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想明白的一瞬间，衍逍忍不住苦笑。
从小到大，他和莫祁之间的争斗就没有消停过，不管是修为还是别的，两人之间向来是平分秋色。可是这一次，没想到两人竟然会喜欢上一个人...不过不管怎样，他都不会让出洛希的！
对洛希，他势在必得！
“没，就是有点儿闷，所以衍逍师父说带我去个好玩的地方解解闷...”在莫祁的注视下，洛希有点儿小心虚的干笑了一声，话说，莫祁可是交代过不准她离开密宗的...
果然，洛希话一说完，莫祁的脸就黑了。
张了张嘴，到底没舍得凶洛希，莫祁只能把火气全都转移到了罪魁祸首衍逍身上。转过身瞪视着神情有些莫测的衍逍，莫祁呵斥道：“你简直是在胡闹！”
“现在连玄霄宗都不安全，外边更是有不少魔皇殿的余党，你想带她去哪里？她的伤还没好，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我当然会保护好她。”衍逍挑眉，理直气壮的回道。
莫祁被衍逍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气的顿时怒火中烧，下意识有些口不择言道：“保护好她？这话你也说得出口！当初我把洛希交给你的时候你怎么保护好她的？”
听到莫祁提起这个话题，衍逍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当初一时大意害的洛希重伤的事情，一直都是衍逍心中的一根刺，为此衍逍还愧疚了好一段时间，要不是慕容端一直拦着他，他差点儿没直接把关在地牢里的魔姬等人碎尸了！
他好不容易才把这件事压在心底，现在猛地被莫祁提起，还是在洛希面前这么提起，衍逍怎么还能沉得住气？
眼见两人之间的火花越擦越烈，再这样下去指不定都能打起来了，洛希忙挡到两人中间，一手拉着一个两边安抚起来。
“衍逍师父别生气嘛，之前受伤的事情不是你的错，毕竟谁都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意外不是吗？而且最后要不是衍逍师父你及时赶到救了我，说不定我就被那人抓走了。”
劝完衍逍，洛希又转而扯住莫祁的衣袖可怜巴巴的晃了晃，“师父你也别气了，其实是我闹着让衍逍师父带我出去玩的，都是我的错。我、我自请关禁闭！”
被这么一打岔，莫祁和衍逍之间的对峙终于没法继续下去了。
而且看到洛希这么维护自己，衍逍也实在是绷不起来冷脸了。
而莫祁却是更生气了，洛希明晃晃的维护让他莫名不悦，哪怕是平时百试百灵的装可怜都不能让他熄灭怒火。“哼，既然你自请关禁闭，那就在伤养好之前不准踏出房门一步！”
噶？！
洛希顿时傻眼，不是吧？！不能踏出房门一步？！那真的会憋疯的啊喂！可是纵使心有异议，对着现在明显在气头上的莫祁，洛希还真是不敢这会儿提出来，只能苦着脸应声。
见洛希乖乖认罚，莫祁的怒火才缓缓平息下来。
解决了洛希，莫祁又忍不住扭头警告衍逍，“还有你，宗内一大堆的事情要忙，你要是闲的没事就去帮忙处理公务，在洛希伤好之前少来这里。”
衍逍一看见莫祁这副模样就心头不顺，下意识就想反驳，可惜还没开口，就被洛希扯住衣角制止住了。看着一脸可怜生怕自己和莫祁再吵起来的洛希，衍逍不得不放弃了发火的念头。
不过他可不会那么轻易就顺了莫祁的意。
哼，别的不说，让他不见洛希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出去就不出去，但是你凭什么不让我见洛希？”
“凭我是她师父！”
“哼！我也是洛希的师父！”
“你还知道你是她师父？！你刚才干的那些事是为人师表该做的吗？！”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莫祁顿时想起刚才他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场景了！
哪有当师傅的那么没节操的调戏自己的徒弟！
“你管的太宽了。”衍逍讥笑一声，忽然伸手把洛希拉到怀里，“我明白的告诉你，我喜欢洛希！没错，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哦~我想，你应该没权利管我对我喜欢的人表达亲密吧？”
我喜欢洛希！
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轰的一声，衍逍这两句话就像一道炸雷一般，把洛希和莫祁全都给震晕乎了...
