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炮灰她不干了 第1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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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立军那边三个就此停下休整,等着一夜过后精神焕发地回家见老婆孩子。
  而韩青芜这边则继续坐上三轮车回租住的小院。
  二堂哥三堂哥和他们同行,准备先去小院跟爹妈大哥报个平安,顺便把装东西的行李包存放在那里,然后再回招待所住一晚。
  兄弟俩思索着这些事情,随着三轮车的行驶转过一个街角,目光发散着无意识地四处观望。
  突然,三堂哥惊叫一声。
  “啊!你们看那是不是牛三他们,好家伙,他这么快就当上新郎官了?”
  三堂哥的话瞬间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引得韩青芜几人下意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对面街头正走过一队热热闹闹的迎亲队伍,打头的新郎官穿新衣戴新帽,满面红光喜上眉梢的,不是牛三是谁。
  他骑着一辆簇新程亮的三轮车,车前是代表喜庆的大红花,车后坐的是一身红衣红裤娇羞无限的新娘子,新娘子身边还依偎着一个扎着红头绳的白嫩小姑娘,以及陪着小姑娘的…赵天宝童鞋。
  韩青芜:“……”
  这可真不巧,宋立军他老婆改嫁正正好被他们碰上了。
  话说她到底要不要上前拦一下呢?
  第126章 、团宠萌宝文炮灰23
  迎亲车队走的很快,在周围一片贺喜声中急急往城外走去,显示出新郎官的急切心情,惹得迎亲队的大小伙子们调侃不已,发出阵阵大笑,欢乐又喜庆。
  于是这么个情况下,韩青芜即便发现了也几乎没有任何考虑的时间,转眼之间牛三他们那队人就走过街角,看不到人影了。
  二堂哥看到她望着队伍远去的方向愣神,还以为她是在暗自伤神,不禁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声安慰。
  与此同时,三堂哥还在那儿百般疑惑地嘀咕:“嘿,牛三竟然这么快就娶媳妇了,之前咋没人听到消息嘞,话说他娶的谁啊,看着好像还有个孩子?”
  “管人家那么多干啥,顾好你自己的事。”二堂哥忍不住白了三弟一眼,嫌他不会说话。
  三堂哥昂起头为自个儿抱屈:“我怎么了,我啥也没干啊,二哥你可别冤枉我。”
  两兄弟拌嘴的时候,韩青芜这边也遭到了身旁人的询问。
  只见司刑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问:“那个叫什么牛三的就是你之前那个订婚对象?”
  韩青芜被问的有点莫名,然后老实点了点头。
  她在火车上不是提前跟他说过了嘛,原身在她来之前有个订婚对象,然后她来后就马上就退了,他都知道这些事情了,还有什么好问的呀。
  韩青芜刚这么想,就听司刑紧接着又问了句:“你还惦记着他?”
  这句话问的语气有点点轻飘,那潜藏的意思分明是人不过如此,哪里值得她惦念了,他怎么没看出来。
  韩青芜听出这层意思后觉得巨冤:“怎么可能!”
  “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啦,他是原身之前的订婚对象,不是我的!我也看不上那种家伙。”她凑过去小声分辨道。
  至于她看上了谁,这还不明显吗?
  韩青芜不认为在共同经历过两个半小世界后,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司刑还不明白她的心意。
  司刑转开视线,嘴上却道:“那你刚才在干什么,盯着前订婚对象娶妻,自己黯然神伤?”
  “…………”韩青芜被问的哑口无言,想想刚才自己那副反应,可能大概也许还真像司刑说的那么回事。
  而且连司刑都这么想了,其他了解内情的人岂不是同样会误解?
  怪不得刚才二堂哥会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跟安慰心情低落的小孩子似的,原来是以为她看到牛三这么快娶妻而感到伤心了?
  韩青芜:……怎么可能啊!
