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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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挽坐着观察了下事态,那蓝家小厮将银子砸在女童母亲身上,蓝家老八道了一声“晦气”,又骑着马走了。
  燕挽叹了一声,吩咐道:“我且在这里等等,你将那对可怜的母子送到附近医馆去吧。”
  那女童流了一脸的血,没哭,懵懵的像是傻了,女童的母亲跪在地上不知所措,周围的人也没一个敢帮的,生怕蓝家老八又回头。
  车夫得令搁下了马鞭,将地上的银子捡了起来,把那对母女送进了不远处的医馆里,燕挽又闭眼小憩,片刻马车又动起来,车夫在外头骂:“蓝八公子真是可恶,那女孩儿差点变成傻子。”
  燕挽眼也不睁,散漫的回了一句:“放心罢,蓝八公子和他兄长都要遭殃的。”
  还没回京就敢闹事,燕父眼里不容沙子,估摸着下午就要写弹劾的奏章了。
  入了太书院,燕挽方知祁云生告假没有来。
  约莫是祁云生没来,漱颜公主也懒得来了,干脆也称病偷了一回懒。
  燕挽望着祁云生空荡荡的座位,很是为祁云生担忧,忽闻耳边传来一声:“挽弟。”
  燕挽抬眸,身体比例五官距离被他摸清了的宁沉含笑映入他的眼底。
  “殿下。”
  燕挽迅速起身,神色恭敬。
  宁沉望着他眼睑处的乌青,以及一夜未眠略有些憔悴的面容,微微皱眉:“昨夜归府之后没有休息?”
  燕挽道:“睡了,没有睡着。”
  “怪我。”宁沉轻轻一叹,“早知不该留挽弟那么晚,午间你到我的长春殿歇一会儿,我点安神的香给你助眠。”
  “您忘了殿下?”燕挽委婉拒绝他,“我在书院里有独处的院落,还是不叨扰殿下了。”
  “那我命人将安神的香给你送过去。”
  这回燕挽没有再拒绝。
  没过一会儿,宋意走进学室,仍是谪仙玉颜,容色清冷,淡棕色的眼瞳被纤长鸦睫微遮,看着极是高不可攀。
  不知为何,自他进来后,燕挽感觉自己身上有些炙热,但是朝讲台上望去,宋意并没有看自己……兴许是错觉。
  课始,窗外下起了绵绵的雨,微凉的风拂过竹林吹了进来,十分容易引起春困。
  燕挽一夜未眠,加之宋意嗓音悦耳如奏仙乐,他上下眼皮打架,脑子昏昏沉沉。
  “燕留。”
  隐约听见有人叫他。
  燕挽骤然清醒,抬头就见整个学室的人都幸灾乐祸的盯着他,宁沉脸色深沉,而宋意微有不悦。
  燕挽低首:“老师。”
  宋意道:“你随我来。”
  他漫步出了学室,燕挽紧随其后,学室里片刻热闹了起来,均是幸灾乐祸。燕挽原以为宋意要在走廊上训话,不想他走下了台阶,屋檐遮盖不到的天空落下绣花针般的雨,浸润着他的衣衫。
  宋意竟然将他带到了他的居院,屋中依然干净整洁,但书桌上摞了几本书,约莫是他闲暇时看的,窗台上的花瓶里也插了一枝新折的绿柳。
  “老师。”
  燕挽不解其意的唤了一声。
  宋意道:“你在这里写检讨书,什么时候写完了什么时候回去。”
  燕挽展颜:“是,老师。”
  宋意便翩然就从院子中离去。
  屋内独剩燕挽一人,燕挽不敢乱动宋意的东西,只取了显眼处的笔墨纸砚来,写了一篇检讨书。
  他当然知道课上打盹是他不对,所以言辞极尽恳切,由衷反省自己的过错。
  只是写着写着,他的眼皮子陡然开始打架,实在不怪他,是这屋子里的气味太过好闻,精致的铜炉中竟还有小半截暖香没燃完。
  燕挽强撑着把检讨书写完了,暗暗想晚一点再去也没关系吧,然后不敌困意趴在书桌上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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