“你，你说什么？”愣了好半天，莫祁才有些艰难的问道。
“我说我喜欢洛希。”衍逍挑了挑眉，低下头毫不掩饰眼里的感情的看着怀里还迷迷糊糊的洛希，温柔一笑，“我想要洛希成为我的伴侣，洛希，我喜欢你。”
洛希呆呆的眨了眨眼，僵着脖子默默扭头，内心的小人各种捶地——wtf！这个事态进展是肿么一回事？！她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啊喂！衍逍竟然对她告白了告白了告白了告白了了了了了！
吓尿了好么？
虽然从衍逍这段时间表现的越来越明显的亲密中，已经预料到了一点点，但是她真心没有料到这一天竟然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啊...qaq她到底该作何反应？
从理智角度看，为了任务进程，她似乎应该接受衍逍的表白，和衍逍在一起，把攻略任务给完成了，可是，可是...洛希隐蔽的看了一眼被衍逍的表白弄的回不过神的莫祁。
不可否认的，她心里其实对莫祁更有好感来着...
比起衍逍，洛希对莫祁的感情其实更深一些，甚至隐隐有些动心。
这一点其实从很久之前就可以看出来了，和衍逍的相处比起来，洛希在和莫祁在一起的时候，显然会更亲近一些。从真正意义上来讲，莫祁可以说是洛希在任务过程中，唯一一个让她感到心动的男人。
这个男人或许有些死板，或许有些不善言辞，但是那种隐藏在表象之下的温柔和宠溺，让洛希忍不住上瘾。而且比起行事有些放浪的衍逍的那种对谁都可以暧昧的表现，莫祁那种独独属于她的温柔和特殊，明显的更让她欢喜。
莫祁并没有注意到洛希隐秘的注视。
他现在只觉得满心的诧异和震惊，还有一些莫名的不悦。
他震惊于衍逍忽如其来的表白，可是心底却下意识就生出了一种抗拒感。莫祁把这种抗拒的感觉归为自己对洛希的师徒之情，毕竟在他看来，衍逍绝对不适合洛希。
衍逍是风流的，在这千百年来，衍逍有过数不清的情人和床伴，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是一个专情的人，也从来不曾为任何人停下脚步，他不觉得衍逍对洛希的感情有多深。
这样的话，洛希会受伤。
他不能让洛希和衍逍这样的人在一起。
心绪百转千回，莫祁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起来，注视着一脸坚定的衍逍，莫祁捏紧手指，终于语气果决的开口，“衍逍，你不应该这么做，你们不适合。”
果然来了...
衍逍早就料到莫祁肯定会反对，只不过没想到莫祁的反应是这样的，看起来，莫祁似乎并没有弄清楚自己对洛希的某些心思啊...心中暗暗一定，衍逍瞧瞧收敛起了对衍逍的敌意。
既然莫祁没有发现，那就最好永远都发现不了。
到底是多年的兄弟，衍逍也不想因为感情的事情，和莫祁成为敌人。
稍稍放缓了表情，衍逍表情真挚的对莫祁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对洛希是真的喜欢，我会好好待她，绝对不会辜负她...莫祁，我希望你能支持我。”
衍逍很清楚自己该用什么态度对待莫祁这个古板的家伙。
果然，被衍逍这么一说，莫祁原本坚决的表情也不由的犹豫了起来。
莫祁打心底自然是不太相信衍逍的保证的，可身为朋友，他又不能真的开口指责衍逍的花心和风流...但是如果真的要让洛希和衍逍在一起，他实在是不能放心。
他就洛希这一个弟子，自然而然在洛希身上倾注了所有的关怀，更不想让洛希受到任何的伤害，不管这种伤害是哪一方面的，他都不愿意让它发生。
忽略心底隐隐的不甘，莫祁沉着脸一言不发。
衍逍眼中划过一抹得逞的笑意，正准备再接再厉一把，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忽然被怀里的人给打断了。
洛希动作缓慢却坚定的推开衍逍的手臂，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从衍逍怀里退了出来，低声开口，“衍逍师父，对不起，我现在还没做好跟任何人在一起的打算...”
