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顺治九年福临的用人之道
恪妃穿了朴实的衣服化了质朴的妆容提着小笼包，带着春桃，碧儿去坤宁宫看望孟古青。
卓雅却拦着她：“恪妃娘娘请回吧，皇后娘娘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恪妃微笑着道：“卓雅姑娘，正因为皇后昨日受了委屈身体不舒服所以今天皇后当吃臣妾做的小笼包。”
卓雅看了看觉得恪妃没有恶意就对恪妃说：“恪妃娘娘稍后，容奴婢回禀了皇后娘娘。”
卓雅本想把恪妃来妨的消息禀告给孟古青，却发现孟古青发高烧了，卓雅：“娘娘，恪妃娘娘来看您了还做了小笼包了。”孟古青：“我现在脑袋痛什么也吃不得。你让恪妃娘娘回去吧。”
阿黛：“卓雅姐姐，娘娘好像是发烧了。别说是吃小笼包子就是吃人参也不行的得叫御医。”
谁知道躺着的孟古青说：“不许去，我不想去看御医谁要他们治我呀要是自己好了就是长生天保佑，要是没好就这么死了也省得某些人妒恨岂不清净。”
阿黛：“娘娘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皇上不喜欢您，但是您是摄政王选的大清皇后是咱们科尔沁尊贵的荣惠郡主，您的生命不仅仅是您自己的也是咱科尔沁的。得活下去，再说了那个杨福晋存心害人，咱至少要活得比她好否则岂不是让人笑话了？”
卓雅跑到门外告诉恪妃：“恪妃娘娘皇后娘娘发烧了但是不准宣太医怎么办？”
恪妃娘娘：“我进去劝劝吧。”
卓雅：“好您里面请。”
宁寿宫内，布木布泰用过早膳还没有看见孟古青请安就问苏茉儿：“往常这个时候孟古青已经请过安了今天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
苏茉儿：“可能是睡过了吧，先帝在的时候惠敏元妃娘娘给国君太后请安也偶尔起晚了睡过了，要不然咱再等等。”
布木布泰叹了口气说：“不等了我们去佛堂诵经吧，早课是耽误不起的。”
布木布泰进入佛堂诵经后，坤宁宫的执帚宫女裘一苗抱着赌一把可以升迁的心理赶去了宁寿宫，被宁寿宫的掌事姑姑林氏拦着：“哎这不是你一介执帚宫女可以来的地方。”
裘一苗：“林嬷嬷，皇后娘娘发烧了但是她不肯宣太医，希望您赶紧去通知太后娘娘求您了。”
林氏：“此话当真？”
裘一苗：“林姑姑我一介执帚宫女在宫里面身份地位最低，如何改欺骗姑姑呢？”
林氏：“那好，你在这儿等着我去通报。”
林氏三步并两步走到佛堂禀告：“皇太后容奴婢打扰下，皇后娘娘发高烧且不肯宣太医。”
布木布泰不得不不放下佛珠去走出佛堂给孟古青请了吉太医诊治。
吉太医去了坤宁宫，用一手绢包着孟古青的手腕把脉道：“皇后娘娘是营卫之气丢失，导致风寒入体用小柴胡汤帮忙退烧就是了。切莫再与人动怒。”
孟古青虽然发烧却明白吉太医在说什么带着哀怨地心情说：“我怎么能不怒，那个杨福晋我本意是弄清楚她对皇上的态度，然后是同情她因为身份地位的问题勉强自己接受皇上的宠幸看她有痤疮我想帮助她没想到她居然反过头来害我真是东郭先生救狼没好报。”
吉太医宽慰道：“娘娘您是皇后您不要为了那些琐碎伤害自己的身体，既然您觉得杨福晋不是好人那么以后不再理睬她就是了。您要为了您自己的家族活下去。”
