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京城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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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达海询问道:“皇父摄政王应该怎么个从宽法?”多尔衮:“因为当事人也是受害人所以应该只判两个月的苦役。”
  吴达海:“嗯我明白了以后遇到这种先是苦主因悲愤而添油加醋的诬告情况应该从宽处理判两个月。准予孰刑。然后其他的诬告也分为受胁迫的诬告行为和受贿的诬告行为。”多铎:“那自然是受贿的诬告重罪,受胁迫的诬告轻罪因为受胁迫的是有考虑到其他情况下造成比如拿其家人性命等。”就当他们讨论诬告案该怎么定罪的时候,顺天府接到一柳梦娘杀夫案,但是嫌疑人柳梦娘的妹妹柳玉树则坚持称姐夫不是姐姐杀的,而死者王大为的父亲却坚持凶手就是儿媳妇。并且咬定儿媳妇曾经资助乱匪。张勋:“王老汉你可知道资助乱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王老汉跪地:“青天大老爷,小民不知小民曾经听闻那举报乱匪可以将功折罪是不是有这项规定?”张勋:“有此规定,这与本案何关?”王老汉道来:“小老儿的儿子前年娶了这个恶毒的妇人,待她虽然不是如珠如宝但也真诚友好,可是这恶毒的妇人与旧人藕断丝连还把价值150两的龙凤镯子借给土匪陈玉龙抵债,被小老儿的儿子王大为发现之后就杀了小老儿的儿子王大为。大人啊小老儿一家顺治二年四月起就做了大清的顺民,只是这恶妇的旧情人与前明土匪有所挂连。”柳玉树急着辩解道:“不大人我家姐姐认识的陈玉龙虽然样貌和反清贼匪酷似却不是同一人,他只是个跑商。柳家虽然是小门小户却不敢做掉脑袋的事情。”王老汉:“你姐姐连谋杀亲夫的事情都干了你还抵赖什么还我儿子命来。”张勋一拍惊堂木道:“公堂之上不容你们喧哗饶舌,且让本府细心审判,王老汉你有什么证明你儿子是柳梦娘所杀可有人证物证?”王老汉:“小老汉起早后发现早餐许久未有人送来就进了儿子房间发现他倒在血泊当中,这犯妇手中握着匕首不是她杀那是何人?”张勋:“柳玉树你说死者不是你姐姐所杀可有人证物证。”
  柳玉树:“大人小女子虽然没有人证但是我懂得仵作之能,可以看出姐夫并非死于利器而是死于中毒,因为姐夫死后嘴唇发紫,眼眶有些黑,大人若不信开棺验尸即可。”柳梦娘道:“不是我杀的大为不是我的杀的。”
  张勋:“王老翁你可同意开棺验尸?”王老汉跪下说:“求大人不要打搅大为的安宁,求大人按大清律判该毒妇绞刑以畏大为在天之灵。”张勋:“本府不能因为你片面之词就判定柳梦娘是本案真凶,先将嫌犯柳梦娘收押待审,明日禀报皇父摄政王之后再确定是否开棺验尸。退堂。”衙役们:“威武。”难得的休沐日多尔衮想静静地弹回琴吹回笛子都没有这个机会,因为张勋到摄政王府找他了,查日斯问:“张大人今天是我们皇父摄政王的休沐日,你怎么来了。”张勋:“继福晋,这有个人命案子有疑点需要开棺验尸才能确定死因,但是死者的家属不肯开馆验尸。所以我来向皇父摄政王禀报。”查日斯:“张大人你不知道今天是皇父摄政王的休沐日吗?”张勋:“下官知道不该打扰,只是此案关系重大所以前来请示。”多尔衮放下笛子道:“查日斯让张大人进来吧。等我把这事了解清楚了我再和你吹笛子。不如你去找步悠然聊聊。”查日斯:“每次有人来都把我搁下让我找步悠然聊天,在我心里面你比步悠然还重要。”多尔衮:“我让你找步悠然你还不乐意呢”查日斯:“没有不乐意找就找嘛。