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怀孕大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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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男人我不宠他谁宠?”
  李天全心中吃味,但还是嘴硬的说道:“他一个男人要一个女人来宠,还真是变天了。”
  薛玉洋插嘴说道:“大雍一直以来,女子为尊,女人宠男人,这一点没错啊,从小成长的环境不一样,你自然不习惯女子主义。”
  李天全冷哼了一声,不说话了,倒是给凤惟提了个行,在大雍,女人就是男人,男人就是女人,怪不得陆渊把自己的贞操看得这么重,一言不合就撞墙,刚开始她还以为陆渊一直念叨着身子不干净是在不好意思,没想到竟然是这种观念在影响着他。
  想到自己把门撞开看到的那一幕,以及看到陆渊那泪眼朦胧仓惶的样子,他当时一定很害怕吧,而自己当时却是冷着一张脸,没有第一时间去安慰他,还真是疏忽了。
  凤惟往碗里夹满了菜,又将一个盘子夹满了肉菜,两只手就这么提着上楼了。
  薛玉洋和李天全都错愕的看着她,等反应过来想要说话的时候,凤惟就已经不见了身影。
  两人面面相觑,李天全说道:“这大小姐怎么了?”
  薛玉洋眼里闪过羡慕,若是他和李天全的感情也是像他们这般,那该有多好。
  “她是怕她的夫君吃不饱,所以才上去陪天吧。”
  他说完,却没听到李天全的嘲讽,他转头疑惑的看着李天全,李天全被他的视线影响的吃不下饭,抬头狠狠的瞪他一眼:“看我做什么?吃饭。”
  薛玉洋唇角一勾,温柔的笑笑,给他夹了一块鸡腿:“多吃点,我看你最近都没有精力跟凤小姐吵架了。”
  李天全差点没噎住,狠狠的瞪了一眼薛玉洋,也没说话,像是把那鸡腿当成了薛玉洋一般,使劲的啃着,而且薛玉洋就这么宠溺的看着他吃,心里很是满足。
  陆渊提起筷子刚想要吃饭,却见到凤惟用脚踢开了门,然后一手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他惊讶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急忙走到凤惟的身边接过了她手里的一盘菜,说道:“小姐,这是……
  “楼下太吵了,我上来跟你一起吃。”
  闻言,陆渊自然是高兴无比,替凤惟准备好了凳子,就坐到了她的对面,凤惟瞥了他一眼,说道:“坐到我身边来,坐那么远干什么。”
  往常时候,陆渊都是坐在他身边的,没想到今天去坐到了她的对面,虽然说对面也不远,但是隔着一张桌子,在她看来确实挺远的了。
  陆渊脸色一红,心中虽然有些顾忌,但还是乖乖的坐到了凤惟的身边,凤惟端上来的两个盆子,有饭有菜,所以他也没有替凤惟补菜,就这么默默的吃了起来。
  凤惟偏头瞧了他一眼,想要跟他道歉,或者安慰一下他,却不知从何说起,一边吃饭一边酝酿了好一会儿,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气氛沉默的有些诡异了,凤惟看了一眼桌面上,没有酒,这下子她也不能借着酒胆说话,但是转念一想,她好歹也是一个帝王,跟男宠说话有什么好囧的,心里做好了准备,就说道:“那个……”
  “小姐……”
  没想到两人却是同时发声,陆渊和凤惟相互看了一眼,随后都有些尴尬的,都移开了视线,凤惟轻咳了一声:“你先说吧。”
  “小姐先说。”
  两人又是同时出声,凤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啦好啦,你先说吧,我听着。”
  陆渊放下了筷子,定定的看着凤惟:“小姐,我,我能不能学武功?”
  “为什么想要学武功?”
  陆渊眼眸暗了暗,轻声说道:“我不想像今天一样,连个自保能力都没有。”
  凤惟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如果不喜欢,你不用强迫自己去学,以后我来保护你,今天是我疏忽了,没保护好你,你想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了。”
  陆渊握住了凤惟的手:“小姐,你这是说哪里的话?是我自己太没用,怎么能赖到小姐身上?”
  “当然是怪我了,若是我把你带在身边,你也不会出这种事情,说吧,你想要怎么罚我?不管你怎么罚,我都受着,你若是不罚我,我心里会不安。”
  “小姐……”
  “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不是女王,你不罚我是不把我当妻子了?”
  “不、不是,我,我……”
  妻子这两个字瞬间就烙印在了他的心上,没想到,她家小姐会把他看得这么重,心中划过一股暖流,眼眶酸酸的,鼻子痒痒的,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凤惟拍了拍他的脑门:“怎么样?想好要怎么罚我了吗?”
  陆渊吸了吸鼻子,看着凤惟的眼睛好半晌,他有些羞涩的说道:“我说什么小姐都会答应我吗?”
  “当然。”
  “那……今天晚上,小姐让我尝试一个新动作吧?”
  凤惟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但是说出去的话,又不好反悔,只能退而求其次说道:你今天中午不是才刚刚……”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就顿住了,跟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说节制那可能吗?更何况还是一个初尝云雨的少年,她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叹了一口气:“好吧,那……就一次。”
  “好。”陆渊兴奋的,在凤惟脸上亲了一口,“那小姐多吃点,不然晚上容易饿。”
  凤惟白了他一眼,听着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怪异。
  凤惟还是太小看了一个少年的精力了,这一个晚上,屋内的旖旎就没停下来过,直到天色泛起鱼肚白的时候,陆渊才抱着她沉沉的睡过去,没再打扰她。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凤惟才醒了过来,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动一下都懒得动,眼睛睁了一下,又闭上了。只是刚闭上眼睛,她又猛的睁开,不可置信的看着坐在床边的人:“慕容彻,你怎么在这里?”
  慕容彻脸色复杂的看着她,他拿着一块湿的手帕,替她擦脸,然后在替她擦手,整个过程凤惟都是浑浑噩噩,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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