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1章
而两人心照不暄、一拍即合的谈好了条件后，姚家家主立即将黑衣男子视为了上宾，黑衣男子也十分享受在姚家得到的待遇，顺便在姚家住了下来。
只不过，他的身份太过敏感，不宜曝光，因此，他特意叮嘱姚家家主，不要让太多人知道，他来过。
姚家家主会意，点头应允。
安排好了黑衣男子，姚家家主就吩咐大长老和九长老共同去执行此事，而他，则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在中毒的姚家人和自己的住处来回穿梭。
姚家大长老和九长老忙活了好几天，总算是安排好了所有细节，之后，他们就耐心等着中毒真相神不知、鬼不觉暴发的那天了！
他们以为自己的行事十分隐秘，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在冷若雪等人的监视之中。
此时的宁家等七大神域之人，都被姚家安排在了主城的客店之中，当然，他们现在住的客店也属姚家所有，而龙叔等人刚一进到各自的房间，就迫不急待的让冷若雪将他们移进了随身房子里。
看到姚家家主的淡定、得意，以及姚家大长老和九长老每天跟个陀螺似的，忙个不停，冷若雪等人就跟看电影似的，透过光幕欣赏着姚家人的自娱自乐。
花园里。
宁家家主满脸笑意的打趣道：“雪儿，这下子还真让神主府误打误撞猜对了，那毒还真是你下的！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他们冤枉你那伎俩，会有多少人相信！”
“会有多少人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事会算在我的身上！”冷若雪笑着道，她真是期待那天的到来呢！
她相信，那天肯定会非常热闹！
“女人，要不我在去咬那黑衣人一口吧！他真是太可恶了，居然想陷害你！”这时，缠在冷若雪雪白玉腕上的火红镯子，小火开口道。
“呵呵！此事确实是我让你去做的，怎么能算陷害呢！”冷若雪笑着道。
“可是，他们又不知道！”小火怒道，尼玛！敢陷害它家女人，真是活够了！早知道他们这么坏，当初它的毒就应该下得重些！
看着小火一脸的义愤填膺，冷若雪心情大好，接着，又用手指调戏起小火来，直到把小火气得双眸喷火，冷若雪才罢休！
尔后，小火干脆不搭理她了，并在冷若雪手腕上环成一个圆环，装起了镯子呼呼大睡起来。
见状，龙叔等人不禁暗自失笑。
接下来的几天，冷若雪可以说是数着手指头过来的。
“唉！”算着姚家安排的日子，冷若雪不禁重重的叹了口气，还有三天呢！她都有些等着急了。
见她如此，妖孽无奈一笑，并道：“雪儿，你如此无聊，不如我们去找那黑衣人玩玩吧！”
“嗯？也好！”冷若雪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而妖孽这话一出，感兴趣的绝不仅仅只有冷若雪一人，见龙叔等也眼巴巴的望着他们，冷若雪不禁小手一挥，豪爽的道：“大家一起去，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一听这话，龙叔等人顿时精神抖擞起来，实在是这些天装中毒，装的他们浑身不自在，早就想着要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
随即，冷若雪吩咐凌给想要出去之人隐了身，然后，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又朝着姚家出发了。
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姚家主院，冷若雪等人故意弄出了些动静，在加上此时正值夜黑风高的深夜，而姚家的侍卫们虽然听到了声响，却没有看到人，顿时，那些平时不会如此胆小的侍卫们，全都吓破了胆。
“鬼…鬼啊！”不知道是谁大叫了一声，侍卫们瞬间化作鸟兽散。