来人备车我去南储贝勒府”于是查日斯去找步悠然了。张勋和多尔衮把柳梦娘涉嫌杀夫一案讲给多尔衮听,多尔衮:“以你之见柳梦娘有没有杀死王大为。”张勋:“这个下官不敢妄断。不能凭臆测,另外陈玉龙是否通缉的反清贼匪陈玉龙也有待探查。”多尔衮:“嗯勿枉勿纵此案一定要水落石出,另外反清贼匪陈玉龙也要尽快归案否则他会伤害更多的百姓。他不只是思想上反清而且已经多次涉嫌刑事案件,上次的儿童拐卖案似乎也有他的参与。他可能不仅仅是反清甚至可能在前明的时候就是悍匪只是咱们入了关他拿反清当幌子只有陈玉龙归案被他诓骗的百姓才能醒悟。”于是张勋就二次开堂传召了柳梦娘,柳玉树以及王老汉,以及府衙仵作,
  府衙仵作打开棺木之后净手向死者遗体鞠躬后开始查验,府衙仵作:“死者虽然有伤口却不是致命伤,紫色嘴唇初步判断与中毒或服用药物有关,先开膛才可以判断是哪种毒物所导致的?”王老汉痛哭道:“大人啊我儿被恶媳所杀怎可再刨开身体验证呢?”张勋:“王老汉现在仵作验尸尚未完毕不可断定谁是真凶,你阻扰办案乃是有碍司法公正,如果真凶不伏法将会有更多的人枉死你儿子才是真的死不冥目。许仵作继续勘验。”府衙仵作:“是”打开死者王大为的遗体,肝脏发黑很显然是中毒身故,肠道中取出未完全消化的毒汁。许仵作:“大人死者王大为却是中毒身故,且这里还有未消化的毒汁。需要查验毒汁的来源吗?”张勋:“当然要差验。”许仵作:“这个需要半炷香的时间才能查验出来。”张勋:“那么本府就给你半炷香的时间和查验工具”许仵作:“我这就开始查验。”于是许仵作开始查验,围观的群众看得嗔目结舌。半炷香的时间之后,许仵作查出了毒汁的成份道:“禀知府大人这是一种毒蛇的毒液是南方五步蛇下毒之人定是江湖人士或南方人士。”王老汉怒对柳梦娘:“奸夫,一定是你和奸夫合谋害死了我的儿子,大人此刻不将她正法更待何时,难道由她毒害更多的人吗?”张勋一拍惊堂木道:“本府岂是草菅人命之徒,只是证明了死者王大为是被人毒死的不能证明柳梦娘是凶手。不要妄言。”王老汉:“你一定是收了柳家的好处还是你看这贱人相貌尚且有几分姿色想讨她做妾,没门大人若不判她死刑,小老儿就告上刑部。”张勋再拍惊堂木:“混账,本官念你痛失亲子不忍治你咆哮公堂之罪,才未对你动刑,那本案的相关人陈玉龙还未到案怎么可以草草结案,你且退下。莫说你告到刑部就是上诉到大理寺也是有审案流程的岂容你随意诬告,你可知诬告也是会判刑的。”王老汉这才住了口。张勋问道:“柳梦娘你可曾与人通奸?陈玉龙又是你何人?”柳梦娘:“冤枉啊大人小女子并未与任何人通奸,陈玉龙是普通朋友不曾与小女子通奸,我的邻居可以作证证明我平日不曾与人通奸。大人可传唤我的邻居。她叫刘小娇。”于是张勋传召了刘小娇,刘小娇走上公堂,头发是小两把头,头饰是粉色海棠,耳朵也是一耳三钳但没带贵妇头饰,张勋惊讶道:“你是旗人?”
  刘小娇道:“我是旗人但是我自己嫁的丈夫是民人故没有按旗籍居住,家父是先帝的结拜兄弟家母是索伦格格若雪,我应该不会做伪证吧。”
  张勋:“既然是刘总兵的遗孤自然不会做伪证,那本府问你,平日你与柳梦娘可熟悉?”刘小娇:“大家街里街坊的住着抬头低头都见到自然是熟悉。”张勋:“那么她可与人私通吗?”刘小娇:“我从未看见柳梦娘与任何人私通,品相还算端正。”张勋:“那么你可认得陈玉龙?”刘小娇:“陈玉龙来过我们庄上几次,不过不是那个匪徒陈玉龙,他可能是个盐贩子,因为没确凿证据所以么没有举报揭发。”张勋:“你如何判断他是盐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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