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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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位師傅已經做了過半壽司了,順子見應曦還在發愣,想過去提醒她,被令狐奘拉住了。
  “程小姐,是不是材料有什麼問題?”他開口問。
  “啊?沒有。”應曦才反應過來。
  “那就好。小真還在旁邊等著你呢。雖然不限時間,但出品太慢了我就當棄權了。”早知道就弄個時間漏斗來,增加難度。
  他不提令狐真還好,一提起應曦就想哭——阿真臉上分明挨了一巴掌嘛!一巴得五,手掌印清晰著呢!是不是你的親兒子啊?出手那麼重……
  抹把臉,收拾心情,不想了。其他師傅都做完大半了。應曦閉上眼睛,細細追想令狐真最愛吃哪款壽司……好像也沒哪款他最愛,只要是自己做的他都吃得精光……那就做最常做也最拿手的吧。
  三文魚卷成玫瑰花形狀,中間是小飯團鋪上沙拉醬;
  青瓜小卷擺成梅花形狀,再弄些海藻作為葉子裝飾;
  她做著做著,總覺得這樣勝算太低啊!忽然她想起看過的一些諜戰片,有了!
  拿起沙拉醬,在吞拿魚旗艦上寫了一個大寫字母  Z  ,又在另一個上寫上大寫字母  X,分別是‘真曦’兩個字的開頭字母,希望阿真能仔細觀察啦!
  知己知彼,她又看看其他師傅的造型,好像都和自己的差不多啊!看來還得繼續想有什麼出奇制勝的法子……
  終於,在比其他師傅慢了好幾分鐘後,應曦也完成作品了。完成後,洗淨手,走到一邊靜靜地等著。
  趁著主角令狐真還沒過來,令狐奘、順子和幾位師傅都湊過來看她的壽司作品,還不時低低地竊竊私語:
  “那飯團是幹什麼用的?”
  “是飯桶吧?聽說在中文裏把食量大的人都叫做飯桶!”
  “不是吧,圓圓的,上面尖尖的,看樣子像洋蔥頭!飯洋蔥頭!”
  “可是你看它的表面用沙拉醬畫了眼睛鼻子嘴巴,還有……眼睛下面什麼東西?不過倒是挺卡哇伊的!”
  “這個女孩手藝還不錯,一會兒問問老闆能不能試吃,估計可以排在水或者木之間吧!”
  應曦忐忑不安地看著師傅們的反應,好在她聽不懂日文,大眼睛只看著令狐奘。
  令狐奘和順子研究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來這圓滾滾的飯團是什麼東東。但他微微一笑,估計這次小真不用嘗就可以看出,哪個是程小姐的壽司拼盤了。
  六份壽司拼盤上桌,擺成圓形。應曦的作品在勻在其中,毫不起眼。
  令狐真來了,他看看應曦,先給了她一個堅定地眼神,然後逐漸掃視桌子上的堪稱讓人捨不得下筷的壽司拼盤。
  一顆心吊到了嗓子眼,應曦緊張得滿手都是汗,呼吸急促,不知道的人會以為她剛剛跑完三千米。
  當令狐真看到應曦的作品時,不禁失笑——這個飯團版的小哭包咋就這麼粗糙呢?你看,那沙拉醬點的嘴巴鼻子眼睛都化了,鼻子不鼻子眼睛不眼睛的,看上去慘不忍睹啊!
  他這麼一笑,令狐奘明白了;應曦卻更緊張了——阿真,你不要嚇我……
  但這個壞透了的令狐真為了不在父親面前露出破綻,卻故意圍著桌子轉了三圈之多。應曦誠惶誠恐的大眼睛隨著他的身影,轉啊轉啊……
  好在三圈之後他又回到應曦的作品面前,否則他不暈人家也要暈了(嚇暈的)。
  慢條斯理地拿起筷子,夾起那鼻子眼睛嘴巴糊成一團的小哭飯團,啊嗚一聲全吃了。
  師傅們你看我我看你:“怎麼他先吃這個啊?好吃嗎?”
  “一口就吃完,不噎死也撐死啦!”
  “為啥我們做的他一口都不吃啊?”
  “看來他已經認出來了。”
  確實呢,師傅們做的令狐真碰都沒碰,應曦做的他全吃光了。
  等他把最後一丁點海帶絲吃完,打了個飽嗝,撐著了。看來半年內不需要再吃壽司了!
