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有软肋,好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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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还是不说话,施画只能耸了下肩,对高俊道:“关回去吧,记住要单独关押,他的身手可是不错的,别再伤了其他人,我这去见见那位艳儿姑娘。”
  “等等!”福庆急急的叫住她。
  施画转回身来,看着他:“怎么了?”
  “我说!”福庆泄气的闭了下眼。
  “可是我不想听了,你说的,一定没有艳儿姑娘的好听,我现在想听她说。”施画对他得意的再是一笑。
  就在她转身要走时,福庆着急的想从椅子里起来,却被高俊和康辰押住了,可他的力气很大,两人这时,也证明了,他的身手很是不错。
  “艳儿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事,都是我干的,你问她没用。”福庆大声的叫道。
  施画得逞的笑着,还得意的对言谨初挑着眉,他看后,也只是轻笑出声:“那就说吧,如果你说的不真实,我们再去问问这位艳儿姑娘。”
  福庆看到施画再次转身站在言谨初的身边后,才泄了力的重新坐了回去,长呼着气,微垂着头。
  “死的那个人叫孙简安,原本是个读书人,可却考了三次,都榜上无名,灰心之际,也就不想着再考了,先是办了个私塾,没几个孩子,入不敷出,也就不干了,再后来,为了生计,他干起了苦力,一介书生罢了,也就三年的时间,身体就累垮了,生了病。”福庆声音不大,语气不重。
  “半年前,我遇到了他,看他被那些人欺负出手救了他,后来又得知他有病了,就拿了些银两给他看病,谁知道,他的那个婆娘还真贪财,将银两拿走,他的病也没看成……”福庆嘲讽的轻哼一声。
  福庆再道:“直到,接到这个任务,要找一个替死鬼,当时我就想到了他,可他的身体再差,也不可能被当场打死,万一要是不死呢,给两个钱,也就平事了,这不是目的,所以……他必须死。”
  “你们的目的,就是让太子打死他,闹出人命,让太子无法脱身?”言谨初问道。
  福庆点了点头,再叹了口气:“是,我接到的,就是要让太子在怡香园内闹出人命案,这样,他的太子之位必会保不住,而大理寺一定会介入此案,只要稍有差池,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果然,算计周全。”施画冷哼一声。
  “他是个很厉害的人,所算之事,十之八九,错的很少,让人信服。”福庆一脸的崇拜,完全没了先前一开始装出来的惧怕样,现在的他,特别从容。
  施画抬眼盯着他,再是一笑,而这笑容,让福庆心中一慌。
  “你这么信服他,他可有说过,为什么要让艳儿姑娘去当舞娘,这种事情,会让一个女子,身败名裂,就算这件事成了,你们真的能走出广陵城?”施画再冷笑一声。
  福庆抿了下嘴:“不知道,但他说过,一定有办法。”
  “你信?”她再问。
  “信!”他坚定的点头。
  施画轻点头道:“我也信,他有那个能力。”
  福庆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言谨初却知道,她还有下文。
  果然,她再嘲讽的一笑:“活的弄不出去,死的还弄不出去吗?”
  福庆目光顿时一愣,而后随即皱眉,可眼中的疑惑也加深了。
  “别不信,只要有罪的,在大理寺判决之前,都无法走出一步,想要出去,只有死,这一个方法,被抬出去。”施画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是又如何,反正我的任务完成了,太子不是已经倒了吗?”福庆释怀的对她也是一笑。
  “是吗?可那个孙简安是你杀的,而不是他杀的。”言谨初看着他。
  福庆摇头:“是他打死的,而不是我杀的,我只是帮他把要逃跑的孙简安推回去罢了,我可没杀人。”
  “推?是在他被踹了一脚后,推回来的?”施画纠着小脸问。
  福庆没觉得这有什么关系,想了想后,点头。
  “当时在太子进来后,踹了他一脚,当即他就怕了,想反悔,就往窗子前冲,那些太子所带的人还没进来,如果他真的跳窗了,也得摔死,可那就不一样了,所以,我就将他拉了回来,推了一他一下,将他送回到了太子的面前。”福庆耸了下肩。
  施画轻点头:“你推在他身上的什么位置上?”
  福庆摇头:“忘了,没注意。”
  “你当时,就站在窗口?”施画再问。
  他想了想,再点头。
  施画点头:“他是面向你,还是背对着你。”
  “面向着我。”他回答。
  “你伸手推在他的胸口了?”她又问。
  他再想了想的点头:“对。伸手推了一掌。”
  言谨初明白她的意思,对高俊和康辰扬了下头:“那里有根木头,你向他推出一掌,本少卿不相信,你一掌能将人从窗口推回到门口?不可能。”
  高俊和康辰过来,将他拉到一边的木桩前,对他扬了下头。
  福庆真以为他们是不相信的,只能证明一下,自己说的是真的,对着木桩推出一掌。
  随即他被拉住,言谨初与施画走过去,看着那个木桩。
  言谨初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的掌力还真是有些功力的,此时那个木桩外皮处,已经碎裂了。
  施画对于这个掌力还是看不太出来什么,只能看着言谨初,意思是让他说明一下。
  他轻扬了下嘴角:“这一掌下去,别说是胸骨了,头骨都得裂。”
  施画这就明白了,对他一笑,转身再对福庆一笑:“谢谢配合。”
  福庆顿觉得有异,可却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一时间想询问,又不知怎么问,只能瞪着她。
  “福庆,能说说艳儿姑娘吗?”施画再看了他一眼后,背着手往桌前走。
  “你说好的,只问我,不问她的。”福庆再次紧张了起来。
  “对呀,我现在就在问你呀,怎么,真让我去问她呀?”施画扭头笑看着他。
  这一个人有软肋,还真是好办事,最少,现在她能掐得准。
  可她又何尝没有软肋呢,如果被人拿捏住了,她是不是也会自乱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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