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节
所以说是一种赌博。
而买家则是分两种，一种是豪门贵族的少爷小姐，过来玩玩而已，他们主要去想要去旁边的古董拍卖会，拍卖古董，只不过年轻人无聊会在跳蚤市场上热闹热闹试试运气，能淘到好货也是变相证明了他们的底
蕴涵养，能看出真假，这是一种能力的象征，不过他们一般不轻易出手，如果买错了，那只能假装就是看中了喜欢不在乎它是不是真的古董。
另一种是资产少的，就是来赌，期待着发一笔横财，买了之后就迅速的去找大师鉴定，只不过一顿鉴定之后就是几家欢喜几家忧了。
而陶榕就是要去发一笔横财的。
第408章 分开行动（一更）
分开行动（一更）
赶走了聂昭，陶榕就躺在床上回忆着，她记得很清楚，那是她来聂家的第一年，那时候的她不被聂昭待见，聂昭除了那次受伤就几乎没有回来过，家里除了安雯澜像模像样的关照她，巧婶关心她以外，其他的人几乎当她是透明的，自然古董大会这样的热闹也不会带着她去参加。
那时候去的人只有聂辰夫妇和聂佩而已。
当他们回来的时候，陶榕缩在一旁，看着属于他们的热闹。
他们带了几件古董回来，听说是安雯澜在集市上认出来并且买下来，经过鉴定之后并没有拍卖，而是直接带回来家当古玩收藏。
那一次安雯澜的名气一下子就飙升了，原本大家对安雯澜的看法就是一个商业豪门家族的女儿，虽然嫁入了真正的超级豪门，但是总感觉她底蕴不行，有一种暴发户女儿的感觉，带着铜臭味的。
但是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大家就觉得安雯澜很不同，非常有涵养有底蕴，连同安家的地位都被生生的拉高了一节，毕竟能教养出这样的女儿，想必他们家也是素养很高的。
陶榕这一次就是要抢安雯澜的机遇，把她当年找到的古董全部找到，然后卖掉！
她才不想借此机会让别人高看她一眼呢，她只想把古董卖掉换钱，现在聂家对她看管很严，不准她打工，她自己也没有门路创业投资，正为未来的钱发愁呢，毕竟她自己可以省一点，但是她却想要给筱筱最好的。
原本以为真的只能等到毕业后离开聂家再想办法赚钱了，利用她知道的一些未来说不定可以有奇遇，但是没有想到奇遇这么快就来了。
她可以用她手上已经有的钱进去买自己知道的那些古董，再进行拍卖，那价值，陶榕想象都觉得自己这次要发了，忍不住在床上笑出声来。
幸好她当年第一次见到所谓的古董，所以仔细看了
半天，后来那些东西又放在经常能看见的地方，陶榕到现在还记得是什么模样，只要到时候去了市场，她一定能一一找出来，而且是在安雯澜下手之前。
怀着即将发大财的心情，陶榕情绪非常高涨，直到晚上出发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都没有下来过。
聂昭单独开车带着她，好奇的问道：“怎么了？这么期待吗？”
“左眼皮跳呢！”陶榕抿着唇笑道。
聂昭扑哧一声道：“难道今晚你要发大财，你想要买地摊上的古董，我可是提醒你，想要捡漏是非常难的，一百件里面都不见得能出一件，到时候可别失望啊。”
陶榕拿出自己的银行卡，笑着摆了摆道：“没关系，就当豪赌一把，我还没有赌过呢。”
聂昭瞥了一眼，皱眉道：“那不是你自己办的账户用来存当时给你的奖金的吗？怎么不用爷爷给你的…”
陶榕一愣，笑着说道：“这里钱少，你不是怕我瞎
买败家嘛，这里的钱就是终点。”
“谁怕你败家了，你若是喜欢，就算没钱，也有我帮你付，只要你喜欢，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聂昭自然而然的接话道。
陶榕顿时皱眉看向聂昭，怎么感觉聂昭对她…越来越照顾了？真的当她是家人了？
“那我跟你商量一件事行吗？”陶榕想了想就开口说道。
“你说。”聂昭点点头。
