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扩张,指导强奸犯强-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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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自己扩张,指导强奸犯强-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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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岚哥,试试这一件,我特意给你挑的。”顾景城晃晃手里的棉白内裤,恬着脸皮对奚岚笑嘻嘻道,“上次在银泰匆匆忙忙摸了一把,隔得有点儿久,size记不太清了。刚才在电影院,我又特意确认了好几遍呢。岚哥你快夸我,是不是很用心?”
  奚岚真是哭笑不得,他从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无赖。明明是趁火打劫,却还要叫人夸他是雷锋?
  “这种私人物品我自己会买,谢谢。”奚岚礼貌地拒绝,伸手想把人推开。
  可顾景城人高马大,虽说还是个大学生,却足足高出奚岚一个脑袋。他像瞅准猎物的老鹰一样张开双翅,就等着将楚楚可怜的小鸡逮捕落网。
  没错,别看这骚-货现在装得一本正经,他可知道他岚哥,被摁在墙上叼着皮带、绷紧了屁股等人插-进来时,是个什么骚样儿!他顾景城马上就要逼出那样的奚岚。
  “岚哥你怕我?”顾景城又扮得一脸老实相,“不会吧?你都快叁十的人了,不会还怕我这个没出学校的毛头小子吧?就试穿一下裤子,能怎么样?能少块肉么?快点儿吧岚哥,很快陶桃就该找我们了。要是钻在试衣间里半天,最后什么也没买,你就不怕她起疑?”
  这话还真说到奚岚心里去了。一是为面子,一是为清白。奚岚想:是啊,能怎么样呢?难不成他还能在这儿强-暴我不成?
  强-暴,这个词蹦出他脑海时,奚岚的心颤了一下。他想起五年前的遭遇,他想起那些不堪回首、被他强摁进记忆暗角却怎么也碾不灭的往事,一时失了神。
  就恍惚了那么一下,顾景城的手,已经摸到了奚岚腰间来,攥住了内裤边缘的两角,使劲往下拽!
  奚岚颓软的玉茎,立刻弹出在了双腿之间,后方的臀丘上,一片凉爽突如其来。
  他感到顾景城灼热的目光,正紧盯着自己身后看。他立即回头,只见试衣镜里映现的模样——饱满的两瓣臀球间,一道若隐若现的深沟,在白衬衣的掩映下,显得禁欲又淫-荡……
  “唔、不要!”他下意识地缩紧穴-口后退,可还是快不过顾景城发了疯一样、强压上来的身躯!
  “啪嗒!”更衣室的壁灯开关,兴许是被顾景城的肩膀给撞了,他就像一头看见了红布而极力冲刺的公牛,兴奋得不顾一切,蛮横而莽撞。
  “嗯、嗯……放开我、你快放开我……”黑暗里,奚岚不敢大声喊叫,他怕营业员突然敲门,更怕陶桃就守在门外边。
  他饱含愤怒的抗议,渐渐变得、就像被关进玻璃瓶的蚊蚋那样轻,慢慢的,瓶中的空气不够了,这间窄小更衣室里的空气似乎也要不够了……奚岚如同濒临落水的人一样,大口地喘息……
  顾景城抵在他颈上的舌尖是湿滑的,时而舔-弄他敏感的后颈软肉,时而刮擦侧颈薄肤下、脉动的血管。那舌头像鱼一样灵巧游走,挑动着波涛汹涌的情欲,像要把奚岚从头到脚、每一寸都卷进去……
  他被顾景城的大手,摁紧了双肩不得动弹。他被迫接受着疯狂而煽情的舔舐,也像快要落进情欲深海里的溺水者一样,喘息和求饶里,带上了浓浓的湿意……
  “哈啊、啊景城……别、别再舔那里了……痒、好痒嗯哈……”这种贯穿了脊椎的痒意,一直连通到尾骨,连通到那处、藏于臀沟间的深洞。
  顾景城算是歪打正着,蒙对了最能逼迫奚岚就范的软肋。当年,那个人也是用了这种方法,引诱他向着不认识的人打开双腿,最终往堕落的深渊越陷越深……
  “骚-货!你这个骚-货!”顾景城以声轻却气重的喘息,在奚岚的耳畔赌咒似的呼着热气,“你装什么一本正经……嗯?还做什么陶桃的‘男闺蜜’?你……”
  顾景城又像舍不得蜜糖似的,在奚岚的耳垂上舔了一口,才继续骂道:“你根本就是上次没让我摸够,还要杵在我眼前,勾引我肏你,是不是!嗯?说……这是不是你安的色心?”
