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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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奇怪的很,那道士见着这生辰八字,竟然吓得连拂尘都给甩了,落荒而逃了。
  到底那生辰八字有何玄机,才能够让他惊吓至此呢?
  荣妃紧紧的攥着手,愤愤道:“再去找人看,本宫就不信了,还真就弄不清楚。”
  钟粹宫
  用过晚膳之后,青菀就进了空间,浸入了灵泉。
  昔日对着空间,青菀只当是一个百宝箱,泡泡灵泉,看看书,拿些灵药罢了。
  可经过这次避孕的事情被察觉之后,她突然间改变了观点。
  是时候,修炼一些功法了。
  看着书上的记载,青菀轻轻的吐纳着,她的呼吸慢慢的减慢,感受着经脉间的变化。
  就这么过了十多分钟吧,青菀觉着自个儿好似身子轻盈了许多,浑身也舒爽的很。这种舒爽,和单纯的泡过灵泉,还不一样。
  寝殿外,梅香和竹香在一起裁剪着院中的花花草草。
  有那么一瞬间,梅香真想把手中的剪刀插在竹香身上,这般心存歹心的人,真是恨得她牙痒痒的。
  “梅香姐姐,往日这个时候,你都在里面侍奉主子,怎么今个儿,难得的和我一起做这粗活了?”
  梅香心底虽然恶心死了她,可面上却是丝毫的不显。
  “没什么,今个儿主子身子困的很,就提前睡了。”
  竹香很是羡慕道:“姐姐真是有福气,妹妹和姐姐是一同来侍奉主子的,可姐姐的运气显然比我要好,这宫里的人谁不知道姐姐是主子身边的大红人啊。”
  梅香紧紧的攥着手,笑了笑,没有说话。
  第166章 蠢蠢欲动
  后宫的娱乐本就少的可怜,更不要说因着太子殿下殴打平郡王一事,诸位妃嫔宅在自个儿宫里,也有好几天了。
  终于,听闻八阿哥出面稳妥的解决了这事,趁着这日去钟粹宫请安的时候,荣妃便率先提议,倒不如请歌姬到御花园,嗑嗑瓜子,打打牌。
  青菀见荣妃难得这般好兴致,更是觉着她这样的开门见山背后肯定是掩藏着些什么。
  不过,她倒也不担心。
  这不,没一会儿,诸位妃嫔坐在亭子里,看着下面的那些曼妙歌声的舞女,闲散起来。
  “娘娘,您瞧,粉色旗装那宫女,琴真弹的不错。”
  青菀轻轻的撇着茶杯里的浮沫,嘴角却是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那粉色旗装的女子,虽说遮着面纱,可到底青菀也不是睁眼瞎子,如何瞧不出这人的身形和竹香有几分相似呢?
  她是真不知道该说荣妃什么了,难道,也就这点儿能耐。
  这厢,青菀才喝了半盏茶的功夫,不出她所料,万岁爷真的偶然出现了。
  “这琴声倒是真不错。”康熙指了指那唯一遮盖着面纱的女子,颇有些赞赏道。
  荣妃见康熙如此言语,赶忙便对竹香使了个眼色,竹香会意,缓缓走上前,跪倒在了地上。
  荣妃故意道:“能弹出这般动听,应该也是个妙人吧。来,把面纱给本宫掀起来,也让诸位娘娘看看,到底是怎么一位美人。”
  竹香故作羞涩的顿了顿,扭捏这么几秒之后,缓缓把面纱给揭了下来。
  青菀不用看也知道现在众人的脸色肯定是很精彩。
  今个儿荣妃愣是让大家来这里消遣,存的应该也是这样的心思。
  可青菀却觉着,她太小看万岁爷了。在这个御花园,就从她入宫以来,不是有哪个常在在这里吟诗,就是有哪个答应在这里散步,一次次的偶遇,换做任何一个男人,该也会疲劳了。甚至,烦了这样的偶遇和算计。
  青菀温婉的替万岁爷斟满一杯茶,道:“臣妾还以为是谁呢,原来,竟然是臣妾身旁侍奉的竹香。平日这个时辰,她该是在替臣妾修理那些花花草草,今个儿,倒是奇了,竟然和这些歌姬混在了一起。”
  康熙又不是傻子,青菀故意把话说的有几分酸味,她相信,话说到这个程度,康熙不会撂她的面子的。
