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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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居楼是广州城有名的酒楼,因为高耸入云而得名。西凌坐在包厢内,同来的还有两个脸生的保镖左右两边站着,邓心菱坐在对面,气焰却丝毫不减。
  “要不是我妈病重急需要钱,我哪里肯50万就了结这事!我爸是吃了你们的药才死的,你们却连50万都不肯出!”邓心菱越说越气,她家里虽然拮据,但叁口人生活地平淡幸福。父亲身体虽然有点小毛病但也不至于伤到性命,本来买了药给父亲,就是想治治他的老毛病,却不想第二天就死了,母亲一着急,晕了过去,现在还在医院里急救。
  “姑娘,我说得很明白了,你爸都快60岁了,别说半截身子了,那土都埋到嗓子了,20万已经够多了。”
  邓心菱气得双目通红,站起身来,指着西凌的鼻子痛骂:“你家没有老父老母吗?!你的心是铁做的吗?!你害死了一条人命!我要告你,我要继续举报!就算是告到了上面,我也要把你告倒!”
  西凌“嗖”地一下站了起来:“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小林小李,把她给我剥光了!”
  邓心菱一惊,立马起身想跑,忽然头顶传来一阵剧痛,一个保镖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在餐桌上,一手按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把她两只胳膊反拧在背后,她慌了神,胡乱挣扎,那两只手就像一座大山压在她的身上。
  “你要是敢做什么,信不信等我出了这个门,我就去警局报警。”
  西凌绕过餐桌,从手机里掏出手机,将镜头对准她的脸:“小李,你还等什么,多久没开荤了?今天你就好好享受享受。”
  另一个保镖早已经摩拳擦掌,听到西凌这话,立马解开腰带,将她的裤子全剥了,雪白的臀肉在挣扎中抖动,他二话不说,对着小穴猛地一捅。
  “啊!”一声尖利的女生响彻整个包厢,紧接着就是胡乱的咒骂,“你不得好死!你不是人!”
  “做导演的感觉还不错。”西凌把镜头对准两人的下体
  那保镖对着镜头却越是起劲,往小穴里猛捅了几十下,脸上一颤一股浊液射了进去。
  “西少。“控制着邓心菱的保镖咽了一口口水,裤裆里的鸡巴早已高高顶起,眼前的活春宫让他浑身发热,
  “去吧!”西凌仰了仰头,“你来按住。”
  小李连裤裆都顾不得拉,按着邓心菱时见她绝望的脸上糊满了泪水,头发因为挣扎凌乱不堪,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但声音已经小了许多。
  小林拉开裤拉链,掏出早已硬邦的鸡巴,朝小穴捅了进去。
  “嘶——妈的好爽!”他立马挺动起来,一边撞击一边捏着臀肉。
  西凌上了兴致,一会儿拍她那张煞白绝望的脸,一会儿拍她收缩的小穴。
  “非要这样你才高兴是吗?”
  “你不是人!你全家都不得好死!迟早会遭报应的!”
  西凌本在兴头上,听到这话唇角立马拉了下来:“给我肏死她!”说罢把桌子上的餐布揉成团塞进她的嘴里。
  邓心菱呜咽着,泪如雨下,身下的剧痛已经麻木,只是一双眼睛像利剑一样刺向西凌。
  十分钟后,邓心菱被按坐在椅子上,裤子还没穿上,精液从小穴里流了出来,湿得满腿都是。
  “这20w我给你,多了没有,要是让我发现你去报警,手里这条视频第二天就会出现在那儿。”西凌手指着窗外斜对面的楼,那栋楼外边是一个巨大的屏幕,此刻正在放映着西氏药业的广告,广告的最后镜头是一家人幸福的定格画面。
  邓心菱觉得讽刺至极。
  叁人走后,邓心菱立马去药店买了事后避孕药,没顾得上买水,直接生吞了下去。
  西凌,报应不爽,你迟早有一天会付出代价的!
  *
  眼看着肚子越来越大,金凤越是得意,每天太阳落山后,就由陈婆陪着在小区里乱逛,没想到今日却碰见了林晓月带着女儿,正在小区的儿童乐园玩。
  金凤特意上前主动打招呼:“林小姐,今天怎么有空带孩子出来玩?”
  林晓月客套一笑,并没有搭话。
  金凤见她一副大家闺秀的做作模样,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怒火:“也是,西凌最近每天都来我这,林小姐肯定闲得慌。”
  林晓月轻笑一声,仍旧不搭茬,眼睛盯着女儿,也不去看她。
  “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林晓月叹了口气,对着这么个捏酸吃醋只想打嘴仗的小姑娘,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她非要自己上来找不痛快,“你也真是的,西凌都快四十了,你喜欢这种老男人,自己躲被窝里笑就是了,非要搞得人人都跟你一样稀罕。他那么有钱,给过你房子吗?不瞒你说,你现在住的那套房子是登记在我名下的。说他包养你?呵,倒不如说是我在包养你。”
  “你!你!”金凤被气得说不上话来,偏生旁边已经有人在指指点点的,她哼一声扭头便走了。
  林晓月看着她略有些臃肿的背影,冷笑一声,转头柔声得喊道:“安安,该回家了。”
  金凤越想越气,坐在沙发上看着满屋子的陈设,一想到这屋子竟然是林晓月的,她就一肚子火,疯了似的把家里的摆设到处乱扔乱砸。陈婆在一旁像劝阻却又不敢开口。
  西凌刚回家,就看见金凤拿着剪刀对着一个抱枕出气,里面的鹅绒飘得到处都是。
  “怎么了?谁气着你了?”西凌上前,夺过她手里的剪刀,“这么危险的东西拿手上干嘛?小心伤着我儿子。”
  “什么你儿子?你还认这个儿子吗?”金凤说着就哭了起来,愤愤地抹去脸上的泪水。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西凌一听,知道她的气并非无缘无故,一定是谁惹着她了。
  金凤把手里破烂的抱枕一摔:“还能是谁?就是你那个老婆!她说这房子是她名下的,还说我们儿子无名无份,以后什么都不会给我们娘俩!”
  一顿添油加醋的话听了,西凌心里也不爽快起来,搂着金凤的肩膀哄道:“别生气啊,这套房子确实是她名下,但当初哪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儿离得近,我方便过来。你放宽心把孩子生下来,再过两个月我就会变成公司法人了,她担这个虚名已经很久了,公司一直都是我在打理,等我成了法人,公司的事就是我说了算。”
  金凤听后心里稍好过些:“那这房子呢?我不要住在她的房子里!”
  “好好好,等孩子生下来,我在这小区里另外再给你买套房。现在买还要装修搬家,你怀着孕不方便。乖,你现在最首要的事,就是把孩子健健康康地生下来。”
  金凤将头靠在他怀里,像只无助的小猫,西凌更是心疼,将她紧紧搂住。
  “被你这么一闹,我差点忘了。”西凌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紫色的绒面礼盒,“来,这是送你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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