  筷子一放下,大家都知道,問也多餘了。只是師傅們和令狐奘肚子裏腹誹——你一個人就把這盤壽司全吃完,我們還想嘗嘗她的手藝呢!
  應曦哭著跑過來,哇的一聲撲進令狐真的懷裏:“你怎麼才吃我啊……”她的意思是:你怎麼要轉圈圈才吃我做的壽司啊!
  人一緊張,話都說得亂七八糟的!
  笑著摟住今生的摯愛,他問旁邊表情嚴肅的父親:“我已經嘗出來了,父親。您也該遵守您的諾言。”還有一句話他沒有說:就算嘗不出來,父親不同意,他也鐵了心要和應曦在一起,沒有人能使他們分開。
  “是的,”令狐奘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我同意了,祝你們幸福!”
  順子帶頭鼓掌,其他師傅們不明就裏,也跟著鼓掌。而應曦呢?喜極而泣,把令狐真的胸口弄得一塌糊塗。
  “好啦好啦,小哭包又回來了!”他笑著說。待會兒該好好地挑選戒指的寶石和款式了。而且還要派人打‘飛的’加急送到……
  當晚,他將應曦帶到郊區河岸邊的一艘寬三米有餘,長十米左右的新遊艇上,原本在艇上的忙碌著打點的船工們,一見到他們,鞠躬行過禮後,便是紛紛下船去了。諾大的遊艇,片刻後,便只餘下他和她兩人。
  “阿真,這遊艇你什麼時候買的?”應曦手摸著船沿,不由得有些驚歎,這艘艇雖然不大,但是極為精緻豪華。
  “父親送給我們的。我給它取了名字,叫真曦號。好不好聽?”令狐真邊笑著說邊走到船長室,按個按鈕,這艘氣派非凡的遊艇立即駛離岸邊而去。
  他和她拉著手端坐在船頭,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坐著,享受一陣陣帶著淡淡腥味的海風迎面撲來的涼意。月光灑在兩人身上,鋪上一層銀光。兩人的影子長長的拉在船上,重迭交貼在一起。
  遊艇漸漸遠離的世俗紛擾,周圍再不見半個人煙,潔白的月色下,只剩下他們這一艘小艇在緩緩的向平靜地河道上行駛。
  “應曦,你把眼睛閉上!”令狐真神秘兮兮的。
  “好。”
  莫非有驚喜?應曦心中一陣雀躍,嘴巴雖然應的爽快,可是眼睛卻是偷偷的留著一絲狹縫隨時準備著先睹為快。
  “應曦……”令狐真含著笑,有些無可奈何地再次提醒。
  “哦!”作弊被發現,她只得微嘟著嘴巴,乖乖的閉上眼睛,哎!她就知道阿真最不好騙了。
  周圍的河風中的那股淡淡的腥微微慢慢的被一陣輕甜的花香掩去。雙眼閉上,她只剩下鼻子和耳朵可以感受環境的變化,合著低低的蟲鳴聲,周圍撲入鼻腔的花香越來越濃郁。她滿腔的好奇心,也膨脹得快要壓不住了。
  “可以睜眼了!”令狐真在她耳後輕輕的提醒說。
  眼睛慢慢睜開,她立即被眼前的景色給震懾住了,美,怎麼一個美字了得。滿河的粉紅色的荷花爭相輝映,最神奇的是,每一朵,花心處都閃著白亮的光,就像是無數朵荷花花燈在水中漂浮。
  荷花隨風搖逸,一陣陣醉人心神的花香撲面而來。
  “好漂亮!阿真,這裏真的好漂亮!”她轉身搖著令狐真的一隻手,興奮的大叫。
  “還有更美的!”令狐真嘴巴一裂,也被她的快樂沾染了,對著她寵溺地笑,指間一彈,一顆小石頭被投入水中,藏入荷花花心的螢火蟲,受驚飛起,一時間滿天的點點螢火漫天飛舞。應曦張嘴嘴巴,愣是被這美景給驚住了,怔怔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現在城市污染嚴重,好久好久沒見螢火蟲了,想不到在日本這裏看見了,而且有那麼多!
  “你是怎麼做到的?”太不可思議了!
  “你沒聽過有錢能使鬼推磨嗎?”也能使人捉螢火蟲。
  深藍色的夜空繁星點點,寂靜的空中螢火蟲燦燦,世上還有比這更美的景色嗎?
