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被别人打了(公开sp,耳光,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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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风 08
  三个人转身要走时,谢澜突然说话了:“等等。”
  邵宇谊回头看她。
  谢澜说:“不用下去了,就在这儿吧。”
  邵宇谊的藤条指了指走廊:“就在这儿?”
  谢澜说:“怎么,你施展不开?”
  过了两秒钟,邵宇谊对金寒说:“好吧,你,过去。”
  苏好月并不敢仔细打量邵宇谊的神情,但略略一瞥已经能看出她的不满和失望,显然只是勉强听从谢澜的要求。如此热衷于折磨别人的肉体和尊严,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虐待狂。
  网络上曾有一段时间非常流行一种人格测试,针对Dom的测试项目有领导力、冒险性、暴力性和共情力,邵宇谊的暴力性应该满格,而共情力绝对是零。
  金寒身材瘦小,哪怕是最小尺寸的实验服套在她身上也显得非常宽松,下缘直垂到膝盖处。此时她的下身穿着一件牛仔裤,她有些费劲地将实验服撩起来,把里面的裤子脱下去。
  邵宇谊突然走到她身边,从兜里掏出一个夹子,帮她把实验服夹起来挂在了腰上。
  金寒脱了裤子留下了内裤,邵宇谊用藤条点了点她的屁股,问:“这就完了?”
  金寒手足无措,看向谢澜。在她们部门本来就不需要脱内裤。
  谢澜再次发话:“留着吧。”
  邵宇谊笑着说:“你们部长可真是大善人,怪不得实习生能犯这种错误呢。”
  谢澜没有对这句话表现出任何反应。
  邵宇谊问她:“打多少?”
  谢澜说:“三十。”
  金寒趴在了打开的一扇窗户边上,脑袋深深垂下去望着楼下,头发散落下来,遮掩住了她的脸。她几乎光裸的两条腿僵直地立着,虽然穿着内裤,但还是能看出两边屁股绷了起来。四周的同事来来往往,没有人停留,但每个人都在经过后回了一下头。
  邵宇谊站在旁边,脸上的笑容变得更深,看起来让人有点恶心。她熟练地控制着藤条的轨迹,让它轻轻地在屁股上跳着。“你昨天挨打了?”她突然问。
  顿了一下,金寒:“嗯。”
  邵宇谊:“怎么回事?”
  关你屁事?苏好月在心里骂。和惩戒毫无关系,根本就是单纯的折辱。
  金寒小声地回答:“我惹我的Dom生气了。”
  邵宇谊用有些高兴的语气说:“哦,看起来你非常擅长惹人生气啊。”
  话音刚落,藤条高高挥起,带着风声“啪!”地一下抽了下去。金寒的屁股上立刻浮现一道显眼的鞭痕,顶着内裤鼓肿起来。
  金寒发出用力压住尖叫的闷哼声,两只手用力抓紧窗棂。第二鞭第三鞭紧跟而来,几下过后,肿起来的鞭痕已经连成了片,闷哼声越来越有撕裂的趋势,很快就忍耐不住,带着哭泣叫了出来。
  藤条一下接着一下,中间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力度则一直保持在稳定的极为严厉的水平。虽然总数量不多,但金寒的身体还是无助而痛苦地微微颤抖起来。
  每次看到别人受罚。苏好月都会产生强烈的物伤其类的同情之感,尤其是现在这种被迫近距离目睹的时刻。她不忍地闭上眼睛,不想再看。
  谁知阖上眼睛不过几秒,她的大腿上猛地炸开了一道疼痛,同时传来邵宇谊的骂声:“你睡着了?”
  隔着实验服和裤子,被抽的那块皮肉还是发出了火辣辣的痛感。
  邵宇谊问她:“闭上眼睛干嘛,看不惯我的所作所为?”
  苏好月有些绝望,训狗都没有这么训的,心下一时非常别扭,邵宇谊见她不吱声,伸出藤条抬高她的下巴,说:“问你话呢。”藤条离开下巴,不轻不重地抽在她脸上。
  苏好月脑子嗡地一下,脸上一跳一跳地疼,极其强烈的屈辱感像一块塑料布蒙在了她的口鼻上,她简直有些喘不过气,整张脸飞速红了起来。
  邵宇谊见她这副模样似乎更加高兴了,藤条立刻加重了力道,说:“怎么还攥起拳头来了,你是想打我啊?”
