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三章 桃花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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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稳定住激荡的心神,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菲烟决定先去沐浴更衣一番,至于那个什么三品的元州牧,就让坐那儿等着吧!
  “区区三品,只要我菲烟成功了,你这个三品州牧见了我菲烟都得点头哈腰,现在让等一阵,我菲烟再去给奉茶,都是看得起你。”
  暗自嘀咕完,又自我陶醉地欣赏了一番自己那傲人的身姿,便向着厨房而去,去吩咐行园里那些婢女为自己准备沐浴要为的浴汤了。
  就在菲烟走后,仇云从菲烟所在之地不远处的房顶上的探出了头来,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嘴上感慨不已了起来、
  “这女人!还真像宗主说的那样,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给点儿河水就泛滥啊,现在宗主还拿她没怎么地了,就摆出架子了。这要真是怎么地了,我估计她的都快飘到天上去了。”
  “看来这菲烟姑娘就是宗主遇到的一道劫难啊!”息风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仇云身边,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声,只是依旧冷着个脸。
  “还真是劫难,桃花劫!”
  仇云看了一眼息风,也是赞同地叹了一声。
  ……
  到了柳若水的房间,林墨看到柳若水在午睡,睡得还很沉,就没忍心打扰她,暂且将那将要不太要紧的正事压下,为她盖好了被子,转身就出了房间,往大堂而去。
  到了大堂,林墨看到元成弘正坐在堂下,除元成弘外,还有江州司马王居易,却是没有看到菲烟的身影,心下不由得感到奇怪。
  奇怪,不是让菲烟来奉茶,这女人人呢?
  看到林墨来了,元成弘与王居易就要起身行礼,林墨伸手阻止了他们:“两位大人不多不必多礼,快坐吧,来人,奉茶。”
  待行园的婢女奉完茶离开了,林墨饮了一口后,问道:“元州牧,王司马,观两位面色如此焦急,不知是又出了何事?”
  王居易抬手行了一礼,相当谦恭地道:“回禀上卿大人,下官收到下属汇报,就在今日午时三刻,城南方向又死了两人,此次不是官员,只是两名百姓。”
  说到此处,王居易故意停了下来。
  “想必只是简单地死了两名百姓那么简单吧?”林墨自然也是十分配合地追问了起来。
  “上卿大人果然传闻一般智慧!”王居易点了点头道:“但两人与卢刺史他们的死法一致,死相都极其的残忍,一人不见了右腿,一人不见了身躯,而且有人看见了杀人者的相貌,下官根据那几人的描述得出,那杀人者很燃是刺史卢兴良。”
  什么!杀人的是卢兴良?
  将王居易拍的马屁收下,林墨面上露出了满满地震惊之色:“怎么可能是卢刺史?卢刺史不是前夜就死了吗?怎么可能是卢刺史杀的人?”
  “上卿大人不会有错的!”王居易又道:“下官与卢刺史虽是上下级,但也是认识多年的朋友,根绝目击的几人描述的样貌,下官肯定,那杀人者就是卢刺史无疑。”
  “那死的那人又是谁?”林墨疑惑了起来。
  王居易拧着眉头道:“上卿大人,下官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王司马说说看!”
  王居易很是自信的道:“下官猜测,那被斩去了头颅的人根本就是不是卢兴良,那只是卢兴良的一个障眼法,而卢兴良本人则金蝉脱壳,出来杀了韩录事他们。”
  “那卢刺史杀害他们动机呢!”林墨疑惑了:“卢刺史先后杀了这么多人,他的动机是什么,尤其是里面还死了两名百姓与一名不知身份的无头之人。”
  “不知上卿大人可曾听说过一件事?”王居易故意卖起了关子。
  “何事?”林墨自然也是十分配合地追问了一句。
  王居易整理了一下言语,说起了来。
  “韩远志、秦良柱、吴天德与卢兴良,还有下官,我们五人都是相交多年的朋友,有一次下官五人曾到香云阁聚首,除下官之外,卢兴良她们四人同时看上了一名头牌,也就是现在的疯掉的卢七夫人赵芸莲。”
  “卢兴良他们四人当时就起了矛盾,大肆争吵不说,还有打起来的架势,最后是卢兴良用长史的职权将韩远志三人给压下了,还当众将赵芸莲抢回了卢府,做了七夫人。”
  “将赵芸莲抢回府后,卢兴良对赵芸莲很是宠爱,几乎每月有半月都会宿在赵芸莲的房中,而赵芸莲也是很喜欢卢兴良,韩远志三人他们气不过就联合起来给卢兴良找麻烦,而且还时刻想要图谋赵芸莲,上卿大人,下官猜测,这便是卢兴良杀人的动机了!”