“洛希？”衍逍诧异的瞪大眼睛。
缓缓抬起头，洛希的脸上已经是一片平静淡然，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和异样，“我觉得，我现在的精力应该全部放在修炼上，感情方面的事情，以后再考虑也不迟。”
这就等于是婉拒了衍逍的表白。
衍逍的心缓缓沉了下去，他没有错过洛希眼里的那抹认真，这说明洛希是真的没有接受自己的打算...不应该啊，先前他分明可以确定，洛希对自己也是有一些感觉得啊。
强行压下心头的失望，衍逍有些勉强的勾了勾嘴角，柔声道：“是不是我吓到你了？没关系，我可以等，等你做好了准备再确定关系，你只要知道我的心意就好。”
他不能逼得太急，否则以洛希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说不定会生出意外来，所以只能打柔情牌慢慢来...慢慢来，没关系，只要中间不生出意外来，洛希肯定逃不出他的掌心的。
在衍逍略带哀求的注视下，洛希实在是说不出拒绝。
下意识又看了一眼莫祁，见莫祁仍旧是一副看不出表情的模样，洛希最后只能缓缓的点下头，“好...可是我也不知道——”
“没关系，你只要答应就好，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不等洛希说出什么不确定的话语，衍逍就有些急切的开口打断了洛希的话，然后抬手温柔的摸了摸洛希的脑袋，俯下身快速的在洛希的脸颊上落下一记轻吻。
“我先回去看看门内有没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见。”
不给洛希任何反应的机会，落下一记轻吻后，衍逍笑着站直身体交代了一句，然后干脆的转身，毫不停留的抬脚走出洛希的视线。
他不会给洛希任何拒绝自己的机会！
☆、第75章 完结
就这样，衍逍顺利的搬到了密宗。
表面上看起来，一切依旧平静如昔，不过私底下几个人的心思是怎样的，就不为外人道也了。
大概是有了危机感，搬到了密宗的衍逍开始表现的有些急切了起来，时常有意无意的在莫祁面前亲近洛希，一举一动之间，就像是一只和其他雄性争夺配偶的孔雀一般，充满了攻击欲。
可惜他的那些小动作，丝毫没有得来莫祁的任何注意力。
莫祁就像是恢复了很久以前的模样，对一切似乎都很是看淡，时时刻刻保持着一副不为外物所动的淡漠姿态，每天除了例行教导洛希修炼以外，就是宅在房间修炼。
这让洛希彻底打定了念头，准备遗忘那份初次的心动。
这一日，慕容端忽然找上了门来。
慕容端到的时候，衍逍和莫祁正看起来很融洽一起检验洛希近期的修为进展，见到这一幕，慕容端不由的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来，说起来，整个玄霄宗除了莫祁和衍逍之外，就属他最关注洛希的成长了。
毕竟他可是期待着早点儿有人能接自己的班呢。
身为密宗和天衍门两系的传人，又资质过人天赋绝佳，洛希无疑是他心头最看好的人选了。
“好！”
站在一边看完洛希的进展，慕容端这才撤去法术，满意的笑道。
“宗主？！”x3
看到忽然现身的慕容端，洛希三人很是惊诧。
莫祁倒是最先反应过来，态度沉稳的对慕容端问了声好后，开口询问对方的来意。
摸了摸下巴，慕容端笑眯眯的走到三人身旁，丝毫没有任何架子的往椅子上一坐，挥挥手让洛希三人也坐下后，才不急不缓的开口解释自己的来意。
原来慕容端前来，主要是为了通知三人魔皇殿的事情进展的。
魔姬等人日前已经成功‘越狱’，现在就等着他们把那些藏在暗处的魔皇殿余党给引出来，然后来个一网打尽彻底解决后患了。当然，慕容端还有其他的目的。
这个其他的目的嘛...