恪妃：“是啊吉太医说得是。高贵善良的皇后娘娘怎么能被一个低贱的庶福晋打倒呢？咱们呀遇一事长一智不要同情那些出生卑微却心术不正的人就是啦。”
吉太医：“皇后娘娘在退烧之前只能喝些粥来维持体内所需。”
孟古青：“恪妃您做的包子是没福气吃了。”
恪妃：“那有什么呀，等下热热赐给丫头们吃就是了。我想卓雅和阿黛她们这会儿也该饿了吧。”
阿黛卓雅恭敬地说：“奴婢们不饿。”
恪妃：“怎么会不饿呢？我看你们两个今天早上就没吃什么东西，放心我不是杨喇亥娘福晋我没那么恶毒的心思我爹可是礼部侍郎石申我怎么能干坏事辱没我石家门楣呢？”
孟古青：“阿黛，卓雅我准你们吃恪妃娘娘做的小笼包子。”
阿黛卓雅道谢：“多谢恪妃娘娘。”
顺治在朝廷上加封济尔哈朗为和硕叔和亲王，加封硕塞为和硕承泽亲王，孟乔芳提出：“皇上臣今年已经五十余岁了可否回家养老了。”
顺治考虑到四川，闽南尚未平定于是驳了孟乔芳的请求用挽留的语气说道：“孟将军皇父摄政王生前定的养老年龄可不是五十岁而是七十岁您距离养老还有十多年的时间呢怎么能轻易言退呢更何况去年才进了三等阿思哈尼哈番陕西，四川还有许多军务需要您处理呢。”
孟乔芳：“那既然这样，臣就再提一条意见陕西的赋税是不足以支持兵饷的倘若没有足够的兵饷士兵会走明朝的老路形成更多的叛乱因此臣建议裁撤士兵一万两千人并且撤了汉羌总兵官减少不必要的开支。让马宁驻守阆中吴三桂驻守汉中就可以规取四川。”
福临：“那吴三桂行吗？”
孟乔芳：“吴三桂行的。”
福临：“那么就让吴三桂守汉中，孟乔芳加太子太保衔。如今是用人之际列位臣功可有贤臣举荐？”
良久没有人应答
范文程：“皇上，这举荐大臣需要考核被举荐人的能力和德行如果被举荐的人有功劳而举荐人不奖没有积极性，若被举荐人有过错或者不胜任官职而举荐人无罚则举荐人会不负责地把一些沾亲带故却没有能力的人推荐上来这不如不举荐。”
济尔哈朗：“皇上少年英明裁撤了许多不能胜任官职的官员现在许多官职都空缺了难道就由他们空着啦。”
范文程：“皇上，叔和郑亲王请允许臣回去思考几天。”
福临：“那么我给范大人三天时间，三天之后给我可以执行的方案先退吧。”
赞礼郎：“退朝。”
福临先去了宁寿宫，苏茉儿亲自给福临上了茶，福临：“今天怎么是嬷嬷亲自给我上茶呢？”
布木布泰看了看福临问：“皇上不知道皇后哪个地方让您不满意了？以致皇后生病了都不肯宣太医还是一个执帚宫女前来通报我知道了她才肯让吉太医医治否则我们该怎么向你舅舅交待呢？”
福临：“皇后为人善妒，宫里面的小福晋和嫔妃对她都颇有微词。”
苏茉儿：“嫔妃和小福晋对皇后颇有微词就一定是皇后的过错吗？皇上可不能听信一面之词，您在朝廷里面可是比先帝和十四爷还要英明神武怎么到了后宫就糊涂起来了这皇后虽然为人骄傲但是心地却不坏，奴才可是从小看过皇后长大的。”
福临：“或者人是会改变的。”
苏茉儿：“皇后是改变了，不过不是变坏了而是变得多愁善感了以前的皇后多活泼呀至于那些说皇后坏话的人皇上您了解她们吗？”
福临：“怎么不了解，巴雅儿温柔贴心，陈溪娘活泼直率杨美人成熟妩媚”
苏茉儿：“是，在皇上心里面她们个个都比皇后好是吧其实您不喜欢皇后不是皇后她不好而是因为皇后小时候就和十四爷关系好，又曾经为了一个穷小子向您讨封赏所以您心里面妒忌那十四爷和那个穷小子是吧”