“待会，能让我一个人行动吗？”她可不想跟他们一起，会被耽误的，而且自己买来的古董经过鉴定之后不送回家，而是自己卖掉了，可想而知其他人会是什么反应，虽然不怕被鄙视，但是发财这种事情还是自己偷偷摸摸的好的一点。
“不行！”聂昭果断的说道：“那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虽然有人管理治安，但是万一遇到麻烦怎么办？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陶榕立马道：“我现在的身手你还不放心？”
聂昭转头看了陶榕一眼，语气严肃的说道：“你就算再强，我也可以不放心，所以只要有我在的情况，我必须跟着你。”
陶榕被聂昭说的话震动了一下心灵，莫名感觉耳根有点发热。
什么嘛？当她是小孩子吗？
聂昭没有听到陶榕回答，就以为她生气了，于是出声劝道：“再说了，你有什么秘密的事情要办吗？就算不跟大哥他们在一起，我跟着你总没有问题吧。”
陶榕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我就想自己发一笔横财，可不想分赃。”
聂昭一听，哈哈笑了起来，“行，你赚的算你，我当你保镖总行了吧。不过如果捡漏失败，你可别哭哦！”
陶榕翻了一个白眼，道：“我看你也是借口，你就是根本不想跟大哥大嫂一起玩吧。”
聂昭顿了一下，低声道：“才不是。”
到了会场，聂昭就提出带着陶榕单独走。
“一起才热闹啊。”聂辰意味不明的说道。
聂佩鄙视的看了陶榕一眼，道：“二哥是怕待会她给我们丢人吗？”
安雯澜忍不住也开口道：“还是一起吧。”
聂昭摇头，坚持道：“人多看热闹也不方便，我们想要单独玩。走的时候再联系。”
这一次说完，聂昭也不等他们再说别的，直接拉着陶榕就走了。
顺利的甩开了众人，陶榕就立马激动起来，古董跳蚤市场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大概有两百多个摊位吧。
别人看都是蹲下来或者坐在摊位前的小凳子上，慢慢看，确定哪一个就让摊主递过来再看，最多可以带着一个手电筒看，有的东西还必须带上手套，有些摊主都不给易手的。总之规矩非常多，一不小心可能就引发矛盾。
如果看中了，就要开始议价，一旦买家说到一个价格卖家愿意了，那就是成交了，不能反悔的。
摊主想要宰客，买家想要捡漏，这就是一场买卖双
方的博弈，心理战。
聂昭跟在陶榕身边，以为她没有见过这些，都会每个摊位看一看，看到好看的玉器瓷器可能会感兴趣多看来两眼，而且像陶榕这样的新手很容易被脏兮兮的物件吸引，以为是真的古董，但其实一般脏的更容易是假的。
第409章 第一个速度入手（二更）
第一个速度入手（二更）
可是让聂昭没有想到的是，从第一个摊位开始，陶榕几乎就是快速的扫了一眼，然后直接跑到了第二个摊位，几乎是以散步的速度丝毫不做停留的开始逛，简直像一个看热闹的小孩一样。
跟在后面进来的聂辰等人原本还以为开口能一起逛的，结果他们刚刚进来，陶榕已经带着聂昭跑到第四个摊位了。
看着她快速走到第五个摊位的时候，聂佩直接嗤笑一声道：“土包子，就是看热闹，根本什么都不懂吧。”
聂辰笑了笑，转头看向旁边的安雯澜道：“今晚想要买什么我送给你，不过我估计你想买的只能去拍卖会那边买了，这里真假难辨的。”
安雯澜把看向聂昭的目光收回，道：“我倒是觉得这里挺有趣的，我还想试试我的运气呢？说不定我的运气不错能给家里添置几件古董呢。”
“大嫂对这方面挺有兴趣的，有些古董还能说出一
个道道来，说不定真的能淘到好东西呢。”聂佩附和道：“如果真的能淘到，那大嫂可就出名了，一定会让那些小姐夫人佩服的。去年谁家少爷在这里淘到一样东西炫耀了好几个月呢，还吹着说自己家祖上就是贵族，对这些东西习以为常，不过我听说他是把好几个摊子的东西全部包下来，才有那么一个的，最后价值跟他花的钱比起来还亏本了呢。”
