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方天岳的身体在倒飞，然而就在下一刻，一道无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姜小凡已经又出现在他身边，右手中银光璀璨。
“砰……”
狠狠的一拳，直接砸在方天岳的胸口，将他从空中击落，那只银色的拳头没有离开，将方天岳的身体直接砸进了大地之中，震碎了三米内的一片地面。
方天岳惨叫，响彻四方，正面承受姜小凡可怕的肉身攻击，纵然是幻神境强者也难以支撑，又何况是他，他浑身的骨头近乎都碎掉了，宛如一滩烂泥。
第0102章 镇杀紫微教弟子
方天岳身为紫微教内门弟子，觉尘第七重天的修为，且掌握有断魂掌这样的秘术绝学，真的很强大，然而此刻，他却如同死猪一般，横躺在地上，无法动弹。
“方师兄！”
紫微教的十几人大惊失色，方天岳有多么强大，这些人是清清楚楚的，就他们这些人中而言，无疑以方天岳最强，然而现在，却是这样的败了，败得很彻底。
他们一共十几人来此，自然都不弱，此刻面露狠色，十几双眼睛中都在喷火，像是刀子一般盯着姜小凡，杀意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向着这里涌来。
“杀了他！”
不知道是谁先叫了一声，刹那间，一堆法宝朝着姜小凡砸了过来。
当然，这些法宝都没有达到灵兵级别，仅仅只是具有一些奇效而已，相比皇天门的道剑而言，那确是好了许多，让姜小凡暗自点头，紫微教果然很强。
秦罗从后面站了出来，就要动手，不过却被姜小凡一把给拦住了。
“放着我来！”
他大叫了一声，直接冲了出去，右手抬起，一个巴掌就拍落了下去。
“喀……”
脆响的声音传出，如同玻璃被摔碎了似地，刹那间就有数件法宝被拍碎。
“这个战斗狂人！”秦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紫微教的十几人大骇，这个人的肉身是神铁打造的吗，怎么会如此恐怖，虽然这些法宝都没有达到灵兵级，但也是紫微教花费了大代价打造的，坚硬程度自然是不用多说的，然而现在，却被眼前这人一巴掌拍碎了一片。
姜小凡冲杀而过，宛如一批野狼，唰的一声就闪现在其中一人身边，抬腿就是一脚。
“砰……”
他的肉身何其强大，尽管没有动用全力，甚至连六层都没有用到，但却依旧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这人到场横飞，发出惨叫，摔倒在地上后爬不起来了。
“轰……”
十几人中自然还有其它觉尘境界的强者，此刻远远的打出了神通，他们看出来姜小凡肉身的可怕，要远距离轰杀他。
同一时间，更有数不清的剑气在虚空中纵横，劈斩而下，随着一声巨响传来，姜小凡所站立的那个位置烟尘冲天，被轰了个正着。
紫微教的这些人当场露出嗜血的快感，被这么多的攻击正面打中，就算是幻神境界的人也不可能毫发不伤，何况这个人还远远没有达到幻神境界。
“这家伙怎么回事？”
只有秦罗露出疑惑的表情，姜小凡的速度有多么快，他是很清楚的，他知道，刚才的那些攻击对于姜小凡来说，想要躲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满天的烟尘渐渐散去，这个时候，紫微教十几人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变得有些凝固，有几人更是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前方，姜小凡平静的立在原地，他附近的地面都碎掉了，坑坑洼洼，唯有他脚下的一片土地完好无缺，而他本人更是一点事也没有，身上连灰尘都没有。
“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有人大吼，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个事实。
姜小凡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他刚才以空间神通防御，看看是否可以同时抵挡这么多人的攻击，结果没有让他失望，真的挡住了。
他看向前方的十几人，握了握拳头，微微的摇了摇头。
“你……该死！”
