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眼睛
安海想了想，首先他否决了再找七个男人同时跳舞的想法。
他已经有一种感觉，庞宇和艾洋，已经永远消失了。
再找人来这里做实验，基本等于谋杀，而且安海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之前做实验，也算是无知者无畏，现在随着安海对404公寓了解日深，反而不太敢做这样的事情了。
思考来思考去，安海思路逐渐清晰，他摸了摸已经有了一些胡茬的下巴，想到了一个大概可能的路径。
就是之前调查之中，安海忽略的第一位出现异状的租客……
曹新民！
曹新民，是安海先断掉调查线索的一名出现异常的租客。
安海现在想来，这个租客至少有一半的几率，知道一些什么。
按照安海现在掌握的信息，在404公寓出现异常，可能有三种后果。
第一种，像是邹智慧一样出现精神异常，曹新民好像没表现出异常来，所以这个结局可以暂时排除。
第二种，像是秦明一样，忘记404公寓里发生的一切异常。
这对曹新民来说，是有可能的，暂且保留下来。
第三种，就是曹新民和安海一样，失去了部分的记忆，但是也获得了超常的能力。
这也拥有一半可能。
如果曹新民和安海的情况一样，那么他的手臂上可能也有黑色的纹身，而按照安海发现的情况，自己手臂上的飞刀纹身，每隔七天就会消失一个，曹新民从404公寓搬出都一年多了，就算他有再多的飞刀纹身都可能消耗光了，只要这个人还活着，那他就可能掌握了飞刀纹身消失后会出现什么后果的信息。
或者，是掌握了怎么补充飞刀纹身的信息。
安海想通了这一点，接下来的行动思路就比较明确了。
曹新民虽然手机号作废，但是如果认真要查，还是有办法的。
安海想到这里，走到了电脑之前，打开电脑，在某国内最大的搜索引擎上，输入了曹新民之前留下的手机号码。
这是最简单的人肉搜索方法，适用于初级信息检索，有些不小心的人，喜欢用自己的手机号作为各种论坛的账号，这样搜索的话，运气好能得到不少信息。
安海搜索了一下，还真有返回信息。
“第一会所……还有琉璃厂论坛？”安海看到这个手机号返回的结果，愣了一愣。
作为一个半宅男，安海还是知道第一会所的。
国内很大的h综合性网站。
安海点进去，原本的链接地址已经消失了，安海用快照看了一眼论坛，发现这个曹新民在第一会所的帖子，都是一些小黄文。
“这货……是h论坛的文学版的版主啊……”安海看了留下的信息，一阵无语。
论坛上的帖子发表时间，是去年六月之前，安海算了一下时间，应该是曹新民租赁404公寓之前的事情。
那时候曹新民应该没有换手机号，应该是他本人上线。
而到了去年五月份以后，曹新民的兴趣关注点一下转变，他手机号为账号登陆的论坛，发布的帖子，多为一个叫‘琉璃厂’的论坛。
看名字也知道，这是一个古玩论坛。
“有点奇怪，这兴趣跨度，太快了吧？”安海看着网络返回的信息，皱眉思考，他感觉到一些异常。
一般来说，一个人的兴趣总是有一点端倪的，但是这个曹新民，兴趣从h论坛转移到古玩，而之前一点预兆没有，好像是去年五月之后，他忽然有了这个兴趣一样。
安海感觉到一些怪异，他找出了季冰给自己的资料，曹新民的合同出现异常，大概也是在五月份。
他觉得自己似乎把握到了一些什么。
安海想了半天，他从自己的收藏夹里，找出了一个网站。
这个网站，是一个私人信息网站，在这个网站输入qq号，手机号，或者身份证号码，都会出现一些私人信息，安海当时是觉得有意思才留下的，不过基本没用过。
安海在这个网站，分别输入了曹新民的手机号和身份证号码。
返回的结果里，曹新民的手机信息不多，只有显示在去年九月之前，归属地是nb市本地，而九月之后，有两个月的停用时间，然后十一月手机的归属地变成了安徽合肥。
按照安海掌握的信息，十一月之后这个手机号的所有者，变成了完全不相干的另外一人，而九月之前，都是曹新民在用这个手机号。
而身份证返回的信息，则比较丰富。
身份证的信息上，显示的都是开房记录，上上下下好几百条。
