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屄是爷的鸡巴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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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州枫县,十二年前的枫县乃荆州十八县中最穷县之一。
  不过十多年过去,如今的枫县早已大变,年年税收堪比荆州富裕的上六县。
  枫县百姓人人皆知,这功劳皆在谢嵘谢大人。
  谢嵘,当年京都盛名的谢家子,元贞十六年刚刚及冠的状元郎,圣上青睐的翰林郎。
  十二年前荆州水灾,枫县因临陵江下游,受灾最重,谢大人刚刚赴任便联合邻县修沟开渠,解了荆州经江几个县城之危,又以工代赈救了好些难民,着实让他们当年过了个安心年。
  自此,枫县百姓对谢大人,无人不知,无人不赞。
  百姓迷信谢大人是那天上的星官,专程下凡来庇护枫县百姓,久而久之家家户户挂上了谢大人的画像日日虔诚叩拜。
  众人对谢大人万分敬仰,满心推崇。然而,提及大人的独子谢焕,枫县百姓人人自危,闭口不谈,惶恐惹祸上身。
  ...
  与枫县县衙坐落的安岳街仅隔一条街的南宁街上,一座素净的二进宅院正是谢嵘的府邸,谢宅。
  与一般达官显贵的府邸不同,这座二进院宅单从那朴素的黑漆大门便知谢嵘为官素净清廉,仅仅二进的院子在达官贵人眼里堪称破落。
  正院乃谢嵘所居,一条回廊所连的东厢院乃谢焕与其妻林贞的住处。
  此时艳阳高悬,青天白日,谢府东厢院中,正房微敞,窗户大开。
  屋里不时传来啪叽啪叽肉体相撞交迭的水淫声,间或又有女子嘤嘤娇泣与男子的淫词粗语。
  淡杏床幔布置的拔步床内,凌乱的被褥四处乱散着。
  床榻间一片白皙嵌在绿面鸳鸯被中,惹人恨不得掬起那汪凝脂,落入手心狠狠蹂躏,这才舒爽罢了。
  “骚屄,贞娘的屄就是爷的鸡巴套子,嗬,爽死,唔……”
  “说,你的小骚屄是不是只给爷肏!啊,肏死你,小浪屄……”
  凌乱床榻间,身材欣长略显单薄的年轻男子正赤条条地伏在一娇小玲珑的身儿上,腰胯间急骤,动作狂野,显然正是酣烈之时。
  男子弱冠之龄,生得面如傅粉,英眉翘鼻,倒是一副天生富贵的相貌。
  男子发间金冠微歪,原本别在耳后的两侧绶带,因其身体不断起落的动作而晃荡到眼前,贴在满是汗渍的脸上。
  男子沉溺欲色的脸微扬,只见男子一双原本可摄人心魄的丹凤眼,却因常年纵欲眼白微黄,眼睑微肿色泽发青。
  男子眸中时而满是淫邪欲戾,时而在身下激昂之时又久久呆滞无神,显是放纵沉溺于身下那攀顶的欲海。
  不过将将立春,男子方阔额际却沁着薄汗,粗喘的气息扑在底下少女面红滴血的芙蓉面上,惹得少女面色微苦,频频蹙眉。
  底下少女不过刚刚及笄,身儿嫩得如那雨后刚冒的笋儿,嫩荷微凝的露儿,怎堪男子如此嚣张情事?
  每每觉那少女即可便要昏了过去,不想却见其纵使被压得面儿发红,唇儿发肿,呼吸微不可探,却又奇迹般好好的在男子身下被迫承欢。
  激烈之时,少女嘤嘤求饶,唤着夫君慢些,慢些。
  不想身上男子听得娇求,胯下更是猛地一顶,动作丝毫不见缓,霎时便狠入了上百下。
  床幔素色流苏来回晃荡,床内娇人不由嘤嘤哭泣,晶透泪儿沁入枕面不时便浸了一团湿渍。
  可那身上男子恍若未闻,自顾沉浸在那小穴绞弄中灭顶的淫欲。
  男子兀然间拱着上半身,一把将少女白皙滑嫩的腿儿按折于两侧,少女光洁微红的馒头花苞赫然毫无遗漏地展在男子眼前。
  只见少女原本白嫩泛粉的无毛嫩阜此刻变得绯红,上面晶晶点点,到处沾着男人肉棒抽进抽出时溅出的淫白浪沫。
  那可怜娇嫩的花瓣儿被蹂躏地通红,肉嘟嘟的深拢细孔儿此时正被一炳深褐发红的肉刃狠狠插入。
  紧绷的肉胖小口儿微微翕动,吃力地咬着那硕大肉具。
  见着这幕,年轻男子呼吸急促,底下巨根抽插不停,却也怎么都疏解不了那股邪火。
  无论多少次,他看着这方穴儿都不由地心绪澎湃,抑制不住地施虐,恨不得把她这方顶级小屄肏大肏烂。
  手腕青筋迸发,更是加大了力度挺着肉棒狠狠肏入,撞得身下娇人儿贝齿微松,口舌间抑制不住地痛吟。
  “肏死你,把你屄干烂,让你勾引爷……”
  男子眼睑青红交加,口里凌乱地呼喊,身下动作不断。
  那幽深湿泽的穴儿深不见底,随着肉棒来回开路凿弄,深潭不断浸出春水,蜜肉春水裹挟着肉茎欲拒还迎般愈咬愈紧。
  “别,别咬!”