见他们如此，冷若雪额上挂满了黑线并传音道：“什么世道啊！神居然也怕起鬼来了！难道这里不是神界？”
“哈哈！这里当然是神界。”听到这话，妖孽忍不住笑道。
“我觉得是他们亏心事做多了，不然，反应不会如此激烈！”龙叔也打趣道。
“这些人真无趣。”冷若雪嫌弃起来，然后又道：“咱们还是去找那黑衣人吧！但愿他禁玩些！”
心动不如行动，冷若雪这样想着的同时，脚已经朝着黑衣人所在的方向跨了出去。
黑衣人所在的院子，在姚家主宅之中算偏僻，而这也是黑衣人为了怕被人发现他的存在，特意要求的，另外，他住在这里，除了姚家家主，就只有姚家大长老和九长老知道！
片刻。
冷若雪等人就来到了黑衣人院外。
还没走近，众人就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传来了女子的呻吟低泣声，这一情景，让众人面面相觑。
就在众人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打扰了人家好事的时候，里面又传出了一声男子的低吼：“啊！雾涟！”
顿时，冷若雪等人额上挂满了黑线。
呃！这是怎么个情况？
这一意外，瞬间就让众人做出了要进去的决定！
不过，妖孽却将冷若雪揽进了怀里，并随时警惕不要让她看到不该看到的脏东西。
决定进去了，龙叔自然是一马当先，责无旁怠。
而心急的龙叔，进到院子后，就直奔黑衣人所在的房间。也就是唯一亮着灯的那间房。
此时的房间中，正如众人所想的那般，正在上演着不堪入目、儿童不宜的表演，而随着他们的走近，呻吟求饶、低泣及男人的嘶吼也越发的清晰。
雾涟这两个字，更是时不时的从屋内男子的嘴里冒出来。
这时，坏笑着的龙叔，干脆轻轻推开房间门，径直走了进去…
“想不到龙叔还有这嗜好！”冷若雪忍不住咋舌道。
“当心让龙叔知道了，揍你！”连叔听到这话，小心的提醒道。
“龙叔才舍不得揍我呢！”冷若雪自信满满的道。
而对于冷若雪的自信，连叔表示自己很无奈。
突然，连叔看到冷若雪递给他一粒丹药，不禁疑惑的看向了冷若雪。
他当然不会以为，这药是这丫头要给他吃的，不过，这个时候给他丹药，估计准没好事！
果然，下一秒，连叔就听到冷若雪坏笑着道：“把这药给黑衣人送去，扔到他房间角落中就行！不过，你得当心，千万别中招哟！”
冷若雪这话，让连叔对这药好奇起来，只见他一脸好奇宝宝般的问道：“这是什么药？”
“问咱们的沈诺阁下吧！这药是他炼制出来的！”冷若雪将皮球抛给了沈诺，自己则笑得更欢快了。
沈诺闻言，不禁红着脸道：“是强力春药！”
说起来，那药是他无意中炼制出来的，并找俘虏试了效果才知道那药有什么用处，后来，他开玩笑般的将丹药送给了冷若雪，而现在，冷若雪明显是要送给屋里的男人了。
“呃！”连叔听了沈诺的话，脸色都变了！他就知道，这药不是好东西。
仿佛拿着枚烫手山芋似的，连叔连忙跑进屋里，然后，数秒之后，他又动作迅速的跑了出来，老脸上还染上了一丝红润。
冷若雪见状，不禁调侃道：“连叔，您老人家后代那么多，早就应该身经百战了吧！怎么还脸红呢？”
这话，让沈诺等人都不由自主的垂下肩膀，嗤嗤偷笑，而连叔的老脸涨得更红了，并忍不住低吼着：“这是两回事！”
可恶的丫头，没事就拿他打趣！真是气死人了！
“是吗？”冷若雪闻言，无辜的眨巴着美眸。
连叔一见，心里郁闷的不行。
还好就在此时，龙叔笑眯眯的从里面出来了，连叔以为得救了，谁知冷若雪见了，又说了句让他们两人同时郁闷的话：“瞧瞧龙叔多淡定，在里面当了那么久的观众，也没像连叔你这般害羞啊！唉！你真得煅炼啊！”
“呃！丫头，我是有正事！”龙叔尴尬的连忙解释，不然这些人还不得以为自己喜欢看那些东西？他可没那般变态。
“好！你们都是有正事，可是，连叔还是比龙叔您容易害羞啊！”冷若雪笑着道。
“这样啊！那再让他进去呆会儿吧！”龙叔话音刚落，就抬腿将连叔踹进了房间。
“谁？出来！”接着，他们就听到房间中传来了吼声，不过，冷若雪等人却十分淡定。