聂佩说完就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种就是自取屈辱。今年估计他不敢来了。”
三个人刚刚说完话，在这一片场地上已经看不到陶榕和聂昭了，毕竟人流量太大，偶尔还能碰到熟人打一声招呼，最后算是完全跟聂昭他们散开了。
安雯澜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让聂昭和陶榕两个在自己知道的情况下单独相处，如同约会一样，但是她也没办法，毕竟今晚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另一边，聂昭真的是目瞪口呆忍不住拉住陶榕道：“你这样逛，半个小时就给你逛完了呀，如果你对这里没有兴趣，我们可以直接去拍卖会的。”
陶榕摆手道：“看着没感觉，自然就不看了，先绕
一圈再说吧。”
“没感觉？难道你凭着直觉买古董？”聂昭好笑的问道。
陶榕点点头道：“不行吗？女人的直觉很厉害，你不知道吗？”
聂昭也是无奈了，“好吧，你高兴就行。”
两个人就以散步式的逛法扫摊位了，估计大部分人都以为他们只是进来绕一圈看看热闹就走。
可是走着走着，陶榕的脚步突然就定在了一个摊位前不动了。
“怎么了？看到喜欢的了？”聂昭上前问道。
陶榕眼睛都要亮起来了，指着其中一个小小的玛瑙诀，“这个好。”
聂昭对古董自然是没有什么研究，但是看着的确感觉有点不同，有一种天然的气魄，白色加上土黄色混杂，在对称的位置各有一块褐红色的斑块，看着挺有特点的，就算不是假的，看着也挺像样儿的。目前看到了这么多家，倒是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玛瑙诀。
“那要仔细看看吗？”聂昭拉着陶榕在摊位前蹲下
。
摊主刚刚送走了一个没有成交的客户，现在又迎来了一对年轻人，立马脸上堆满了笑容。“喜欢什么，我给两位递过来。”
在他们看来，这样年轻的看着又有钱的主儿就是最好的顾客，看着虽然懂一点，但是其实啥都不懂的熊瞎子而已，尤其是那种男人带着女人一起来的，有的时候为了面子，男人都会掏钱买。
聂昭替陶榕指了指那块玛瑙诀，摊主刚想要动用他灵巧的舌头夸奖一番忽悠聂昭这个熊瞎子，但是没有想到旁边的女人直接开口道：“多少钱。”
聂昭和摊主都是一愣，因为一般情况下都是要仔细看看，判断鉴定一下才会问价格啊。
聂昭想要提醒，但是陶榕已经做主这么说了，如果他开口阻止就是坏了这里的规矩，只能等着摊主报价了。
摊主没有想到遇到的竟然是羊牯，心中立马了乐开了花。
“五百。”摊主直接狮子大开口说道。
聂昭眉头一皱，拉了拉陶榕，示意她让自己代表她议价，他们可不是傻大款，任由人坑的。
结果陶榕认认真真的看着摊主说道：“一百。”
摊主一愣，随即不高兴道：“喂，这位小姐，你当我这里是乡下市场啊，这样讲价不合规矩吧。”
“规矩是人定的，这东西我喜欢，但是在我喜欢的范畴内，它就值得一百，如果超过一百，那我就不喜欢了，再去找别的我喜欢的东西。我看老板是一个爽快人，所以我直接说了我的最终价格，老板如果不愿意，那我也不耽误你做生意了。”陶榕笑嘻嘻的说道。
但是这个笑容却一点都不傻，仿佛胸有成竹似的，弄的摊主一愣，神情变化莫测。
其他东西的价格陶榕不知道，但是这个她记得很清楚，当年安雯澜就是一百买下来的，因为买回来太便宜，所以被聂佩笑了很久，其实这玩意经过坚定之后发现至少上万，但是却被一百买下来，最后那个摊主知道都气晕过去了。
既然已经知道价格了，那陶榕自然不会傻到多花钱
去买，见摊主还要犹豫，陶榕果断站起来道：“那我祝摊主找到一个好的买家。”说完，拉着聂昭就要走。
可是他们还没有转身就被摊主叫住了，好一顿抱怨之后，陶榕果断以一百的价格拿下，不过他们刚刚走，聂昭就说他看到摊主在偷笑，估计他收回来的时候十块钱都不一定有。