十几人的表情立刻就变得僵硬起来，对方的态度让他们很受伤，平平淡淡，根本就没有将他们放在眼中，那种眼神，那种态度，是绝对强者对弱者的怜悯。
他们都是紫微教的高徒，平日间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尊敬和追捧的对象，就算是同为四大门派的弟子，对他们紫微教弟子也是客客气气的。
然而现在，却有人敢如此对待他们，这让他们觉得非常的愤怒，这种从云端跌入地狱的感觉，让他们的自尊心眼中受挫，一个个杀气如海，死死的盯着前方。
“杀！”
有人大吼，十几人再次动手，要绝杀眼前这个人，洗刷耻辱。
姜小凡毫不在意的摇头，直接冲进了人群。
“砰砰砰……”
骨头破裂的脆响声以及疼痛难忍的惨叫声在这片小林子中回荡，如同奏响了一曲独特的乐章，结局毫无疑问，这十几人被姜小凡一个一个全部踢飞。
秦罗暗暗咋舌，他有绝对的自信可以轻松解决这十几人，但是其基础却是站在他幻神五重天的高度而言，但是姜小凡却仅仅只在觉尘三重天啊，太可怕了！
被踢飞的人，一个个神色惨白，他们中不乏高手，觉尘第四重天的人也有两个，但是却都毫无意外的被眼前这个男子打败，这让他们心中升起一股惊惧感。
不过，更多的是愤怒，这些人一个个眼神阴毒，死死的盯着姜小凡，方天岳无法动弹，但是却传出了狠辣的声音，道：“不管你是谁，都死定了！”
“没错，辱我紫微教门人，你不会再有活路。”
十几人附和，神色狰狞，他们很多人嘴角还在溢血，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却十分的不稳，感觉浑身骨头都碎了一般，难以使得上力气。
方天岳最是狼狈，或者说他很凄惨，之前和姜小凡的一战，他受的伤太重了，即使有金丹也难以迅速恢复，他在两个紫微弟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他死死的盯着姜小凡，双眸中在涌火，十分阴狠，恨声道：“我紫微教的一位师兄就在这片林中，你准备上路吧，纵然你离去，紫微教一样会追杀你！”
这就是紫微教，紫微四大仙道门派之首，他们天生就具有无与伦比的优越感，在紫微星上，他们拥有高人一等的地位，不为什么，就因为他们是紫微教门人。
“紫微教，很了不起吗？”姜小凡不屑的笑，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方天岳，道：“我早就说过，你们是什么人，来自哪里，和我揍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平静的看着方天岳，摇头道：“还有，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你要是好好的闭上嘴巴该多好，可惜，这样的机会你不珍惜，那就怨不得别人。”
如此平淡的话语让所有人神色一凛，就连秦罗都微微变色，他们都感觉到这平淡话语下的杀机，秦罗立刻就想阻止姜小凡，但是却来不及了。
姜小凡还踩在地上的右腿猛的一踏，一道精芒自前方冲出，化作一柄土黄色的利剑，噗的一声贯穿进方天岳的咽喉，鲜血狂喷，连头颅都差点掉了下来。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变色，包括秦罗在内都张了张嘴，他快哭了，这可是紫微教的高手啊，不是一般的阿猫阿狗啊，居然就这样给他宰了，乐子开大发了。
紫微教的十几人也是神色怔住了，看着还躺在地上抽搐的那具尸体，一时之间竟然回不过神来，有人敢对他们不敬也就罢了，现在竟然下了杀手。
“你……你杀了方师兄！”
有人历吼，但是话语却有些发颤，身子都在战栗。
在这些人眼中，此刻的姜小凡无疑是生了两只犄角的恶魔，他们在紫微走动了太久了，遇到的人从来都是低眉顺眼，然而此刻，却有人杀了他们中的一人。
姜小凡的表情至始至终没有什么变化，杀死方天岳，仿佛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他看向前方十几人，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道：“当然，你们可以当我杀了一只狗。”
“你……”