“卧槽……这一年里，曹新民是去了多少地方啊……”安海看了那些开房记录，不由吐槽一句。
用这个身份证号码开房的地址，从西安，到洛阳，再到北上广，还有nb市，以及西藏，江西，四川，几乎布满了大半个中国，而且特别密集，感觉这家伙居无定所一样。
安海看了一会，发现了一个规律。
就是越早期，用曹新民身份证开房的记录，都是一些便宜的小旅馆，比如便民旅馆，红星宾馆，xx招待所之类的，可是越到后来，出现的就是海纳百川大酒店，恒立信五星酒店，xxx商务会馆这样的名称。
“看起来这个曹新民，后半年发财了啊……”安海口中自言自语说道。
只是，身份证上的信息，也就显示这么多，最近一次曹新民开房的记录，是在陕西那边，还是一个月前的。
安海皱眉，只凭借开房记录，找到这个曹新民估计挺难。
但是安海还有办法。
上次查曹新民，查到他手机换号，安海就没继续，主要是因为动力不足。
真要追查一个人，就算安海不是侦探和警察，也是有办法的。
安海用手指摩擦一下下巴，微微起来的胡子茬给安海一些粗糙的手感，而安海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
安海有曹新民原本的手机号和身份证号，而移动公司有一个类似bug的地方，就是你提供身份证号和手机号，就可以调查这个号码一年之内的通讯记录。
“看来明天得去一趟移动公司了。”安海心中想道……
安海因为找到了新的线索，心里踏实，晚上躺在床上，慢慢睡着了。
只是，在公寓的时钟指在半夜十二点的时候……
在房间的东南角的天花板上，忽然出现了……
两个很小的黑斑！
这两个黑斑，就像是人的两个眼睛一样，忽然黑斑之中出现了分别，它真的像是人的一对眼珠一样，转动了起来！
黑斑眼珠在房间里扫视了一会，最终锁定躺在床上的安海。
黑斑眼珠的“瞳孔”竖了起来，它眼中的“瞳孔”变成了一条细线，紧紧盯着安海！
而这个时候，安海的左手手臂上的鬼脸纹身，猛然张开了眼睛！
东南角天花板上的‘眼珠’顿时瞳孔散乱，似乎在房间里传来了无声的惨叫声，在房间东南角上的眼珠形状的黑斑溃散。
安海左臂的鬼脸纹身，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安海左臂的飞刀纹身，减少了半个。
安海对此，一无所知，还在熟睡之中……
……
安海第二天起床，发现他的手臂的飞刀纹身又少了半个。
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安海已经麻木了，他也没特别在意，等到差不多移动公司上班的时间，就直接出门。
一切顺利，靠着身份证号和手机号，安海拿到了曹新民的手机号一年之内的通讯记录，很长的一份纸质单子。
将这份通话记录拿回家里，安海开始分析。
他主要看的是五月份之后的通讯记录，因为曹新民遇到灵异事件，就是五月份之后的事情了，安海将这份通讯记录五月到九月的记录都看了一遍，终于发现了一点端倪。
这个曹新民的社会关系不怎么复杂，来来回回就那几个号码，而五月份之后，忽然增加了一个经常通话的号码。
15706608515，就是这个手机号。
这个手机号出现的概率，出现的太多了。
安海想了半天，将这个号码，还有几个经常出现的手机号码，输入了那个人肉别人的网站。
返回的结果是，其余几个经常出现的号码，不是快递，就是外卖送餐，唯有这个15706608515的号码，是一个nb市本地的号码！
安海感觉有戏，他又将这个号码输入了搜索引擎，看了一下返回结果。
结果不算出乎意料，这个手机号码的主人，也有将手机号作为论坛账号的习惯，而他注册的论坛，也是那个叫‘琉璃厂’的论坛！
“有戏……”安海看到这个结果，精神一振。
直接找曹新民，曹新民可能有警惕，不过这个手机号码的主人，是和曹新民有密切联系的人，而且还不是曹新民本人，从这个人身上，很可能找到曹新民的线索。
安海点着搜索引擎的快照，去找这个手机号码主人的信息。
翻了半天，还真让安海找到了线索。
“联丰中路nb市古玩城，星海居，二龙？”安海看到一个帖子里面，那个手机号的主人留下的联络方式，眼前亮了亮。