  才剛讚歎著,差點又笑了出來,阿真的頭髮的正中央上正沾著一隻膽大妄為的螢火蟲呢,她伸手過去,身高造成距離,碰不著,只得把令狐真拉下來,與她一併坐到船頭上。這只螢火蟲倒是機靈,令狐真真一動,它就自己趕緊就屁顛屁顛的飛走了。
  人說‘人面桃花相映紅’,其實照她的看法,只要你長得帥氣貌美不管和什麼相映,都是亂人心房的禍水。比如現在眼前這個只是靜靜看著她,便是已經亂了她一潭春水的男人。
  情人眼裏出西施,還出潘安呢!
  “應曦,”他忽然半跪在她面前,變戲法似的變出一個紅色的絲絨盒子,“我不敢說要你嫁給我,但是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
  盒子打開,一枚可以媲美繁星、螢火蟲的大鑽戒頓時在盒子綻放奪目的光彩……
  “你願意嗎?”成為我的女人。
  她吃驚地捂著嘴巴,心裏頓時激起強烈的暖流——話說雖然她經歷了兩次婚禮,但只有令狐真正兒八經地向她‘求婚’哪!
  “我願意!”嗚嗚……白天和夜晚反差太大了,白天怕得要死,現在又美好得難以置信,她覺得自己好像馬上要暈倒。
  令狐真鄭重地將鑽戒戴在她右手的中指上,與無名指的‘緣定三生’交相輝映。乖乖,一個人戴三枚鑽戒,夠土豪了吧!
  應曦淚如泉湧,上天待她何其好!傻傻地看著手上的戒指,又傻傻地看著面前英俊得天怒人怨的他。
  “傻瓜,哭什麼!無論如何,什麼事情都不能讓我們分開。”
  “嗯!”
  “我和暘哥、奕歐哥一起永遠照顧你!”
  “嗯!”
  “哪怕他們變心了,我也不會變心的!”
  “……”淚奔ing。
  “別哭!我想你了!”男人的手在她臉上輕輕的撫動,拭去淚水,酸酸癢癢的。
  “嗯!”不知說啥好了。
  “我想你了!”  溫熱的唇從她臉上擦過,停在耳畔,男人急促的呼吸輕輕的拂過她的耳垂,讓她忍不住渾身一顫,點點溫情清晰的在眼前綻放。
  “我想你了!”輕淺的吻從後頸點點的輕啄,一路向前,停在她微啟的小嘴上。她只來得及低低的嚶嗚一聲,嘴巴便是被實實地吞蓋,這是一個不同於他那以往那種狂風驟雨般的激吻,這樣的吻,極為纏綿溫柔,沒有讓她心跳漏下半拍,卻是讓她深深的為之沉醉。
  手,不由自主的圈上他的脖子,讓彼此的距離更加貼近。他和她的溫熱的鼻息親昵的交融在一起,周圍的溫度彷佛也上升了幾度。
  夜色茫茫,迷離、迷亂……
  令狐真結束這個吻的時候,應曦已是雙頰紅暈似火,在她家的阿真的誘導下,感動的心情轉變為回報……不知何時,在烏黑的艙內,她已經跨跪在令狐真身上,這樣的距離和高度,讓他們可以平行直視對方的眼睛。
  “我也想你!”  她快速的啄吻了一下,男人唇上還帶著自己體溫的柔軟。第一回有人向她求婚,多少她也還是有些羞澀之意的。
  令狐真被她如此一吻,呼吸也驟然變得粗重起來,墨黑的雙眸一暗,手輕輕一拉,清晰的吐出四字:“我想要你!”