  这下子误会可大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韩青芜在司刑越来越凉的眼神下迅速打出否认三连,恨不得将自己和牛什么三的关系撇的一干二净,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好在司刑也没抓着这事儿不放,或许他自己本就相信她的眼光,不认为有自己在,她会看上一个乡野村夫。
  所以他只是轻描淡写地放过了韩青芜,最后再闲闲地问上一句:“那你刚才盯着他做什么?”
  目光那么郑重,神情也比较严肃,整个人像是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不怪他会‘误会’。
  “额,这个嘛……”韩青芜吱唔着犹豫了一瞬,决定还是先把事情透露给司刑知道一点,彻底解释清楚他们俩眼前的误会比较好。
  于是她左右看了看,观察到周围街上的人不多,才朝司刑勾了勾手指。
  “你凑近过来,我悄悄告诉你原因。”
  司刑没有犹豫,果真低头凑近,被韩青芜捏住一点衣裳领子,附耳同他嘀嘀咕咕了一阵。
  嘀咕的大致内容就是她走之前好像听说牛家人给牛三找了个带孩子的女人,还是通过赵天宝撮合的。
  据说对方是城里人,几年前丈夫去外面闯荡没了音信,都说人早死了,女人带着孩子本就艰难,再说为他守了那么几年已经足够有情有义,现在再嫁完全合乎情理等等。
  对了,还有那个孩子好像姓宋,叫啥宋月月。
  而不巧的是,宋立军在回来前一直在念叨老婆孩子,特别是宝贝女儿宋月月的名字,早被他念叨的他们一群人全都知道了。
  现在骤然听到一个同名同姓且还正跟着妈妈改嫁的小姑娘名字,你说能不让韩青芜多心吗?
  所以她刚刚那会儿才会看迎亲队伍看愣了呀,愣神的原因不是因为新郎官是牛三,而是因为新娘子和新娘子改嫁带去的小姑娘!
  这是韩青芜给司刑现编的逻辑思路,以解释她之前看到牛三迎亲队时的出神。
  最后说完以防司刑不信,再追着她问,韩青芜立刻转移话题,问他:“你说她们都叫宋月月,还是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县城的,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司刑果然被她的问题转移走注意力,不再揪着之前那个问题不放。
  他顺着她的话沉思了下就给出答案:“不无可能。”
  “那我们要不要……”韩青芜眼含深意,暗示的话还没说出来,三轮车就停下了。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到了地方,三轮车正停在租住的院子大门外。
  二堂哥适时握拳干咳一声,提醒地扬声问道:“堂妹,是这里吧?”
  三堂哥紧跟着跳下车,嘴里兴奋地接着说:“堂妹跟三轮车师傅说的就是这个地儿,咱爹咱妈大哥他们肯定就在里面呢,我去敲门叫他们出来。”说着就兴冲冲的上前砸门了。
  韩青芜这边被两人的话唤回神,对上二堂哥异样的视线后,立马和司刑拉开距离。
  “是的,就是这里,但是堂伯父他们应该不在,这个时间估计还在外面摆摊吧。”韩青芜状若无事地回答,一面坦然自若地下车给两位三轮车师傅结算了雇车钱。
  三轮车师傅麻利地帮忙把车上的东西卸在门口就告辞离开了。
  这个时候,三堂哥敲门还没得到任何回应,门被敲了片刻,院子里却没有一点动静,一如韩青芜所说的那样,院里那三人八成不在,还在外面忙着出摊呢。
  三堂哥嘀咕着停下手:“看来肯定是挣钱了。”
  不然哪有都到天黑的时候了,人还不回来吃饭歇息的。