随即，连叔又手忙脚乱的从房里里跑了出来，并一脸怒气的瞪着龙叔，不过，龙叔根本不在乎。
这时，冷若雪微微一笑道：“好了，任务完成，咱们也该回去睡觉了，唔！别扰别人的夜生活是不好的行为，所以，咱们就不要继续呆在这里了！”
冷若雪话音刚落，立即收到了好几道鄙视的目光，但众人还是浩浩荡荡的回了客店。
隔天。
当姚家大长老例行去探望黑衣男子的时候，却猛然发现，黑衣男子的房门没有关，里面还隐隐有一丝奇怪的味道传出来，顿时，姚家大长老一惊，连忙走了进去。
进去一看，姚家大长老心脏差点停跳了。
因为此时的黑衣男子不但全身红果果，而且，他面色乌黑、气弱游丝的背面朝上，趴在了床上。
他的身下，则压了一名女子，那女子同样的造型，只是，那女子明显已经没了气息。
这一幕，令大长老紧张得额头立即挂满了冷汗，这、这黑衣人可是雾涟神主的人，若是在他们姚家出了事，到时他们姚家可没办法向神主府交待！
想到这里，他连忙上前扶起黑衣男子，并帮他盖好被子，然后，慌慌张张的去找了宗云过来。
宗云刚一进去房间，嗅到房间中的味道，就知道这男子的症状了，不过，出于慎重，他还是查看了下男子的身体，才对姚家大长老道：“大长老，此人是纵欲过度，只剩下一口气了，给他准备后事吧！”
“不行！他不能有事！”姚家大长老一听这话，脸都吓白了。
宗云一见，也看出事态貌似有些严重了，可是，他也没办法啊！
“大长老，这人的精气耗损太过严重，即使勉强救活，也废掉了！所以，我觉得以其让他痛苦的活着，不如…而且，想要将他救过来，代价极大！所以，你最好考滤清楚，值不值得！”宗云深吸了一口气，如实道，事实上，身为一名丹师，炼丹救人也是他的天职，但有些人，实在是没有救治的必要，而眼前这人正是如此，让他活着，绝对要比死掉更痛苦！
“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他都不能死！你看着他，我去找家主！”姚家大长老自然是明白宗云的意思，但此事，他却做不了主。
待姚家大长老向姚家家主禀明了此事后，姚家家主虽然对此恨得牙痒痒，但他也明白，事关重大！因此，只好咬咬牙，肉疼的要求宗云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将那男子救过来。
有了姚家家主这话，宗云救起人来，自然是不会手软。
耗费了无数珍贵的药材，两天之后，黑衣男子终于醒了过来。
虽然姚家大长老并未向黑衣男子提及他的情况，但对自己身体状况很清楚的黑衣男子知道，他完蛋了！他彻底废掉了！
从此后，他就是废人一枚，主上再也不会重用他了！而他有如此下场，都是因为姚家！因为若不是姚家给他提供了那名女子，害得他失控，他怎么可能会纵欲过度？瞬间，想清楚了自己处境的黑衣男子，将姚家给恨上了！
随后，黑衣男子一脸失魂落魄的选择了告辞，而代表姚家家主出面的姚家大长老，也只是客气的挽留了下，就命人送走了黑衣男子。
出了这种事，姚家大长老深觉晦气，但好在，中毒事件在他们的策划下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
神界 第三百八十八章 极品人证
黑衣人离开之后的隔天，宁家家主等七位家主，再次被请进了姚家。
本来，七人都不太想去，不过，姚家家主却以商量中毒之事为借口，因此，几人只好不情愿的走这一趟。
路上，宁家家主还一脸关心的问道：“姚九长老，你家家主的病可好了？”
姚九长老初听这话，明显一愣神，随即，他才反应过来，并强忍着怒气道：“宁家主，我家家主没病！”
“没病？那我们怎么听说，姚家中毒之人越来越多了，还说姚家家主也染上了毒，目前正被隔离中？”程家家主一脸诧异的问道。
家主被隔离了，你们还敢上门？听到这话，姚九长老不禁腹腓着，但他面上却仍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诸位家主，我家家主好得很，啥事没有！在说了，他若是真出事了，你们还敢跟我前往姚家吗？”