他已经有一种感觉，庞宇和艾洋，已经永远消失了。
再找人来这里做实验，基本等于谋杀，而且安海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之前做实验，也算是无知者无畏，现在随着安海对404公寓了解日深，反而不太敢做这样的事情了。
思考来思考去，安海思路逐渐清晰，他摸了摸已经有了一些胡茬的下巴，想到了一个大概可能的路径。
就是之前调查之中，安海忽略的第一位出现异状的租客……
曹新民！
曹新民，是安海先断掉调查线索的一名出现异常的租客。
安海现在想来，这个租客至少有一半的几率，知道一些什么。
按照安海现在掌握的信息，在404公寓出现异常，可能有三种后果。
第一种，像是邹智慧一样出现精神异常，曹新民好像没表现出异常来，所以这个结局可以暂时排除。
第二种，像是秦明一样，忘记404公寓里发生的一切异常。
这对曹新民来说，是有可能的，暂且保留下来。
第三种，就是曹新民和安海一样，失去了部分的记忆，但是也获得了超常的能力。
这也拥有一半可能。
如果曹新民和安海的情况一样，那么他的手臂上可能也有黑色的纹身，而按照安海发现的情况，自己手臂上的飞刀纹身，每隔七天就会消失一个，曹新民从404公寓搬出都一年多了，就算他有再多的飞刀纹身都可能消耗光了，只要这个人还活着，那他就可能掌握了飞刀纹身消失后会出现什么后果的信息。
或者，是掌握了怎么补充飞刀纹身的信息。
安海想通了这一点，接下来的行动思路就比较明确了。
曹新民虽然手机号作废，但是如果认真要查，还是有办法的。
安海想到这里，走到了电脑之前，打开电脑，在某国内最大的搜索引擎上，输入了曹新民之前留下的手机号码。
这是最简单的人肉搜索方法，适用于初级信息检索，有些不小心的人，喜欢用自己的手机号作为各种论坛的账号，这样搜索的话，运气好能得到不少信息。
安海搜索了一下，还真有返回信息。
“第一会所……还有琉璃厂论坛？”安海看到这个手机号返回的结果，愣了一愣。
作为一个半宅男，安海还是知道第一会所的。
国内很大的h综合性网站。
安海点进去，原本的链接地址已经消失了，安海用快照看了一眼论坛，发现这个曹新民在第一会所的帖子，都是一些小黄文。
“这货……是h论坛的文学版的版主啊……”安海看了留下的信息，一阵无语。
论坛上的帖子发表时间，是去年六月之前，安海算了一下时间，应该是曹新民租赁404公寓之前的事情。
那时候曹新民应该没有换手机号，应该是他本人上线。
而到了去年五月份以后，曹新民的兴趣关注点一下转变，他手机号为账号登陆的论坛，发布的帖子，多为一个叫‘琉璃厂’的论坛。
看名字也知道，这是一个古玩论坛。
“有点奇怪，这兴趣跨度，太快了吧？”安海看着网络返回的信息，皱眉思考，他感觉到一些异常。
一般来说，一个人的兴趣总是有一点端倪的，但是这个曹新民，兴趣从h论坛转移到古玩，而之前一点预兆没有，好像是去年五月之后，他忽然有了这个兴趣一样。
安海感觉到一些怪异，他找出了季冰给自己的资料，曹新民的合同出现异常，大概也是在五月份。
他觉得自己似乎把握到了一些什么。
安海想了半天，他从自己的收藏夹里，找出了一个网站。
这个网站，是一个私人信息网站，在这个网站输入qq号，手机号，或者身份证号码，都会出现一些私人信息，安海当时是觉得有意思才留下的，不过基本没用过。
安海在这个网站，分别输入了曹新民的手机号和身份证号码。
返回的结果里，曹新民的手机信息不多，只有显示在去年九月之前，归属地是nb市本地，而九月之后，有两个月的停用时间，然后十一月手机的归属地变成了安徽合肥。
按照安海掌握的信息，十一月之后这个手机号的所有者，变成了完全不相干的另外一人，而九月之前，都是曹新民在用这个手机号。
而身份证返回的信息，则比较丰富。
身份证的信息上，显示的都是开房记录，上上下下好几百条。
“卧槽……这一年里，曹新民是去了多少地方啊……”安海看了那些开房记录，不由吐槽一句。
