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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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她是害你?我和你的看法正好相反,如果没有她,被车子撞死的人说不定就是你了。”
  “她会有救人的慈悲?就在刚才我差点被她给冻死。”
  “秦边,你得明白一个道理,任何人的生死都是天注定的,人力不可能扭转一个人的命运,那个小女孩在你的眼前被车子撞死,这一幕确实很悲惨,但这就是她的寿,你痛心、惋惜我都能理解,但我不能理解的是你为什么要愤怒?人有人道、鬼有鬼途,这是规律而已,没有阴谋、没有罪恶可言。”
  我叹了口气道:“或许是这样吧,接受这个说法我心情也好受点。”
  “是的,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如何解决附在你身的这个上门阴,其实我觉得不如换一种思路,她对你真的无害,到今天为止她救了你至少有两次,我觉得你应该和她和平共处,这不是坏事。”
  我一听心都在抖道:“宁哥,你别吓唬我,和一个鬼魂和平相处?她可欠了我家里两条人命。”
  “害死你家人的是贪婪,不是上门阴,这点你要搞清楚,所以我的建议是与之和平相处,否则你会吃大亏的。”
  我以为宁陵生是在吓唬我,敷衍道:“好吧,我听你的。”
  “你最好是听我的,不要胡思乱想,把你眼下该做的事情做好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他没有问我任何供养应神的消息,我也没问,因为可以肯定他不会管的,何必自讨没趣呢。
  休息了一小会儿我行动基本没有障碍了,于是回到小凡家里我道:“东西没买,实在是没胃口了。”
  “能够理解,那一幕我也看到了,唉,真是太惨了。”他叹了口气道。
  “要不然你换个地方住吧?”我道。
  “我也想过,但肯定不行,这一切都是剧情,是我必须亲身经历的剧情,我是无法逃避的,还不如面对,让整个故事能快点完结。”
  “这个故事到哪儿才算完结呢?”我不解的道。
  “按照正常写故事的方法,这种故事必须是要查出幕后真相才算完全结束,所以必须找到制造这种广播的人才算结束。”
  “那我就不陪你了。”之后我返回宾馆,走了一路浑身是汗,我脱了衣服后正要进卫生间冲凉,刚到门口就听嘭的一声卫生间大门便关上了,差点没把我鼻子给拍歪。夹叨在号。
  这准是上门阴想要坑我。可任凭我心里有多愤怒,她毕竟不是人,也不是想见就见的。
  可随后无论如何推门都无法推开,我要不是怕把门弄坏了要赔钱,真打算把门给撞了。
  这么一搞又出了一身汗,没法洗澡身上的难受就甭提了,我气的坐在板凳上深感无奈,然而没过一会儿忽然屋子里的灯古怪的闪动了几下,接着一阵劈啪作响,屋里的灯全灭了。
  我那个气啊,打开门正要出去,就见酒店的工作人员着急忙慌的冲到我面前道:“您是这里的住户?”
  “是啊,怎么了?”我道。
  “唉,你楼上卫生间渗水了,估计是卫生间电线有破损发生了短路,万幸你没在里面洗澡,漏电瞬间你房间的厕所就是高压电房。”
  第122章 救命鬼魂
  经过询问我才知道这栋楼的楼板有点“小毛病”,隔音、防漏水效果都不咋地,但还不至于蹦两下就塌,所以用来做宾馆这么些年也没出过什么问题。毕竟也不是自己家,出门在外没几个人挑宾馆房子质量问题的,本来他们也没想到会出事儿,结果今天我楼上的人出去后忘记关水龙头,结果水从浴缸溢了出来,又通过地面渗入楼板中,而遇到了其中一节裸露的电线,结果导致短路。
  如果我正在洗澡,电就会随着水流传导我身上。
  结果可想而知。
  这后果想想我就是满头冷汗,经理也来给我赔礼道歉。并承诺给我换一间套房,而且不收房租。
  进了新的房间后我还是感到一阵阵发寒,如果当时那门没关,我进去可就再也没发出来了,生死真的只是一瞬间。
  想到这儿我下意识的看了手腕上的金镯,叹了口气道:“我恐怕是真的冤枉你了,救我第三次了,可是既然你没有害我为什么要害我家里的两位长辈呢?”