福临：“嬷嬷说过去的事情做什么？如今孟古青把含有杏仁的仪容丸赐给杨美人难道还没有错吗？”
布木布泰：“还有杏仁的仪容丸又不是毒药，这孟古青也不是御医她怎么知道杨美人不能用，我还没听说过谁用了含有杏仁的仪容丸就整个脸都毁掉的最多是长几个胞而已，杨美人要是没存心害孟古青她自己发现不适合用的时候为什么要继续用而不是放在一边呢？难道孟古青会差遣人去杨美人的房间看看她用了多少吗？”
福临：“皇额涅说的有一点道理我改天去坤宁宫看望孟古青。”
布木布泰：“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福临：“那么福临告退。”
福临去了坤宁宫也就说了些面子上的话没有什么让孟古青感动的地方，因此孟古青听着了就继续喝粥然后倒头睡下。完了之后福临还对吴良辅说：“你也看了她这个态度是作为皇后应该有的态度吗？”吴良辅：“皇后娘娘在发烧呢等她病好就会对您好的。”
几天后，孟古青退烧了，恪妃再次来到坤宁宫，恪妃：“娘娘您好些了吗？”
孟古青“谢谢妹妹关心。”恪妃：“娘娘我比您大一个月呢。娘娘那个仪容丸我找吉太医问过了不会让人的脸肿成杨喇亥娘福晋那样所以即使她之前破相了也未必关您的事情。”
孟古青：“事已至此就算查出真相又如何？”
恪妃：“不，娘娘我们既然知道了此事与娘娘无关那么我们就该让皇上太后晓得您是冤枉的，否则等这样的人上了位倒霉不仅仅是娘娘您我们也可能因此受到她的陷害您是皇后她都敢做这样的事情那么何况别人呢？”
孟古青：“那有什么办法呢？”
恪妃：“我们再做些含有杏仁的养颜物品再由太后的手送给宫里面的后妃和宗亲的王妃福晋，人人都用大家都当着太后的面用一次就可以证明即使是皮肤偏油的人也可以用有杏仁的养颜物品那么谁正谁邪皇上还不清楚吗？”
在孟古青发烧的日子里杨喇亥娘福晋恢复了容貌就再次得到了宠幸。
三天后，范文程向福临提交了答案：“臣认为实行连奖连坐制度，凡是举荐官员的人被举荐人做得好得奖励那么举荐人也有对应的奖励，若被举荐人做得不好受罚那么举荐人也受罚。”
济度：“范大人若是被举荐人犯了死罪那么举荐人也陪同他受死刑吗？”
范文程：“确实如此不然让大家按照亲疏胡乱举荐人岂不是乱了章法？”
白胤谦：“皇上万不可以范大人的做法行事此法过于残酷了万一被举荐人被人构陷判了重刑那么举荐人也要重刑此法和秦朝的连坐法类似不可以用我们入关之初民心初定当以仁治国不能用连坐法”。
范文程：“乱世当重典，白大人的仁政还是等天下稍微太平的时候用吧。”
白胤谦现在不知道怎么辩驳范文程但是心里面觉得一定要顺治采用行仁政的法子否则会产生新的冤狱。
福临：“我觉得范文程的建议非常适合现在的情况就先执行范文程的法子吧。”
腊月二十七达哲终于看到了另她满意的多铎和沐乐的画像裱装了起来。
达哲和明绯带着多尼，哈琳，王玉莲，连哥儿去给多铎和沐乐上香。
腊月二十八御医报告：“皇上，杨喇亥娘福晋有孕了。”
福临：“哦那么我先去看看杨美人然后再去皇后的坤宁宫。”
杨福晋和福临交谈了一会儿说：“皇上您就陪着嫔妾吧，嫔妾身怀六甲得您陪着才睡得安稳呢。”
福临：“今儿是腊月二十八我答应过皇额涅要和皇后一起为三旗的旗丁准备年猪不可食言。”
杨福晋：“那么明天呢？”