  二堂哥听见了仔细一品也是这么个意思,随即兄弟二人就为此高兴了起来。
  挣钱了好啊,能挣到钱就说明县城那啥消费能力不错嘛,有钱的人多,到时他们弄回来的货才不愁卖呀,多好的事儿。
  至于爹妈大哥他们仨挣的钱,那果断是他们仨的,他们实在不必惦记。
  韩青芜尚且不知道这俩兄弟的小心思,看见他们敲不开门,二堂哥就要让三堂哥去找人回来了,她立即上前一步及时阻止道:“不用麻烦了,我有钥匙。”
  她找出来放在挎包里一路收着的钥匙串,挑出最大的那把插进挂在大门上的铁将军里,咔嚓一下门就开了。
  大门打开,二堂哥三堂哥顾不得进去逛逛看看,当前先忙着将他们装着东西的行李包搬进去,就先放在堂屋里边。
  韩青芜趁着这个空档,一边带司刑在院里转悠着四处看看,一边继续和他说之前那个无疾而终的话题。
  “你说我们要不要跟宋立军透露一下情况?”韩青芜将选择权交给司刑。
  毕竟原则上来说,宋立军算是他那一边的朋友,和他比起来,韩青芜只能算刚认识不久的同乡而已。
  司刑神色淡淡:“别人家的事不好管。”
  理是这个理没错,但真正遇到了,就是个陌生人,怕也不能轻易就当做没看到,选择置身事外吧,何况回来前那段时间,宋立军还帮他们良多,即使是看在司刑的面上,他也算得上是良心好同乡了。
  因此韩青芜就建议说:“不然还是跟他说一声吧,毕竟他之前对咱们的事都挺上心的,还说以后有机会要合作开公司,再说你们不是朋友吗?”
  看宋立军那伙人的态度,都快把司刑当祖宗供了,现在知道他的一些却事不告诉他,倒显得他们很不仗义似的。
  谁知韩青芜刚这么一想,司刑那边就摇了摇头,一点不带犹豫的否认:“不是朋友。”
  韩青芜无语凝噎:“那你们之前你帮我我帮你的,相处的还不赖,不是朋友是什么?”难道是好基友吗!
  “互帮互利的人。”司刑淡定回答,然后看了韩青芜一眼。
  韩青芜从那一个眼神里解读出两个意思:一个是少见多怪,一个是别胡思乱想。
  韩青芜:……好吧。
  “那我们不管了?”
  “他妻子的事,你确定吗?”司刑不答反问。
  韩青芜点点头,完后又摇摇头,表示确定是确定的,但她不知道对方到底和牛三进行到哪一步了。
  如果是他们还没扯证,只是先摆个酒席办婚礼,那他们及时通知一下宋立军,说不定还能叫他过去把老婆孩子及时挽救回来,免得过后徒留悔恨遗憾。
  但若是那两人已经领了证,且刚才遇上迎亲那一幕,瞧着宋月月她妈对嫁给牛三这事儿非但不抵触,好像还挺欢喜挺娇羞,貌似对牛三挺有情意?
  如果是前者还好,叫宋立军知道后赶过去把人带回来就是。
  但若是后者,宋立军去还不如不去,平白给人笑话不说,以后估计这层绿帽子就脱不掉了,这样他们与其去透露消息变相捅刀,还不如让他到时候自己发现,然后私下里去找那对男女算账,起码面子是保住了。
  韩青芜心思电转间将两方面都考虑到了,一一解释给司刑听。
  司刑听完最后道:“不必纠结,让他自己选择。”
  这就是选择告诉的意思了。
  也是,具体要怎么做,还是当事人自己决定吧,他们外人多说多错、多做多错,毕竟是那么敏感那么尴尬的事情。
  两人做下决定,等二堂哥三堂哥放好东西离开时,他们又跟了出来。
  二堂哥疑惑:“你们不在院里歇着,怎么又跟出来了?”
  “难道堂妹还有其他事儿?你说说,堂哥帮你去办!”三堂哥捋着袖子跃跃欲试,看起来精力十足,一点都不累。
  司刑点了下头没说话,韩青芜开口道:“确实有点事儿,得会儿估计还需要你们俩证明。”
  二堂哥更加疑惑,证明?证明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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