  應曦受重,腿一軟,隨即下蹲了半個身子,隔著單薄的內褲,她的下身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男人巨蛇的火熱與堅硬。這樣的皎潔月光下,迷人的景色中,連人也仿佛變得誠實許多。火熱處,隔著衣物,若有若無的摩擦。他痛,她也痛,被撩動起的情欲,激得她下身處漾起一陣陣緊繃和痛楚。
  “我也想要你!”還好,她沒有被席捲而來的幸福弄得傻掉,反而更為妖媚。
  應曦雙眸一掩,半闔半張,眸中嫵媚,情動流轉,她微微勾唇一笑,隨即又主動送上朱唇,細細的磨,輾轉加深。她和阿真已不是初試雲雨,一直以來,在床笫情愛上,她大都是處在被動承受的一方,只是這樣迷人夜晚,又接受了山盟海誓,在回報的心情的主導下,女子偶爾主動地挑逗一次,于她看來其實也是一件很新鮮,情趣的事情。
  小手慢慢的攀附上令狐真的身上,水蛇般的腰肢被令狐真一隻手摟著,全身大部分的重量已被他移嫁去;她的吻,從主動慢慢的轉變成被動,接吻的節奏和控制別男人一點點的掌控,她也不惱,安然的做個一個享受者,她家阿真的那種獨特懾人的的吻,她是怎麼都無法媲美的。隨著令狐真的薄唇慢慢的沿著頸項一路往下吻去,她的雙手也沒閑著,不自覺的跟著他的嘴唇的節奏,也一路向下移動,並雙雙探入男子的襟中,一層一層的鬆散開他這身繁複的華服。
  “嗯啊……”一個輕微的歎息,她頭微微一仰,豐盈的玉乳已經被男人一口含住,被舔食含咬的那顆紅纓,早已經是又紅又脹,泛著一點點異樣的疼痛。然而,在她對面前這個男人動手動腳的時候,自己卻也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對方裙衫盡褪,除了下體僅存的那條輕薄蕾絲三角內褲遮羞外,她早已經幾乎是一絲不掛了。
  “這樣,我好吃虧哦!你還這樣齊整!”看著面前相對自己而言,算得是依然衣著齊整的令狐真,她有些不甘心了,在努力地扒令狐真的衣服失敗後,她咬著唇看著他,潔白如玉的身體緊貼在他的懷抱裏。手,輕輕的戳了戳他身上的襯衫,嬌滴滴地吐出這樣一句似是而非的關於對申訴彼此間衣著不公的埋怨。
  “呵呵……你啊……”令狐真看著她這種明明是在火上澆油,卻還一臉傻乎乎毫不自知的憨態,劍眉一挑,忍不住低低的笑。這個小哭包,若是迷糊起來也真是傻透得緊。手似是無可奈何的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後,把她從自己身上放下來,微微帶離自己一點,讓她端坐在被灑落在地的衣衫上,起身便是三兩下把自己扒得乾乾淨淨。
  借著天上的月光以及周圍飛舞的螢火蟲,應曦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身上的一切,厚實的胸膛,精瘦結實的肌肉,從他那健美的身軀上,你絲毫絲毫找不到一點贅肉和缺點,他身體上每一個線條都是完美無暇的,呈現了屬於男人曲線和力量,卻又絕不過份張揚。
  他是一個任何女人都抗拒不了的男性。
  五位师傅已经做了过半寿司了,顺子见应曦还在发愣,想过去提醒她,被令狐奘拉住了。
  “程小姐,是不是材料有什么问题?”他开口问。
  “啊?没有。”应曦才反应过来。
  “那就好。小真还在旁边等着你呢。虽然不限时间,但出品太慢了我就当弃权了。”早知道就弄个时间漏斗来,增加难度。
  他不提令狐真还好,一提起应曦就想哭——阿真脸上分明挨了一巴掌嘛!一巴得五,手掌印清晰着呢!是不是你的亲儿子啊?出手那么重……
  抹把脸,收拾心情,不想了。其他师傅都做完大半了。应曦闭上眼睛,细细追想令狐真最爱吃哪款寿司……好像也没哪款他最爱,只要是自己做的他都吃得精光……那就做最常做也最拿手的吧。
  三文鱼卷成玫瑰花形状,中间是小饭团铺上沙拉酱;
  青瓜小卷摆成梅花形状,再弄些海藻作为叶子装饰;
  她做着做着,总觉得这样胜算太低啊!忽然她想起看过的一些谍战片,有了!
  拿起沙拉酱,在吞拿鱼旗舰上写了一个大写字母  Z  ,又在另一个上写上大写字母  X,分别是‘真曦’两个字的开头字母,希望阿真能仔细观察啦!
  知己知彼,她又看看其他师傅的造型,好像都和自己的差不多啊!看来还得继续想有什么出奇制胜的法子……
  终于,在比其他师傅慢了好几分钟后,应曦也完成作品了。完成后,洗净手,走到一边静静地等着。
  趁着主角令狐真还没过来,令狐奘、顺子和几位师傅都凑过来看她的寿司作品,还不时低低地窃窃私语:
  “那饭团是干什么用的?”