眼中稍稍流露出一丝揶揄的打量了衍逍和洛希一眼，慕容端正经了一下表情，一脸严肃的开口道：“恩，马上就是玄霄宗一年一度的庆典了，你们看，要不要来个双喜临门什么的？”
从小到大，他和莫祁之间的争斗就没有消停过，不管是修为还是别的，两人之间向来是平分秋色。可是这一次，没想到两人竟然会喜欢上一个人...不过不管怎样，他都不会让出洛希的！
对洛希，他势在必得！
“没，就是有点儿闷，所以衍逍师父说带我去个好玩的地方解解闷...”在莫祁的注视下，洛希有点儿小心虚的干笑了一声，话说，莫祁可是交代过不准她离开密宗的...
果然，洛希话一说完，莫祁的脸就黑了。
张了张嘴，到底没舍得凶洛希，莫祁只能把火气全都转移到了罪魁祸首衍逍身上。转过身瞪视着神情有些莫测的衍逍，莫祁呵斥道：“你简直是在胡闹！”
“现在连玄霄宗都不安全，外边更是有不少魔皇殿的余党，你想带她去哪里？她的伤还没好，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我当然会保护好她。”衍逍挑眉，理直气壮的回道。
莫祁被衍逍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气的顿时怒火中烧，下意识有些口不择言道：“保护好她？这话你也说得出口！当初我把洛希交给你的时候你怎么保护好她的？”
听到莫祁提起这个话题，衍逍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当初一时大意害的洛希重伤的事情，一直都是衍逍心中的一根刺，为此衍逍还愧疚了好一段时间，要不是慕容端一直拦着他，他差点儿没直接把关在地牢里的魔姬等人碎尸了！
他好不容易才把这件事压在心底，现在猛地被莫祁提起，还是在洛希面前这么提起，衍逍怎么还能沉得住气？
眼见两人之间的火花越擦越烈，再这样下去指不定都能打起来了，洛希忙挡到两人中间，一手拉着一个两边安抚起来。
“衍逍师父别生气嘛，之前受伤的事情不是你的错，毕竟谁都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意外不是吗？而且最后要不是衍逍师父你及时赶到救了我，说不定我就被那人抓走了。”
劝完衍逍，洛希又转而扯住莫祁的衣袖可怜巴巴的晃了晃，“师父你也别气了，其实是我闹着让衍逍师父带我出去玩的，都是我的错。我、我自请关禁闭！”
被这么一打岔，莫祁和衍逍之间的对峙终于没法继续下去了。
而且看到洛希这么维护自己，衍逍也实在是绷不起来冷脸了。
而莫祁却是更生气了，洛希明晃晃的维护让他莫名不悦，哪怕是平时百试百灵的装可怜都不能让他熄灭怒火。“哼，既然你自请关禁闭，那就在伤养好之前不准踏出房门一步！”
噶？！
洛希顿时傻眼，不是吧？！不能踏出房门一步？！那真的会憋疯的啊喂！可是纵使心有异议，对着现在明显在气头上的莫祁，洛希还真是不敢这会儿提出来，只能苦着脸应声。
见洛希乖乖认罚，莫祁的怒火才缓缓平息下来。
解决了洛希，莫祁又忍不住扭头警告衍逍，“还有你，宗内一大堆的事情要忙，你要是闲的没事就去帮忙处理公务，在洛希伤好之前少来这里。”
衍逍一看见莫祁这副模样就心头不顺，下意识就想反驳，可惜还没开口，就被洛希扯住衣角制止住了。看着一脸可怜生怕自己和莫祁再吵起来的洛希，衍逍不得不放弃了发火的念头。
不过他可不会那么轻易就顺了莫祁的意。
哼，别的不说，让他不见洛希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出去就不出去，但是你凭什么不让我见洛希？”
“凭我是她师父！”
“哼！我也是洛希的师父！”
“你还知道你是她师父？！你刚才干的那些事是为人师表该做的吗？！”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莫祁顿时想起刚才他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场景了！
哪有当师傅的那么没节操的调戏自己的徒弟！
“你管的太宽了。”衍逍讥笑一声，忽然伸手把洛希拉到怀里，“我明白的告诉你，我喜欢洛希！没错，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哦~我想，你应该没权利管我对我喜欢的人表达亲密吧？”
我喜欢洛希！
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轰的一声，衍逍这两句话就像一道炸雷一般，把洛希和莫祁全都给震晕乎了...