他的本意是说，你们这一个个的都不傻，明知家主有事，一请还敢去，不过，程家家主等人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只不过，他的身份太过敏感，不宜曝光，因此，他特意叮嘱姚家家主，不要让太多人知道，他来过。
姚家家主会意，点头应允。
安排好了黑衣男子，姚家家主就吩咐大长老和九长老共同去执行此事，而他，则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在中毒的姚家人和自己的住处来回穿梭。
姚家大长老和九长老忙活了好几天，总算是安排好了所有细节，之后，他们就耐心等着中毒真相神不知、鬼不觉暴发的那天了！
他们以为自己的行事十分隐秘，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在冷若雪等人的监视之中。
此时的宁家等七大神域之人，都被姚家安排在了主城的客店之中，当然，他们现在住的客店也属姚家所有，而龙叔等人刚一进到各自的房间，就迫不急待的让冷若雪将他们移进了随身房子里。
看到姚家家主的淡定、得意，以及姚家大长老和九长老每天跟个陀螺似的，忙个不停，冷若雪等人就跟看电影似的，透过光幕欣赏着姚家人的自娱自乐。
花园里。
宁家家主满脸笑意的打趣道：“雪儿，这下子还真让神主府误打误撞猜对了，那毒还真是你下的！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他们冤枉你那伎俩，会有多少人相信！”
“会有多少人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事会算在我的身上！”冷若雪笑着道，她真是期待那天的到来呢！
她相信，那天肯定会非常热闹！
“女人，要不我在去咬那黑衣人一口吧！他真是太可恶了，居然想陷害你！”这时，缠在冷若雪雪白玉腕上的火红镯子，小火开口道。
“呵呵！此事确实是我让你去做的，怎么能算陷害呢！”冷若雪笑着道。
“可是，他们又不知道！”小火怒道，尼玛！敢陷害它家女人，真是活够了！早知道他们这么坏，当初它的毒就应该下得重些！
看着小火一脸的义愤填膺，冷若雪心情大好，接着，又用手指调戏起小火来，直到把小火气得双眸喷火，冷若雪才罢休！
尔后，小火干脆不搭理她了，并在冷若雪手腕上环成一个圆环，装起了镯子呼呼大睡起来。
见状，龙叔等人不禁暗自失笑。
接下来的几天，冷若雪可以说是数着手指头过来的。
“唉！”算着姚家安排的日子，冷若雪不禁重重的叹了口气，还有三天呢！她都有些等着急了。
见她如此，妖孽无奈一笑，并道：“雪儿，你如此无聊，不如我们去找那黑衣人玩玩吧！”
“嗯？也好！”冷若雪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而妖孽这话一出，感兴趣的绝不仅仅只有冷若雪一人，见龙叔等也眼巴巴的望着他们，冷若雪不禁小手一挥，豪爽的道：“大家一起去，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一听这话，龙叔等人顿时精神抖擞起来，实在是这些天装中毒，装的他们浑身不自在，早就想着要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
随即，冷若雪吩咐凌给想要出去之人隐了身，然后，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又朝着姚家出发了。
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姚家主院，冷若雪等人故意弄出了些动静，在加上此时正值夜黑风高的深夜，而姚家的侍卫们虽然听到了声响，却没有看到人，顿时，那些平时不会如此胆小的侍卫们，全都吓破了胆。
“鬼…鬼啊！”不知道是谁大叫了一声，侍卫们瞬间化作鸟兽散。
见他们如此，冷若雪额上挂满了黑线并传音道：“什么世道啊！神居然也怕起鬼来了！难道这里不是神界？”