  苏好月沉默地看向谢澜,谢澜仍旧不说话不动弹,静静地看戏。脸上不比屁股能留印子,任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抽了十几下,表面上还是看不出什么。邵宇谊呼出一口气,说:“跟个木头人似的。”她收回藤条在金寒背上抽了一下,说,“起来,还有两下,算送你了。”
  金寒抽抽嗒嗒地站起来,刚要提起裤子却又被邵宇谊阻止了,说:“等等,你帮我去拿个小板子过来。”她嘻嘻笑了一声,瞥了苏好月一眼说,“我看她什么时候不给我装死。”
  邵宇谊对谢澜说:“你可答应我了,谢主任,别心疼。”
  金寒的眼睛里闪动着水光,向苏好月投去一个饱含歉意的眼神,虽然这其实和她没有什么关系。被夹起来的实验服还挂在她的腰上,裤子挂在膝盖处,中间是饱受虐待后鲜红色的紧裹着内裤的屁股,她根本迈不动步子,只能扶着墙弯着腰,保持着一种可笑的姿态一点一点挪进屋里,两个推着桶装水的同事在此时经过,离开三四米远后回了一下头,脸上是禁不住的被逗笑了的表情。
  好在放工具的柜子就在门口,过了一会儿,金寒挪回走廊,把一个薄薄的小板子交给她。
  邵宇谊看见就笑了,说:“你怎么不干脆拿纸迭一个给我?”
  金寒一脸惶恐。
  邵宇谊掂着手里的家伙,跟抛球一样抛起来然后稳稳接住,说:“行吧,那今天把它抽断算完。”
  金寒立刻说:“不,对不起,我再去换一个!”
  然而已经没有用了,邵宇谊一把揽上苏好月肩膀,一遍把她推着往前走,一遍回头对谢澜说:“拜拜!等最多一个小时,给你把废物换成乖宝宝。”
  苏好月木木地跟着她的力道走,耳边的声音听得十分清晰,却无法辨别它们的意思,大脑像是突然坠入了一场浓雾。
  两人进了电梯,下到一楼。邵宇谊一直亲亲密密地搂着她的肩头,对着她的耳朵说:“谢澜对你不满意,你知道吗?”
  苏好月说:“我知道。”
  邵宇谊说:“你们办公室的管理是不是空着?你知道吗?她想让你当。”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越说话越靠近,半边身子都要靠在她身上了。
  苏好月使劲扭过头,惊愕地看着她。
  她的脑袋这么一扭,两边嘴唇快要贴在一块,苏好月下意识地往后一仰,被邵宇谊一把扣住后脑勺,另一只手捏着肩膀往下使劲一压,让她扑通一下跪在了大厅的地板上。
  苏好月什么也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头晕脑转双膝一软,然后膝盖骨狠狠一疼,和冰凉坚硬的瓷板砖来了个撞击接吻。接着脸被抬起来,“啪”一下抽在脸上一个耳光。
  苏好月一时间连左右都忘记了,分不清自己是左脸在疼还是右脸在疼。
  邵宇谊说:“你还真信啊?”
  苏好月说:“我没信。”
  邵宇谊说:“不信就对了,你也配?”她换成那块小板子,抽在脸上发出极为清脆的声响,“配不配?”她问。
  苏好月:“我不配。”
  邵宇谊满意地“嗯”了一声,说:“继续,我抽一下,你重复一次。”
  苏好月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犯了什么错才落到这步田地的了,旁边经过的人比走廊上更多,而且很多都是其它公司的人。那些人来来往往,板子一下一下,每抽一下都要说一次“我不配”。
  眼泪很快就流出来了,被板子一拍糊成了一片,两边脸都高肿起来,几乎快把余光都给挡住了。挡住了也挺好,不用再看见路人惊奇或者幸灾乐祸的表情。
  板子停下来时,她的眼睛全都是眼泪,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嘴巴说话时会扯动全部的肿肉,感觉非常难受。一只手一把把她捞起来,半拉半扯地把她送进电梯上了楼,压着她坐下,问:“给你倒点水?”是谢澜。
  苏好月说:“嗯,呜呜呜……”她抬手抹眼泪,不可避免地蹭到刚才挨打的地方,又肿又烫,疙疙瘩瘩的有点粗糙,挨打后的皮肤总是这个质感。
  谢澜给她倒了一杯水。喝下去后眼泪才稍稍减缓了一些,苏好月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堆着杂物的废弃实验室,谢澜就站在她前面,半靠着布满灰尘的实验桌。
  苏好月说:“对不起主任,我知道我没有管理好,日期一拖再拖,而且……”
  谢澜打断她,说:“这次和你没有关系。”
  苏好月捏着水杯,抽抽噎噎地看着她。
  谢澜说:“是邵宇谊,我不该让她动手,她这人疯疯癫癫的——唉。”她有些发愁地撑住额头,似乎有一些难言之隐,“和你没关系,你虽然做得不好,但也不至于这样。”
  她撑起身体,用手扫了扫蹭上去的灰尘,对苏好月说:“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今下午不用干活了。”她转身要走,快到门口时突然想起来什么,回头问她,“人事部说有一个应聘的点名说要来微生物,是你认识的?”
  应该是孔云川,苏好月应了一声。
  谢澜点点头,说:“让她进组吧,我看了她的简历,应该不怎么需要培训,你不用有压力,大家都有日期后拖的时候。”
  她出去关上了门,大约半小时之后又回来了,递给她一支消肿药膏。
  又过了不到半小时,下班的人流经过门口,等所有人都走干净之后,苏好月出了门,回到了空无一人的分析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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