有人点指姜小凡，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却被旁边的同伴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们算是看出来，眼前这个人看着清秀，实际上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走！”
有觉尘四重天的修者冷冷的道了一句，吩咐另外几人抬起方天岳的尸体，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阴沉而怨毒的望了姜小凡一眼，转身离去，消失在前方。
姜小凡拍了拍手，回过头来，立刻就见到秦罗一脸衰相的望着他，整张脸都要贴到他脸上了，惊得他一步就垮了出去。
“我戳，秦淫贼你干嘛！”
姜小凡实在有些无语，丫的吃错东西了吧，在后面看老子打了半天，都不带买票的，你还这样一幅倒霉相，好像被某个恐龙级女子调戏了似的。
秦罗神色不改，一把掐住姜小凡的脖子，使劲的摇啊摇，恶狠狠的道：“小子你惹麻烦了知道不，很大的麻烦，天大的麻烦，我快被你害死了！”
“什么麻烦？”姜小凡一副我不知道的样子。
“你杀了紫微教的人，麻烦还不够大么，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我，他们一定会把我当作是你的同伙，也不会放过我的，呜呜，你小子果然是个扫把星，跟你走一起真是倒霉透了，一件好事都遇不到！”
姜小凡瘪嘴，小声的道：“你上次跟着我还捡了五件灵兵呢！”
“滚，好的都被你抢光了！”
姜小凡顿时就觉得不好意思了，道：“要不，我分你两件灵兵吧？”
秦罗那副我这辈子不想认识你的表情立刻就消失了，双眼一亮，右手唰的一下就伸了出来，道：“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速度点，赶紧的。”
姜小凡张了张嘴，立刻抬头望天，道：“话说今天天气不错啊……”
第0103章 符文交织地
天空蔚蓝，鸟语飘香，一副和谐的场景……好吧，以上情况都是姜大帅哥口中的画面，实际上天空是黑漆漆的，看不到阳光，也没有飞鸟，更没有香味。
秦罗脸色黑黑的，就宛如此刻的天空一般，他见过无耻的人，但是像这么无耻的人，还真的是第一次见，脸皮之厚比宝器更强，简直足以乱天动地。
姜小凡低下头来，看着秦罗，疑惑的道：“诶，秦淫贼你把手伸出来干嘛？”
然后他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看着秦罗，义正言辞的道：“秦淫贼做人不能像你这样，偷懒是一个不好的行为，就拿刚才说吧，我一个人在前面辛辛苦苦的战斗，你就不能先挖着吗，非要等我打完了才挖，免费看戏很好玩？”
“哎，算了，不说你了，这次就原谅你，咱们继续挖。”
姜小凡二话不说，招呼秦罗就开始干活，硬是把秦罗给搞的一愣一愣的，哦了两声，开始在姜小凡的指挥下，努力的挖掘下面的废墟。
这个地方应该是一处小型的战场，附近还有着几具尸骸，已经只剩下枯骨，残缺的兵器已经腐朽的不成样子，长满了红褐色的铁锈，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半个时辰后，两人已经挖到了地底十多米，秦罗终于有些忍不住了，看着姜小凡，道：“小子，你确定这下面有东西，都挖了这么深了，连根毛都没看到。”
姜小凡郑重的点头，指着最上方的一具尸骸，道：“你来看，那具骸骨少了一颗头颅，这很不正常，以我多年的经验来说，我敢保证，这下面绝对有东西。”
“真的，你有这方面的经验？”秦罗不怎么相信。
“自然！”
姜小凡认真的点头，然后在心里暗暗想到，老子以前看过一本名侦探柯蓝，哼哼，就算是耳濡目染，那也能学到不少东西吧，这个地方保管有猫腻！
于是两人继续开挖，他们都是修者，以神力开掘，自然不会太难，很快就又挖进了十多米，终于，在他们眼前，一个不规则的东西出现了。
枯黑发黄的表面，两个黝黑的洞孔，两排枯黄色的小石头看上去有些坑坑洼洼，一阵风吹来，灌进两个黑洞中，传出呜呜的叫声，显得有些渗人。
不用怀疑，这就是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骷髅头！
两人都有些傻眼，在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扫视完周边环境后，秦罗终于一把抓过姜小凡，恶狠狠的道：“小子，你不是说这下面有东西吗，东西在哪里！”