  “是饭桶吧?听说在中文里把食量大的人都叫做饭桶!”
  “不是吧,圆圆的,上面尖尖的,看样子像洋葱头!饭洋葱头!”
  “可是你看它的表面用沙拉酱画了眼睛鼻子嘴巴,还有……眼睛下面什么东西?不过倒是挺卡哇伊的!”
  “这个女孩手艺还不错,一会儿问问老板能不能试吃,估计可以排在水或者木之间吧!”
  应曦忐忑不安地看着师傅们的反应,好在她听不懂日文,大眼睛只看着令狐奘。
  令狐奘和顺子研究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这圆滚滚的饭团是什么东东。但他微微一笑,估计这次小真不用尝就可以看出,哪个是程小姐的寿司拼盘了。
  六份寿司拼盘上桌,摆成圆形。应曦的作品在匀在其中,毫不起眼。
  令狐真来了,他看看应曦,先给了她一个坚定地眼神,然后逐渐扫视桌子上的堪称让人舍不得下筷的寿司拼盘。
  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应曦紧张得满手都是汗,呼吸急促,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她刚刚跑完三千米。
  当令狐真看到应曦的作品时,不禁失笑——这个饭团版的小哭包咋就这么粗糙呢?你看,那沙拉酱点的嘴巴鼻子眼睛都化了,鼻子不鼻子眼睛不眼睛的,看上去惨不忍睹啊!
  他这么一笑,令狐奘明白了;应曦却更紧张了——阿真,你不要吓我……
  但这个坏透了的令狐真为了不在父亲面前露出破绽,却故意围着桌子转了三圈之多。应曦诚惶诚恐的大眼睛随着他的身影,转啊转啊……
  好在三圈之后他又回到应曦的作品面前,否则他不晕人家也要晕了(吓晕的)。
  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夹起那鼻子眼睛嘴巴糊成一团的小哭饭团,啊呜一声全吃了。
  师傅们你看我我看你:“怎么他先吃这个啊?好吃吗?”
  “一口就吃完,不噎死也撑死啦!”
  “为啥我们做的他一口都不吃啊?”
  “看来他已经认出来了。”
  确实呢,师傅们做的令狐真碰都没碰,应曦做的他全吃光了。
  等他把最后一丁点海带丝吃完,打了个饱嗝,撑着了。看来半年内不需要再吃寿司了!
  筷子一放下,大家都知道,问也多余了。只是师傅们和令狐奘肚子里腹诽——你一个人就把这盘寿司全吃完,我们还想尝尝她的手艺呢!
  应曦哭着跑过来,哇的一声扑进令狐真的怀里:“你怎么才吃我啊……”她的意思是:你怎么要转圈圈才吃我做的寿司啊!
  人一紧张,话都说得乱七八糟的!
  笑着搂住今生的挚爱,他问旁边表情严肃的父亲:“我已经尝出来了,父亲。您也该遵守您的诺言。”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就算尝不出来,父亲不同意,他也铁了心要和应曦在一起,没有人能使他们分开。
  “是的,”令狐奘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我同意了,祝你们幸福!”