  男子仓惶间抽出肉根,顶头那深红发紫的大龟头离着少女幽径不远处微旋着。
  男子粗喘了两口气,提着阳具,再次闯入那畅滑的花径,却被那穴儿里淫肉胡乱攀咬。
  底下一时紧得令人窒息,一时又绞得他痛苦难耐,恨不得立刻马上冲烂它。
  “啊!”
  光滑的甬道不过微微一缩,男子忽地一声惊叫,动作一顿,挺直了腰,一股阳精便射在了花径内。
  男子浑身僵硬,脸色骤变,一闪而过的凶狠之色令少女不由瑟缩了身儿,神色怆然,眼神闪躲不敢对视。
  微匀了半拍气息,男子一双阴鹜不甘的双眸狠狠盯着身下颤栗的白嫩乳羔,大手猛地抓住少女细嫩脚腕,抽起下身,一团黑色毛发中那深色巨物滴着白浊抵在少女嫩苞上。
  “啪!”
  男子握着阳具鞭打在少女无毛嫩屄上。
  “啪,啪,啪啪!”肉刃无情地拍打在少女粉嫩阴户上。
  “浪货,小屄就这么骚?爷让你夹了?不听话?”
  “夫,夫君,我不是故意的……”
  少女声若蚊蝇,虽然慌乱无措却又带着她独有的娇软甜糯。
  男子怎肯听她解释,一把握住腹下阳具抵在少女臀缝,试探性地往里挤,蠢蠢欲动。
  少女满颊春色如潮汐般褪去,脸儿瞬时发白。
  “夫,夫君,不,不要……”
  身儿抖得如同筛子,贝齿不由自主地上下颤栗,少女羸弱无助的声音断断续续。
  看着身下可怜无助的少女,男子这才捡了些如意,嘴角微勾。
  “这般败兴,看来还得要姨母多加管教些。”
  听到“姨母”二字,少女浑身一颤,泪儿不由地往下落,却也不敢多言。
  无助羔羊的呜咽反勾起男子兴意,不过看着身下逐渐疲软的巨物,眼睑微掀闪过一丝烦躁。
  都怪贞娘这穴太过淫浪,稍不注意便一泄如注,与她弄事,难得有几回能得兴。
  也是怪哉,贞娘这穴与他以往弄过的穴格外不同。
  他谢焕自十三岁初通人事,这些年来也入过不知凡几的穴,其中不乏无毛名品。
  那如烟仙的千金名穴他更是一掷千金亲自拨弄过,初时倒是颇有滋味,然不过肏了几回,那穴儿便与普通穴儿没甚两样,空泛得很。
  贞娘这方穴却是越肏越淫,越肏越紧,十三岁便破了身,此后他更是用尽了力弄她。
  如今两年有余,这嫩汪汪的穴儿偏似干不坏一般,竟比初时还嫩得出奇,淫得惊人。
  是的,男子正是谢嵘独子谢焕,白生了一副富贵相貌,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沉溺女色,纵欲淫逸。
  谢焕不甘地握着阳根顺着根身撸了几下,茎皮翻滚着吞吐顶端深红龟头,然而棍身仍旧软软地瘫在指腹间不复勃起。
  胯间阳物疲软地向下垂着,脸上淫意位退的谢焕最终阴鹜地盯着床榻上赤裸蜷曲着的少女瞧了几眼,终是不忿地起身下地。
  长臂一伸,从床边一楠木小箱中掏出一柄赤铜做的男势,强势地掰开少女曲迭在一起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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