福临：“明天后天都不行。”
福临松开杨福晋的手去了坤宁宫。
卓雅却拦着她：“恪妃娘娘请回吧，皇后娘娘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恪妃微笑着道：“卓雅姑娘，正因为皇后昨日受了委屈身体不舒服所以今天皇后当吃臣妾做的小笼包。”
卓雅看了看觉得恪妃没有恶意就对恪妃说：“恪妃娘娘稍后，容奴婢回禀了皇后娘娘。”
卓雅本想把恪妃来妨的消息禀告给孟古青，却发现孟古青发高烧了，卓雅：“娘娘，恪妃娘娘来看您了还做了小笼包了。”孟古青：“我现在脑袋痛什么也吃不得。你让恪妃娘娘回去吧。”
阿黛：“卓雅姐姐，娘娘好像是发烧了。别说是吃小笼包子就是吃人参也不行的得叫御医。”
谁知道躺着的孟古青说：“不许去，我不想去看御医谁要他们治我呀要是自己好了就是长生天保佑，要是没好就这么死了也省得某些人妒恨岂不清净。”
阿黛：“娘娘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皇上不喜欢您，但是您是摄政王选的大清皇后是咱们科尔沁尊贵的荣惠郡主，您的生命不仅仅是您自己的也是咱科尔沁的。得活下去，再说了那个杨福晋存心害人，咱至少要活得比她好否则岂不是让人笑话了？”
卓雅跑到门外告诉恪妃：“恪妃娘娘皇后娘娘发烧了但是不准宣太医怎么办？”
恪妃娘娘：“我进去劝劝吧。”
卓雅：“好您里面请。”
宁寿宫内，布木布泰用过早膳还没有看见孟古青请安就问苏茉儿：“往常这个时候孟古青已经请过安了今天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
苏茉儿：“可能是睡过了吧，先帝在的时候惠敏元妃娘娘给国君太后请安也偶尔起晚了睡过了，要不然咱再等等。”
布木布泰叹了口气说：“不等了我们去佛堂诵经吧，早课是耽误不起的。”
布木布泰进入佛堂诵经后，坤宁宫的执帚宫女裘一苗抱着赌一把可以升迁的心理赶去了宁寿宫，被宁寿宫的掌事姑姑林氏拦着：“哎这不是你一介执帚宫女可以来的地方。”
裘一苗：“林嬷嬷，皇后娘娘发烧了但是她不肯宣太医，希望您赶紧去通知太后娘娘求您了。”
林氏：“此话当真？”
裘一苗：“林姑姑我一介执帚宫女在宫里面身份地位最低，如何改欺骗姑姑呢？”
林氏：“那好，你在这儿等着我去通报。”
林氏三步并两步走到佛堂禀告：“皇太后容奴婢打扰下，皇后娘娘发高烧且不肯宣太医。”
布木布泰不得不不放下佛珠去走出佛堂给孟古青请了吉太医诊治。
吉太医去了坤宁宫，用一手绢包着孟古青的手腕把脉道：“皇后娘娘是营卫之气丢失，导致风寒入体用小柴胡汤帮忙退烧就是了。切莫再与人动怒。”
孟古青虽然发烧却明白吉太医在说什么带着哀怨地心情说：“我怎么能不怒，那个杨福晋我本意是弄清楚她对皇上的态度，然后是同情她因为身份地位的问题勉强自己接受皇上的宠幸看她有痤疮我想帮助她没想到她居然反过头来害我真是东郭先生救狼没好报。”
吉太医宽慰道：“娘娘您是皇后您不要为了那些琐碎伤害自己的身体，既然您觉得杨福晋不是好人那么以后不再理睬她就是了。您要为了您自己的家族活下去。”
恪妃：“是啊吉太医说得是。高贵善良的皇后娘娘怎么能被一个低贱的庶福晋打倒呢？咱们呀遇一事长一智不要同情那些出生卑微却心术不正的人就是啦。”