  当然是没有答案了。
  我踏踏实实的洗了个澡,正打算睡觉,就听有人敲门,我以为是宾馆的人,穿了条大裤衩就跑去开门。没想到门一开居然是一位打扮入时的妙龄少女,她面带笑容的望着我。
  我可是一个非常传统的男性,吃了一惊赶紧把门关上,小心脏咚咚直跳,感觉自己生平第一次耍了流氓。
  过了一会儿门外又是平稳的敲门声。
  我哪懂酒店里的这些门道。傻乎乎道:“你走错房间了,我不认识你。”
  就听屋外的姑娘轻笑了一声道:“没错。我就是来找你的。”
  “找我的?我、我不认识你啊。”其实我挺想让她进来的,男人嘛有几个不愿意和漂亮姑娘聊天的。
  “你把门开开不就认识了。”她娇声软语的道,每一个字都戳中我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块。
  虽然我很纯,但是我不蠢,听她说话的语气我知道这女人找我肯定“有事儿”,难道是旅馆经理派来给我赔礼道歉的?想到这儿我裹了一条浴巾打开了门。
  这姑娘毫不见外,径直走了进来道:“刚才你关门干嘛,我看你身材挺好的。”
  我给她一句话说的面红过耳,摸了摸缺七块就够八块腹肌的肚腹道:“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她将小坤包随手放在床上,接着坐到椅子上两条大长腿很性感的盘在了一起道:“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
  当时的我真不懂她的“路数”,抓了抓头顶道:“没事儿你找我干嘛?”
  她一对大眼睛上下打量我一番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
  “我是真不懂,你来到底为什么事情?”我道。
  她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声音真的很好听。
  这姑娘绝对算是漂亮姑娘,尖尖下巴、大大眼睛、白白的皮肤,虽然没有浓妆艳抹,但那种清纯清新的气质异常明显,身材纤细,四肢修长,那气质像极了芭蕾舞演员,而且她捂嘴浅笑的姿势很迷人,她是用手背挡在嘴上,而不像很多女人都喜欢用手掌捂嘴,这会让说话的人产生自己嘴臭的怀疑。
  “我来呀……”她放下挡在嘴上的手对我道:“就是想让你明白作为一名男人究竟有多快乐。”
  “啊?当男人有什么快乐的?”我越来越糊涂。
  “是啊,之前你不知道,但很快你就知道了。”
  “那、那你告诉我呗?”夹场见巴。
  她一笑拍了拍自己浑圆雪白的大长腿道:“借你的卫生间用一下可以嘛?”
  “可以啊。”我恍然大悟,这姑娘可能是被尿憋急了,来我这儿借厕所的。
  她不急不慢的起身进了卫生间,关上门后没一会儿便传来流水的声音。
  她居然在我这儿洗上澡了?我越来越奇怪,真想打电话给宁陵生问这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神经兮兮的。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后她只裹了一条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了,雪白的身体和白色的浴巾浑然一体,而修长的四肢看来更加明显,我顿时觉得清气浊气一起下沉,顿时我就……暗中变身了。
  虽然我很纯,但我没有病,我也不是老玻璃,见到一位如此性感的美女,我有点反应这不为过吧?
  我心里直念阿弥陀佛,然而还没等我说什么,猛然间一阵极为阴寒的风从我身体……准确的说这次只有下半身能感受到寒气一吹而过,瞬间我两条腿冻的几乎要站不住了,其余的部位也是可想而知,瞬间我冒出的邪火儿就被平息了。
  我侧,上门阴吃醋了。
  我给冻的那真是一个龇牙咧嘴,但也不好说,只能强装镇定,这姑娘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湿漉漉的头发凌乱的披散在额头上,一看就让人想入非非。
  如果不是那阵阴风,我只怕已经要“展开行动”了,但男人体内的邪火来得快去的也快,被“灭了”后我思想也就趋于稳定了,她带着一股魅惑的笑意很随意自然的用两条胳膊盘住我的后脑勺吹气如兰的道:“我叫小甜,你呢?”
