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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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难道不是来谈合作的?”我打断了那两人一触即发的谈话,将话题转移开。 “哦对了,合作,”男孩跳上了桌子,“黑泥又壮大了底牌,这一次是他开局。”
  “什么?”易凌一脸震惊,将目光直接转向我,一脸的不可置信,“难道不是你么?”
  我被易凌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约书亚抢走了一张牌,另一张牌的任务我没能完成。”
  “这怎么会?”易凌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牌可不是那么好抢的,既然你的身份被抢走了,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我还有一张牌,在第二次筛选里,我抢走了黑桃的牌,”我摊了摊手。
  “不,不对,”易凌一脸的不可置信,“就算是另一张牌,你也不可能活到现在……规则根本不允许……”
  看着易凌低着头思索着,我只能暂时按下自己该死的好奇心。
  “抢走身份牌最快的方式就是干掉对方,最简单的方式也是干掉对方,”男孩慢悠悠地说着,“最麻烦的方式,就是在任务过程中抢走那张牌。”
  男孩说出这句话后,我更加一头雾水,而易凌却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看向我的眼神忽然变得复杂起来。
  “所以,你们这次来是准备叫上我一起对付黑泥的?”易凌坐在诸位上,一脸严肃。
  “不是联合,是暂时合作,在我干掉黑泥之后,我还是会把你的皮剥下来,做成新的战利品。”
  “我不会弄那我的队员去冒险,”易凌皱紧了眉头,“对付黑泥只会让我的人全军覆没。”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没能获胜,”男孩一脸讥讽,“别和我说你得拯救世界,你能不能活下去都不一定。”
  “的确,黑泥对你的敌意并没有那么浓,只要我们一死,留下的队伍就只有你们,你们逃不过出去的。”
  “只要我们干掉黑泥,你的这些小宠物完全能保留下来,我保证在下一次筛选之前,都不会动他们其中一只。”
  男孩和易凌的交谈我全程基本上都是云里雾里的,他们说的话拆开我都听得懂,但是合在一起之后仿佛神仙念经一般。我带了一会之后,觉得不在看着他们打太极,反正最后易凌绝对是会答应的。
  易凌这里有着数量不少的人,其中还有些人组成了一个个团队,现在有些真在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我挑了一队看上去熟悉的队伍,径直走了过去。
  “你们这是打算参加晚上的“狂欢之夜”?”
  正在吩咐着队员收拾行李的首领回头,看见是我之后表情有一瞬间的失控。
  “你们是怎么逃出那个镇子的?”
  “托您的福,”首领按住身后看见我后有些失控的队员,“我们和您走的是同一条路。”
  同一条路?那不就是直接跳崖,在等着碰巧有人从水里从水里救出来的那一条路?
  “都是你!我们本来可以活下来更多的人!”有人忍不住开口,“要不是打开了出口,那些怪物就不会大开杀戒!”
  听到这句话之后,我总是知道这些人对我莫名其妙的第敌意来自一何处。在上一次想筛选里,我误打误撞地找到了正确的开门方法,这让那些黑线有些失控,开始追杀剩下的人。
  原本他们是打算等待着死到既定人数结束筛选的,却没想到打开正确出口后死的人会更多。而这些好不容易找到了正确出口九死一生逃出来的人,将责任全部归咎在了我的头上。
  “对,出口是我打开的没错,”
  “你!”
  “你这个怪物!”
  有的人已经拿起了自己的武器,对着我跃跃欲试。
  “这句话也没错,我的确还是怪物,”我逃出了剩下的那张黑桃牌,“虽然可能对付不了黑泥,但是对付你们还是可以的。”
  和这些人合作还不如单干,这些人保不齐就在身后再捅你一刀,对于他们来说,所谓的“队友”,仅仅是他们团队一开始的成员。无论是后加入盟友,亦或是毫不知情的新人,都和他们无关。
  易凌这个拯救世界的圣父,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称职。
  等我再一次找到易凌和男孩的之后,他们似乎已经谈妥了。
  “我会帮助你们对付黑泥,但是这只是暂时的,你也必须旅行自己的诺言,这段时间不再来骚扰我的队员。”
  “我保证,”男孩笑着答应了。
  “你们难道不应该告诉我计划的过程?”我随意拉开了一把凳子坐下了,“我难道不是计划参与人之一?”
  “黑泥由你和兔子解决,我得保护好我的队员,”易凌一脸严肃,“我会为你们提供援助,但是我不会正面忽然黑泥为敌。”
  “以前我也没发现你居然还有圣父的属性啊?”我轻轻敲了敲桌子。
  “这里很多人都是帮助过我的人,我不能就这么丢下他们,”易凌皱起了眉头。
  “随便你,”那群人帮助易凌?这里面指不定还有什么猫腻,不过现在可没我什么事情。
  “你的叔父让我带他向你问好。”
  “叔父?”易凌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间,接着像是机械傀儡一般断断续续地回答着我,“没关系,叔父……不会介意。”
  我现在大概能知道易凌的问题出在哪里了。他之所以变得这么圣父,也许是被人用什么诡异的东西洗脑了?
  现在我要做的事情又多了一样,除了要拯救士卒精神失常的少年约书亚之外,还的救出这个被人洗脑成守护神兽的易凌大少爷。
  那句,“逆境能够激发人的潜能”果然是真的,这个诡异想地方还真是人才倍出,之前有个疯子画家,现在还有能够洗脑别人的不知名能人。接触的越多,我就为这此人的潜能感到不可思议。
  好在易凌除了对“保护队员”这一点意外的执着之外,我们还能和他正常交流。总而言之,我们最后达成了某种协议之后,形成了短暂的联盟。
  天上的巨型白炽灯开始慢慢变黄并逐渐下落,距离所谓的“狂欢之夜”开场只剩下最后十几分钟。
  我们在一个小小时前开始赶路,终于在开始之前赶上了狂欢之夜的开场。镇子上忽然多出了了许多居民,各种奇形怪状的人都有。
  我绕开前面这个长着鹿角的人,却被他的巨型鹿角刮了一下。不仅是站着鹿角的人,长着人脸的大象还有奇形怪状的狮子……我一直以为那个画家的画风是抽象派的,没想到那家伙居然是写实派的。
  路上还有一些十分眼熟的人,他们巨型的体型加上那些沾染着不知名的电锯,分明是我在画家的幻境里见过的“电锯人”。事实上,他们可比画家幻境里看上去强悍多了。
  周围忽然响起了口哨声鼓掌声,我听见有人在大喊着谁的名字。
  “铛铛铛——”
  不知从何而来的钟声敲响,周围的人整齐地安静了下来,我还来不及为他们训练油酥而震惊,一道熟悉下声音就传了过来。
  “欢迎来到——狂欢之夜!”
  这是约书亚的声音,我立即转向声音的方向,立即在人群中找到了嫌疑的约书亚。他穿着我曾经那身显眼的红蓝小丑服,站在高台之上,手里还捏着红色的杂技球。
  “庆典会在“嘭”的一声吼开启,”约书亚大声宣布着,“今年的内容很简单,抓住混在我们其中的叛徒,然后把他的脑袋送到城墙的长矛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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