“你，你说什么？”愣了好半天，莫祁才有些艰难的问道。
“我说我喜欢洛希。”衍逍挑了挑眉，低下头毫不掩饰眼里的感情的看着怀里还迷迷糊糊的洛希，温柔一笑，“我想要洛希成为我的伴侣，洛希，我喜欢你。”
洛希呆呆的眨了眨眼，僵着脖子默默扭头，内心的小人各种捶地——wtf！这个事态进展是肿么一回事？！她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啊喂！衍逍竟然对她告白了告白了告白了告白了了了了了！
吓尿了好么？
虽然从衍逍这段时间表现的越来越明显的亲密中，已经预料到了一点点，但是她真心没有料到这一天竟然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啊...qaq她到底该作何反应？
从理智角度看，为了任务进程，她似乎应该接受衍逍的表白，和衍逍在一起，把攻略任务给完成了，可是，可是...洛希隐蔽的看了一眼被衍逍的表白弄的回不过神的莫祁。
不可否认的，她心里其实对莫祁更有好感来着...
比起衍逍，洛希对莫祁的感情其实更深一些，甚至隐隐有些动心。
这一点其实从很久之前就可以看出来了，和衍逍的相处比起来，洛希在和莫祁在一起的时候，显然会更亲近一些。从真正意义上来讲，莫祁可以说是洛希在任务过程中，唯一一个让她感到心动的男人。
这个男人或许有些死板，或许有些不善言辞，但是那种隐藏在表象之下的温柔和宠溺，让洛希忍不住上瘾。而且比起行事有些放浪的衍逍的那种对谁都可以暧昧的表现，莫祁那种独独属于她的温柔和特殊，明显的更让她欢喜。
莫祁并没有注意到洛希隐秘的注视。
他现在只觉得满心的诧异和震惊，还有一些莫名的不悦。
他震惊于衍逍忽如其来的表白，可是心底却下意识就生出了一种抗拒感。莫祁把这种抗拒的感觉归为自己对洛希的师徒之情，毕竟在他看来，衍逍绝对不适合洛希。
衍逍是风流的，在这千百年来，衍逍有过数不清的情人和床伴，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是一个专情的人，也从来不曾为任何人停下脚步，他不觉得衍逍对洛希的感情有多深。
这样的话，洛希会受伤。
他不能让洛希和衍逍这样的人在一起。
心绪百转千回，莫祁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起来，注视着一脸坚定的衍逍，莫祁捏紧手指，终于语气果决的开口，“衍逍，你不应该这么做，你们不适合。”
果然来了...
衍逍早就料到莫祁肯定会反对，只不过没想到莫祁的反应是这样的，看起来，莫祁似乎并没有弄清楚自己对洛希的某些心思啊...心中暗暗一定，衍逍瞧瞧收敛起了对衍逍的敌意。
既然莫祁没有发现，那就最好永远都发现不了。
到底是多年的兄弟，衍逍也不想因为感情的事情，和莫祁成为敌人。
稍稍放缓了表情，衍逍表情真挚的对莫祁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对洛希是真的喜欢，我会好好待她，绝对不会辜负她...莫祁，我希望你能支持我。”
衍逍很清楚自己该用什么态度对待莫祁这个古板的家伙。
果然，被衍逍这么一说，莫祁原本坚决的表情也不由的犹豫了起来。
莫祁打心底自然是不太相信衍逍的保证的，可身为朋友，他又不能真的开口指责衍逍的花心和风流...但是如果真的要让洛希和衍逍在一起，他实在是不能放心。
他就洛希这一个弟子，自然而然在洛希身上倾注了所有的关怀，更不想让洛希受到任何的伤害，不管这种伤害是哪一方面的，他都不愿意让它发生。
忽略心底隐隐的不甘，莫祁沉着脸一言不发。
衍逍眼中划过一抹得逞的笑意，正准备再接再厉一把，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忽然被怀里的人给打断了。
洛希动作缓慢却坚定的推开衍逍的手臂，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从衍逍怀里退了出来，低声开口，“衍逍师父，对不起，我现在还没做好跟任何人在一起的打算...”