姜小凡继续发愣，然后指着已经那快要龟裂的骷髅头，道：“这……难道不是东西吗？”
“你……”
“砰……”
狠狠的一拳，直接砸在方天岳的胸口，将他从空中击落，那只银色的拳头没有离开，将方天岳的身体直接砸进了大地之中，震碎了三米内的一片地面。
方天岳惨叫，响彻四方，正面承受姜小凡可怕的肉身攻击，纵然是幻神境强者也难以支撑，又何况是他，他浑身的骨头近乎都碎掉了，宛如一滩烂泥。
第0102章 镇杀紫微教弟子
方天岳身为紫微教内门弟子，觉尘第七重天的修为，且掌握有断魂掌这样的秘术绝学，真的很强大，然而此刻，他却如同死猪一般，横躺在地上，无法动弹。
“方师兄！”
紫微教的十几人大惊失色，方天岳有多么强大，这些人是清清楚楚的，就他们这些人中而言，无疑以方天岳最强，然而现在，却是这样的败了，败得很彻底。
他们一共十几人来此，自然都不弱，此刻面露狠色，十几双眼睛中都在喷火，像是刀子一般盯着姜小凡，杀意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向着这里涌来。
“杀了他！”
不知道是谁先叫了一声，刹那间，一堆法宝朝着姜小凡砸了过来。
当然，这些法宝都没有达到灵兵级别，仅仅只是具有一些奇效而已，相比皇天门的道剑而言，那确是好了许多，让姜小凡暗自点头，紫微教果然很强。
秦罗从后面站了出来，就要动手，不过却被姜小凡一把给拦住了。
“放着我来！”
他大叫了一声，直接冲了出去，右手抬起，一个巴掌就拍落了下去。
“喀……”
脆响的声音传出，如同玻璃被摔碎了似地，刹那间就有数件法宝被拍碎。
“这个战斗狂人！”秦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紫微教的十几人大骇，这个人的肉身是神铁打造的吗，怎么会如此恐怖，虽然这些法宝都没有达到灵兵级，但也是紫微教花费了大代价打造的，坚硬程度自然是不用多说的，然而现在，却被眼前这人一巴掌拍碎了一片。
姜小凡冲杀而过，宛如一批野狼，唰的一声就闪现在其中一人身边，抬腿就是一脚。
“砰……”
他的肉身何其强大，尽管没有动用全力，甚至连六层都没有用到，但却依旧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这人到场横飞，发出惨叫，摔倒在地上后爬不起来了。
“轰……”
十几人中自然还有其它觉尘境界的强者，此刻远远的打出了神通，他们看出来姜小凡肉身的可怕，要远距离轰杀他。
同一时间，更有数不清的剑气在虚空中纵横，劈斩而下，随着一声巨响传来，姜小凡所站立的那个位置烟尘冲天，被轰了个正着。
紫微教的这些人当场露出嗜血的快感，被这么多的攻击正面打中，就算是幻神境界的人也不可能毫发不伤，何况这个人还远远没有达到幻神境界。
“这家伙怎么回事？”
只有秦罗露出疑惑的表情，姜小凡的速度有多么快，他是很清楚的，他知道，刚才的那些攻击对于姜小凡来说，想要躲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满天的烟尘渐渐散去，这个时候，紫微教十几人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变得有些凝固，有几人更是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前方，姜小凡平静的立在原地，他附近的地面都碎掉了，坑坑洼洼，唯有他脚下的一片土地完好无缺，而他本人更是一点事也没有，身上连灰尘都没有。
“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有人大吼，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个事实。
姜小凡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他刚才以空间神通防御，看看是否可以同时抵挡这么多人的攻击，结果没有让他失望，真的挡住了。
他看向前方的十几人，握了握拳头，微微的摇了摇头。
“你……该死！”
十几人的表情立刻就变得僵硬起来，对方的态度让他们很受伤，平平淡淡，根本就没有将他们放在眼中，那种眼神，那种态度，是绝对强者对弱者的怜悯。