而买家则是分两种，一种是豪门贵族的少爷小姐，过来玩玩而已，他们主要去想要去旁边的古董拍卖会，拍卖古董，只不过年轻人无聊会在跳蚤市场上热闹热闹试试运气，能淘到好货也是变相证明了他们的底
蕴涵养，能看出真假，这是一种能力的象征，不过他们一般不轻易出手，如果买错了，那只能假装就是看中了喜欢不在乎它是不是真的古董。
另一种是资产少的，就是来赌，期待着发一笔横财，买了之后就迅速的去找大师鉴定，只不过一顿鉴定之后就是几家欢喜几家忧了。
而陶榕就是要去发一笔横财的。
第408章 分开行动（一更）
分开行动（一更）
赶走了聂昭，陶榕就躺在床上回忆着，她记得很清楚，那是她来聂家的第一年，那时候的她不被聂昭待见，聂昭除了那次受伤就几乎没有回来过，家里除了安雯澜像模像样的关照她，巧婶关心她以外，其他的人几乎当她是透明的，自然古董大会这样的热闹也不会带着她去参加。
那时候去的人只有聂辰夫妇和聂佩而已。
当他们回来的时候，陶榕缩在一旁，看着属于他们的热闹。
他们带了几件古董回来，听说是安雯澜在集市上认出来并且买下来，经过鉴定之后并没有拍卖，而是直接带回来家当古玩收藏。
那一次安雯澜的名气一下子就飙升了，原本大家对安雯澜的看法就是一个商业豪门家族的女儿，虽然嫁入了真正的超级豪门，但是总感觉她底蕴不行，有一种暴发户女儿的感觉，带着铜臭味的。
但是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大家就觉得安雯澜很不同，非常有涵养有底蕴，连同安家的地位都被生生的拉高了一节，毕竟能教养出这样的女儿，想必他们家也是素养很高的。
陶榕这一次就是要抢安雯澜的机遇，把她当年找到的古董全部找到，然后卖掉！
她才不想借此机会让别人高看她一眼呢，她只想把古董卖掉换钱，现在聂家对她看管很严，不准她打工，她自己也没有门路创业投资，正为未来的钱发愁呢，毕竟她自己可以省一点，但是她却想要给筱筱最好的。
原本以为真的只能等到毕业后离开聂家再想办法赚钱了，利用她知道的一些未来说不定可以有奇遇，但是没有想到奇遇这么快就来了。
她可以用她手上已经有的钱进去买自己知道的那些古董，再进行拍卖，那价值，陶榕想象都觉得自己这次要发了，忍不住在床上笑出声来。
幸好她当年第一次见到所谓的古董，所以仔细看了
半天，后来那些东西又放在经常能看见的地方，陶榕到现在还记得是什么模样，只要到时候去了市场，她一定能一一找出来，而且是在安雯澜下手之前。
怀着即将发大财的心情，陶榕情绪非常高涨，直到晚上出发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都没有下来过。
聂昭单独开车带着她，好奇的问道：“怎么了？这么期待吗？”
“左眼皮跳呢！”陶榕抿着唇笑道。
聂昭扑哧一声道：“难道今晚你要发大财，你想要买地摊上的古董，我可是提醒你，想要捡漏是非常难的，一百件里面都不见得能出一件，到时候可别失望啊。”
陶榕拿出自己的银行卡，笑着摆了摆道：“没关系，就当豪赌一把，我还没有赌过呢。”
聂昭瞥了一眼，皱眉道：“那不是你自己办的账户用来存当时给你的奖金的吗？怎么不用爷爷给你的…”
陶榕一愣，笑着说道：“这里钱少，你不是怕我瞎
买败家嘛，这里的钱就是终点。”
“谁怕你败家了，你若是喜欢，就算没钱，也有我帮你付，只要你喜欢，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聂昭自然而然的接话道。
陶榕顿时皱眉看向聂昭，怎么感觉聂昭对她…越来越照顾了？真的当她是家人了？
“那我跟你商量一件事行吗？”陶榕想了想就开口说道。
“你说。”聂昭点点头。
“待会，能让我一个人行动吗？”她可不想跟他们一起，会被耽误的，而且自己买来的古董经过鉴定之后不送回家，而是自己卖掉了，可想而知其他人会是什么反应，虽然不怕被鄙视，但是发财这种事情还是自己偷偷摸摸的好的一点。