“哈哈！这里当然是神界。”听到这话，妖孽忍不住笑道。
“我觉得是他们亏心事做多了，不然，反应不会如此激烈！”龙叔也打趣道。
“这些人真无趣。”冷若雪嫌弃起来，然后又道：“咱们还是去找那黑衣人吧！但愿他禁玩些！”
心动不如行动，冷若雪这样想着的同时，脚已经朝着黑衣人所在的方向跨了出去。
黑衣人所在的院子，在姚家主宅之中算偏僻，而这也是黑衣人为了怕被人发现他的存在，特意要求的，另外，他住在这里，除了姚家家主，就只有姚家大长老和九长老知道！
片刻。
冷若雪等人就来到了黑衣人院外。
还没走近，众人就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传来了女子的呻吟低泣声，这一情景，让众人面面相觑。
就在众人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打扰了人家好事的时候，里面又传出了一声男子的低吼：“啊！雾涟！”
顿时，冷若雪等人额上挂满了黑线。
呃！这是怎么个情况？
这一意外，瞬间就让众人做出了要进去的决定！
不过，妖孽却将冷若雪揽进了怀里，并随时警惕不要让她看到不该看到的脏东西。
决定进去了，龙叔自然是一马当先，责无旁怠。
而心急的龙叔，进到院子后，就直奔黑衣人所在的房间。也就是唯一亮着灯的那间房。
此时的房间中，正如众人所想的那般，正在上演着不堪入目、儿童不宜的表演，而随着他们的走近，呻吟求饶、低泣及男人的嘶吼也越发的清晰。
雾涟这两个字，更是时不时的从屋内男子的嘴里冒出来。
这时，坏笑着的龙叔，干脆轻轻推开房间门，径直走了进去…
“想不到龙叔还有这嗜好！”冷若雪忍不住咋舌道。
“当心让龙叔知道了，揍你！”连叔听到这话，小心的提醒道。
“龙叔才舍不得揍我呢！”冷若雪自信满满的道。
而对于冷若雪的自信，连叔表示自己很无奈。
突然，连叔看到冷若雪递给他一粒丹药，不禁疑惑的看向了冷若雪。
他当然不会以为，这药是这丫头要给他吃的，不过，这个时候给他丹药，估计准没好事！
果然，下一秒，连叔就听到冷若雪坏笑着道：“把这药给黑衣人送去，扔到他房间角落中就行！不过，你得当心，千万别中招哟！”
冷若雪这话，让连叔对这药好奇起来，只见他一脸好奇宝宝般的问道：“这是什么药？”
“问咱们的沈诺阁下吧！这药是他炼制出来的！”冷若雪将皮球抛给了沈诺，自己则笑得更欢快了。
沈诺闻言，不禁红着脸道：“是强力春药！”
说起来，那药是他无意中炼制出来的，并找俘虏试了效果才知道那药有什么用处，后来，他开玩笑般的将丹药送给了冷若雪，而现在，冷若雪明显是要送给屋里的男人了。
“呃！”连叔听了沈诺的话，脸色都变了！他就知道，这药不是好东西。
仿佛拿着枚烫手山芋似的，连叔连忙跑进屋里，然后，数秒之后，他又动作迅速的跑了出来，老脸上还染上了一丝红润。
冷若雪见状，不禁调侃道：“连叔，您老人家后代那么多，早就应该身经百战了吧！怎么还脸红呢？”
这话，让沈诺等人都不由自主的垂下肩膀，嗤嗤偷笑，而连叔的老脸涨得更红了，并忍不住低吼着：“这是两回事！”
可恶的丫头，没事就拿他打趣！真是气死人了！
“是吗？”冷若雪闻言，无辜的眨巴着美眸。
连叔一见，心里郁闷的不行。
还好就在此时，龙叔笑眯眯的从里面出来了，连叔以为得救了，谁知冷若雪见了，又说了句让他们两人同时郁闷的话：“瞧瞧龙叔多淡定，在里面当了那么久的观众，也没像连叔你这般害羞啊！唉！你真得煅炼啊！”
“呃！丫头，我是有正事！”龙叔尴尬的连忙解释，不然这些人还不得以为自己喜欢看那些东西？他可没那般变态。
“好！你们都是有正事，可是，连叔还是比龙叔您容易害羞啊！”冷若雪笑着道。
“这样啊！那再让他进去呆会儿吧！”龙叔话音刚落，就抬腿将连叔踹进了房间。
“谁？出来！”接着，他们就听到房间中传来了吼声，不过，冷若雪等人却十分淡定。
随即，连叔又手忙脚乱的从房里里跑了出来，并一脸怒气的瞪着龙叔，不过，龙叔根本不在乎。
这时，冷若雪微微一笑道：“好了，任务完成，咱们也该回去睡觉了，唔！别扰别人的夜生活是不好的行为，所以，咱们就不要继续呆在这里了！”