“洛希？”衍逍诧异的瞪大眼睛。
缓缓抬起头，洛希的脸上已经是一片平静淡然，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和异样，“我觉得，我现在的精力应该全部放在修炼上，感情方面的事情，以后再考虑也不迟。”
这就等于是婉拒了衍逍的表白。
衍逍的心缓缓沉了下去，他没有错过洛希眼里的那抹认真，这说明洛希是真的没有接受自己的打算...不应该啊，先前他分明可以确定，洛希对自己也是有一些感觉得啊。
强行压下心头的失望，衍逍有些勉强的勾了勾嘴角，柔声道：“是不是我吓到你了？没关系，我可以等，等你做好了准备再确定关系，你只要知道我的心意就好。”
他不能逼得太急，否则以洛希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说不定会生出意外来，所以只能打柔情牌慢慢来...慢慢来，没关系，只要中间不生出意外来，洛希肯定逃不出他的掌心的。
在衍逍略带哀求的注视下，洛希实在是说不出拒绝。
下意识又看了一眼莫祁，见莫祁仍旧是一副看不出表情的模样，洛希最后只能缓缓的点下头，“好...可是我也不知道——”
“没关系，你只要答应就好，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不等洛希说出什么不确定的话语，衍逍就有些急切的开口打断了洛希的话，然后抬手温柔的摸了摸洛希的脑袋，俯下身快速的在洛希的脸颊上落下一记轻吻。
“我先回去看看门内有没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见。”
不给洛希任何反应的机会，落下一记轻吻后，衍逍笑着站直身体交代了一句，然后干脆的转身，毫不停留的抬脚走出洛希的视线。
他不会给洛希任何拒绝自己的机会！
☆、第75章 完结
就这样，衍逍顺利的搬到了密宗。
表面上看起来，一切依旧平静如昔，不过私底下几个人的心思是怎样的，就不为外人道也了。
大概是有了危机感，搬到了密宗的衍逍开始表现的有些急切了起来，时常有意无意的在莫祁面前亲近洛希，一举一动之间，就像是一只和其他雄性争夺配偶的孔雀一般，充满了攻击欲。
可惜他的那些小动作，丝毫没有得来莫祁的任何注意力。
莫祁就像是恢复了很久以前的模样，对一切似乎都很是看淡，时时刻刻保持着一副不为外物所动的淡漠姿态，每天除了例行教导洛希修炼以外，就是宅在房间修炼。
这让洛希彻底打定了念头，准备遗忘那份初次的心动。
这一日，慕容端忽然找上了门来。
慕容端到的时候，衍逍和莫祁正看起来很融洽一起检验洛希近期的修为进展，见到这一幕，慕容端不由的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来，说起来，整个玄霄宗除了莫祁和衍逍之外，就属他最关注洛希的成长了。
毕竟他可是期待着早点儿有人能接自己的班呢。
身为密宗和天衍门两系的传人，又资质过人天赋绝佳，洛希无疑是他心头最看好的人选了。
“好！”
站在一边看完洛希的进展，慕容端这才撤去法术，满意的笑道。
“宗主？！”x3
看到忽然现身的慕容端，洛希三人很是惊诧。
莫祁倒是最先反应过来，态度沉稳的对慕容端问了声好后，开口询问对方的来意。
摸了摸下巴，慕容端笑眯眯的走到三人身旁，丝毫没有任何架子的往椅子上一坐，挥挥手让洛希三人也坐下后，才不急不缓的开口解释自己的来意。
原来慕容端前来，主要是为了通知三人魔皇殿的事情进展的。
魔姬等人日前已经成功‘越狱’，现在就等着他们把那些藏在暗处的魔皇殿余党给引出来，然后来个一网打尽彻底解决后患了。当然，慕容端还有其他的目的。
这个其他的目的嘛...
眼中稍稍流露出一丝揶揄的打量了衍逍和洛希一眼，慕容端正经了一下表情，一脸严肃的开口道：“恩，马上就是玄霄宗一年一度的庆典了，你们看，要不要来个双喜临门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