“不行！”聂昭果断的说道：“那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虽然有人管理治安，但是万一遇到麻烦怎么办？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陶榕立马道：“我现在的身手你还不放心？”
聂昭转头看了陶榕一眼，语气严肃的说道：“你就算再强，我也可以不放心，所以只要有我在的情况，我必须跟着你。”
陶榕被聂昭说的话震动了一下心灵，莫名感觉耳根有点发热。
什么嘛？当她是小孩子吗？
聂昭没有听到陶榕回答，就以为她生气了，于是出声劝道：“再说了，你有什么秘密的事情要办吗？就算不跟大哥他们在一起，我跟着你总没有问题吧。”
陶榕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我就想自己发一笔横财，可不想分赃。”
聂昭一听，哈哈笑了起来，“行，你赚的算你，我当你保镖总行了吧。不过如果捡漏失败，你可别哭哦！”
陶榕翻了一个白眼，道：“我看你也是借口，你就是根本不想跟大哥大嫂一起玩吧。”
聂昭顿了一下，低声道：“才不是。”
到了会场，聂昭就提出带着陶榕单独走。
“一起才热闹啊。”聂辰意味不明的说道。
聂佩鄙视的看了陶榕一眼，道：“二哥是怕待会她给我们丢人吗？”
安雯澜忍不住也开口道：“还是一起吧。”
聂昭摇头，坚持道：“人多看热闹也不方便，我们想要单独玩。走的时候再联系。”
这一次说完，聂昭也不等他们再说别的，直接拉着陶榕就走了。
顺利的甩开了众人，陶榕就立马激动起来，古董跳蚤市场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大概有两百多个摊位吧。
别人看都是蹲下来或者坐在摊位前的小凳子上，慢慢看，确定哪一个就让摊主递过来再看，最多可以带着一个手电筒看，有的东西还必须带上手套，有些摊主都不给易手的。总之规矩非常多，一不小心可能就引发矛盾。
如果看中了，就要开始议价，一旦买家说到一个价格卖家愿意了，那就是成交了，不能反悔的。
摊主想要宰客，买家想要捡漏，这就是一场买卖双
方的博弈，心理战。
聂昭跟在陶榕身边，以为她没有见过这些，都会每个摊位看一看，看到好看的玉器瓷器可能会感兴趣多看来两眼，而且像陶榕这样的新手很容易被脏兮兮的物件吸引，以为是真的古董，但其实一般脏的更容易是假的。
第409章 第一个速度入手（二更）
第一个速度入手（二更）
可是让聂昭没有想到的是，从第一个摊位开始，陶榕几乎就是快速的扫了一眼，然后直接跑到了第二个摊位，几乎是以散步的速度丝毫不做停留的开始逛，简直像一个看热闹的小孩一样。
跟在后面进来的聂辰等人原本还以为开口能一起逛的，结果他们刚刚进来，陶榕已经带着聂昭跑到第四个摊位了。
看着她快速走到第五个摊位的时候，聂佩直接嗤笑一声道：“土包子，就是看热闹，根本什么都不懂吧。”
聂辰笑了笑，转头看向旁边的安雯澜道：“今晚想要买什么我送给你，不过我估计你想买的只能去拍卖会那边买了，这里真假难辨的。”
安雯澜把看向聂昭的目光收回，道：“我倒是觉得这里挺有趣的，我还想试试我的运气呢？说不定我的运气不错能给家里添置几件古董呢。”
“大嫂对这方面挺有兴趣的，有些古董还能说出一
个道道来，说不定真的能淘到好东西呢。”聂佩附和道：“如果真的能淘到，那大嫂可就出名了，一定会让那些小姐夫人佩服的。去年谁家少爷在这里淘到一样东西炫耀了好几个月呢，还吹着说自己家祖上就是贵族，对这些东西习以为常，不过我听说他是把好几个摊子的东西全部包下来，才有那么一个的，最后价值跟他花的钱比起来还亏本了呢。”
聂佩说完就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种就是自取屈辱。今年估计他不敢来了。”