  虽说,这宫里,宫女被万岁爷宠幸甚至是册封的事也屡见不鲜了,可到底这次不同。说轻了,这竹香是擅离职守,说重了,便是心存歹心了。
  这无异于是窥视万岁爷的行踪。
  啊哈,康熙对于青菀微微的酸味果然很是受用,天知道他身边已经有一个美人了,如何会为了这卑贱的宫女而拂了青菀的面子呢?即便是方才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觉着这琴声是挺好听的。可身侧青菀的娇嗔,勾的他的心痒痒的。再也放不下任何的女人。
  康熙从青菀手中拿过茶杯,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青菀指尖那淡淡的清新勾的他有些心猿意马。
  见他眼眸深处的意味深长,青菀觉着这些个儿的修炼果真没有白费。
  就在青菀微微勾起唇角的那一瞬,只听康熙沉声道:“你既是淑贵妃宫里的宫女,那就该懂宫中的规矩。”
  说着,康熙似是无意的看了荣妃一眼,厌恶的摆了摆手,便再也没有说话。
  手下的人会意,哪还敢有丝毫迟疑,不顾竹香的惧怕和反抗,捂了嘴便把她给押下去了。
  荣妃嘴角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挂不住。
  作为帝王,的确若换做往日的话,或许不会拒绝美色。可这几日,八阿哥为平郡王一事那般卖力,着实是让康熙心底有几分的复杂。
  前几十年,他解决的是大清的内忧外患,而现在,更多的是身边的这些野心日渐增大的皇子们。
  可以说,康熙对于这些皇子们的防备,一日比一日甚了。可即便这样,他还是觉着,没有哪个皇子让他能够放下心底的忌惮。没有哪个皇子的手是干净的。
  在座的人可都是人精,见万岁爷和淑贵妃那般浓情蜜意的,哪里还好在这里当电灯泡。
  虽说她们心底也有着小小的嫉妒,可到底,比起荣妃这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好太多了。
  经历了方才那么一个小插曲之后,康熙握着青菀的手,在御花园闲散的走着。
  青菀多多少少是有些了解康熙的,知道他肯定是心底藏着什么话。
  见青菀关切的眼神,康熙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自打你入宫以来,朕还没带你巡幸过塞外吧。”
  青菀诧异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康熙笑道:“宫中这么多烦心的事情,倒不如去塞外放松放松了。”
  康熙这话说了没几日,内务府便着手准备起来了。
  因为这次是去草原,随行的人比之南巡要多的多。除了侍卫之外,就连宗亲,也都在随行之列。
  至于后宫妃嫔,除了青菀这个贵妃,还有密嫔,这次康熙点名的都是上次选秀入宫的新人,谨贵人色赫图氏,穆贵人博尔济吉特氏。
  延禧宫
  “主子,说来也怪,这次太子殿下才生了那么大的事,奴婢还以为不会在随行之列了,可现在看来,万岁爷对太子殿下的耐心还是有那么一些的。”
  惠妃却是不以为然道:“昔日但凡万岁爷南巡或是出塞,十有□□都会把太子留下了监国。本宫侍奉万岁爷这么多年,多少是能够猜得出万岁爷一些心思的。不说万岁爷有废了太子的决心,可不可否认,万岁爷是动过这样的心思的。”
  “上次万岁爷南巡,太子殿下监国,只折损了索额图一个。万岁爷心底怕是有些些的不甘心吧。何况这次,又殴打平郡王,对于太子殿下这储君的资质,如何不会再有疑心。恰巧趁着出巡把他放在自个儿身边,也算是无奈之举了。只是不知道,咱这耐不住性子的太子殿下,会不会又做出什么蠢事儿。”
  福嬷嬷奉承道:“多亏大阿哥素日被主子教导的很好,定是有极大造化的。”
  惠妃面上带笑:“那是,你以为本宫对胤褆那般上心为着什么,还不就是能屈能伸,而不是像太子这般,孤傲自傲。”
