道:“希望我们的所作所为能给这个世界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
  “你……小心!蛮族不好对付。”
  “我晓得。”
  曾柔抬眼一笑,抬手给了诸葛云一巴掌,“这是我欠你!等我去大夏京城,我随你处置……诸葛云,遇见你,很好呢。”
  诸葛云揉了揉被打红的脸颊,“下手够狠的,记住你欠我的要还……”
  曾柔扯掉了门帘,走出了军帐,一脸羞愤的怒道:“诸葛云!你给我等着,赵地不是你能欺辱的……谈判,鬼才会同你谈判。”
  “赵王妃……”诸葛云高大身体出现在军帐门口,他脸上的掌痕清晰可见,对曾柔调侃道:“赵地早晚是本将军的囊中之物,你也是,不识抬举的女人……非要让你求我不可!”
  曾柔像擦拭脏东西一般狠狠的折磨着自己的嘴唇,“顾炎陵,我们走,回赵地!我宁可同赵地玉石俱焚,也不想再见诸葛云!”
  本来很友好的双方不欢而散,赵王妃怒气冲冲返回赵地,在她回到赵王府后,赵地开始了紧张的备战,本来赵地人不愿意在此时打仗,可诸葛云侮辱了赵王妃,就等于侮辱赵地人!
  赵王下令,这场同诸葛云的战争必须打!
  ……
  赵王府后院,赵王目色复杂的看着曾柔,“他只是亲了你?”
  曾柔道:“对不起王爷,我……我实在是没办法。”
  “无妨。”赵王拽过曾柔,低头吻上了她的嘴唇,曾柔慢慢张开紧闭的双唇,放赵王的舌头入侵进来……“王爷。”
  赵王抱起曾柔柔软的身体,走到床榻前,道:“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会让诸葛云碰你一根毫毛。”
  曾柔按住了赵王伸向自己衣服的手,道:“王爷,不行,妾身……妾身身上不干净,伺候不了您。”
  赵王狐疑的目光看了一眼曾柔,“不干净?”
  “自打生了瑞哥儿后,妾身的小日子一直对不上,有时两三个月不到,有时一月来几次。拓跋太夫人给妾身说过,妾身身体里有阴毒……王爷,妾身不想让您失望,可妾身不干净的身子于王爷出征不利。”
  “好了,你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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