吉太医：“皇后娘娘在退烧之前只能喝些粥来维持体内所需。”
孟古青：“恪妃您做的包子是没福气吃了。”
恪妃：“那有什么呀，等下热热赐给丫头们吃就是了。我想卓雅和阿黛她们这会儿也该饿了吧。”
阿黛卓雅恭敬地说：“奴婢们不饿。”
恪妃：“怎么会不饿呢？我看你们两个今天早上就没吃什么东西，放心我不是杨喇亥娘福晋我没那么恶毒的心思我爹可是礼部侍郎石申我怎么能干坏事辱没我石家门楣呢？”
孟古青：“阿黛，卓雅我准你们吃恪妃娘娘做的小笼包子。”
阿黛卓雅道谢：“多谢恪妃娘娘。”
顺治在朝廷上加封济尔哈朗为和硕叔和亲王，加封硕塞为和硕承泽亲王，孟乔芳提出：“皇上臣今年已经五十余岁了可否回家养老了。”
顺治考虑到四川，闽南尚未平定于是驳了孟乔芳的请求用挽留的语气说道：“孟将军皇父摄政王生前定的养老年龄可不是五十岁而是七十岁您距离养老还有十多年的时间呢怎么能轻易言退呢更何况去年才进了三等阿思哈尼哈番陕西，四川还有许多军务需要您处理呢。”
孟乔芳：“那既然这样，臣就再提一条意见陕西的赋税是不足以支持兵饷的倘若没有足够的兵饷士兵会走明朝的老路形成更多的叛乱因此臣建议裁撤士兵一万两千人并且撤了汉羌总兵官减少不必要的开支。让马宁驻守阆中吴三桂驻守汉中就可以规取四川。”
福临：“那吴三桂行吗？”
孟乔芳：“吴三桂行的。”
福临：“那么就让吴三桂守汉中，孟乔芳加太子太保衔。如今是用人之际列位臣功可有贤臣举荐？”
良久没有人应答
范文程：“皇上，这举荐大臣需要考核被举荐人的能力和德行如果被举荐的人有功劳而举荐人不奖没有积极性，若被举荐人有过错或者不胜任官职而举荐人无罚则举荐人会不负责地把一些沾亲带故却没有能力的人推荐上来这不如不举荐。”
济尔哈朗：“皇上少年英明裁撤了许多不能胜任官职的官员现在许多官职都空缺了难道就由他们空着啦。”
范文程：“皇上，叔和郑亲王请允许臣回去思考几天。”
福临：“那么我给范大人三天时间，三天之后给我可以执行的方案先退吧。”
赞礼郎：“退朝。”
福临先去了宁寿宫，苏茉儿亲自给福临上了茶，福临：“今天怎么是嬷嬷亲自给我上茶呢？”
布木布泰看了看福临问：“皇上不知道皇后哪个地方让您不满意了？以致皇后生病了都不肯宣太医还是一个执帚宫女前来通报我知道了她才肯让吉太医医治否则我们该怎么向你舅舅交待呢？”
福临：“皇后为人善妒，宫里面的小福晋和嫔妃对她都颇有微词。”
苏茉儿：“嫔妃和小福晋对皇后颇有微词就一定是皇后的过错吗？皇上可不能听信一面之词，您在朝廷里面可是比先帝和十四爷还要英明神武怎么到了后宫就糊涂起来了这皇后虽然为人骄傲但是心地却不坏，奴才可是从小看过皇后长大的。”
福临：“或者人是会改变的。”
苏茉儿：“皇后是改变了，不过不是变坏了而是变得多愁善感了以前的皇后多活泼呀至于那些说皇后坏话的人皇上您了解她们吗？”
福临：“怎么不了解，巴雅儿温柔贴心，陈溪娘活泼直率杨美人成熟妩媚”
苏茉儿：“是，在皇上心里面她们个个都比皇后好是吧其实您不喜欢皇后不是皇后她不好而是因为皇后小时候就和十四爷关系好，又曾经为了一个穷小子向您讨封赏所以您心里面妒忌那十四爷和那个穷小子是吧”
福临：“嬷嬷说过去的事情做什么？如今孟古青把含有杏仁的仪容丸赐给杨美人难道还没有错吗？”