  王居易讲的这些,在香云阁搞定青语与绿莹后,林墨也听两女说过,这里面的故事差不多就是王居易所讲的这样。
  只是事情的所有真就是王居易猜想的这样?林墨开口就要问出经过王居易的一番话,自己心中生起的种种疑惑,可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元成弘突然说话了。
  “启禀上卿大人,下官也觉得王司马说的极有可能。”对林墨恭敬地行了一礼,元成弘也是十分赞同王居易所地道。
  “为何?”林墨定定地看了一眼元成弘。
  元成弘道:“回禀上卿大人,下官要来禀报您的事情就是,就在您离开卢府不久后,赵芸莲突然神秘失踪了,下官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她。”
  闻言,林墨骤然一惊,满脸的不可思议:“这赵芸莲都疯了,咱们可能会无缘无故地神秘失踪,这怎么可能?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因此,上卿大人,下官猜测那卢兴良一定未死。”王居易再次说话了,目光无比地坚定:“上卿大人,下官认为杀死韩远志他们的,一定是卢兴良,那赵芸莲定是装疯,好配合卢兴良演戏,如今这二人定然畏罪潜逃了。”
  然,林墨心中仍有疑惑。
  照王居易的说法,卢兴良杀韩远志、吴天德与秦良柱三人尚能说得过去,可为何要杀两个平民百姓呢?还有,既然卢兴良未死,那具无头尸体又是谁呢?
  看出了林墨心中尚有疑虑,元成弘趁机又说道:“上卿大人,下官来之前也看了,卢兴良生前收敛的钱财都不见了,当然是赵芸莲暗中带走了!咱们得赶快行动起来啊!”
  确实该行动起来,林墨脸色微变,忙吩咐道:“元州牧,立刻下令封闭江州东西南北四个大门,还得劳烦两位大人亲自带领人马亲自搜寻一番,城内若是没有,那就再去城外寻找踪迹,你们二人找到赵芸莲与卢兴良,明白了吗?”
  “是,下官等这就去办。”
  元成弘与王居易齐声道了一句,就退出了大堂。
  望着元成弘与王居易远去的背影,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出视野,林墨有些颓然地瘫坐在了靠椅上,脸上满是沉重与忧愁之色。
  想起赵芸莲一脸天真无邪地叫着自己大哥哥的场面,想起赵芸莲那大口吃饭的可爱模样,又想那赵芸莲身子瑟瑟发抖、蜷缩在角落里的可怜模样。
  林墨不由得心情变得有些黯然!
  莲儿,真的是你与卢兴良合谋的这一切吗?
  时间过去了不知多久,林墨依旧未从赵芸莲那诸般模样缓过神来,面上依旧有浓的悲伤,这是,一双修长额玉手忽然从背后盘上了林墨的肩头,开始按摩了起来。
  经过那一双妙手地施为,林墨感觉到自己的心神也变得变得放松了心神,心里也没有那般黯然了,便轻轻地拍了拍那双玉手。
  “谢谢你,若……”
  话锋戛然而止,林墨抬首看去发现不是柳若水,而是菲烟。
  堂内也没其他人。
  将那双手将肩上拿开,林墨看了一眼满面笑意的菲烟,淡淡道:“叫你先来奉茶,你跑去哪儿?你怎么换了身衣裙?难道方才就是去换衣裙去了。”
  之前的菲烟穿着的是一袭素净的衣裙,而此刻的菲烟穿得虽然也是一袭素净的衣裙,但而给林墨的感觉总有些不一样,与之前不同了。
  哦,发现了,这袭衣裙的领口开得略微低了半分。
  菲烟没有说话,而是忽然坐进了林墨的怀中,拿起林墨的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腰肢,羞红着脸道:“那身衣裙穿着不舒服了嘛,菲烟自然要去换了。”
  “好好地坐在本卿怀里做什么,赶快自己站起来,本卿不想再说第二遍!”说着,林墨收回了手,却也是没直接动手将菲烟从自己怀里无情地推出去。
  闻言,菲烟也是乖乖地站起了身,却忽然当着林墨的面将外衫给褪落在了地上,露出了里面那袭紧紧包裹着身姿的抹胸长裙,以及大片雪白,端得是性感无比。
  手臂交叠着环抱在胸前,菲烟的眸子含起盈盈水波,露出一副甚是妖媚地慵懒神情,吐气如兰道:“大人,您看菲烟生得美吗?”
  “你想要干嘛?”林墨的反应相当的平淡:“比你美的,本卿看得多了,你就别在本卿面前搔首弄姿了,你想要干嘛,直接说吧。”
  踩着妖娆走在林墨近前,俯身露出一道傲人的曲线,用右手轻抚着林墨的面颊,菲烟对着林墨吐着一口微热的如兰气息,又示意林墨看自己的抹胸长裙,随之媚声说了起来。
  “大人,您看,菲烟生得如此傲人,那贴着菲烟这傲人身姿的东西,尽数属于大人你的东西,却是只值一枚金叶的廉价品,大人,您说是不是该……”
  将菲烟的手从脸拨开,林墨当即打断菲烟的话锋道:“菲烟,好大的口气啊,只值一枚金叶,这一枚金叶都是你一年的俸钱了吧。”
  “大人,那是以前!”菲烟娇腻地说着,忽又再次坐入了林墨的怀抱中,双手环住了林墨的脖子:“如今怎么能一样了,如今菲烟可是您怀里的女人了。”
  说罢,菲烟就要抬首吻上林墨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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