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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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头在我人跃起前飞出去的。
  由于是趴着突然发力来扔,再加上距离远,准头上就有一些偏差。
  考虑到偏差,我瞄准的是对方头。
  结果。我一跃起,他猛地一个激灵。
  身体向下一蹲的同时,石头就打在了他的肩膀。
  砰!
  这一下,真够实称的。
  我估计这枪手的肩骨肯定碎了。
  这人一条胳膊动不了,但还有第二条胳膊,于是他转了枪口就要打。
  我这时,已经奔出去十米了。
  距离他有二十米,我还有一块石头。
  但这次,我不是要杀他,是要取一个活口,是以人在狂奔的同时。我瞟准了一个目标,嗖!
  砰!
  又一下,直接就打在了那人的枪身上。
  嘣,叭!
  枪身的木制托把就碎了,枪机,连同里面的零件四射着就飞了出来。
  受此重击,他的枪,一下就从手中掉下来了。
  但此人训练很有素,长枪没了,立马伸手摸短火。
  慢!
  动作在我看来,太慢了。
  可能他已经足够快了,但还是慢。
  他把从里怀掏出的时候,我已经到了面前了。
  正好,伸手出握住了他拿枪的手。手中的枪管子,尚还在怀里没掏出来。
  他呆呆地看着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抬了另一只手,用手掌虎口的位置,对准他的脖子打了一下。
  我拿捏了一下,所以这劲打不死他。
  他只是歪了下头,整个人就晕倒了。
  我顺手拿过他的枪,而这时,身后枪响了。
  该死!
  我骂了一句,转身抬手拿枪对准目标的同时,我先是感知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接下来,我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这幕发生在艾沫身上。
  咱先说杜道生。
  响的这枪,是杜道生的目标打响的,但好在对方这一枪射偏了。也是杜道生命大,没有命中要害,子弹擦了他的肩膀飞出去,给他肩膀那儿弄出一道血口子。
  然后杜道生的一拳轰在了那人面门……
  我说我要活口,杜道生你打死人家干什么?
  好吧,就这么给解决了。
  然后,艾沫那位。
  我不知道艾沫是怎么搞的,她到了近处后,跟那人相距八米多远的时候,对方把短枪拿出来,抬手毫不犹豫就要勾板机。
  这也就是一转身的功夫。
  我转头,先看到杜道生,后又看到艾沫。
  目光锁定艾沫的同时,枪手拔枪扣板机……
  砰!
  枪响了。
  但却不是在艾沫头上打响的。
  而是在地面。
  为什么?
  因为枪手的那只手掉了。
  手掉和扣板机是同时进行,所以手被什么给斩断了后,掉到地面,肌肉神经没死,仍旧在进行扣板机的运动。
  是以,有了那一记枪响。
  但还好,没有打伤人。
  下一秒。
  确切讲是半秒!
  枪手就好像是一个缺了系线的木偶。
  头,肩膀,上半身。
  全都分开了。
  我这么讲,好像没有什么。但现场看的话,这一幕足以把人给吓疯过去。
  太惊骇了。
  七零八落的,就全都堆在地上了。
  转眼,我在冲天的血腥气味中,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是
  大雨衣……
  我永远忘不掉这位在可可西里遇到的朋友,给我深刻印象的不仅是他那近乎于鬼神一般的刀术。
  更深的是,他低沉的话语,对生命,生与死等等一些东西的深刻理解。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烧红的烙铁般,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
  他说,他是我的兄弟,是我的朋友。
  他还说,要请我到西藏一起纵横,一起走遍那片雪域高原风景最漂亮的地方。
  他是大雨衣。
  一个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只好用别称来叫的藏人朋友。
  久久不见。
  他的功夫,更深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几乎与我不相上下。
  而这仅仅是拳脚,他的刀术,更加的霸道和历害。
  他刚才砍了那么多刀,所用的时间只是以前一刀的时间……
  我还是看不清,他怎么出的刀。
  他没有穿雨衣,他穿的是一件很脏,宽大的,不知用什么皮做成的大外套。
  他头发剃的铁青,站在那里,目光冷冷地盯着我。
  我盯着他。
  两秒后,他扬声了:“你是我的汉人兄弟关仁吗?”
  我扬声回:“你是我的藏人兄弟吗?”
  对方:“我是。”
  我说:“我也是。”
  我们互相看着,然后就笑了……
  笑的很短,只有半秒,他指着地上一堆碎肉说:“他是个藏人,两年前他在青海,用枪射杀了一家人。原因仅仅是,他看那家人不顺眼。”
  “他跑到赤塔躲起来,经营一家饭店。”
  “我杀他,那几刀,是替那家人砍的。”
  大雨衣声音冷冷。
  我说:“你怎么知道这些?”
  大雨衣:“我读过他的心,知道他的想法,他干过什么我都知道。”
  我望着大雨衣的目光,那眼神比以前更加的深邃,并且还有了一丝难以名状的锐意。
  所以,我相信他说的。
  “你来干什么?”我扬声问。
  大雨衣:“我来找一个人,然后取走他身上的力量。”
  讲完,他又看我说:“你来干什么?”
  我说:“我也要找一个人,我要从他嘴里,问出一件十多年前发生的事的真相。我要知道,一个老拳师,他是因为什么死的。我要给那拳师的徒弟一个交待!”
  大雨衣:“你不是为金子来的?”
  我一怔,随之说:“我不知道什么金子,我要找的那个人,他叫宗奎。你认识他吗?”
  大雨衣:“我不认识,但我知道,有很多像你一样学了高明本事的汉人正朝这里来。我知道他们要去哪里。”
  我说:“哪里?”
  大雨衣:“你要找到一段埋藏在荒草中的废旧铁路,找到了,顺着铁路朝东北走。你就知道一切了。”
  我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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