  顺子带头鼓掌,其他师傅们不明就里,也跟着鼓掌。而应曦呢?喜极而泣,把令狐真的胸口弄得一塌糊涂。
  “好啦好啦,小哭包又回来了!”他笑着说。待会儿该好好地挑选戒指的宝石和款式了。而且还要派人打‘飞的’加急送到……
  当晚,他将应曦带到郊区河岸边的一艘宽三米有余,长十米左右的新游艇上,原本在艇上的忙碌着打点的船工们,一见到他们,鞠躬行过礼后,便是纷纷下船去了。诺大的游艇,片刻后,便只余下他和她两人。
  “阿真,这游艇你什么时候买的?”应曦手摸着船沿,不由得有些惊叹,这艘艇虽然不大,但是极为精致豪华。
  “父亲送给我们的。我给它取了名字,叫真曦号。好不好听?”令狐真边笑着说边走到船长室,按个按钮,这艘气派非凡的游艇立即驶离岸边而去。
  他和她拉着手端坐在船头,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享受一阵阵带着淡淡腥味的海风迎面扑来的凉意。月光洒在两人身上,铺上一层银光。两人的影子长长的拉在船上,重迭交贴在一起。
  游艇渐渐远离的世俗纷扰,周围再不见半个人烟,洁白的月色下,只剩下他们这一艘小艇在缓缓的向平静地河道上行驶。
  “应曦,你把眼睛闭上!”令狐真神秘兮兮的。
  “好。”
  莫非有惊喜?应曦心中一阵雀跃,嘴巴虽然应的爽快,可是眼睛却是偷偷的留着一丝狭缝随时准备着先睹为快。
  “应曦……”令狐真含着笑,有些无可奈何地再次提醒。
  “哦!”作弊被发现,她只得微嘟着嘴巴,乖乖的闭上眼睛,哎!她就知道阿真最不好骗了。
  周围的河风中的那股淡淡的腥微微慢慢的被一阵轻甜的花香掩去。双眼闭上,她只剩下鼻子和耳朵可以感受环境的变化,合着低低的虫鸣声,周围扑入鼻腔的花香越来越浓郁。她满腔的好奇心,也膨胀得快要压不住了。
  “可以睁眼了!”令狐真在她耳后轻轻的提醒说。
  眼睛慢慢睁开,她立即被眼前的景色给震慑住了,美,怎么一个美字了得。满河的粉红色的荷花争相辉映,最神奇的是,每一朵,花心处都闪着白亮的光,就像是无数朵荷花花灯在水中漂浮。
  荷花随风摇逸,一阵阵醉人心神的花香扑面而来。
  “好漂亮!阿真,这里真的好漂亮!”她转身摇着令狐真的一只手,兴奋的大叫。
  “还有更美的!”令狐真嘴巴一裂,也被她的快乐沾染了,对着她宠溺地笑,指间一弹,一颗小石头被投入水中,藏入荷花花心的萤火虫,受惊飞起,一时间满天的点点萤火漫天飞舞。应曦张嘴嘴巴,愣是被这美景给惊住了,怔怔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现在城市污染严重,好久好久没见萤火虫了,想不到在日本这里看见了,而且有那么多!
  “你是怎么做到的?”太不可思议了!
  “你没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也能使人捉萤火虫。
  深蓝色的夜空繁星点点,寂静的空中萤火虫灿灿,世上还有比这更美的景色吗?
  才刚赞叹着,差点又笑了出来,阿真的头发的正中央上正沾着一只胆大妄为的萤火虫呢,她伸手过去,身高造成距离,碰不着,只得把令狐真拉下来,与她一并坐到船头上。这只萤火虫倒是机灵,令狐真真一动,它就自己赶紧就屁颠屁颠的飞走了。
  人说‘人面桃花相映红’,其实照她的看法,只要你长得帅气貌美不管和什么相映,都是乱人心房的祸水。比如现在眼前这个只是静静看着她,便是已经乱了她一潭春水的男人。
  情人眼里出西施,还出潘安呢!
  “应曦,”他忽然半跪在她面前,变戏法似的变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我不敢说要你嫁给我,但是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盒子打开,一枚可以媲美繁星、萤火虫的大钻戒顿时在盒子绽放夺目的光彩……
  “你愿意吗?”成为我的女人。
  她吃惊地捂着嘴巴,心里顿时激起强烈的暖流——话说虽然她经历了两次婚礼,但只有令狐真正儿八经地向她‘求婚’哪!
  “我愿意!”呜呜……白天和夜晚反差太大了,白天怕得要死,现在又美好得难以置信,她觉得自己好像马上要晕倒。
  令狐真郑重地将钻戒戴在她右手的中指上,与无名指的‘缘定三生’交相辉映。乖乖,一个人戴三枚钻戒,够土豪了吧!
  应曦泪如泉涌,上天待她何其好!傻傻地看着手上的戒指,又傻傻地看着面前英俊得天怒人怨的他。
  “傻瓜,哭什么!无论如何,什么事情都不能让我们分开。”
  “嗯!”
  “我和旸哥、奕欧哥一起永远照顾你!”
  “嗯!”
  “哪怕他们变心了,我也不会变心的!”