三个人刚刚说完话，在这一片场地上已经看不到陶榕和聂昭了，毕竟人流量太大，偶尔还能碰到熟人打一声招呼，最后算是完全跟聂昭他们散开了。
安雯澜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让聂昭和陶榕两个在自己知道的情况下单独相处，如同约会一样，但是她也没办法，毕竟今晚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另一边，聂昭真的是目瞪口呆忍不住拉住陶榕道：“你这样逛，半个小时就给你逛完了呀，如果你对这里没有兴趣，我们可以直接去拍卖会的。”
陶榕摆手道：“看着没感觉，自然就不看了，先绕
一圈再说吧。”
“没感觉？难道你凭着直觉买古董？”聂昭好笑的问道。
陶榕点点头道：“不行吗？女人的直觉很厉害，你不知道吗？”
聂昭也是无奈了，“好吧，你高兴就行。”
两个人就以散步式的逛法扫摊位了，估计大部分人都以为他们只是进来绕一圈看看热闹就走。
可是走着走着，陶榕的脚步突然就定在了一个摊位前不动了。
“怎么了？看到喜欢的了？”聂昭上前问道。
陶榕眼睛都要亮起来了，指着其中一个小小的玛瑙诀，“这个好。”
聂昭对古董自然是没有什么研究，但是看着的确感觉有点不同，有一种天然的气魄，白色加上土黄色混杂，在对称的位置各有一块褐红色的斑块，看着挺有特点的，就算不是假的，看着也挺像样儿的。目前看到了这么多家，倒是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玛瑙诀。
“那要仔细看看吗？”聂昭拉着陶榕在摊位前蹲下
。
摊主刚刚送走了一个没有成交的客户，现在又迎来了一对年轻人，立马脸上堆满了笑容。“喜欢什么，我给两位递过来。”
在他们看来，这样年轻的看着又有钱的主儿就是最好的顾客，看着虽然懂一点，但是其实啥都不懂的熊瞎子而已，尤其是那种男人带着女人一起来的，有的时候为了面子，男人都会掏钱买。
聂昭替陶榕指了指那块玛瑙诀，摊主刚想要动用他灵巧的舌头夸奖一番忽悠聂昭这个熊瞎子，但是没有想到旁边的女人直接开口道：“多少钱。”
聂昭和摊主都是一愣，因为一般情况下都是要仔细看看，判断鉴定一下才会问价格啊。
聂昭想要提醒，但是陶榕已经做主这么说了，如果他开口阻止就是坏了这里的规矩，只能等着摊主报价了。
摊主没有想到遇到的竟然是羊牯，心中立马了乐开了花。
“五百。”摊主直接狮子大开口说道。
聂昭眉头一皱，拉了拉陶榕，示意她让自己代表她议价，他们可不是傻大款，任由人坑的。
结果陶榕认认真真的看着摊主说道：“一百。”
摊主一愣，随即不高兴道：“喂，这位小姐，你当我这里是乡下市场啊，这样讲价不合规矩吧。”
“规矩是人定的，这东西我喜欢，但是在我喜欢的范畴内，它就值得一百，如果超过一百，那我就不喜欢了，再去找别的我喜欢的东西。我看老板是一个爽快人，所以我直接说了我的最终价格，老板如果不愿意，那我也不耽误你做生意了。”陶榕笑嘻嘻的说道。
但是这个笑容却一点都不傻，仿佛胸有成竹似的，弄的摊主一愣，神情变化莫测。
其他东西的价格陶榕不知道，但是这个她记得很清楚，当年安雯澜就是一百买下来的，因为买回来太便宜，所以被聂佩笑了很久，其实这玩意经过坚定之后发现至少上万，但是却被一百买下来，最后那个摊主知道都气晕过去了。
既然已经知道价格了，那陶榕自然不会傻到多花钱
去买，见摊主还要犹豫，陶榕果断站起来道：“那我祝摊主找到一个好的买家。”说完，拉着聂昭就要走。
可是他们还没有转身就被摊主叫住了，好一顿抱怨之后，陶榕果断以一百的价格拿下，不过他们刚刚走，聂昭就说他看到摊主在偷笑，估计他收回来的时候十块钱都不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