  “我叫秦边。”话音未落那两片滚烫的嘴唇就狠狠贴在我的嘴巴上,接着没等她舌头过来我就觉得脖子上和手腕上佩戴的三样魂器越来越冷,简直比冰块都冷。
  天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于是我一把推开她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姑娘显然没想到我如此“粗暴”愣了一会儿道:“你、你是真不懂假不懂?”
  “你没事跑进来要和我亲嘴,你、我该懂什么?”说句心里话如果不是上门阴作祟,我真想体会一下和美女激吻的感觉,长这么大我没和任何女人有过身体接触。
  “你是不是变态?”她终于恼火了。
  “你才是流氓呢。”这女人居然骂我变态,我也火了,顺口回了一句。
  “啪”一个大嘴巴抽在我脸上,我英俊的面颊火辣辣一阵痛。
  “神经病。”愤愤不平的说完这句话后她转身离开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姑娘得了艾滋。
  等女孩走了之后我躺在床上舒了口气,看来这“纯纯”的身体还得维持一段时间了。
  之后我给小凡打了电话,问他情况如何,他告诉我目前没有遇到什么问题,风平浪静。
  于是挂了电话后我就睡觉了,一觉睡到大白天,洗漱之后我打算去吃早饭,站在电梯口等电梯门打开后只见一个穿银灰色西服,用摩丝梳了个溜光水滑二分头的男人左手握着抽我嘴巴女孩的手腕站在里面,看女孩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
  我给她抽了嘴巴心里不痛快,进了电梯后背对她站在门口。
  随后我就通过电梯不锈钢门看到那穿银灰色西服的人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而他的眼睛是死死盯着我的。
  我忽然觉得后背汗毛直竖,随即侧身山道一边,这人一刀刺出不及收势,匕首狠狠刺在电梯门的钢板上,他因为用力过大,居然把刀刃给别断了,这把刀质量不太过关。
  到这份上我也来不及多想了,顺手一拳狠狠打在他的眼窝上,随即我两扭打在了一起,女孩因为惊恐不断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这人估计长期纵情声色犬马,力量并不强,很快就给我按倒在地,在这过程中他在我右眼上狠狠抠了一下,似乎是想要抠出我的眼球,这令我恼火异常,接二连三的重拳狠狠打在他的小白脸上。
  很快电梯倒底,门打开后女孩尖叫道:“杀人了、杀人了。”冲了出去。
  第123章 救命鬼魂(下)
  很快他的鼻子就在我“铁拳”的攻击下给打歪了,这是我第一次打架,没想到拳头挺硬的,此时的小白脸已经变成了小血脸。满脸都是鲜血,我的拳头上也沾满了鲜血,但我被他刺出一刀彻底激怒了,只知道接二连三的打在他脸上,如果我没有被人拉开,说不定我今天就会把小白脸给活活打死。
  他那一刀如果不是奔着要我命去的,又怎会如此用力,我与他素昧平生,见面就想杀我,我又何必怜悯这种人。
  所以被拉开后他已经昏迷。而我只觉得揍人的右拳犹如骨裂一般疼痛。
  很快派出所的民警赶到把我两给带走了。
  接待我的是一名四十多岁胖胖的中年警员,当然说接待有些勉强,我感觉他是在审讯我。
  “说,你两为什么打架。”他昂着脑袋眼睛抵在眼窝下打量我道。
  “我哪知道,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上了电梯后他就用刀捅我,我是正当防卫。”
  “什么?没原因的人家就用刀捅你?你当我是傻瓜吗?赶紧交代,你为什么把人打成那样?”
  “我再说一遍,是他先用刀捅我,我是正当防卫。”
  “他为什么不捅别人专门捅你?你能是好人?”
  警察的傲慢与武断彻底激怒了我,我大声道:“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好人?你是张天师能掐会算啊?”
  “就你还敢说自己是好人,你见过哪个好人脖子上带那么粗项圈的?别搁我这装。否则有你好受的。”
  原来他是从魂器上对我做的判断。
  如果真是这样还真就不能怪他以貌取人,因为我也见过不少“社会人”,大多都是剃着板寸,脖子上带着一串比狗链子都粗的金项链,而我带着的“金项圈”直观来看怕有两三斤的份量。确实很招摇。
  所以他这句话说出口我无言以对了,看我嗔目结舌的表情他有些得意的笑道:“赶紧把话说清楚。你为什么把人打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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