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一章 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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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惟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焦急的面孔,眼神中有些许的疑惑,可是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事情一样,她的眼神从迷茫变成了惊喜。
  “龙昕,付梓斯......我看见你们了……我看到你们了!”
  凤惟眼神中的兴奋让付梓斯松了一口气,若是这样珍贵的曼陀罗花都不能让凤惟的失明减缓甚至恢复的话,那么不仅慕容彻的付出全部都失散了,就连医治好凤惟的五成把握也会灰飞烟灭。
  “臣恭喜陛下恢复光明!”
  “龙昕恭喜陛下重见光明!”
  两个人的紧张的情绪慢慢放下,看着凤惟的眼神有些许的柔和,虽然龙昕对凤惟还是有着些许的戒备心,可是从言语之间,已经能感受得到龙昕对凤惟的紧张。
  付梓斯看着幽幽转醒的凤惟,轻声道。
  “陛下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刚刚昏厥的时间不过是片刻罢了,这几日陛下日夜操劳,休息一下也好。”
  凤惟点了点头,付梓斯便退了出去,而龙昕的神情虽然多了几分关心,却依旧是冰冷的语气,虽然难以掩盖他对凤惟的些许关心,但却死要面子活受罪。
  “陛下,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龙昕先退下了。”
  凤惟的思绪还在飘荡,有些愣地点了点头,看着身边的药碗,里面的药汤凤惟终于不用再喝下去了,可是这汤不同于之前凤惟喝的药水一样是草绿色的,而是鲜红的血色。
  凤惟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叫住了刚刚准备迈出门去的付梓斯。
  “梓斯,你先回来一下。”
  龙昕听到了凤惟的声音,轻轻转头挑眉看了凤惟一眼,可是凤惟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龙昕这个地方,所以凤惟淡淡地说了一句。
  “龙昕,你先退下吧,我和付大夫聊一下。”
  龙昕眼中有些许的疑惑,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高傲的性格不允许他低头问凤惟这些事情,既然凤惟找付梓斯有事情的话,那么他龙昕也就不打扰了。
  龙昕点了点头,退下了,和刚刚回来的付梓斯擦肩而过,付梓斯感觉到了龙昕些许的冷漠,可却不知道这样的冷漠是从何而起。明明刚刚两个人还是兴致勃勃,因为看到了凤惟好好的苏醒,便觉得任何事情都无法摧垮他们的好心情了。
  “梓斯,这是什么药引?”
  付梓斯愣了一下,他并不知道为何凤惟竟然如此纠结于这是什么药引的问题,他手中还紧紧握着慕容彻派暗卫送来的一封信,上面寥寥几笔却都是千字万字的叮嘱,付梓斯有些惊叹于慕容彻对事情的了如指掌。
  “这是曼陀罗花。”
  付梓斯老实地交代了出来,他回忆着这封信上的内容,叹了口气,果真慕容彻还是最了解凤惟的男子。
  “若是询问起来这药引是何,如何得到的,务必说明这是祖上流传下来的,莫让陛下担心,我慕容彻什么都没有做过。”
  付梓斯不知道为什么慕容彻要隐瞒自己的帮助,可是他都已经答应了慕容彻的要求,总不能出尔反尔,这样的小人性格可不是他付梓斯的作风。
  “曼陀罗花不是仅仅生长在悬壶谷吗?梓斯你是怎么得到这样的花草的。”
  凤惟的眉毛皱了一下,悬壶谷千米之高,落下去尸骨无存,并且就算是命大捡回来了一条命,谷底全部都是剧毒的植物和雾气,还有适合生存于此的动物,血腥残忍无比,究竟是如何弄到一株曼陀罗花的呢?
  并且这曼陀罗花采摘下来之后花期极短,而唯一有用的便是在它开花的时候的功效,自然是风险无比之大,所以江湖上有万金求彼岸的传闻,足以见得这曼陀罗花有多么的难得。
  “这是祖上流传的,陛下不要过于担心了。”
  付梓斯按照慕容彻的说法解决了凤惟的疑问,可是凤惟却很纳闷这样的花为何会流传下来。
  “可是梓斯,这样的花朵采摘下来之后要如何保存呢?”
  付梓斯愣了一下,拿出了慕容彻给的黑木盒子,一开始保存这朵曼陀罗花的盒子,凤惟看着这个盒子有些出神。
  “梓斯这是流传下来的盒子吗?”
  付梓斯不知道是不是凤惟发现了什么,手心中的汗水慢慢落下,明明已经到了深秋却依旧是如此的热呢……付梓斯看着凤惟,认真的点了点头。
  “的确如此。”
  凤惟虽然还是疑惑,但也是点了点头,觉得这是一个巧合罢了,这个盒子的纹路虽然复杂却描绘了一个字——彻。
  慕容彻大抵已经走了吧,凤惟虽然心中有些许的落寞,但是她却依旧记得之前慕容彻来看她,她心中还是有些许的温暖的。
  “宁王走了吗?”
  “几天前就已经走了。”
  凤惟点了点头,心中有着些许怅然若失的感觉,却什么也没有说,随即眼神中流露出了些许的感激,若不是付梓斯的努力,那么她凤惟可能穿越过来这一次,怕是看不尽这大好河山了。
  “梓斯,这次麻烦你了。”
  付梓斯点了点头,真正麻烦的人并不是他付梓斯,的手机慕容彻啊,他也不知道慕容彻是如何得到曼陀罗花的,有没有受伤,只能让那暗卫拿了些许千疮膏给慕容彻用,无论是内伤还是外伤,那药都是上上品。
  “无事,陛下的事情自然是最紧张的。”
  付梓斯告退了,凤惟看着这个黑木盒子发呆,她不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刚刚的一瞬间她还认为那慕容彻为她取了曼陀罗花,没有想到的是却是流传下来的,她嘲讽的笑了笑自己。
  未免把自己想得太重了吧,那慕容彻或许对自己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挂念罢了,没有别的情愫,可她却自作多情想了些什么?凤惟不由得低头叹了口气,看着这个黑木盒子上的纹路出了神,在窗外龙昕看着凤惟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了些许的凌厉。
  慕容彻对凤惟来说,才是最特别的存在吧,龙昕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自己有些许的醋意,凤惟对他自己而言是什么存在呢?龙昕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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