用这个身份证号码开房的地址，从西安，到洛阳，再到北上广，还有nb市，以及西藏，江西，四川，几乎布满了大半个中国，而且特别密集，感觉这家伙居无定所一样。
安海看了一会，发现了一个规律。
就是越早期，用曹新民身份证开房的记录，都是一些便宜的小旅馆，比如便民旅馆，红星宾馆，xx招待所之类的，可是越到后来，出现的就是海纳百川大酒店，恒立信五星酒店，xxx商务会馆这样的名称。
“看起来这个曹新民，后半年发财了啊……”安海口中自言自语说道。
只是，身份证上的信息，也就显示这么多，最近一次曹新民开房的记录，是在陕西那边，还是一个月前的。
安海皱眉，只凭借开房记录，找到这个曹新民估计挺难。
但是安海还有办法。
上次查曹新民，查到他手机换号，安海就没继续，主要是因为动力不足。
真要追查一个人，就算安海不是侦探和警察，也是有办法的。
安海用手指摩擦一下下巴，微微起来的胡子茬给安海一些粗糙的手感，而安海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
安海有曹新民原本的手机号和身份证号，而移动公司有一个类似bug的地方，就是你提供身份证号和手机号，就可以调查这个号码一年之内的通讯记录。
“看来明天得去一趟移动公司了。”安海心中想道……
安海因为找到了新的线索，心里踏实，晚上躺在床上，慢慢睡着了。
只是，在公寓的时钟指在半夜十二点的时候……
在房间的东南角的天花板上，忽然出现了……
两个很小的黑斑！
这两个黑斑，就像是人的两个眼睛一样，忽然黑斑之中出现了分别，它真的像是人的一对眼珠一样，转动了起来！
黑斑眼珠在房间里扫视了一会，最终锁定躺在床上的安海。
黑斑眼珠的“瞳孔”竖了起来，它眼中的“瞳孔”变成了一条细线，紧紧盯着安海！
而这个时候，安海的左手手臂上的鬼脸纹身，猛然张开了眼睛！
东南角天花板上的‘眼珠’顿时瞳孔散乱，似乎在房间里传来了无声的惨叫声，在房间东南角上的眼珠形状的黑斑溃散。
安海左臂的鬼脸纹身，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安海左臂的飞刀纹身，减少了半个。
安海对此，一无所知，还在熟睡之中……
……
安海第二天起床，发现他的手臂的飞刀纹身又少了半个。
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安海已经麻木了，他也没特别在意，等到差不多移动公司上班的时间，就直接出门。
一切顺利，靠着身份证号和手机号，安海拿到了曹新民的手机号一年之内的通讯记录，很长的一份纸质单子。
将这份通话记录拿回家里，安海开始分析。
他主要看的是五月份之后的通讯记录，因为曹新民遇到灵异事件，就是五月份之后的事情了，安海将这份通讯记录五月到九月的记录都看了一遍，终于发现了一点端倪。
这个曹新民的社会关系不怎么复杂，来来回回就那几个号码，而五月份之后，忽然增加了一个经常通话的号码。
15706608515，就是这个手机号。
这个手机号出现的概率，出现的太多了。
安海想了半天，将这个号码，还有几个经常出现的手机号码，输入了那个人肉别人的网站。
返回的结果是，其余几个经常出现的号码，不是快递，就是外卖送餐，唯有这个15706608515的号码，是一个nb市本地的号码！
安海感觉有戏，他又将这个号码输入了搜索引擎，看了一下返回结果。
结果不算出乎意料，这个手机号码的主人，也有将手机号作为论坛账号的习惯，而他注册的论坛，也是那个叫‘琉璃厂’的论坛！
“有戏……”安海看到这个结果，精神一振。
直接找曹新民，曹新民可能有警惕，不过这个手机号码的主人，是和曹新民有密切联系的人，而且还不是曹新民本人，从这个人身上，很可能找到曹新民的线索。
安海点着搜索引擎的快照，去找这个手机号码主人的信息。
翻了半天，还真让安海找到了线索。
“联丰中路nb市古玩城，星海居，二龙？”安海看到一个帖子里面，那个手机号的主人留下的联络方式，眼前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