他们都是紫微教的高徒，平日间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尊敬和追捧的对象，就算是同为四大门派的弟子，对他们紫微教弟子也是客客气气的。
然而现在，却有人敢如此对待他们，这让他们觉得非常的愤怒，这种从云端跌入地狱的感觉，让他们的自尊心眼中受挫，一个个杀气如海，死死的盯着前方。
“杀！”
有人大吼，十几人再次动手，要绝杀眼前这个人，洗刷耻辱。
姜小凡毫不在意的摇头，直接冲进了人群。
“砰砰砰……”
骨头破裂的脆响声以及疼痛难忍的惨叫声在这片小林子中回荡，如同奏响了一曲独特的乐章，结局毫无疑问，这十几人被姜小凡一个一个全部踢飞。
秦罗暗暗咋舌，他有绝对的自信可以轻松解决这十几人，但是其基础却是站在他幻神五重天的高度而言，但是姜小凡却仅仅只在觉尘三重天啊，太可怕了！
被踢飞的人，一个个神色惨白，他们中不乏高手，觉尘第四重天的人也有两个，但是却都毫无意外的被眼前这个男子打败，这让他们心中升起一股惊惧感。
不过，更多的是愤怒，这些人一个个眼神阴毒，死死的盯着姜小凡，方天岳无法动弹，但是却传出了狠辣的声音，道：“不管你是谁，都死定了！”
“没错，辱我紫微教门人，你不会再有活路。”
十几人附和，神色狰狞，他们很多人嘴角还在溢血，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却十分的不稳，感觉浑身骨头都碎了一般，难以使得上力气。
方天岳最是狼狈，或者说他很凄惨，之前和姜小凡的一战，他受的伤太重了，即使有金丹也难以迅速恢复，他在两个紫微弟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他死死的盯着姜小凡，双眸中在涌火，十分阴狠，恨声道：“我紫微教的一位师兄就在这片林中，你准备上路吧，纵然你离去，紫微教一样会追杀你！”
这就是紫微教，紫微四大仙道门派之首，他们天生就具有无与伦比的优越感，在紫微星上，他们拥有高人一等的地位，不为什么，就因为他们是紫微教门人。
“紫微教，很了不起吗？”姜小凡不屑的笑，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方天岳，道：“我早就说过，你们是什么人，来自哪里，和我揍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平静的看着方天岳，摇头道：“还有，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你要是好好的闭上嘴巴该多好，可惜，这样的机会你不珍惜，那就怨不得别人。”
如此平淡的话语让所有人神色一凛，就连秦罗都微微变色，他们都感觉到这平淡话语下的杀机，秦罗立刻就想阻止姜小凡，但是却来不及了。
姜小凡还踩在地上的右腿猛的一踏，一道精芒自前方冲出，化作一柄土黄色的利剑，噗的一声贯穿进方天岳的咽喉，鲜血狂喷，连头颅都差点掉了下来。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变色，包括秦罗在内都张了张嘴，他快哭了，这可是紫微教的高手啊，不是一般的阿猫阿狗啊，居然就这样给他宰了，乐子开大发了。
紫微教的十几人也是神色怔住了，看着还躺在地上抽搐的那具尸体，一时之间竟然回不过神来，有人敢对他们不敬也就罢了，现在竟然下了杀手。
“你……你杀了方师兄！”
有人历吼，但是话语却有些发颤，身子都在战栗。
在这些人眼中，此刻的姜小凡无疑是生了两只犄角的恶魔，他们在紫微走动了太久了，遇到的人从来都是低眉顺眼，然而此刻，却有人杀了他们中的一人。
姜小凡的表情至始至终没有什么变化，杀死方天岳，仿佛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他看向前方十几人，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道：“当然，你们可以当我杀了一只狗。”
“你……”
有人点指姜小凡，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却被旁边的同伴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们算是看出来，眼前这个人看着清秀，实际上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走！”
