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三方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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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阵舞蹈,让这位姑娘对段心好感连增,到了最后,两个人已贴得很紧,姑娘媚眼如丝,手摸上段心的胸膛,笑赞道:“哇哦,你真是一头小壮牛!”
  段心笑了,道:“你真是一头小奶牛!”
  姑娘扬起脸,以略带强势的眼神道:“那么,小壮牛和小奶牛是不是得干点牛牛之间的事?”
  这是必须的。
  段心一直都不觉得自己是忠贞的守身如玉的圣人,当然,这可能是他好色的另一个解释和理由,但是,他一直不会拒绝美好的东西,对他来说,那简直是暴殄天物。
  天堂岛偶遇的火辣姑娘,当然美好!
  所以两个人相拥着相笑着向里面走去,到了一个没有人的通廊拐角,他们就一下子爆发,像是干柴烈火般拥吻起来,动作很大很热烈。
  姑娘甚至都摇摆起脑袋。
  她的一条大腿甚至夸张的揽上段心的腰。
  段心当然顺势拖住,见旁边有一间房,他们默契的撞了进去,由于太过纠缠,撞进去以后就双双栽倒,幸好,地上铺着一张草编的垫子。
  两人都笑了,热情继续。
  前戏助兴以后,当然是正题。
  望着姑娘赤果的身子,那平坦的小腹,起伏的胸膛,修长结实的腿,重肤色女人特有的韵致显现出来,段心只觉无比欢畅,尤其那对霸道、邀请的眼神,让段心都不再犹豫。
  外面的音乐正欢快,这个房间的热度正攀升。
  忽然,音乐噶然而止,一个女性尖声大起:“杀人啦,杀人啦!”
  当音乐节奏点消失,再被这突来的女声一惊吓,正热烈时被打断,段心真有那么一机灵,下边都软了,他甚至怀疑,自己下半辈子都可能不举,气呼呼骂了一句,大脑稍微恢复,然后他就嗅到了血腥味。
  凝眉一看,就见房间的角落,一堆杂物的后面,缩着三具尸体。
  换了以往,他一进门就会嗅到这血腥,今天正和姑娘嗨皮,他哪里想到,天堂岛会有死人。
  姑娘也见到了尸体,却和段心不同,一下子变得更为兴奋,道:“小壮牛,快继续!”下一刻,又道:“等等,什么鬼?”
  她把头侧过去,细看了两眼,脸色变了,道:“他们...才是风情客栈的人!”
  段心有点闹心的问道:“什么?”
  他一下子想到了茜茜。
  而且刚才的女声故意变了声音,不想被大家认出,段心想了想,觉得也像是茜茜。
  然后,他起身穿好衣服,到尸体边检查一下,从经验看,他们起码死了三个小时,是谁杀了他们?那茜茜岂不是冒牌侍者?
  对于这个问题,姑娘说:“我知道,一定外面某人”
  她把裤子穿好,随便把上衣罩在身上,任凭着内里果露,她大步走出房间,扫视了一圈客栈,就见大家都已不在跳舞,各自回了原来的座位,都在喝着酒,就像刚才的大联欢没有发生过,而被那女声一下,都惊愣的张望着。
  接着,她注意到不少人正在蠢蠢欲动。
  姑娘踏出两步,朗声道:“是谁?是你们哪一个在此做了恶?”
  一个女性的尖声回应:“是鲁风斯人!”
  没有人知道这是谁喊的,然而目光却都被吸引向鲁风斯人。
  段心一怔,感觉又是茜茜。
  他细看一圈,却没有找到茜茜。
  此际,大家纷纷怒目向鲁风斯人。
  一个鲁风斯人站起身,抡出酒瓶,砸在一个人的头顶,酒瓶在其脑袋上炸开,呱唧一声,那人道:“谁管你的话?”
  这个酒瓶像是一个信号,鲁风斯人纷纷行动开来,那位性感女子第一个闪身跳出,手里端着把霞弹枪,先对着空处放了一枪,媚笑中带着彪悍,道:“全都别动,我很惊喜的通知你们,你们正在被鲁风斯海盗打劫!”
  啃尼亚人反应奇快,同样亮出武器,有的是枪,有的是棒子,没有理会性感女子,啃尼亚人先回敬了一枪。
  把一个跳上桌子的家伙轰了下去。
  这场架说打就打。
  维护秩序的本地人也都跳了出来,有人甩刀冲向鲁风斯人,当头一刀,咔嚓,把一人手里的枪砍中,赶上那人也不是善茬,底下起了一脚,又把他踹了出去。
  这人摔向啃尼亚人,暗幸能安全些,却被他们又狠踏了一脚。
  三方这就打起了混战,谁都不服谁,谁都不让谁,也谈不上盟友合作什么的,也不管对方是谁,只要不是同伴,就全是应该撩倒的敌人。
  而那些所谓的鱿鱼渔民也是抄椅子的抄椅子,抄酒瓶的抄酒瓶,鸡飞狗跳间,凑上前打了个热闹。
  看着这混战的场面,那姑娘笑了,体内的兴奋被彻底激发出来,她看到旁边有个木桶,狂笑着抄起,向附近一个大汉砸去,在她的胸膛乱晃时,这木桶正嗨在大汉的脑袋上,结结实实,楞是把大汉砸得头破血流,当场晕倒在地,那姑娘大笑,朝他吼道:“如果你长了一个像样的大几几,那是老娘对你唯一的回忆!”
  然后她一脚踏中大汉的双腿间,狠极了,好像也在感受大小,似乎对大汉的家伙不太满意,歪头一叹,道:“哦,哎母骚瑞!”
  说着,她又冲向另一个人,却不知被哪来的酒瓶嗨在脑门,呱唧摔倒。
  客栈里噼里啪啦一通,每个人都卖力的让对方倒下,枪火声,惨叫声,叫嚷声,乱砸乱打声,灯泡碎裂声等等混杂在一起,让天堂岛的夜晚,不再美好祥和。
  全场唯一没有动的,是一个少年。
  他坐在最黑暗的角落,低头喝着酒,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不闻不问,很稳但也很不引人关注,因为他长得很黑,和黑色桌子、墙体椅子,都快要融合为一体。
  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他。
  段心对他有点印象,是因为他张着一张和乌乘相似冰凉的脸,显得很倔强,也很楞,同时,他也是腰间带刀。
  他记得,这少年是在大家跳舞时孤单一人走进来的,那时,几乎没有人注意他,他的步伐也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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