  “……”泪奔ing。
  “别哭!我想你了!”男人的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抚动,拭去泪水,酸酸痒痒的。
  “嗯!”不知说啥好了。
  “我想你了!”  温热的唇从她脸上擦过,停在耳畔,男人急促的呼吸轻轻的拂过她的耳垂,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颤,点点温情清晰的在眼前绽放。
  “我想你了!”轻浅的吻从后颈点点的轻啄,一路向前,停在她微启的小嘴上。她只来得及低低的嘤呜一声,嘴巴便是被实实地吞盖,这是一个不同于他那以往那种狂风骤雨般的激吻,这样的吻,极为缠绵温柔,没有让她心跳漏下半拍,却是让她深深的为之沉醉。
  手,不由自主的圈上他的脖子,让彼此的距离更加贴近。他和她的温热的鼻息亲昵的交融在一起,周围的温度彷佛也上升了几度。
  夜色茫茫,迷离、迷乱……
  令狐真结束这个吻的时候,应曦已是双颊红晕似火,在她家的阿真的诱导下,感动的心情转变为回报……不知何时,在乌黑的舱内,她已经跨跪在令狐真身上,这样的距离和高度,让他们可以平行直视对方的眼睛。
  “我也想你!”  她快速的啄吻了一下,男人唇上还带着自己体温的柔软。第一回有人向她求婚,多少她也还是有些羞涩之意的。
  令狐真被她如此一吻,呼吸也骤然变得粗重起来,墨黑的双眸一暗,手轻轻一拉,清晰的吐出四字:“我想要你!”
  应曦受重,腿一软,随即下蹲了半个身子,隔着单薄的内裤,她的下身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男人巨蛇的火热与坚硬。这样的皎洁月光下,迷人的景色中,连人也仿佛变得诚实许多。火热处,隔着衣物,若有若无的摩擦。他痛,她也痛,被撩动起的情欲,激得她下身处漾起一阵阵紧绷和痛楚。
  “我也想要你!”还好,她没有被席卷而来的幸福弄得傻掉,反而更为妖媚。
  应曦双眸一掩,半阖半张,眸中妩媚,情动流转,她微微勾唇一笑,随即又主动送上朱唇,细细的磨,辗转加深。她和阿真已不是初试云雨,一直以来,在床笫情爱上,她大都是处在被动承受的一方,只是这样迷人夜晚,又接受了山盟海誓,在回报的心情的主导下,女子偶尔主动地挑逗一次,于她看来其实也是一件很新鲜,情趣的事情。
  小手慢慢的攀附上令狐真的身上,水蛇般的腰肢被令狐真一只手搂着,全身大部分的重量已被他移嫁去;她的吻,从主动慢慢的转变成被动,接吻的节奏和控制别男人一点点的掌控,她也不恼,安然的做个一个享受者,她家阿真的那种独特慑人的的吻,她是怎么都无法媲美的。随着令狐真的薄唇慢慢的沿着颈项一路往下吻去,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不自觉的跟着他的嘴唇的节奏,也一路向下移动,并双双探入男子的襟中,一层一层的松散开他这身繁复的华服。
  “嗯啊……”一个轻微的叹息,她头微微一仰,丰盈的玉乳已经被男人一口含住,被舔食含咬的那颗红缨,早已经是又红又胀,泛着一点点异样的疼痛。然而,在她对面前这个男人动手动脚的时候,自己却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对方裙衫尽褪,除了下体仅存的那条轻薄蕾丝三角内裤遮羞外,她早已经几乎是一丝不挂了。
  “这样,我好吃亏哦!你还这样齐整!”看着面前相对自己而言,算得是依然衣着齐整的令狐真,她有些不甘心了,在努力地扒令狐真的衣服失败后,她咬着唇看着他,洁白如玉的身体紧贴在他的怀抱里。手,轻轻的戳了戳他身上的衬衫,娇滴滴地吐出这样一句似是而非的关于对申诉彼此间衣着不公的埋怨。
  “呵呵……你啊……”令狐真看着她这种明明是在火上浇油,却还一脸傻乎乎毫不自知的憨态,剑眉一挑,忍不住低低的笑。这个小哭包,若是迷糊起来也真是傻透得紧。手似是无可奈何的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后,把她从自己身上放下来,微微带离自己一点,让她端坐在被洒落在地的衣衫上,起身便是三两下把自己扒得干干净净。
  借着天上的月光以及周围飞舞的萤火虫,应曦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身上的一切,厚实的胸膛,精瘦结实的肌肉,从他那健美的身躯上,你丝毫丝毫找不到一点赘肉和缺点,他身体上每一个线条都是完美无暇的,呈现了属于男人曲线和力量,却又绝不过份张扬。
  他是一个任何女人都抗拒不了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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