有觉尘四重天的修者冷冷的道了一句，吩咐另外几人抬起方天岳的尸体，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阴沉而怨毒的望了姜小凡一眼，转身离去，消失在前方。
姜小凡拍了拍手，回过头来，立刻就见到秦罗一脸衰相的望着他，整张脸都要贴到他脸上了，惊得他一步就垮了出去。
“我戳，秦淫贼你干嘛！”
姜小凡实在有些无语，丫的吃错东西了吧，在后面看老子打了半天，都不带买票的，你还这样一幅倒霉相，好像被某个恐龙级女子调戏了似的。
秦罗神色不改，一把掐住姜小凡的脖子，使劲的摇啊摇，恶狠狠的道：“小子你惹麻烦了知道不，很大的麻烦，天大的麻烦，我快被你害死了！”
“什么麻烦？”姜小凡一副我不知道的样子。
“你杀了紫微教的人，麻烦还不够大么，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我，他们一定会把我当作是你的同伙，也不会放过我的，呜呜，你小子果然是个扫把星，跟你走一起真是倒霉透了，一件好事都遇不到！”
姜小凡瘪嘴，小声的道：“你上次跟着我还捡了五件灵兵呢！”
“滚，好的都被你抢光了！”
姜小凡顿时就觉得不好意思了，道：“要不，我分你两件灵兵吧？”
秦罗那副我这辈子不想认识你的表情立刻就消失了，双眼一亮，右手唰的一下就伸了出来，道：“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速度点，赶紧的。”
姜小凡张了张嘴，立刻抬头望天，道：“话说今天天气不错啊……”
第0103章 符文交织地
天空蔚蓝，鸟语飘香，一副和谐的场景……好吧，以上情况都是姜大帅哥口中的画面，实际上天空是黑漆漆的，看不到阳光，也没有飞鸟，更没有香味。
秦罗脸色黑黑的，就宛如此刻的天空一般，他见过无耻的人，但是像这么无耻的人，还真的是第一次见，脸皮之厚比宝器更强，简直足以乱天动地。
姜小凡低下头来，看着秦罗，疑惑的道：“诶，秦淫贼你把手伸出来干嘛？”
然后他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看着秦罗，义正言辞的道：“秦淫贼做人不能像你这样，偷懒是一个不好的行为，就拿刚才说吧，我一个人在前面辛辛苦苦的战斗，你就不能先挖着吗，非要等我打完了才挖，免费看戏很好玩？”
“哎，算了，不说你了，这次就原谅你，咱们继续挖。”
姜小凡二话不说，招呼秦罗就开始干活，硬是把秦罗给搞的一愣一愣的，哦了两声，开始在姜小凡的指挥下，努力的挖掘下面的废墟。
这个地方应该是一处小型的战场，附近还有着几具尸骸，已经只剩下枯骨，残缺的兵器已经腐朽的不成样子，长满了红褐色的铁锈，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半个时辰后，两人已经挖到了地底十多米，秦罗终于有些忍不住了，看着姜小凡，道：“小子，你确定这下面有东西，都挖了这么深了，连根毛都没看到。”
姜小凡郑重的点头，指着最上方的一具尸骸，道：“你来看，那具骸骨少了一颗头颅，这很不正常，以我多年的经验来说，我敢保证，这下面绝对有东西。”
“真的，你有这方面的经验？”秦罗不怎么相信。
“自然！”
姜小凡认真的点头，然后在心里暗暗想到，老子以前看过一本名侦探柯蓝，哼哼，就算是耳濡目染，那也能学到不少东西吧，这个地方保管有猫腻！
于是两人继续开挖，他们都是修者，以神力开掘，自然不会太难，很快就又挖进了十多米，终于，在他们眼前，一个不规则的东西出现了。
枯黑发黄的表面，两个黝黑的洞孔，两排枯黄色的小石头看上去有些坑坑洼洼，一阵风吹来，灌进两个黑洞中，传出呜呜的叫声，显得有些渗人。
不用怀疑，这就是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骷髅头！
两人都有些傻眼，在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扫视完周边环境后，秦罗终于一把抓过姜小凡，恶狠狠的道：“小子，你不是说这下面有东西吗，东西在哪里！”
姜小凡继续发愣，然后指着已经那快要龟裂的骷髅头，道：“这……难道不是东西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