布木布泰：“还有杏仁的仪容丸又不是毒药，这孟古青也不是御医她怎么知道杨美人不能用，我还没听说过谁用了含有杏仁的仪容丸就整个脸都毁掉的最多是长几个胞而已，杨美人要是没存心害孟古青她自己发现不适合用的时候为什么要继续用而不是放在一边呢？难道孟古青会差遣人去杨美人的房间看看她用了多少吗？”
福临：“皇额涅说的有一点道理我改天去坤宁宫看望孟古青。”
布木布泰：“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福临：“那么福临告退。”
福临去了坤宁宫也就说了些面子上的话没有什么让孟古青感动的地方，因此孟古青听着了就继续喝粥然后倒头睡下。完了之后福临还对吴良辅说：“你也看了她这个态度是作为皇后应该有的态度吗？”吴良辅：“皇后娘娘在发烧呢等她病好就会对您好的。”
几天后，孟古青退烧了，恪妃再次来到坤宁宫，恪妃：“娘娘您好些了吗？”
孟古青“谢谢妹妹关心。”恪妃：“娘娘我比您大一个月呢。娘娘那个仪容丸我找吉太医问过了不会让人的脸肿成杨喇亥娘福晋那样所以即使她之前破相了也未必关您的事情。”
孟古青：“事已至此就算查出真相又如何？”
恪妃：“不，娘娘我们既然知道了此事与娘娘无关那么我们就该让皇上太后晓得您是冤枉的，否则等这样的人上了位倒霉不仅仅是娘娘您我们也可能因此受到她的陷害您是皇后她都敢做这样的事情那么何况别人呢？”
孟古青：“那有什么办法呢？”
恪妃：“我们再做些含有杏仁的养颜物品再由太后的手送给宫里面的后妃和宗亲的王妃福晋，人人都用大家都当着太后的面用一次就可以证明即使是皮肤偏油的人也可以用有杏仁的养颜物品那么谁正谁邪皇上还不清楚吗？”
在孟古青发烧的日子里杨喇亥娘福晋恢复了容貌就再次得到了宠幸。
三天后，范文程向福临提交了答案：“臣认为实行连奖连坐制度，凡是举荐官员的人被举荐人做得好得奖励那么举荐人也有对应的奖励，若被举荐人做得不好受罚那么举荐人也受罚。”
济度：“范大人若是被举荐人犯了死罪那么举荐人也陪同他受死刑吗？”
范文程：“确实如此不然让大家按照亲疏胡乱举荐人岂不是乱了章法？”
白胤谦：“皇上万不可以范大人的做法行事此法过于残酷了万一被举荐人被人构陷判了重刑那么举荐人也要重刑此法和秦朝的连坐法类似不可以用我们入关之初民心初定当以仁治国不能用连坐法”。
范文程：“乱世当重典，白大人的仁政还是等天下稍微太平的时候用吧。”
白胤谦现在不知道怎么辩驳范文程但是心里面觉得一定要顺治采用行仁政的法子否则会产生新的冤狱。
福临：“我觉得范文程的建议非常适合现在的情况就先执行范文程的法子吧。”
腊月二十七达哲终于看到了另她满意的多铎和沐乐的画像裱装了起来。
达哲和明绯带着多尼，哈琳，王玉莲，连哥儿去给多铎和沐乐上香。
腊月二十八御医报告：“皇上，杨喇亥娘福晋有孕了。”
福临：“哦那么我先去看看杨美人然后再去皇后的坤宁宫。”
杨福晋和福临交谈了一会儿说：“皇上您就陪着嫔妾吧，嫔妾身怀六甲得您陪着才睡得安稳呢。”
福临：“今儿是腊月二十八我答应过皇额涅要和皇后一起为三旗的旗丁准备年猪不可食言。”
杨福晋：“那么明天呢？”
福临：“明天后天都不行。”
福临松开杨福晋的手去了坤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