  顾景城边说,边撤了一只手,改以前胯顶紧了奚岚的后腰,不准他从自己和墙壁间的夹缝中脱离。空出的那只手里,就攥着那一团白棉,将新内裤干净的兜裆,按压到奚岚的软唇上。
  “舔、你也舔……我要这条内裤上沾满你的味道……”指头隔着内裤,顶开了奚岚的唇。奚岚的后颈被舒适地舔-弄着,扭着软腰神志不清,合不拢的嘴巴里,涓涓地流淌着口水,全渗进了顾景城为他挑选的内裤里。
  等蘸满了蜜津,湿漉漉的布片被顾景城移至下身,包住了奚岚的秀柱,前后搓弄。虽说是纯棉,可触感毕竟不如手-淫时来得畅快,且湿水后的滞塞,摩得奚岚的茎皮火辣辣的疼,本能勃起的玉茎,瞬间就软下去许多。
  可顾景城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在如何疼男人这件事上,他真就只是个“没出学校的毛头小子”,经验根本为零。
  即使他与女人做-爱的历史可写成一本书,可女人是天生的“喷泉”,顾景城从来没花心思“湿润”过她们。仿佛只要自己帅气的俊脸一出现、粗大的鸡-巴往空中一挺,还没开干呢,她们就能自动自发地爽上高-潮。
  此刻顾景城所想的,就是要将奚岚的味道带回去——没错,将第一次见面,自己就捕捉到的“骚味”带回去!他不想再在辗转难眠的夜里,想象着把奚岚压在身下猛肏的痛快,而身边却空无一物。
  “你知道么……”顾景城气喘吁吁,终于将憋了一整晚的实话说了出来,“从银泰厕所出来那晚开始,我每天晚上都打飞机……我他妈睡觉前不想着你的骚味打一遍飞机,我他妈睡不着!”
  “你要干什么……景城你冷静点……不行、不能在这里、唔唔……”奚岚的理智,被顾景城排山倒海的冲动给吞没了。他的口腔被占领着,舌尖被“滋滋”地吮吸,甚至是牙槽与舌根间的每一寸缝隙,都填满了顾景城的占有欲。
  顾景城很生气奚岚前端的疲软,他将那视作是自己还不够霸道的标志。他强硬地握着奚岚的细腰,想要将硬物挺进骚洞里头去横冲直撞,把奚岚给肏硬,给这骚-货他想要的激爽!
  可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且几乎是半强-暴的性质,顾景城的肉刃顶来顶去,却始终遇到突破不了的阻力——他躁得满头大汗,就是找不对地方……
  “景城不是那里、不是……痛、啊你别乱挺……穴-口还没扩张呢,你进不去、唔进不去的……”
  奚岚好生矛盾,他知道这是在“助纣为虐”,是在指导强奸犯强-暴自己。可他又怕顾景城像蛮牛一样乱试乱撞,折腾半天依旧不得要领,引起外头所有人的怀疑。
  顾景城气恼得,干脆拍亮了开关。
  目睹了这一幕,他惊讶地停住了:不知何时起,奚岚正撅着骚白的屁股,将沾满自己唾液的手指,偷偷插-进自己的后-穴里,顶弄着粉-嫩肉嘴的边缘,给自己扩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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