冷若雪话音刚落，立即收到了好几道鄙视的目光，但众人还是浩浩荡荡的回了客店。
隔天。
当姚家大长老例行去探望黑衣男子的时候，却猛然发现，黑衣男子的房门没有关，里面还隐隐有一丝奇怪的味道传出来，顿时，姚家大长老一惊，连忙走了进去。
进去一看，姚家大长老心脏差点停跳了。
因为此时的黑衣男子不但全身红果果，而且，他面色乌黑、气弱游丝的背面朝上，趴在了床上。
他的身下，则压了一名女子，那女子同样的造型，只是，那女子明显已经没了气息。
这一幕，令大长老紧张得额头立即挂满了冷汗，这、这黑衣人可是雾涟神主的人，若是在他们姚家出了事，到时他们姚家可没办法向神主府交待！
想到这里，他连忙上前扶起黑衣男子，并帮他盖好被子，然后，慌慌张张的去找了宗云过来。
宗云刚一进去房间，嗅到房间中的味道，就知道这男子的症状了，不过，出于慎重，他还是查看了下男子的身体，才对姚家大长老道：“大长老，此人是纵欲过度，只剩下一口气了，给他准备后事吧！”
“不行！他不能有事！”姚家大长老一听这话，脸都吓白了。
宗云一见，也看出事态貌似有些严重了，可是，他也没办法啊！
“大长老，这人的精气耗损太过严重，即使勉强救活，也废掉了！所以，我觉得以其让他痛苦的活着，不如…而且，想要将他救过来，代价极大！所以，你最好考滤清楚，值不值得！”宗云深吸了一口气，如实道，事实上，身为一名丹师，炼丹救人也是他的天职，但有些人，实在是没有救治的必要，而眼前这人正是如此，让他活着，绝对要比死掉更痛苦！
“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他都不能死！你看着他，我去找家主！”姚家大长老自然是明白宗云的意思，但此事，他却做不了主。
待姚家大长老向姚家家主禀明了此事后，姚家家主虽然对此恨得牙痒痒，但他也明白，事关重大！因此，只好咬咬牙，肉疼的要求宗云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将那男子救过来。
有了姚家家主这话，宗云救起人来，自然是不会手软。
耗费了无数珍贵的药材，两天之后，黑衣男子终于醒了过来。
虽然姚家大长老并未向黑衣男子提及他的情况，但对自己身体状况很清楚的黑衣男子知道，他完蛋了！他彻底废掉了！
从此后，他就是废人一枚，主上再也不会重用他了！而他有如此下场，都是因为姚家！因为若不是姚家给他提供了那名女子，害得他失控，他怎么可能会纵欲过度？瞬间，想清楚了自己处境的黑衣男子，将姚家给恨上了！
随后，黑衣男子一脸失魂落魄的选择了告辞，而代表姚家家主出面的姚家大长老，也只是客气的挽留了下，就命人送走了黑衣男子。
出了这种事，姚家大长老深觉晦气，但好在，中毒事件在他们的策划下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
神界 第三百八十八章 极品人证
黑衣人离开之后的隔天，宁家家主等七位家主，再次被请进了姚家。
本来，七人都不太想去，不过，姚家家主却以商量中毒之事为借口，因此，几人只好不情愿的走这一趟。
路上，宁家家主还一脸关心的问道：“姚九长老，你家家主的病可好了？”
姚九长老初听这话，明显一愣神，随即，他才反应过来，并强忍着怒气道：“宁家主，我家家主没病！”
“没病？那我们怎么听说，姚家中毒之人越来越多了，还说姚家家主也染上了毒，目前正被隔离中？”程家家主一脸诧异的问道。
家主被隔离了，你们还敢上门？听到这话，姚九长老不禁腹腓着，但他面上却仍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诸位家主，我家家主好得很，啥事没有！在说了，他若是真出事了，你们还敢跟我前往姚家吗？”
他的本意是说，你们这一个个的都不傻，明知家主有事，一请还敢去，不过，程家家主等人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