  青菀也只当这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出塞,只是没想到,历史上的废太子风波竟然就是源于这次出行。
  一匹高大的骏马奔跑在草原上,听着穆贵人清脆的笑声,青菀着实羡慕她的好心情。
  这边,青菀慢悠悠的由侍卫拉着缰绳,对于骑马,她还是觉着有些紧张。更何况,这是大草原。
  一旁的康熙见状,一把把她拽到自个儿的马背上。两腿一夹,便快马奔驰起来。
  这样的风驰电掣中,却是有另一匹马呼啸而来。
  骑马的是个妙曼的蒙古女人,后面跟着一个壮硕的汉子。
  此人正是乌珠穆沁亲王,而那妙龄女子,正是他的宝贝女儿,多敏格格。
  “还请万岁爷见谅,多敏刚才太过莽撞了,这丫头,都是让我这个阿爸给宠坏了。”
  说着,他看着一旁的青菀道:“这位该就是淑贵妃娘娘吧,请淑贵妃娘娘安。”
  几句恭迎之后,这乌珠穆沁亲王便请康熙和青菀入了营帐。
  因为青菀初来塞外,康熙在和乌珠穆沁部谈政事,怕青菀觉着无聊,便让穆贵人博尔济吉特氏来陪她了。
  约莫也是因为之前有过一块骑马的经历,也因为如今身在塞外,这穆贵人说话也就没有平日那么拘谨了。
  只听她意味深长道:“娘娘,方才那多敏格格看万岁爷的眼神可是不对啊,瞧那多敏格格的性子,可是典型的蒙古女子,是很豪放的。乌珠穆沁亲王又那般宠着这位,若这多敏格格真有心的话,保不准……”
  穆贵人的话点到为止。
  青菀方才还没注意,这不趁着篝火宴席的时候,刻意的留了些神。果不其然,这多敏格格看万岁爷的阳光,是有那么些的异常。
  可怎么说呢?给人的感觉倒不是痴迷。
  乌珠穆沁亲王豪爽的向康熙和诸位阿哥举着酒,一饮而尽。
  场面着实是高涨的很。
  对于这蒙古的热情,青菀也感受颇深。
  原以为这次出行兴致都会如此高涨。熟料,还是发生了一些事儿。
  太子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截留蒙古贡品。这可是御用之物啊,他这是要做什么呢?
  果不其然,当晚,康熙的脸色很是不爽。
  营帐内,康熙眯着眼睛,手里漫不经心的摇曳着金色酒杯。
  青菀见他今晚已经喝的有些过了,便缓缓走上前,从他手上拿下了酒杯。
  不等青菀说话,康熙颇有几分自嘲道:“朕素来对太子多存怜悯之心,如今,竟然是一次次的挑战朕的底线。若非赫舍里氏当日难产去了,朕绝对不会姑息他至此。”
  说话间,康熙眼神里满是肃杀之气。
  青菀看得出来,若是万岁爷现在真的有心动真格,那便不会在这独自饮酒了,所以,这个时候,她绝对还是保持静默的好。
  四阿哥这边,却早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
  依着他对皇阿玛的了解,皇阿玛不仅仅是因为太子殿下的行事乖张所气恼,而且不满皇太子的越位处事。越位,这个词,可得好好的琢磨琢磨。
  可他知道,这个时候,自个儿出手是最愚蠢的决定。这不,便暗暗让人把太子私下纵容手下敲诈勒索的事儿,传到了大阿哥的耳中。
  大阿哥心中冷笑连连,心底真是前所未有的兴奋。
  第167章 水果拼盘
  大阿哥早在三十七年时便被册封为直郡王,从他有记忆开始,额娘就成日的为着他和太子之位一步之遥而耿耿于怀,是以这样,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已经对那太子心生不满。
  他就是想不通了,太子到底有什么好的,骄奢/淫/逸,又总是和皇阿玛对着干,为什么皇阿玛却对他一次又一次的容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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